4 引狼入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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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周末,趙儀恒也是向來不會晚起的。考慮到田輝路上需要花費一段時間,他和對方約了八點半。 田輝很守時,提前五分鐘到了。 兩人和昨日一樣,在趙儀恒的房間討論學(xué)習(xí)。 開始之前,田輝從書包里取出一盒蛋糕,滿臉小心地推到趙儀恒面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趙同學(xué),嗯……我聽說你很喜歡這家的蛋糕,請……請你收下?!?/br> 趙儀恒嗜甜,這是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的事。 有關(guān)系好的人向趙儀恒吐槽過這個瘦弱的少年是如何如何畏縮。而在趙儀恒和田輝為數(shù)不多的交流中,這人也總是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似的。 所以眼下趙儀恒并沒有多想,略一沉吟便收下了。 ——絕對不是為了照顧田輝的情緒。 “謝了?!?/br> 見趙儀恒把蛋糕放到抽屜里,沒有要拆開的意思,田輝有些急了:“你不嘗嘗嗎?” 趙儀恒察覺到一絲古怪,他重新把蛋糕拿出來放回桌子上,審視著田輝。 接觸到他的目光,田輝抖了抖,急忙辯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怕你不喜歡……” 是他多疑了嗎? 趙儀恒垂下視線,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怎么會,這家店的蛋糕味道都很不錯?!?/br> 田輝似乎也因為他的這句話放松下來,無聲抿唇微笑。 如果是他想多了的話,方才審視田輝的舉動就十分失禮了,意識到這一點,趙儀恒打開盒子,歉然道:“剛才實在不好意思。家里沒有別的,只能借花獻佛了?!?/br> 其實家里有不少零食,但都是他二哥趙儀華的,他動了就又是一樁麻煩事。 田輝清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受寵若驚的神色:“沒……沒關(guān)系?!?/br> 他順應(yīng)趙儀恒的意思用盒中附帶的叉子叉起一塊蛋糕,毫不猶豫地送到口中,似乎完全不介意趙儀恒剛剛的警惕。 趙儀恒見狀松懈下來,想著改天得好好向田輝道個歉。他嗅著空氣中蛋糕的甜香,沒忍住也跟著吃了一塊。 田輝余光注意到趙儀恒的動作,眸中閃過一道暗光。 三分鐘后,趙儀恒歪倒在桌前。 “趙同學(xué)?” 那人沒有動靜。 田輝靜靜等了一會兒,再次出聲:“趙同學(xué)?” “……趙儀恒?” 臥室里靜悄悄的。 田輝用力推了椅子上的少年一把,那人便摔在地上。 這下,他終于放心了。 不正常的紅暈漫上田輝的兩頰,他低笑著從自己的書包中取出另外一盒蛋糕和一個裝著手帕的塑封袋。 把塑封袋裝進上衣口袋,田輝仔細(xì)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揣著一顆咚咚直跳的心,去了一樓。 昨天他留意過,知道那人的房間在哪里。 ——叩叩。 田輝動作極輕地敲了兩下門。 “趙先生,你在嗎?” 臥室內(nèi)的人沒有應(yīng)聲。 “……趙先生?” 依然無人回應(yīng)。 是沒有聽到嗎?還是因為知道是他而故意不來開門呢? 田輝的內(nèi)心逐漸變得焦灼:“趙先生?!” 他甚至將敲門的動作改為會制造出極大噪音的拍門。 可是房間主人仍舊沒來應(yīng)門。 田輝扔下蛋糕盒子,取出塑封袋中的手帕,右手將其攥得死緊。 