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花出場 美人救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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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宗耀走在最前頭,尾巴是唐君,中間分別是謝云菱、白凝、唐栗。 階梯是很矮很寬的那種,走上去的時候會覺得走路不自在,腿腳就像被束縛住了一樣,不能得到很好的伸張。 洞內(nèi)亂石嶙峋,石壁縫隙間是密的不透光的苔蘚,大大小小的亂石疊交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一個個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怪物,被手電筒微弱的光源照到時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黑暗中伺機(jī)而動。 繼續(xù)順著階梯往下,道路開始變窄,他們必須開始匍匐前進(jìn),黎宗耀因?yàn)樯聿母叽笤诮?jīng)過那些凸起巖壁時手臂還會被劃傷,所以但他們終于從狹小的洞窟里鉆出來的時候黎宗耀的雙臂已經(jīng)有大大小小的傷口,正火辣辣的刺痛著。 白凝驚恐的指著黎宗耀的手,“呀,宗耀,你的手!” 黎宗耀沒多在意,拿著手電筒往前方照去。 “沒事,就是過隧道的時候被劃傷了。” 白凝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臉色煞白,語氣里是濃重的恐懼。 “不是,不是。” “你的手……你的手上有奇怪的東西?!?/br> 黎宗耀心下一沉,趕緊用手電照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就看手臂呈現(xiàn)青灰色,傷口往外翻出血rou,手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小字,像是那種古老的文字,而這些小字受到光以后就像是有生命一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手臂往上扭動,黎宗耀瞬間就感覺到一股痛徹心扉的撕裂感源源不斷的從手臂傳來,就像是有人拿著鉗子把他手臂上的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扯下來一樣,疼的他冷汗淋漓,在地上抽搐打滾。 “把手電筒拿開,他不能見強(qiáng)光!”謝云菱趕緊把手電筒遠(yuǎn)遠(yuǎn)的丟到一邊,然后拽起黎宗耀的手臂湊上去細(xì)細(xì)觀看,眉間蓄起憂慮,“摸起來很光滑,就像是長在你的血rou里一樣,遇到強(qiáng)光還會疼……像是我之前在書上看過的蠱術(shù)?!?/br> 白凝扶著黎宗耀,一臉心疼的說:“蠱術(shù)?什么蠱術(shù)?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宗耀臉都白了?!?/br> 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周圍,“奇怪了,唐君和唐栗怎么不見了?他們沒跟上來嗎?” 謝云菱搖搖頭,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不清楚,無所謂?!?/br> “宗耀的手不能見強(qiáng)光,我扶著他,你在前面拿著手電筒替我們開路?!?/br> 白凝點(diǎn)點(diǎn)頭,拿著手電筒就往前走。 黎宗耀疼的現(xiàn)在腦子還有點(diǎn)不清醒,只能迷迷糊糊的聽見白凝和謝云菱在說話,但是卻無法做出反應(yīng)。 “你覺得現(xiàn)在怎么樣?” 黎宗耀晃了晃腦袋,覺得舌尖發(fā)麻,含糊的回了一句:“我覺得還OK?!?/br> 他掐了一把大腿rou,眼神瞬間清明。 然后看了一下四周,還是那個熟悉的溶洞,只是耳邊的水聲越來越大,就像是瀑布奔涌而下的那種噼里啪啦的擊水聲。 白凝很驚喜的回頭:“有水流的聲音,是不是就表示有出口?” “不一定。” 但三人的心底都不約而同的升起點(diǎn)希望奇跡發(fā)生的想法,他們已經(jīng)走了太久的路,早就口干舌燥,餓的前胸貼后背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能喝口水都是好的。 穿過黑暗的隧道后,前方是一片光亮,洞口處的外圈還泛著淡淡的藍(lán)光。 白凝激動的沖上去,謝云菱和黎宗耀也加快了腳步。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令他們呆滯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一株大約有十幾層樓高的香樟樹突現(xiàn)在眼前,它的樹皮是墨綠色的,粗壯的奇形怪狀的樹枝像蟒蛇一樣在樹上盤繞著,延伸至茂密的枝葉中,它的樹干附近還盤踞著青綠色的藤蔓,和這棵巨樹交織纏繞在一起,相生相克。 更讓人震撼的是粗壯的枝干上吊著密密麻麻的金色綢帶,微風(fēng)過去,樹葉發(fā)出簌簌的響聲,恰似少女的低語。 走近了從下往上看這棵巨大的古樹,它的樣子就像一個仰面朝天、赤裸著身體的女人,她伸展著雙手,就像是一個慈悲的圣母。 在古樹的周圍還漫天飛舞著藍(lán)色的幽光,就像是跳動的心臟,整個場面如夢似幻。 黎宗耀感覺他們就像是誤闖進(jìn)了仙境一般,這里的一切都美的不能用語言形容,這是一種震撼心靈的、仿佛靈魂都得到洗滌的升華。 白凝的雙眼里滿是癡迷:“太美了……居然還有這種地方?!?/br> “是啊……太美了?!?/br> 黎宗耀呆呆的看著這棵古樹,他覺得這棵古樹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怎么也無法將視線從它身上移開,他忘記了痛苦,忘記了疲憊,一步一步的往古樹走去,他聽見古樹在呼喚他,只要和古樹成為一體,就能實(shí)現(xiàn)一切夢想,包括永生。 