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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p角色扮演游戲直播間在線閱讀 - 公開痛笞下人/羞恥描述自己挨罰場面:揍屁股加鎖陽籠

公開痛笞下人/羞恥描述自己挨罰場面:揍屁股加鎖陽籠

    “還有呢?”

    “前面雀兒用金籠鎖上,解手時先請示嬤嬤允準(zhǔn),方能打開……若一個月里私自手yin,就要用細藤鞭抽至腫大不能合攏雙腿。”

    “這又是為何???”

    徐硯秋羞怯不能自已,深埋著頭,聲如蚊訥:

    “有言,哥兒性最yin,若行差踏錯,歸根到底還是下面東西不聽話,必須嚴厲管教?!?/br>
    循規(guī)蹈矩二十三年,終于在某一次看片后打開了sp實踐群,居然約上了圈中被動們口口相傳人帥多金技術(shù)好的大佬主。

    結(jié)果對方是自己的父親。

    董事長百忙之中能抽空玩小圈放松心情,卻沒精力關(guān)心這個前妻生的兒子。他徐硯秋無心奉陪。趁人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趕緊從酒店溜走,卻因為太慌張撞上了迎面疾馳而來的轎車——

    原來這就是靈魂出竅的感覺。

    徐硯秋浮在半空看自己的身體如破碎蝴蝶一般飛起,血跡像紅色的溪流。

    銳鳴的喇叭聲還有行人的呼喊沖撞著縹緲的魂體,震的他蕩悠悠向高空飄去。

    “叮咚——來自諸神的饋贈:恭喜您綁定spank愛好者角色扮演游戲系統(tǒng)。”

    一個冷清的女聲在腦海中響起。

    “只要您通關(guān)全部副本,并賺取足夠的積分,就能兌換到自己的生命,重返現(xiàn)實世界~

    通關(guān)點條件:完成主線任務(wù)并活著。

    獲得積分的唯一方式:挨拍

    注意:倘若您在游戲中死亡,那么現(xiàn)實中生命也會隨即終結(jié)。”

    總結(jié)一下,就是給一個保守靦腆到從不敢實踐的被動創(chuàng)造不同的場景,沉浸式體驗挨揍,但打死概不負責(zé)。

    徐硯秋:栓Q,真是令人驚喜的“饋贈”呢。

    與此同時,在他看不到的系統(tǒng)終端大屏幕,提示框自動跳出——

    第109號直播間已經(jīng)形成。

    玩家:徐硯秋 性別:男

    面板屬性:

    顏值98/100 雖然還未露面,但顯而易見是個大美人

    幸運值13/100 他總能卷進各種風(fēng)波,可以預(yù)見必將走上一條坎坷的挨拍路

    耐受力42/100 這是一個相當(dāng)脆皮的小被,且容易害羞

    其他特質(zhì)等待觀眾自主發(fā)掘

    當(dāng)前直播間人數(shù):32

    點贊:5   關(guān)注:2   打賞:暫無

    第一個副本:論嬪妃的自我修養(yǎng)

    開場動畫正在播放,零星幾條彈幕飄過。

    哎嘿~資深色痞覺得這個新人似乎有億點可口

    一進來就被褲子絆倒了,不過他看起來會比較倒霉啊

    眾所周知,玩家越倒霉,觀眾越快樂,請花式討打吧(斜眼笑)

    就是說會不會第一場就殉了,他抽到的第一個本不太妙

    NSDD,這個涉及到宮廷斗爭的劇情,隨機觸發(fā)的高危支線還很多,上月好幾個人無了

    叮咚——玩家已進入游戲。

    一陣清脆的板子聲,夾雜著少年低弱的哭泣,穿透水晶簾,攪擾人的淺夢。

    那哭聲貓兒似的動人心腸,勾的徐硯秋從床榻上坐起。趁著熹微天光環(huán)顧四周,只見薄如云霧的紗帳四角系著明珠美玉,屋內(nèi)陳設(shè)華麗,是個公子哥的臥房,卻空無一人。

