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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三君四妾在線閱讀 - 033:眾人受罰騎木馬走繩,側君koujiao,莊湛瑜侍寢,正君自罰

033:眾人受罰騎木馬走繩,側君koujiao,莊湛瑜侍寢,正君自罰

    033:眾人受罰騎木馬走繩,側君koujiao,莊湛瑜侍寢,正君自罰

    楚歲朝閉門期間,外界的消息一蓋不聞不問,倒是楚太正君病體痊愈之后登門看望楚歲朝,非要先看看兒子的膝蓋,見到確實已經(jīng)痊愈了才放心,穆端華帶著楚歲朝后院里的所有人跪在堂下,楚太正君面色冷凝的掃視一眼,眾人都低下頭不敢吭聲,楚太正君面上有怒火積郁,對于楚歲朝的正君,他現(xiàn)在是一萬個不滿意,包括對皇家的怨恨,導致他看三個姓穆的都不順眼。

    覺得楚歲朝太過寬縱他們,后院里才會烏煙瘴氣的,連暗害的事情都出了,楚太正君面色嚴肅的對楚歲朝說:“你性子也太溫和了些,縱的他們一個個的沒規(guī)沒矩的,這樣可不行?!?/br>
    楚歲朝低頭,要說他性子溫和也沒錯,他對后院里的幾人都沒有過多的苛責,但這也是因為三個姓穆的身份不一般,總是要顧及皇室的尊嚴和體面,但他又不能厚此薄彼,干脆就把后院都交給穆端華管理了,穆端華平日里為了彰顯自己大度,也寬縱他們,也是這次禍起蕭墻的根源。

    楚太正君見兒子低頭不說話,他說這一句已經(jīng)覺得夠了,后院里亂糟糟自然不是他兒子的錯,而是正君沒有管理好,媵君和側君沒有輔佐好,是侍妾和侍奴們也沒有按照規(guī)矩行事,這些人各個都有錯,但他兒子沒錯。

    楚太正君決定幫兒子整頓一下后院,對楚歲朝說:“父親給你帶了些點心,都是從前你愛吃的,你去吃吧?!?/br>
    楚歲朝知道這是要把自己支出去了,他點點頭說:“那孩兒先告退了?!?/br>
    楚太正君點點頭,等楚歲朝走了他才沉了面色,坐在正堂上位,對著下面嚴厲的問話:“穆端華,你可知罪?”

    穆端華渾身一個激靈,跪在堂下躬身回答:“妾知罪?!?/br>
    “哦?說說你都有什么罪。”楚太正君面色非常嚴肅,并且有隱隱的怒火,君后可以把他兒子叫進宮里罰跪,他自然也能教訓穆端華,而且比君后更名正言順,誰也說不出他的不是來。

    “妾有失正君職責,沒有管理好后宅,沒有護住主君的子嗣,連累主君受傷,妾有罪?!蹦露巳A有些痛苦的一條條細數(shù)自己的罪責,他之前一直都是寬待府中眾人,不光是后宅里的主子們,包括下奴們,穆端華都沒有太過嚴苛的管理他們,這是他的錯,這樣是亂家之根本,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原來你都知道,如此失職,本該對你重罰,看在你尚在小月子里的份上,就罰你藤條責臀一百,皮巴掌責雙乳各五十,你日后需盡心管理后宅,不可在有寬縱,記住了嗎?”楚太正君這話說的不實在,其實不是看在穆端華還在小月子里,而是看在穆端華皇子的身份上,才沒有重罰的,今日若是穆端華換個身份,楚太正君非得狠狠罰他不可。

    “謹遵太正君教誨,妾日后定當恪盡職守。”穆端華心里一陣的難過,他確實該罰,可是后院里所有人都在看著,包括楚歲朝的兩個侍奴,這讓他正君的尊嚴有些受損,但他不敢求饒,也不配求饒。

    懲罰正君,自然不能讓普通下奴動手,長松和長白兩個是楚太正君身邊的人,自然就由他們動手,搬來刑凳,穆端華被退了褲子,他趴在刑凳上,羞恥的臉通紅,感覺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屁股上了。藤條落下來的時候,穆端華重重的咬牙,屁股像是被藤條咬上去一般,疼得他渾身顫抖。

