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第五章花露(第一頓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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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篇·七月流火·乘鸞跨鳳 CP:戈鋒·林睿 視角:主受 世界觀:私設(shè) 第五章·花露 “唔…奴家……根據(jù)蓋亞的資料安排…明天的唔…劃船……會遇到…唔……贏鋒!” 林睿受不了說一句被頂一下的折磨,他想好好先說正事,一氣之下干脆站了起來,在戈鋒瞇眼發(fā)怒前乖巧的撲進(jìn)那人懷里仰著頭說,“我們先說完正事…” 戈鋒垂眸看著他,許久才不發(fā)一言地坐回去,給自己倒上一杯水。 林睿見狀知道戈鋒氣不順,也管不了那么多,畢竟他說的事和剛才有關(guān),若是剛才不喊停,他的計(jì)劃就完成不了,他坐上戈鋒的大腿,“根據(jù)蓋亞給的資料,明天的劃船游覽中會遇到刺客行刺,我想要借由這一次出頭露臉救下皇上以此要求除去選秀?!?/br> 他說到這里頓了下,似是發(fā)現(xiàn)戈鋒臉色有些好轉(zhuǎn)才繼續(xù),“要提高花者的地位必須有第一個(gè)站起來的人?!?/br> 戈鋒玩著杯蓋,拿眼瞟他,“你想讓我最近別給你開苞是吧?” “我這不是在征求你意見嘛——”林睿說著拿臉蹭蹭戈鋒的脖子,撒嬌地說。 “你這叫征求意見嗎?”戈鋒不為所動。 “你不同意我就再想想別的辦法好了…”林睿裝委屈。 戈鋒看他把那套演戲的功夫都用上,哼了一聲,“行啊?!?/br> “真的?”林睿沒想到會那么方便,他都做好被戈鋒磨的準(zhǔn)備了。 “真的,”戈鋒笑得意味深長,“正事說完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熬不住。 “嗯?!?/br> 戈鋒捏著他的下巴,警告的說,“那接下去是爺?shù)膱鲎恿?,再敢造反別怪爺不客氣?!?/br> 林睿乖巧的從腿上滑下去,跪在戈鋒腳邊。 “起來,更衣?!备赇h打算在林睿這里沐浴,剛才就讓親信去拿換洗的衣物。 林睿替戈鋒解開衣扣脫下長袍,褻褲是上好的白綢料子,柔軟輕薄,里面半硬的灌者之根沃然入目,讓這幾日見慣了短小玉勢的林睿呼吸一滯。 只是看到便臊紅了臉,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因?yàn)榫o張。 “這就饞了?”戈鋒偏要歪解,輕描淡寫地種下了心錨,“用不著你伺候,聽說你為這次選秀準(zhǔn)備的是舞技,去跳來看看?!?/br> 林睿心里一噎,原身確實(shí)被逼著學(xué)了舞技,但是這花俞國的花者舞yin蕩至極,由于崇尚臀縫腰眼之美,舞蹈姿勢無一不為了表現(xiàn)柳腰翹臀。 他看看戈鋒,羞得想鉆地縫兒,尤其是這身體因?yàn)橄氲揭趯Ψ矫媲疤@舞而蠢蠢欲動,花蜜早已順著腿根悄悄流出。 林睿半撩起自己的長袍露出修長的腿往旁邊輕盈的一邁,招魂幡似的黑發(fā)隨著旋轉(zhuǎn)飛揚(yáng)。 他整個(gè)人背對著戈鋒席地跪姿如蛇般扭動腰肢,扭得他自己渾身燥熱。 這個(gè)舞本該在男人腿上跳,命曰懷中舞。 懷中舞,根上扭。 戈鋒身為二皇子見多識廣,懷中舞幾乎是每個(gè)花者必學(xué),他當(dāng)然也見過,斜著唇說,“這舞是讓你在地上發(fā)sao的嗎?你是花者還是母狗?” 