    初生陽光從鏤花精致的窗中撲進幾縷,靜靜籠在斜放玉蘭的古董花瓶上。從窗口望出去,外頭似有許多人影聚在一起。

    他頭很疼,還口渴的厲害,又不見茶盅,干脆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外面卻十分熱鬧。迎著影壁擺放一條春凳,上面伏著一個狼狽飲泣的秀美少年郎,青袍下擺疊在腰上,褻褲褪至腳裸,兩腿細長雪白,雙臀卻夸張的紅腫脹大,發(fā)面饅頭一般。而沉重的毛竹大板還在挾著勁風(fēng)往他身后重重砸下。

    少年疼的不顧儀態(tài),本能扭動身軀躲避,一見他更仿佛得了大救星,喊著“公子救我!嗚嗚嗚奴知錯了——”

    一個嚴厲的老婦人立刻上前摑打他雙頰,“住口,受罰時不得叫喊!你不能護得公子周全,還有臉叫他救你?”

    這個身體仿佛有自我意識,徐硯秋搞不清狀況,胸腔里卻襲來本能的憐惜和不忍,低呼出口:“快住手——”

    話音沒落,又先感到有些膽怯。

    ……

    徐硯秋本尊有些無語,難道這是游戲角色的設(shè)定?

    “秋公子,不是奴才多嘴,您是個哥兒,這樣衣衫不整的跑出來,不成體統(tǒng)。叫君侯看到,又要賞規(guī)矩。”

    李嬤嬤并不聽他,只是躬身勸說,語調(diào)嚴厲。

    他忍著一陣陣暈眩接受猝然涌入腦海的信息:

    這里是大周朝,經(jīng)歷過禮崩樂壞的百年亂世,太祖皇帝以虎狼之師平定天下。為最大限度維持社會穩(wěn)定,訂下嚴苛禮法,把三綱五常演繹到極致,妻妾子女的屁股生來就是給家主管教責(zé)打的。顯赫的門閥世家更是以森嚴的家法為榮,甚至互相攀比。

    而這個世間除了尋常男子以外,還有哥兒。天生額間花,體帶異香,容色殊麗,最奇異的是身下多一女xue,因此可懷孕生產(chǎn)。

    他所扮演的游戲角色就是一個哥兒,父親車騎將軍徐鳴瑯,是先皇后親弟,執(zhí)掌京師兵衛(wèi),位比三公,又剛以擊敗北方貪狼國的軍功裂土封侯。因此他的家族手握軍權(quán),被天子倚重,是當(dāng)朝最有權(quán)勢的外戚之一。

    硯秋抬手摸了一下額角,這里有一大片淤青,是昨天他的meimei使壞,假意央求他陪玩蹴鞠,趁機叫下人用鞠球砸出來的。

    貼身小廝揮弦意欲阻止,反被guntang茶水潑了一身,還被罰墊著碎瓷片跪在廊下。當(dāng)下又強安給他一個“護主不周”的罪名,眾目睽睽下扒光褲子痛笞。

    meimei徐霜年是長寧侯元妻獨女,因母親早逝、父親頻繁出征,無人看顧,所以養(yǎng)在外家,一年前才接回來,不料從此角色就沒了太平日子。

    她仗著嫡出的身份,平時專門扮乖巧可憐,博取父親的關(guān)注和憐愛。最大的樂趣則是搶奪他的東西,以及在人前對他親熱、人后頻繁刁難和陷害他。

    而本來寵愛角色的父親,或許是出于對女兒的虧欠,或許認為庶出子本就不該和嫡女平等,每次都輕輕抹過,“霜兒從小受的委屈多,心有不平也是自然,做哥哥的容讓一下又如何?你氣量就這么小嗎?”

