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二十一章實戰(zhàn)演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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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正月開歲 一匡九合 |紅三代X技術流少將(上校) |第一篇視角:主受 第二十一章 實戰(zhàn)演習·下 “是黑鷹?!标愵B牭街鄙龣C的聲音后,跪蹲著湊近胡天明說,“隊長來了,再堅持一下。” “…嗯……”胡天明已經(jīng)開始陷入意志模糊,靠著最后的精神頭在支撐。 蔣世城站起身看了一下直升機的方位,頸項間拉出緊繃的線條,收起陪胡天明嘮嗑的隨性態(tài)度,蟄伏的野性和危險從他身體里爬出來,緊泯在唇間。 “我要走了?!笔Y世城把自己的通訊器放在了胡天明身邊,與陳睿四目相視,兩人竟是就這樣生生的凝固了幾秒,放大了時間抽離了空間,糾纏對壘。 蔣世城率先斬斷這份無形的聯(lián)結(jié)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等等——”陳睿從下方握住他的小臂。 “你又要發(fā)什么神經(jīng)!”陳睿用了肯定的語氣質(zhì)問對方。 “完成班長交代的任務,”蔣世城突然勾起唇角,“干一票?!?/br> “你打算干什么,”陳睿面色凝重,不得不提醒道,“這場演習不僅是我們的考核成績,還事關我們的部隊!” “所以?”蔣世城挑眉問。 “不要亂來,”陳睿的語氣里帶上了幾分哄勸,手上的力道緊了幾分,“那些人不值得你犧牲,沖動就是愚蠢,等我們以后……” “等你以后爬到總指揮的位置再讓他死?”蔣世城的接話讓陳睿語噎。沒錯,他就是這么想的。 “陳睿,你這么憋著活得累不累?”蔣世城又是一句反問,他掙開了陳睿的手,把手按在他的腦袋上,“規(guī)矩管的永遠是遵守規(guī)則的人,選擇永遠被能力所限制,而我——已經(jīng)有足夠的力量去做我的想做的事情?!?/br> 陳睿拍掉了他的手,突然站了起來狠狠地反擊:“你他媽難道沒有忍過,部隊生活早就把你憋得生不如死了吧!” 蔣世城看著憤慨到口不擇言的陳睿突然露出一個得意又囂張的笑容:“是啊,但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牛逼了,不服咬我???”他轉(zhuǎn)回頭不再看陳睿,聲音減弱,“…我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只能看著我媽死的弱雞了?!?/br> 陳睿愣在原地,看著蔣世城的背影,與入試測試時的決絕與堅定重合在一起。他咬牙切齒的握緊了雙拳,為什么不告訴他他想做什么,怎么做,為什么不試圖拉攏他說服他,為什么……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屑合作,不需要幫助,不接受羈絆。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卻那么不甘心。 他追了上去,跟在蔣世城的身后沉默著,問句哽在喉嚨口遲遲說不出來。 蔣世城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目光審視而鋒利:“知道我要做什么嗎,就這樣跟過來?” 陳睿有瞬間的無措,隨即生硬的回答:“我沒有跟著你…” “那你想做什么?”蔣世城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關你什么事?”陳睿也沖了起來,被拋下的人明明是自己,想要解釋的人明明是自己,他的憤怒夾雜著委屈,“…我有自己的計劃?!?/br> 蔣世城看了對方一會兒,說了句行,轉(zhuǎn)身就要走。 “蔣世城!”陳睿喊了出來,吼停了對方的腳步,“你說過…要幫我發(fā)掘更多的我……”他想到最合適的理由,你說過要幫助我變得更加清晰而強大。 蔣世城轉(zhuǎn)過來看向他,扯出邪氣的笑,輕佻的說:“等爺有空再說?!?/br> “不行,”陳睿向前跨了幾步停在蔣世城的面前,倔強的說:“說過的話就是承諾。” “爺好像沒有把自己24小時賣身給你吧,陳少將?” “你懂我的意思!你要毀約嗎!?”