林睿的花xue因?yàn)楦赇h的話驟然緊縮,又噗嗤涌出一股花蜜,他屁股下的地板濕了一灘,羞得抬不起頭。 “還坐在那里干什么?要本宮來請你?” 林睿輕顫著腿站起來,挪到戈鋒面前,就見男人雙臂掛在木桶上,抬起手腕對他勾了勾手指,“來,跳的本宮滿意了賞你好東西?!?/br> 林睿想脫下外衣被戈鋒制止,就這么合衣下了水,擁擠在熱氣騰騰的水里坐上戈鋒的大腿,那粗壯硬挺的巨根卡在他的臀縫上,比熱水還燙,燙得他軟了身子一個(gè)沒撐住就趴在了男人胸膛上。 戈鋒掐了掐他的腰,聲音平穩(wěn),“跳。” 林睿扶著戈鋒的肩膀,不敢去看他,蹭著巨根搖擺腰肢,扭一下哆嗦一下,花xue吸得孟浪,紗綢都被吸了進(jìn)去,他的花根短小,被戈鋒用手指隨便撥弄著堵住眼孔不讓射出來。 林睿的臉像蒸透般紅得不行,呻吟不由自主也不想控制的發(fā)出來。 戈鋒捏著他的下巴,“讓你跳舞你發(fā)什么sao,嗯?” 林睿委屈的咬著下唇。 就在這時(shí),敲門聲響起,“二殿下,我是德福,我來給您送衣服。” 德福心里發(fā)秫,二殿下跑林睿房間里做什么?還送衣服?林睿不是皇上看上的人嗎?這今天一天眾目睽睽的,誰不知道林睿就算不選秀也是鐵板釘釘要進(jìn)后宮的。 “醒醒,”戈鋒放肆輕浮地拍了拍林睿的臉,捏了把他的屁股,“去拿。” 林睿羞愧,眼神清明幾分,跨出浴桶濕著身子,衣服貼在了身上,臉上陣陣紅潮未退,悄悄開了門拿過衣服。 德福驚得快想死,忍不住提醒,“皇上正往這邊來。” 回應(yīng)他的是啪地關(guān)上的門。 德福有苦說不出,林少爺這個(gè)樣子明顯就是被二殿下……但還好花苞尚在,但這……這下去不就是要被開苞了嗎??? 這這這……要了命了…… 雖說二殿下終于肯采花是好事,但采這朵不是找死嗎??? 這林家少爺也是,是眼瞎了還是心被豬油蒙了,皇上的大腿不抱緊怎么就跟了二殿下? 他德福是因?yàn)槎钕戮让?,但說句老實(shí)話,他從不指望跟著二殿下能飛黃騰達(dá),只求無災(zāi)無禍以后當(dāng)個(gè)閑散王爺奴。 這林家少爺圖什么? 林睿轉(zhuǎn)身時(shí),戈鋒已經(jīng)跨出浴桶擦拭身體,他瞥了眼林睿,“會出花露嗎?” “……不會?!绷诸L嫠┥闲乱路?,被問及時(shí)瞬時(shí)又羞紅了臉。 花者花xue中出來的分兩種,花蜜黏膩爆甜,花露清爽甘甜。 說白了一個(gè)yin液潤滑,另一個(gè)是潮噴,只不過體質(zhì)的關(guān)系讓花xue產(chǎn)物特別而已。 戈鋒就是故意的,林睿根本沒人事過怎么可能潮噴,自己怎么玩自己都玩不出這效果來,即使是被人玩,潮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會?”戈鋒挑眉,故意說,“這么沒用?” 林睿鼓鼓嘴沒敢杠,為對方拿來腰封,還沒系上就被戈鋒直接拿走,“去床上撅著,我看看?!?/br> 戈鋒對潮噴這種事司空見慣,姬睿哪次不噴?但他本就嗜甜,因此對這里的花露突然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只是別人的他還真嫌臟。 即使民間有人會拿花蜜售賣,而宮廷里也有花露房,公公們拿著玉勢專門伺候,但依舊只有極少的花者會產(chǎn)花露。 畢竟花俞國的灌者只會覺得能不能出花露是花者品質(zhì),與灌者的質(zhì)量和技術(shù)毫無關(guān)系。 徐皇后之所以能一朝得勢掌鳳印也是因?yàn)樗?jīng)侍寢時(shí)出過一次花露又懷上了大皇子。 戈鋒的親生母親其實(shí)是現(xiàn)在最得圣心的麗妃,麗妃善妒好心計(jì),但這些心計(jì)都用在了皇上身上,他對皇上算得上一往情深,對不上進(jìn)的兒子到是心寬的很,這個(gè)不行他就再生一個(gè),有一就有二,他相信自己可以。 