    因此角色竟只敢默默忍受。

    此刻滿院里站著觀刑的丫鬟小廝,也都低頭沉默,心里不是滋味。

    硯秋不理會自己的教引嬤嬤,走上前強行推開行刑的人,脫下外衣蓋住揮弦的臀腿。

    揮弦如溺水得救的小貓兒,滿臉受痛又羞懼的汗珠,用手指勾住自家公子的中衣衣袖,小聲嗚咽。硯秋撫摸他散亂的發(fā)髻,安慰這為自己受屈的半大孩子。

    李嬤嬤大皺其眉,忙命大丫鬟畫棠取來大氅,披在公子瘦削的肩頭,把人遮的嚴嚴實實。

    正欲說教,一向溫順的公子倒先開口:“誰害的我受傷,就該去打誰的板子,怎么反倒為難我的下人。這孩子昨天為我受了罪,反倒有了錯,還要挨打。讓大家看在眼里,以后都不敢為我做事了?!?/br>
    “公子言重了——”嬤嬤連忙阻攔他的話頭。

    “你是怪為父沒有責(zé)罰霜丫頭?”

    一個清朗的男聲打斷了李嬤嬤。

    硯秋抬眼看向背光走來的男人,玄色織金的朝服壓住頎長的身段,平添十分莊嚴肅穆。走動時,廣袖和衣擺處隱隱流動繁麗的刺繡暗紋。

    陽光在他周身鍍了一層淺金,雖不刺目,但讓人不敢仰視。

    硯秋不由低下頭去,耳邊都是旁人下跪行禮時衣料摩擦的簌簌聲。

    男人走到他跟前,抬手幫他整理了一下氅衣的系帶,溫柔又細致。

    或許又是角色的本能,他的心跳凌亂了一瞬。

    “大清早,披頭散發(fā)穿成這樣站在外頭,還使性子?!钡统脸烈话押蒙ひ簦脫糁?。

    “明明是你對女兒霸凌我視而不見!”

    徐硯秋腹誹。

    正待開口向這個初次見面的“父親”辯解一下,不料身體又比腦筋快一步,條件反射似的雙腿一軟,當(dāng)即跪下了。

    徐硯秋:……倒也不必。

    光是在心里吐槽一下爹不地道,這個身體就這么害怕了嗎?

    他醒悟過來,這是在古代,兒女完全是封建大家長的支配所有物,完全恭敬服從是天理,敢心懷不滿就是不孝。從理論上來說,若這個爹真的有心,活活打死他也完全合法。

    更何況這還是個sp世界,以對子女妻妾的體罰訓(xùn)誡為風(fēng)尚。哪家若不奉行棍棒教育,反倒會為人非議,子弟連一門好親事都說不上,家主若在朝為官,還會被御史臺彈劾?!到y(tǒng)默默給他補充知識。

    徐硯秋在極短的時間里迅速權(quán)衡:

    在這個變態(tài)游戲里,獲取積分的唯一途徑就是討打,所以部分玩家會選擇一路作死來快速上分,為自己的屁股贏得三天一小揍,五天一痛扁,在被打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有的成功通關(guān)了,有的則真在游戲和三次元永遠死去。

    嘶——他打了個寒噤。貼心的系統(tǒng)還展示了幾個失敗的案例,各種不慎犯大錯被殘酷狠罰,卷入侯門家宅或者宮廷斗爭中被杖斃賜死,怎一個慘字了得。

    硯秋表示敬謝不敏,雖然本人有點與眾不同的小癖好,但從小就怕疼的很,不想嘗試每天都腫著屁股坐不穩(wěn)凳子的滋味,更不想以極其痛苦的方式死去。

    而這個爹,久居上位、權(quán)勢煊赫,是候府絕對的主人,是能掌控角色命運的重要人物,平淡的一句話就能讓兒子如此惶恐……

    更何況,目前他顯然更偏愛嫡女,不覺得自己的處置有失偏頗。

    小徐同學(xué):歇了告狀和訴苦的心,我先裝慫賣個萌。

    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身前負手而立的高大男子,小聲喚道:“大人……”

    院中鵝卵石鋪地,柔軟紗褲下少年皮rou細嫩的腿顯然有些吃痛。父親的威嚴和晨起的寒冷都讓他微微瑟縮。卻故意圓睜一雙無辜杏眼,還討好地眨了眨,這畏懼又軟糯的樣子著實取悅?cè)恕?/br>
    徐鳴瑯勾了一下嘴角:“不許撒嬌。責(zé)罰揮弦是我下令,這樣愚笨的奴才,叫他跪他就一直跪著,見事不妙也不尋法子稟告本侯,又不敢舍身為主子阻擋,在自己家里尚且不能護主,不好好調(diào)教怎堪大用?”