他壯起膽子,按下門把手,推開了房門—— 臥室內(nèi)昏暗,只有一點光線從兩片灰色窗簾之間的縫隙傾瀉下來。刺目的晨光灑在掬華的臉上,卻絲毫不能攪擾他,反而襯得他無比圣潔美好。 田輝癡迷地望著床上那人。 他的天使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將要任他施為。 田輝最后的清醒支撐著他反鎖了房門。 激動又緊張的感情讓他戰(zhàn)栗。 田輝情不自禁地靠近了。跪在床邊,他甚至能看清掬華鴉睫的輕顫和他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極大的幸福充盈了他的心臟。 下一瞬,不滿足感卻相繼而至,控制著他將那塊手帕捂上了睡夢中人的口鼻。 呼吸受阻的窒息感使掬華掙扎起來,但很快,他就腦袋一垂,徹底昏迷過去。 田輝顫抖著手撫摸掬華的臉頰,眼中詭異的光甚至要比房間中的光線更亮。 他無意識地加大手下的力道,便有紅痕印上掬華白嫩的皮膚。 昏睡的人是不會反抗的。 心心念念的人正任由他擺布,這個事實讓田輝纖瘦的身體興奮起來——他勃起了。 大概是因為藥物的助力,一貫隱忍怯弱的人竟也變得肆無忌憚了。 田輝掀起礙事的薄被,將掬華的睡衣扣子一粒一粒解開,白皙的上半身慢慢暴露在空氣中——這場景已經(jīng)被幻想過無數(shù)次了。 田輝接著拉開睡衣,掬華胸前的兩點茱萸因為布料的摩擦微微挺立,胸膛也泛起薄紅。 不知道是藥物中的催情成分發(fā)揮了效用,還是他本身就如此敏感。 田輝用兩手掐住掬華身體兩側(cè),拇指指腹用力蹭過小小的rutou,又打著圈兒揉搓。 “嗯……”睡夢中的人嚶嚀一聲,本能地向后縮了縮身子。 這細(xì)微的動靜更加刺激了田輝,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一處聚集,胯下的性器硬得難受。于是他干脆暫時放棄對那兩顆紅果的蹂躪,轉(zhuǎn)而去探索掬華身體的其他地方——他將雙手伸向了掬華的下身。 為了盡快紓解自己的欲望,田輝動作迅速地,將掬華的睡褲連帶內(nèi)褲一同扒下。 掬華下身的風(fēng)光終于呈現(xiàn)出來。他沒有恥毛,腿間尺寸傲人的性器顏色淺淡而干凈,因為催情劑的作用,此時正微微抬頭。 田輝俯下身用臉頰磨蹭掬華凈白的大腿,滑膩的觸感讓他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喟嘆。 冒了這樣大的險,僅是這種程度的接觸當(dāng)然還不夠。 緊接著,田輝就將掬華的雙腿緊緊并攏,又把他擺成側(cè)臥的姿勢,自己也迫不及待地爬上床,緊貼在掬華身后,將那根忍耐許久的性器擠進了他的腿間。 田輝抽插起來,掬華便被他的動作撞得前移一些。 于是一只手環(huán)到掬華胸前,既是將他攬住,也是為了繼續(xù)褻玩那兩顆乳珠。 不過幾分鐘,田輝便低聲重復(fù)著“儀華”二字泄出白濁。 黏膩的jingye遍布在掬華的大腿內(nèi)側(cè),田輝把他的身體放平,架起那兩條沾上了自己jingye的長腿,從小腿一路向上親吻舔舐到腿根,留下一片片光亮的水漬。 他自己射出的jingye也在這個過程里被一點一點卷入口中吞下。 發(fā)泄過一次后稍微好受一些,田輝靜下心來,把手探向了掬華的股間,要去摸索他的秘處。 那里面一定是緊致、濕滑、溫?zé)岬摹?/br> 田輝來回摸了兩次,卻怎么也找尋不到那處入口。 他掰開掬華的雙腿,定睛看去—— 沒有。 怎么會沒有呢? 田輝懷疑自己眼花了。 “好看嗎?” 溫潤含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田輝駭?shù)孟蚝笸巳ィ斑恕钡厮は铝舜病?/br> 窗外的鳥兒約莫是被這響動驚到,撲棱著翅膀高飛向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