    長松和長白一左一右,手中藤條交替落下,每一下穆端華的屁股上都會出現(xiàn)一條紫紅的印記,腫起一道凜子,可見沒有留手,很快他整個屁股都青紫腫脹了,長松和長白下手雖然狠但也有分寸,藤條抽的雖然疼,但沒有破皮。

    穆端華額頭滿是冷汗,屁股上的疼痛是一方面,羞恥難堪才是讓他難熬,只希望快點結束,好不容易才等到一百下屁股抽完了,他還得退了上衣,雙乳都要被抽打,穆端華跪在地上,感覺屁股火辣辣的,而且有點緊繃繃的腫脹感覺。

    長松和長白依舊是一左一右,兩人手里拿著皮巴掌,其實就是長條形的皮拍子,兩人動作非常一致,穆端華的雙乳被抽打的一片通紅,皮拍子接觸面大,不像藤條那樣疼的鉆心,但也是火辣辣的疼,胸前一片通紅,穆端華覺得責打他雙乳比責臀更讓他羞恥,心里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管理內(nèi)宅,絕對不要在這樣在眾人面前被太正君責打了,太丟人了。

    穆端華受刑完畢之后,長松和長白幫他穿好衣服,楚太正君把穆端華叫到堂上,讓他坐在下首,“今日責罰你,是因為你身為正君的失職,你要記住,你是這府里的正君,除了侍奉主君之外,還要管理好內(nèi)宅,若是誰人不守規(guī)矩,盡管傳杖打死了事,不可太過心慈手軟?!?/br>
    “妾記住了?!蹦露巳A被楚太正君責罰,但他心里絲毫沒有怨言,楚太正君剛剛的話,無疑是說給眾人聽的,他雖然被罰了,但依舊是得到楚太正君認可的寧安侯府正君,這讓穆端華心里非常欣慰,也更慚愧了。

    “媵君和兩個側君也同樣失職,怎么責罰他們,你自己定,我回去了?!背熈P了穆端華,但他不責罰其他人,是因為他們不夠資格而已,媵君也好側君也罷,都不夠資格受他的罰。

    “恭送太正君?!蹦露巳A起身跪下,其他人也都跪著躬身,把楚太正君送走了。

    穆端華看著下面跪著的一眾人,楚太正君剛走,想想他的話,在想想府中確實是規(guī)矩松散,他剛嫁給楚歲朝的時候在楚府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楚府是楚太正君管理,各方面都是井井有條,沒有下奴敢放肆,楚太師的兩位側君也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所有侍妾侍奴沒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如今寧安侯府的狀態(tài)和當時的楚府一比,果然是他這個正君失職了。

    楚太正君幾乎是每日都會動責罰,無論什么身份都不敢在楚府放肆,在想想自己,穆端華深深的趕到慚愧,他連侍寢過后的請罰都給這些人免了,實在不成體統(tǒng),媵君和側君也都視若無睹,所以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有錯,都該重罰,“媵君和側君輔佐不利,每人騎木馬半個時辰,藤條責臀一百,rutou上夾子?!?/br>
    穆端華看到媵君和兩個側君都面色慘白,也不理會他們,繼續(xù)說:“作為警醒,莊侍妾和兩個侍奴,每人走繩三輪,藤條責臀五十?!?/br>
    正君話落,下奴們都開始行動,三架木馬被推到院中,直立在木馬背上的是三根粗大的假jiba,上面都纏著細細的麻繩,下奴們把yin藥涂抹在麻繩表面,又牽起三根麻繩,下奴們也在麻繩表面涂抹了yin藥,看的其余六人全都面色煞白,特別是那看起來就駭人的木馬,非得把xue磨爛了不可。

    這個時候楚歲朝回來了,正堂外面的情況把他也嚇一跳,看樣子正君這是要重罰府中所有人了,那木馬上的假jiba又粗又長,表面纏了麻繩之后更粗了,楚歲朝看的直搖頭,好像比他的jiba還粗,進了正堂就問穆端華:“誰騎木馬?”