    他公事繁忙,趕在早朝之前來看看小東西額傷恢復(fù)的怎樣,又耐著性子為年少心柔的愛子解釋一番。

    某個人心里繼續(xù)飄彈幕:啊對對對對。一個小孩子,又是奴婢,嫡小姐罰他他還敢反抗嗎?這事兒根源難道不是惡臭小女孩一直作孽?你苛責(zé)下人就是治標(biāo)不治本吧。

    長寧侯觀察著少年的神色,嗤笑道:“出息了,在心里罵為父呢是不是?”

    徐硯秋:……你怎么知道?

    好險沒問出口,他低頭掩飾尷尬,繼續(xù)軟軟的說道:“硯秋不敢,大人愛護之心和教導(dǎo)之意,兒感銘于懷,只是揮弦多年陪伴照顧,見他受苦兒子也十分不忍,兩情相沖,所以不能釋懷。”

    赤忱之言,哪怕幼稚,也是動聽的。嘴里說著揮弦,徐硯秋福至心靈,效仿他伸手攀住了長寧侯的朝服下擺,又不敢用力拉扯,只是嬌嬌的搖晃了一下。

    侯爺果然很吃這套,眼角眉梢都柔軟下來。硯秋趕緊再接再厲:“大人的良苦用心,如今已當(dāng)著滿院奴才的面表明,想來以您的威嚴,誰敢不放在心上呢?因此兒竊以為可免去揮弦余下的笞責(zé)之苦……”

    “不準(zhǔn)在我面前耍刁滑?!遍L寧侯嘴里這樣說,眼中卻含著被取悅了的笑意,“板子不可減,本府從來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茨氵@么可憐巴巴,賞他不必晾臀吧,另賜一瓶內(nèi)造藥膏。”

    徐硯秋:合著我賣力表演這么多,一點打都沒少挨?

    默默在心里給這位爹標(biāo)記:“愛聽拍馬屁,但不好忽悠?!?/br>
    被晾在一邊許久的揮弦卻松了一口大氣。晾臀是府上雷打不動的家法規(guī)矩之一,打完板子不許著褲,手提長袍后擺至腰際,完整露出受罰以后通紅溜光的屁股,跪地思過一個時辰。

    挨了重打的臀rou能比平時腫大好幾圈,燙的烤熟了一般,連微風(fēng)都經(jīng)不得,一絲絲吹拂就止不住打顫呻吟。偏偏晾臀的規(guī)矩是端著全身紋絲不動,教引嬤嬤站在身后,略晃一下都是噼啪而下的戒尺,竹尺重重打在受過刑的腫臀上,那種滋味……非親歷者不能體會。揮弦不由得閉眼,再加上當(dāng)眾裸露自己犯了錯的“紅云滿布”的屁股的極端羞恥——要知道只有主子才能在自己房里晾著,奴才們都得跪在院中,往來人都看的見……

    侯爺肯這么說,他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揮弦是個聰明奴才——長寧侯位高權(quán)重、子息不少,一些內(nèi)宅小兒女爭執(zhí)的瑣事,還愿意親自來安撫,又樂得聽自家公子撒嬌,且因他求情而有所寬恕,表明是真心疼愛,以后沉璧院的前程必定錯不了,他這個貼身伺候的自然少不了好處。