然后謝云菱就看見兩個伙伴面帶微笑的向那顆長相丑陋的古樹走去,從他們剛剛說這里漂亮的時候他就覺得難道是自己審美出了問題?因?yàn)樵谒难劾镞@里完全就是一個亂葬崗,一顆光禿禿的巨樹上掛著無數(shù)骷髏頭,樹下堆滿了小山般的尸骨,扭曲怪異的枯木條從樹干向外蜿蜒盤旋,就像一只只吐著蛇信子的小蛇。 這棵樹絕對有問題! 謝云菱趕緊上去拽住白凝,想要把她拉回來,可白凝就像是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jī)器人一樣,連步子都沒有挪動一點(diǎn),硬是扯著比她高了兩個頭的謝云菱一起往前。 謝云菱又去拽黎宗耀,發(fā)現(xiàn)拽不動后又狠狠心拿手電筒照黎宗耀的手臂,就聽見黎宗耀罵了一聲,然后怒氣洶洶的看著他,“你他媽干什么玩意?疼死我了?!?/br> “你們都被這古樹迷了心智,給它當(dāng)養(yǎng)分去了,先別說這個了,先去把白凝按住,我去看看古樹?!?/br> 黎宗耀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場景瞬間變了一個模樣,哪里還有剛剛壯觀夢幻的場面,眼前的分明就是一個吃人的妖樹。 然后他就看見白凝的表情很夢幻,就像是吸食了致幻劑那樣,臉上泛著潮紅,抬起頭伸著雙臂向上,動作和那個古樹上的女人一樣,現(xiàn)在看起來真是一點(diǎn)也不慈愛,反倒顯得很詭異。 “白凝,你清醒一點(diǎn),白凝你看看你眼前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黎宗耀抱住白凝的腰,大聲的喊著。 然后他就被白凝拖著一起往前,在白凝的手觸碰到古樹的一瞬間,突然就開始地動山搖,樹干上的女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低下頭,用看螻蟻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緊接著就傳來類似于樹皮剝落的聲音,是地上的枯條,里面鉆出一條條類似蛇一樣的東西,通體呈嫩綠色,皮膚跟紙一樣薄,仿佛一戳就破,它的頭部是一個圓盤的大口,黃色的尖牙從胃里由內(nèi)往外的增生,密密麻麻的長滿了整個口腔,乍看起來就像一個漏斗狀的吸盤。 黎宗耀是個密恐,看見這玩意的時候差點(diǎn)就吐了。 而這些惡心玩意的目標(biāo)就是他們。 “cao?!崩枳谝葑チ艘话杨^發(fā),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一棍子把一只朝他飛撲過來的怪物給打飛了出去。 但是打死了一只還有無數(shù)的蛇蟲前仆后繼的往前,他只能邊打邊往洞口處退,可是白凝還在樹下,他該怎么辦? 一開始面對這些蛇蟲黎宗耀還是比較得心應(yīng)手的,但是隨著蛇蟲群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他已經(jīng)開始有點(diǎn)頭腦發(fā)蒙,漸漸的力不從心了。 他一邊應(yīng)付著蛇蟲,然后往白凝那邊看了幾眼,謝云菱把白凝護(hù)在身后,也拿著根棍子在擊退那些蛇蟲。 他們每個人都自顧不暇,黎宗耀的內(nèi)心第一次蒙上絕望的色彩,難道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 一只蛇蟲趁著他愣神的一秒就咬住了他的小腿,冰冷的鋸齒深深地扎進(jìn)了他的腿rou里,然后它就感受到體內(nèi)的血液正在慢慢流失。 這惡心的怪物居然還會吸血,黎宗耀趕緊用手拽住蛇蟲的尾巴,忍著劇痛把它從自己的腿上扯下來,腿上的一塊rou也跟著蛇蟲一起被扯下,疼的他小腿一陣痙攣。 血腥味就像給蛇蟲打了興奮劑一樣,扭動著軟泥一樣的軀干猛的向黎宗耀襲來,很快黎宗耀的腿上和手上就多了幾只蛇蟲,但是他連去處理他們的空閑都沒有,蛇蟲就跟瘋了一樣不斷的往他身上撲,打飛一只還有一只,他漸漸的被逼到了角落里。 然后他就看見白凝和謝云菱朝他飛奔而來,白凝的臉上還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可見下手人用了多大的勁。 有了謝云菱和白凝的幫助,黎宗耀也把身上的三只蛇蟲給拔了下來,過程他都一聲不吭,死死的咬著牙關(guān),額頭的青筋暴起,心也跳得飛快。 他身上沒幾塊好皮,白凝和謝云菱身上也沒好到哪去,兩個人身上也都被蛇蟲給咬掉了好幾塊rou,都涓涓的往外冒血,更可悲的是他們連止血的藥品都沒有。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br> 白凝啪的把一只蛇蟲打飛一米遠(yuǎn),臉上滿是泥污,眼眶里是搖搖欲墜的淚水。 黎宗耀虛弱的勾起一個笑,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緩慢:“媽的,死這些惡心玩意嘴里可真是讓我不爽?!?/br> “都少說話,保持體力?!?/br> “啊啊啊啊啊啊——cao!” 白凝癱坐在地上,她的腿上又咬上來兩只蛇蟲,小臂上也有一只,她正在瘋狂的甩著小臂在地上打滾。 謝云菱眼疾手快,迅速把這些蛇蟲一條一條扯開,然后用棍子把頭部碾碎,踹開。 白凝反應(yīng)也很快,立馬站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而且動作也比剛剛更加迅猛,有點(diǎn)要拼命的架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br> 黎宗耀用腳踹開一只蛇蟲,手腕一翻又把一只想要從側(cè)面突襲的蛇蟲打飛。 但是他忽略了一只從正中央飛撲上來的蛇蟲,直直的就沖著他的面門而來,如果被咬中了,那么他的鼻子也就別想要了。 隨著一聲刀刃劃過空氣的刷刷聲,那只蛇蟲就被一把小刀釘死在墻上,扭動了兩下身軀便沒了氣息。 “哥哥,我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