陳睿憤怒的吼道。 陳睿知道自己想要去,他恨不得將朱煜強和李富國挫骨揚灰,但…他有太多的理由壓抑自己。蔣世城明明知道他的糾結(jié)和猶豫卻視若無睹,蔣世城應該幫他解放出來而不是一走了之!就算結(jié)果一定是失敗對方也應該嘗試著這么做——難道老師在面對一個明知不可能的學生時就應該放棄作為嗎??? 對——他不會妥協(xié),但蔣世城省略的過程讓他的堅持變成一個獨角戲。 就好像自己的世界被這人無限入侵,他以為力是相互的,以為自己也影響到了對方,但是你瞧,人家根本沒當回事。 這讓陳睿既難堪又難以忍受。 蔣世城瞇起眼睛,捏住他的下巴強硬的抬起,12公分的身高差讓他的氣勢完全籠罩了陳睿,“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你在掙脫自己的原則和價值觀追隨我,每走過一步身后的路就塌陷入地獄,沒有退路的邁向不可知的未來,你在獻祭。 陳睿做著蔣世城習慣性的舔唇動作,然后狠狠的收膝抬起襲向?qū)Ψ?,連貫的撲了上去,全身的重量壓下,用手肘抵住了對方的咽喉,竟順利的將人壓制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如荊棘叢中的火光,炙燙專注,甚至燒紅了眼眶,“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與你同行不代表我決定肆意妄為,我會衡量你的作為選擇立場——老子他媽說過要去你的世界!” 你他媽必須放我進去! 蔣世城看著暴怒至極又似乎泫然欲泣的男人,這家伙不僅是想來參觀他的世界,他以為陳睿已經(jīng)臣服了,在他的冷暴力激將后會乖乖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虔誠而忠誠,但現(xiàn)在——他幾乎能確信陳睿在得到力量的那一刻最想做的事是規(guī)范他的世界。 他的欲擒故縱竟是讓對方的反抗變得順理成章,他突然就笑了,起伏的胸腔和低啞的笑聲換來陳睿更暴漲的怒意。他蓄力翻身,一個側(cè)翻交換了兩人的位置,他完全不顧陳睿的情緒,以絕對的力量壓制著他,調(diào)侃著說:“陳少將真是越來越會耍脾氣了?!?/br> “蔣世城!”陳睿掙扎了一下,無果,“告訴我你到底想怎么做!” “我真的很討厭……”蔣世城的眼睛咬住了陳睿,“……命令,解釋,義務,道德,羈絆,規(guī)則,忍耐……”他欣賞著一陣因為自己的話臉色紅了又白的陳睿,發(fā)現(xiàn)自己上癮般的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控制又完全不可控的陳睿令他欲罷不能,他頓了片刻繼續(xù)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個特權——如果你求我的話。” 陳睿沉默了幾秒,突然抓著蔣世城的頭發(fā),拉下他的腦袋惡狠狠的啃咬了一口又迅速分開:“混蛋…快說!” “嘖,”蔣世城舔了舔咬痕,退了一步,“叫爺?!?/br> “……你無不無聊?”陳睿覺得自己又要被逼瘋了,他到底為什么要跟上來,“現(xiàn)在是你發(fā)神經(jīng)的時候嗎?!” 蔣世城笑著放開他,從他身上爬起來,聳聳肩痞笑著說:“寶貝兒,好像一直纏著我的人是你吧——不叫爺現(xiàn)在可要走了?!?/br> “你他媽有??!”陳睿恨恨的罵著,扯住蔣世城,盯著他幾乎用視死如歸的口吻說,“爺——” 噗,蔣世城忍不住笑了出來,拽過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野貓擼毛,正色道:“既然考驗的是特種部隊,管什么陸航還是陸軍,全都干掉不就好了——這里正好是陸軍駐地,你摸過去找到李富國,然后等我的消息……”他說著拿過陳睿的通訊器,“……我去找陸航指揮部,我們同時弄掉兩個指揮官?!?/br> 陳睿一愣,蔣世城早就把他納入了計劃,剛才所有的一切,那被丟下做戲的通訊器,那冷淡的態(tài)度和挑釁的激將——他幾乎瞬間漲紅的臉,羞惱壓過了心底的小小愉悅感,被肯定的愉悅,不顧形象的咆哮著:“如果我不跟上來呢!?你他媽去死吧蔣世城?。?!” “哈哈哈哈哈哈,”蔣世城大聲的笑著,緊緊的箍緊冒著火的陳睿并熱烈地和他擁吻,“爺死了誰來cao你。” 規(guī)則和自由,有時候可以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