    穆端華起身給楚歲朝見禮,既然要好好把規(guī)矩撿起來,那自然是從他自己開始,見到主君不跪,也是他最先壞了規(guī)矩的,起身的時候屁股一陣麻癢刺痛,太正君身邊的人抽他屁股一點都不帶留情面的,穆端華都能想象到,自己屁股現(xiàn)在一定是青紫的,他跪下給楚歲朝見禮之后才說:“媵君,晗側君和莫側君騎木馬,莊侍妾和兩個侍奴走繩?!敝竽露巳A把楚太正君的話都對楚歲朝說了一遍。

    楚歲朝仔細想想,若是家中規(guī)矩森嚴,被打死的下奴崔榮喜也不會有機會給正君下藥,確實該好好整治一番了,便也沒有說什么,點點頭,“正君做主吧,后院的事情你自己處理?!闭f完坐下喝茶,不再多管了。

    規(guī)矩是從上到下的遵守,那懲罰自然也是這樣,好叫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主子,不守規(guī)矩也要受罰,主子受罰之后還有機會,下奴們不守規(guī)矩就是死路一條,前日夜間打死了十多個下奴,就是個血淋淋的教訓。

    木馬背上的假jiba是木雕的,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上了三道清漆,而且用菜籽油潤過,形狀如同男人jiba,只是從根部往上纏繞著細細的麻繩,看起來更粗壯可怖。

    媵君和側君都是有乳父跟隨在身邊伺候的,這次受罰也是一樣,各自都去了衣衫,卸了yin規(guī),被扶著跨上木馬,可是幾人都是死活不愿意坐下去,特別是穆卿晗,哭唧唧的耍賴,就是不肯往下坐,主要是他最怕疼,他逼xue生的緊窄,而且看著那假jiba的尺寸,他都怕把自己逼xue撐松了,萬一變成大松貨怎么辦?他還沒生孩子呢就松了,主君會嫌棄他的。

    莫初桃也是不愿意往下坐,他逼xue生的特異,十重天宮本就是敏感的要命,如何能禁得住這樣的磋磨,麻繩摩擦之下,那些rou瓣非得疼個死去活來不可,主君說過,他逼xue內(nèi)的rou瓣有六層,那他就得經(jīng)受六倍的折磨,若是把那些rou瓣磨壞了,他還怎么承寵了。

    倒是穆端明比較坦然,不是他不怕,只是他知道怕也沒用,必然的結果,他知道主君不會管正君罰他們,他們只能認命了,試了一下,那木頭的假東西真的太粗了,真的會撐壞的,穆端明抬眼去看正堂里,主君端著茶杯,根本沒有往院子里看。

    另一邊莊湛瑜、玄焚和陸知微也被扶著跨上了麻繩,各自身后都有平日里伺候自己的貼身下奴拿了藤條開始責臀,邊走繩邊被責臀就像是一種催促,麻繩全長三米,三輪并不是說走三遍,而是三圈,走過去在走回來才能算一輪,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那麻繩上有yin藥,而且被打了很多繩結。

    莊湛瑜一輪的一半都沒走完,就覺得陰蒂被摩擦的熱痛,yinchun也被粗糙的麻繩磨的難受,還好有yin藥的潤滑,他自身也有yin水能夠緩解一點,但依舊走的艱難,忍不住就悶哼出聲。

    玄焚是死士,他是經(jīng)受過特殊訓練的,熬刑也是一樣,但他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小小一根麻繩,竟能折騰的他難受無比,他身子不如那些從小調(diào)教的,yin水也不多,只能靠著yin藥潤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玄焚咬著牙,覺得趕緊走完才能少受一會罪,所以他走的最快。

    陸知微則是三人中最輕松的,不是他的麻繩和旁人有什么不同,而是他從小就是受折磨長大的,多年來受陸府正君摧殘,他習慣并且能很好的忍耐疼痛,走繩這種事情他也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了,但凡是折磨雙子的手段,他基本都是試過無數(shù)次了,抬眼看看騎木馬的三位,陸知微就這個沒做過,要不是怕破了身子賣不上好價錢,恐怕陸府正君也不會放過他。