況且戈鋒這樣還省得皇上喜愛,連帶著他也更受寵。 林睿脫下外套才爬上床,他家爺?shù)囊?guī)矩——在床上什么都不能穿,規(guī)規(guī)矩矩地臀部朝外頭朝里撅著。 冰肌雪股香,清泉縫中流。 好一副yin蕩的美人圖。 戈鋒呼吸一滯,拇指摁入腰窩將人壓得更塌,聲音依舊嚴(yán)厲冷漠,“下面這張嘴沒把門是吧?換個(gè)身體就規(guī)矩都忘記了,準(zhǔn)你流了嗎,濕成這樣?!?/br> 林睿聞言花xue努力地收縮,卡著花蜜軟糯地說,“我…” 啪—— “啊唔…”林睿的臀rou被手掌整個(gè)扇過,上下一晃,剛積的花蜜又不要臉的順著腿根涌出來,聲音帶上委屈,“奴…家……錯了……” 戈鋒對折腰封,灌入內(nèi)力,對著印上他掌印的臀抽了過去,“不許叫?!?/br> 這個(gè)房間隔音巨差,林睿顫抖著身子咬住被子,被抽得疼了瑟縮一下后繼而將泛紅的屁股再撅著送回去任戈鋒鞭撻。 疼痛和隱忍催生出難耐的癢,他根本顧不得什么流不流水,花蜜滴滴答答的浸濕了被子。 戈鋒哪里都抽,偏不抽他的花xue,留那一處粉嫩饑渴的蠕動著。 他的腰憑著本能扭動著。 “現(xiàn)在扭得倒是像樣了,”戈鋒一腳踩上床榻,撩開下袍將那個(gè)紅艷艷的yin蕩物兒貼近自己下身,“不抽一頓跳不好是吧?” 花xue一貼上guntang的梗像紅了眼般吸著,把戈鋒的褻褲吸進(jìn)入幾分,毫不知羞恥的搖晃扭擺,戈鋒似是心情不錯地終于將腰封丟到一邊去,雙手包裹住那屁股肆意玩弄起來。 “唔…”林睿不知道是腰酸還是xue酸,仿佛身體深處又酸又癢撓不到解不了,難受的想哭又不被允許嗚咽,想被占有,想被再粗暴些的對待—— “小睿.”皇上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如同驚雷喚醒林睿一絲清明。 還有正事兒,不能……絕不能失了智求戈鋒cao自己…… 皇上讓人在門外樹下擺上棋盤,花者深夜不能私見外男,皇上并不想壞了林睿的名聲,剛在嬪妃那里紓解完此刻也不著急,更有幾分風(fēng)月之情想要了林睿的心。 “朕聽聞小睿棋藝高超,來討教一局可好?” 戈鋒俯身從背后貼上林睿,湊到他耳邊要摧毀他的所有理智,吻著他的側(cè)頸含著他的耳垂,輕聲說,“我爹問你話呢,林睿侍奉?” 凡是參與選秀者,都得侍奉一稱。 林睿喘著氣,想要拒絕便聽戈鋒惡趣味的說,“答應(yīng)他。” 林睿含著情欲的狐貍眼委屈巴巴地看著戈鋒,被壞男人啄了下唇后提高音量開口,“皇上請——” 戈鋒掰開糜紅的雙臀,湊上去輕舔一口,花蜜入口甜膩,是他喜歡的味道,他便無所顧忌的伸舌而入,舔得雙股瘋似的抽搐。 “唔唔…啊唔…哈……”林睿像脫了水的魚兒,雙手緊緊揪住被子,不敢出聲又控制不住顫抖,生理性的淚到時(shí)憋出不少。 皇上下到那一步棋了,他早就忘了,身邊的聲音都縹緲而遙遠(yuǎn),只有身后那柔軟guntang的舌尖在花xue里吮吸的力道控制著他。 “啊…哈……爺……唔唔……爺…”林睿搖頭晃腦地亂動,像是尋找氧氣的窒息者,但屁股被對方的手死死固定著,他只想哭,想哀求,想發(fā)狂。 戈鋒舔舔雙唇,一手拎起林睿的兩只腳腕筆直下壓,掏出粗硬碾著花xue插入雙腿腿根,“小浪蹄子,”戈鋒吻上上面逐漸放肆的唇吞下聲音,“把腿夾緊?!?/br> “小睿,到你了?!被噬显陂T外催促。 林睿眸中含水,迷亂地看著戈鋒,聽見男人對他說,“車三平五?!?/br> 他便重復(fù)一句,“車三平五?!?/br> “讓你叫得小聲點(diǎn)都忍不住,現(xiàn)在聲音到會小聲了?”戈鋒調(diào)侃他,cao著他的腿根把人干得四腳朝天。 