    然而徐硯秋并沒有他家小廝的深謀遠慮,當(dāng)即不滿地喊道:“父親——”拉長的尾音像卷起的狐貍尾巴勾著人心底。

    可是這次長寧侯并不買賬。

    朝廷又在準(zhǔn)備用兵,他昨夜三更天才睡下,今早有常朝,結(jié)束后必然又會被天子留下磋商兵馬糧草事宜,脫空來給受委屈的庶子順毛。

    嬌兒癡纏固然惹人憐,可正如同蜜水,一杯剛好,兩杯就膩味了。

    徐硯秋大著膽子抱住父親的下身,小臉貼著他華美厚重的朝服束帶,還輕輕蹭膩了兩下。

    長寧侯就看著他演,伸手勾住小兒的下顎,迫使他抬起頭。

    硯秋被迫和父親對視,眼見他低垂的眉目深秾,笑意所剩無幾,心里暗自打鼓,趕忙送神:

    “兒子恭送父親?!?/br>
    徐鳴瑯差點被氣笑。“不忙,還要料理你的事情?!?/br>
    “我問你,嬤嬤教的,你可認真學(xué)?”

    是規(guī)范哥兒言行舉止和品德的范本,貴族士宦人家子女都必須從小記誦學(xué)習(xí)、爛熟于心,徐硯秋當(dāng)然不能說沒認真學(xué)。

    “嬤嬤的教導(dǎo),兒自然不敢怠慢?!?/br>
    “那一篇,對衣飾著裝是如何要求的?”

    “……貌不修飾,不見君父。衣不整嚴,不出閨門。”

    徐硯秋努力從系統(tǒng)加塞給他的海量記憶中提取信息。

    “好的很。若有違背,怎辦?”

    長寧侯挑起他垂在鬢邊的散發(fā),細致地別到耳后。

    小東西的臉慢慢地紅透了,違背的后果自然只有一個,可要他當(dāng)眾自己說出來,也夠難為情的。

    “若有違背,自當(dāng)……責(zé)臀……”

    “如何責(zé)?”

    沒了答聲。徐硯秋這個說慣sao話的厚臉皮難得卡住了。

    撫在自己發(fā)間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拍打一側(cè)發(fā)燙的臉頰,發(fā)出“噼啪”的清脆聲響。

    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是還要再加一條長輩問話不答才甘心?

    秋官兒已經(jīng)為自己本月例行閨責(zé)攢了幾條過錯了?”

    徐硯秋下意識地把小腿都繃緊了。

    “自己去了下衣,伏在嬤嬤膝上,用竹尺重重笞責(zé)裸臀……打……打到屁股隆起二寸,形如桃兒、色若朝霞,腫得只能穿開襠褲,方好……”

    這下連耳垂都紅艷如血、晶瑩剔透了。

    “還有呢?”

    “前面雀兒用金籠鎖上一日,解手前先請示嬤嬤允準(zhǔn),方能打開……若一個月里私自手yin,就要用細藤鞭抽打前庭,直到腫大不能合攏雙腿為止?!?/br>
    “這又是為何???”

    徐硯秋羞怯不能自已,深埋著頭,聲如蚊訥:

    “有言,哥兒性最yin,若行差踏錯,歸根到底還是下面東西不聽話,必須嚴厲管教。”

    徐鳴瑯感受著掌下細膩肌膚guntang的溫度,自覺像在逗弄怯懦又漂亮的小寵物,心軟之時,又流露出一種詭異的作惡成功的滿足感來。

    “秋官兒既然記得,那么就是明知故犯,是不是該從重處罰?”

    幼子那雙杏眼中閃爍著惶然和羞澀,水涔涔沁出淚來。

    他怕受罰,可是更畏懼父親的積威,當(dāng)即叩首行大禮,顫聲回答:“該……求父親賜罰,孩兒承教,不勝欣喜”

    長寧侯被這溫馴小貓兒徹底取悅:“這次饒了你的屁股,只罰一日金籠便可,早膳后去房里思過一個時辰?!?/br>
    徐硯秋坐在書房里整理思緒。

    面對逼問時,除了角色本能涌現(xiàn)的戰(zhàn)兢兢和順服,他自己心底也有一種不能為外人道的悸動。

    是一種極度羞恥中夾雜的隱秘的歡喜。

    是他身體里最原始誠實的欲望。

    他好像真的喜歡上這個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