    穆端華看到外面媵君和側君都沒有動作,雖然騎在木馬上,但他們明顯是不肯坐下去的,便對知夏吩咐:“去帶幾個下奴幫幫他們?!?/br>
    知夏應聲之后帶著幾個下奴過去了,把幾個人都強行按在木馬上,逼xue對準了木馬上的假jiba壓下去,當即三聲慘叫,而后立刻有他們自己的貼身下奴開始搖木馬上后方的把手,立刻那假jiba上下動了起來。

    “啊啊!”“嗚!”“嗯??!”三人均發(fā)出不同程度的痛呼,因為假jiba上有yin藥,起到了潤滑的作用,他們都沒有受傷,但疼也是真的疼,特別是那寫纏在假jiba上的麻繩,毛刺刺的非常粗糙,但裹了大量的yin藥,并不會磨傷他們,逼xue被撐開到最大,而且那假jiba還在上下活動。

    穆端明咬緊了牙關,可他口中依舊會時不時泄出一兩聲悶哼,那粗大的東西真是太可怕了,身子被折騰的疼的要命,雖然用了yin藥也能潤滑,但他真的半點快感也沒有,除了疼還是疼,下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半個時辰,不知道要怎么熬。

    同時下奴給三人rutou上了夾子,開始用藤條責打他們屁股,更加讓他們難熬了,身子稍微有不穩(wěn),rutou上的夾子就會晃動,夾的rutou刺痛,那夾子的鉗口是鋸齒狀的,夾在rutou上如同被咬住一般,而且屁股上不停被抽打,幾樣折磨一起進行,責臀都疼的難以忍受了。

    “嗚嗚不要,不要,快停下,主君,主君救救妾,好疼啊啊啊?。 蹦虑潢线吙捱厭暝鹕?,但他被兩個下奴壓著,根本起不來,哭唧唧的喊楚歲朝求救,他的乳父在旁看著,心疼的跟著掉眼淚。

    “哈啊!”莫初桃更慘,他只覺得逼xue里的rou瓣被擠壓的生疼,而且似乎rou瓣被頂?shù)姆碇缶蜎]有翻回來,那種撕扯一般的疼痛讓他瞬間額頭冒汗了,慘叫一聲之后被他生生壓下去,不肯讓自己更難堪,但他很快就全身汗?jié)窳?,疼得瑟瑟發(fā)抖。

    動手都是他們身邊的貼身下奴,但沒人敢放水讓自己主子輕松點,正君在上面看著,他們但凡有一點不盡心,那不是幫主子,是害了他們,若是正君加刑,他們肯定更難熬。

    正堂外面的院子里景象簡直不堪入目,白花花的rou體,悶哼和慘叫時不時傳進正堂,楚歲朝始終都沒有抬頭去看,但他吩咐了觀雨:“去準備些傷藥,待他們受罰完畢后送過去?!背q朝說了給傷藥,那自然是最好的傷藥,觀雨帶著下奴去準備了。

    外面穆卿晗一直在像楚歲朝求救,他哭的凄慘無比,一時一刻也不肯老實,總是掙扎著想要起身,無奈被下奴死死壓住,整個過程就屬他能鬧騰,被穆端華加刑,在他jiba上也上了夾子,穆卿晗疼的大哭。

    楚歲朝這時候才抬眼去看了一眼,但他始終沒有開口,直到刑罰完畢,穆端華才說:“日后你們當謹言慎行,若是在有誰敢不遵守府中規(guī)矩,定當重重責罰?!?/br>
    幾人歪歪斜斜的跪著,穆端明,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被折磨的哭過,他們跪著都不敢并攏腿,逼xue紅腫疼痛不說,木馬上的三根假jiba上都有斑斑血點,顯然是受傷了,莊湛瑜、玄焚和陸知微三人情況略好一點,但也不敢并攏雙腿,六人俱都口中稱是,而后被抬著送回各自的院子。

    楚歲朝和穆端華一起回了穆端華的院子,楚歲朝坐下之后穆端華卻跪下了,“請主君責罰妾。”

    楚歲朝看了穆端華一眼,他其他人罰的那么慘,他自己又來請罰,楚歲朝問:“我父親怎么罰你的?”