林睿吸著鼻子,提高音量,“車三平五?!?/br> 心里不服氣的好勝心又上來,明知戈鋒是特意為他分出心神對付皇上,依然不甘心自己沒有完全讓男人意亂情迷,他伸手去揉戈鋒的脖子要索吻,雙腿夾得更緊。 戈鋒說,“馬四進(jìn)三?!?/br> 見林睿賭氣不出聲,失聲低笑,“寶貝兒你吃誰的醋呢?” 要搞事業(yè)的可不是他,現(xiàn)在較什么勁,嘶——這小浪蹄子無師自通的將大腿rou一收一縮地模擬,真他媽要人命。 “馬四進(jìn)三。”林睿喊了一聲,聲音里帶著情欲,讓門外的皇上一愣,只以為是自己的存在讓里面的花者生出意想,暗自得意。 戈鋒摸到床上的小盒子,打開一看里面的玉勢嗤笑聲拿出個(gè)最大的往林睿嘴里塞,“這東西喂得飽你嗎,嗯?” 他大開大合的啪啪啪拍打著后臀,把林睿的腿根cao得泛紅,也不顧外面的人聽不聽得見這巨大的交合聲,“要我進(jìn)來嗎,嗯?!要我cao你嗎。啊?” 花xue被碾得發(fā)狂,林睿也癢得發(fā)瘋,瘋狂地?fù)u頭,沒了被子,下唇都要咬出血來, 他要,但不是現(xiàn)在。 戈鋒就是喜歡林睿的倔強(qiáng),為自己的意志絕不服輸?shù)臉觾涸娇丛阶屗撩?,越讓他yuhuo滔天。 皇上說什么他也聽不進(jìn)去了,是見鬼的士六退五還是cao蛋的炮一退四,他只知道他的巨炮要上膛了。 他托了把林睿的要,分開對方雙腿要他自己勾住,“把xue給爺自己掰開?!?/br> “小睿啊,到你了?!被噬线B連催促,看著棋盤暗自感嘆,林睿的棋步步向前,進(jìn)攻性極強(qiáng),不是好馴的人兒啊。 林睿抖著身子去掰,股間滑膩得幾次失手,才期期艾艾地掰開花xue,小聲委屈,“爺…” 戈鋒扶著蓄勢待發(fā)的巨根,用馬眼繞著圈蹂躪xue口,就見到xue內(nèi)rou浪翻滾不堪,他擼動自己的巨根對著xiaoxue射出一股濃精,只射精不caoxue。 燙得饑渴不堪的花xue瞬時(shí)吹出一股水來,“啊…!” “小睿你怎么了???”皇上驚慌地站起來,公公連忙來扶住。 林睿抽搐身體大口喘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身體欲求不滿到不挨cao就能潮吹,他胸膛劇烈起伏,對著外面喊,“我撞到了床角,皇上,草民有些累了?!?/br> “是晚了,是朕打擾你休息了,你好好睡,這局我們明天再下?!?/br> 戈鋒不喜歡吃混著自己jingye的花露,十分惡劣地說把人撈到懷里,用玉勢堵住了他的花xue,花者體質(zhì)異常,可以吸收jingye,只是沒有開苞染不上顏色。 林睿額間的花苞比之前看著更加飽滿欲放。 戈鋒摟著臉紅到不好意思說話的睿少爺耳語,還要羞他,“小浪蹄子——不得了嘛,撞哪兒來爺給你吹吹?!?/br> 林睿推他,就見戈鋒真的起身含住了他嬌小的花根,“啊…不…爺………唔——” 戈鋒不是第一次為他這樣做,卻每次都讓他在巨大的被寵溺感中和抖M的情節(jié)里互相矛盾,雙雙沉溺。 他永遠(yuǎn)拒絕不了戈鋒對他做的一切事。 不過十秒便交代了出來,見到戈鋒從下面舔著唇半嘲半寵的看他時(shí),他不知怎么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驚得戈鋒立馬撐起來圈住人裹進(jìn)懷里,不明所以地吻他,“怎么了寶貝兒,哭什么,不喜歡?” 林睿搖頭,是幸福到哭,但才不要承認(rèn),哼哼唧唧地說,“爺欺負(fù)我…” 戈鋒見狀還有什么不知道,無奈地拉上被子,“大晚上作什么,睡覺?!?/br> “我…沒有” “嗯,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