    穆端華低著頭說:“太正君罰妾責臀一百,責乳一百?!?/br>
    和其他人比起來算是輕的了,楚歲朝覺得穆端華應該是得了教訓了,他還在小月子里,楚歲朝不想罰他太狠,便說:“你起來吧,日后你管理后宅不可在荒廢了規(guī)矩?!?/br>
    “是,妾謹記?!蹦露巳A起身,在楚歲朝身邊坐下,覺得這次受罰是他活該,他管理內(nèi)宅太過寬松了,以后得嚴格按照規(guī)矩管理才行,首先就是他自己必須做到。

    楚歲朝讓乳父給穆端華屁股上藥,消腫化瘀的藥膏涂抹在屁股上冰冰涼涼的,上完藥之后乳父就退下了,楚歲朝看了一眼穆端華的大屁股,臀尖處青紫,交錯的藤條抽出的淤痕紅腫,楚歲朝過來輕輕揉了兩下,問他:“疼嗎?”

    穆端華把臉埋進枕頭里,聲音悶悶的說:“疼,是妾自己犯錯,活該被太正君懲罰,妾心服口服,主君不必憂心?!?/br>
    楚歲朝輕笑,“知道錯要記著疼,下次不要在讓父親罰你了,你若是按著規(guī)矩辦事,他也不會罰你。”

    “是,妾下次不敢了?!蹦露巳A側頭,看著楚歲朝輕聲說:“妾一定會做好一府正君的?!?/br>
    “嗯,我知道你一定能?!背q朝并不懷疑穆端華的能力,之前出事的時候是下奴有心算無心,誰能想到宮里出來的宮奴會害穆端華呢,是他們疏于防備,包括楚歲朝在內(nèi),都只顧著防備外面,忘了內(nèi)宅也需要防備的,有了這次的教訓,相信穆端華日后會加倍小心的,穆端華還年輕,和面面俱到的楚太正君是沒法比的,可他畢竟是皇家精心教導多年的,一旦較真起來,能力不輸任何人的。

    穆端華趴在床上養(yǎng)屁股,其余幾人也都在養(yǎng)傷,楚歲朝最先去看望了穆卿晗,他在床上躺著,楚歲朝一進去就聽到他哼哼唧唧的叫疼,乳父在旁低聲安慰著,可穆卿晗一句也聽不進去,哭的凄慘無比,那雙圓溜溜的狗狗眼哭的紅腫,委屈的不行了。

    乳父拿著藥在一旁干著急,穆卿晗根本不讓碰,他下體的傷疼的厲害,一動就疼,可不上藥豈不是更疼,但穆卿晗不配合,哭叫著死活不讓乳父碰他。

    楚歲朝走到床邊他也沒發(fā)現(xiàn),還在哭唧唧,楚歲朝讓乳父把傷藥留下,帶著思棋追棋等下奴出去了,楚歲朝說:“卿晗,別哭了。”

    “嗯?主君?”穆卿晗轉(zhuǎn)身睜眼,看到楚歲朝立刻哭的更兇了,想往他懷里撲,但牽動身下傷處,疼的跌回床上,對著楚歲朝伸手:“主君抱抱,妾疼死了,嗚嗚……”

    楚歲朝再次感嘆,在沒人比穆卿晗會撒嬌了,而且他撒嬌太惹人疼了,聲音軟糯糯的,楚歲朝俯身抱了抱穆卿晗,“怎么不用藥?”

    “疼的要死,妾要疼死了,爺,妾要死了……”穆卿晗眼睛腫著,聲音都哭的沙啞了。

    “放心,你死不了?!背q朝掰開穆卿晗的腿,一看也是皺眉,逼xue口有血跡,似乎是磨破了,逼腔內(nèi)部若是受傷確實疼,“爺親自給你上藥,腿在分開點?!?/br>
    穆卿晗哼哼唧唧的把腿又分開點,主君親自給他上藥,他自然會配合,只是一動就疼,他絲絲的抽氣,眼淚又忍不住了。

    楚歲朝用柔軟的小刷子沾了傷藥,一點點的給穆卿晗涂抹,把他逼腔內(nèi)部都上了藥,又給他屁股上了藥,屁股上的傷還好,只是皮rou紅腫,逼xue的傷要稍微重一點,內(nèi)部可能磨破了,血點從逼口滲出來,但傷應該不嚴重,楚歲朝給他們的傷藥可是珍品,相信很快就會康復的,穆卿晗在床上沒穿衣服,楚歲朝索性也脫了衣服,上床去摟著他躺著,穆卿晗被楚歲朝抱在懷里,因為下身的疼痛他不敢亂動,乖乖的躺著讓楚歲朝抱著,在他懷里委屈的哼唧。

    “爺,妾好害怕,疼死了?!蹦虑潢蠐еq朝的腰,他現(xiàn)在疼的狠了就想跟楚歲朝撒嬌,讓楚歲朝抱著他安慰他一下。

    “可是怨爺沒有救你?”楚歲朝就是隨口一問,他知道穆卿晗不會怨他。

    穆卿晗蹭了下楚歲朝的臉頰低聲說:“妾怎么會怨爺呢,是妾有錯,從來都沒有輔佐過正君,整日只顧自己快活,妾活該被罰?!蹦虑潢洗_實從來沒有插手過府中內(nèi)務,他身為側君其實是有幫助正君處理內(nèi)務的責任的,但他每日只對如何討楚歲朝喜歡感興趣,做的最多的就是鉆研棋道,楚歲朝的棋藝都不如他,他想輸就輸,而且輸?shù)牟宦逗圹E,讓楚歲朝贏的費盡心思,他想贏就能贏,讓楚歲朝輸?shù)耐纯炝芾?,楚歲朝很喜歡和他下棋,這幾乎成了兩人的專屬游戲,有時候還用棋局做賭約,賭的當然都是些羞羞的事情,穆卿晗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也會調(diào)情,他的精力和時間都用在這些事情上,而且他也不喜歡那些俗事,所以他受罰是活該,沒有做到側君的職責,道理穆卿晗都明白,他也沒有怨恨誰,但他性格就是這樣,有點嬌氣,疼了就想和楚歲朝撒嬌,教訓是受了,也有改的決心,所以他沒有什么可怨的。

    楚歲朝看穆卿晗話說的懂事,而且本來就憐惜他,抱著穆卿晗說:“你不必憂心,日后爺會同正君說,分你一些省心的事情做?!?/br>
    “多謝爺?!蹦虑潢现莱q朝對他好,可越是知道越是貪心,就忍不住想要楚歲朝留下陪著他,“爺,留下陪陪妾好不好?妾可以用口……”

    楚歲朝有半個月沒有在旁人房里留宿,不過穆卿晗說用口,他倒是沒什么興致,不至于饑渴到側君有傷還要他侍奉的程度,楚歲朝在穆卿晗的唇上咬了一下,看他吃痛,委屈的又要撒嬌了,楚歲朝說:“笨蛋,不許胡說,爺今天就留你這了,你好好睡吧,爺抱著你?!?/br>
    “多謝爺!”穆卿晗歡快起來,他滿足了,在所有人都受罰的當日,楚歲朝能留在他房里陪他,穆卿晗覺得他別無所求了,可他卻忘了,楚歲朝已經(jīng)連續(xù)陪了正君半個多月了,穆卿晗就是這樣,他要的不多,楚歲朝一點點憐惜疼愛,就夠他心滿意足,這一點就是使楚歲朝最感動的地方,所以格外憐惜他。

    沒一會穆卿晗就睡著了,楚歲朝看著他紅腫的眼睛,睡著了也不敢并攏的雙腿,覺得穆卿晗有點可憐,畢竟他年歲小,雖然從小也是按照正君的規(guī)格去培養(yǎng)的,到底是在家中嬌寵,不像穆端華那樣端莊穩(wěn)重,不過楚歲朝也不會真的用正君的規(guī)格要求他。

    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穆卿晗還被楚歲朝抱在懷里,側頭看到楚歲朝還在睡,長長的睫毛在他眼下映出一條圓弧形陰影,穆卿晗盯著楚歲朝,越看越喜歡,要不是身上有傷,他真想張開雙腿,勾引楚歲朝cao進去,讓主君在他身上盡情馳騁,然后射在他zigong里……穆卿晗眼珠子一轉(zhuǎn),不能cao逼,那就cao嘴!

    穆卿晗身子從楚歲朝懷里滑下去,鉆進薄被里,他們二人昨夜是光溜溜睡的,正好方便穆卿晗動作,他含住楚歲朝jiba,輕柔的用舌尖舔弄guitou,感覺到那原本軟著的巨物在他口中一點點的逐漸變硬,穆卿晗心里即滿足又得意,舌尖越發(fā)靈活,有點淘氣的在馬眼外圍打圈,而后試圖往里鉆,又去用舌面頂著系帶摩擦,唇在冠溝處包裹著,用力吸允。

    “唔……”楚歲朝是被jiba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弄醒的,大早上的本來就欲望高漲,偏偏有人還不知死活的來刺激他,jiba被刺激的快感連連,楚歲朝下意識挺腰,聽到被子里發(fā)出了不滿的‘唔唔’聲,楚歲朝笑著掀開被子,穆卿晗正含著他jiba,舔弄的那叫一個歡快。

    楚歲朝摸了摸穆卿晗的臉,換來他挑著眉毛往上一撇,媚眼如絲,跟個吸人精魄的sao妖精似的,楚歲朝一醒穆卿晗更肆無忌憚了,口中激烈的吸允起來,把楚歲朝jiba吸的‘嘖嘖’做響。

    “小浪貨,你不能侍寢是敢撩撥爺,是想爺cao你后xue嗎?”楚歲朝壓下即將沖口而出的呻吟,穆卿晗舔jiba最是會?;?,讓他被快感刺激的忍不住挺腰。

    穆卿晗口不能言,但他扭了下屁股,意思不言而喻,若是楚歲朝想cao后xue,就他就撅起屁股給cao,穆卿晗一口含住楚歲朝jiba,直到guitou頂在喉嚨上,雙手握住剩余的部分,反向揉搓,舌頭在里面貼著jiba滑動的激烈。

    “呃!”楚歲朝一下抓住了身下的褥子,拳頭都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jiba被吸的舒服無比,呼吸都粗重了。

    穆卿晗在幾息之后就放開楚歲朝的jiba,緩慢的用舌頭重重的舔guitou,順著jiba柱身舔到下面兩顆卵蛋,一口含住,用舌尖撥弄皮膚上的褶皺,另一手指尖配合舌尖的動作撥弄另一顆卵蛋,牙齒咬住一點皮膚摩擦,然后交替換另一邊,而后雙手指尖分開兩顆rou球,舌頭大面積貼在兩顆卵蛋中間的皮膚上,重重的壓著舔弄,之后舌面壓著一路往上,從jiba柱身又舔回guitou,一口含住用力吸允,如此反復。

    楚歲朝有點受不了他這樣,爽的腳趾都卷曲起來了,兩顆卵蛋被舔弄的略微脹痛,但這種舒服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也就任由穆卿晗動作了。

    一大早上的楚歲朝被穆卿晗舔弄的連連悶哼,時間過去好久之后,楚歲朝才射在穆卿晗口中,穆卿晗起身讓楚歲朝看著他把jingye都咽下去,趴在楚歲朝身上喘息,嗓子都啞了,把楚歲朝舔射真的是不容易,他對楚歲朝抱怨:“爺,你也太持久了,妾嘴巴都酸了?!?/br>
    楚歲朝揉捏穆卿晗的腰身,穆卿晗纖瘦,那腰肢不盈一握,他是楚歲朝后院里身形最瘦弱的,各子倒是比楚歲朝還高一點,不過看著瘦巴巴的,奶子小屁股也小,趴在楚歲朝身上也不會讓他覺得沉重,楚歲朝抱著穆卿晗說:“就你矯情?!?/br>
    “妾才不是矯情,妾是愛慕爺,就喜歡抱著爺?!蹦虑潢喜环獾脑诔q朝耳垂上咬了一下,那力道讓楚歲朝感覺輕微的疼痛。

    楚歲朝和穆卿晗在床上膩歪好一會才起身,他現(xiàn)在正閉門謝客,自己也不能出去,整天除了讀書之外無所事事,反正不著急起身,就和穆卿晗在房里膩歪,等他們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早飯吃過了楚歲朝就走了,穆卿晗去給正君請安,因為現(xiàn)在府中撿起了規(guī)矩,楚歲朝昨夜留宿,穆卿晗雖然沒有侍寢,但他今早有口舌侍奉,請罰的時候穆端華罰了他責xue,竹板子抽了逼xue二十下,穆卿晗雖然咬牙忍了,但他疼的又掉眼淚了。

    楚歲朝認為上午人精神好,他都是在書房讀書的,午飯過后他也會在讀書兩個時辰,畢竟今年的科舉還有兩個多月就到了,不過楚歲朝并不會讀書廢寢忘食,知識的積累不是一朝一夕,楚歲朝多年苦讀,有些東西早已經(jīng)讀熟研透,他現(xiàn)在讀書求的是溫故知新。

    一下午讀書兩個時辰,楚歲朝也有些乏累,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看過莊湛瑜了,就讓觀雨過去傳話,他的晚飯擺在莊湛瑜房里,而且楚歲朝對莊湛瑜還是有顧慮,他也打算探探莊湛瑜的口風,看他是否如同楚歲朝猜測的那樣,已經(jīng)對楚氏所謀心知肚明了。

    莊湛瑜這些日子心有戚戚,楚歲朝最近很少來看他,可他身份擺在這里,而且他身邊的人都是當初楚太正君給的,說白了不是他的心腹,他心里有事也很少和他們說,憋在心里也是煩悶,得到傳話楚歲朝在他房里用晚飯的時候,莊湛瑜心里幾乎是瞬間明亮起來,先是仔細的沐浴,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身上用了香膏,特別是奶子上,細細的涂抹了,楚歲朝喜歡揉捏他的大奶子,莊湛瑜把自己的奶子涂抹的香香的,等著楚歲朝。

    莊湛瑜奶子大,楚歲朝抓在手中感覺手感好,軟軟的特別舒服,和莊湛瑜在一起的時候最愛玩弄他奶子,也對莊湛瑜說過喜歡他的大奶子,莊湛瑜就越發(fā)注意保養(yǎng)這一對大奶,連平日里調(diào)教功課上,都讓下奴用特制的乳藥幫他按摩奶子,現(xiàn)在奶子上的皮膚嫩嫩的,白白軟軟的,很是誘人。

    沐浴的時候莊湛瑜忍著羞恥,自己掰開逼xue看了看,昨日被罰了走繩,當時逼xue被磨的紅腫,但并沒有受傷,他昨日回來就用了藥,今日看看倒是已經(jīng)好了很多,輕微有點紅,已經(jīng)消腫了,承寵應該是不耽誤的,今早用他也用了藥,想著一會主君就來了,心里莫名開始發(fā)熱。

    莊湛瑜沐浴后選了一件淺藍色長衣穿上,這件衣服很有心機,領口處的開口略大一點,他那奶子又比旁人大,這件衣服穿上連乳溝都露出來一點了,莊湛瑜在腰上松松的系了一根帶子,打了一個活結,只要一拉就能拉開的那種,看著下奴們提著食盒進來,他就知道主君快要到了,忐忑的等著,一會就忍不住起身到門口往外張望。

    楚歲朝從書房出來之后就直奔莊湛瑜的院子,莊湛瑜的小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