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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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尋崇試著掙了掙,果然無法撼動分毫。他瞪著沈薪咬牙切齒道:“你接近我到底有何企圖?!“ “我若說我對你可是真心相待,你信嗎?”沈薪捧起張尋崇的臉,“這段時間我真的很開心。” 沈薪頓了頓,繼續(xù)道:“你身上有一樣東西,我很想得到?!彼f著,指腹摸上男人眉骨處的傷口,那里已經(jīng)被縫合得很好。 “想要的你就盡管拿去,不要捉弄于我。”張尋崇側(cè)頭躲開沈薪的手,兇惡道,“你這人謊話連篇,無時無刻不在騙我,教人如何相信——唔!” 話未說完,張尋崇嘴里被橫著勒上了一根麻繩,抵開牙齒,所有話語都變成了嗚嗚聲。 “你再說下去我會傷心的,還是別說了?!鄙蛐矫嗣腥嗣骖a,轉(zhuǎn)而繼續(xù)割起男人上身的衣料。 捆綁的繩子特意從胸口正中和乳下勒過一道,把胸rou下緣束到鼓起。沈薪用小刀割去那處最后一塊布料,露出翹挺的乳首。 刀背棱角分明的邊緣冰冷無比,挑起的一邊乳粒,刮搔挑逗。敏感的乳尖稍稍玩弄幾下就變得充血發(fā)硬。 沈薪埋首下去,含住乳暈吮吸啃咬起來,手向下探去,脫下了張尋崇的褲子。 男人拼命想并攏雙腿,卻被沈薪威脅似的握住前面軟垂的性器,手指微微一使勁,指甲抵在翕合不停的小孔處摳挖。脆弱的頂端傳來尖銳酸澀的痛楚,教張尋崇一下子軟了腰。 沈薪托起男人兩瓣臀rou,勃發(fā)的性器夾在股縫之間摩挲。 張尋崇感受著身后那根碩大的東西,不住顫抖。 緊閉的后xue被強硬頂開,塞入了一個頭部,張尋崇痛得想死,額頭滲出冷汗,呼吸困難。 男人被堵住了嘴,所有痛呼都變成了低低的嗚咽,沈薪更是不會在意他的反應了,掐著腰自顧自地將自己送到了底。 xue腔里沒有徹底潤滑,干澀而高熱,每進入一寸,張尋崇便哆嗦一次,胸痛起伏著泄出一聲粗喘。他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打結(jié)了,拼命想放松自己,現(xiàn)在若抗拒只能帶來更多痛苦。 待臀部貼上沈薪的胯骨,未等男人適應,沈薪便動起腰來。 身體里的熱物幾乎要燙傷臟器,張尋崇臉色蒼白,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可沒動幾下,腸rou就被cao軟了,內(nèi)壁熱絡地貼上侵入物,抽離挺入間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你里面真是好舒服,又熱又軟,真會吸?!吧蛐綋荛_男人眼前落下的發(fā)絲,挺身又是往xue心送去,搭在腰側(cè)兩條有力的腿不由得肌rou繃緊,更夾緊了幾分。 若是平時,沈薪做得狠了,把張尋崇搞疼,男人還會央求他輕柔幾分?,F(xiàn)在沈薪將他捆綁堵嘴,分明是當作階下囚一般看待,更是隨心所欲了,絲毫不顧及對方感受。 此種疼痛不比皮rou傷,外傷的痛楚藥物尚可緩解,可這樣的疼真是無藥可治,如鈍刀割rou。 這哪里是真心相待的樣子。 張尋崇有些絕望。 沈薪忽然停下動作,看向桌上燃起的油燈。 燈芯上緩慢燃燒的火焰無端地顫抖一下,屋中門窗緊閉,也沒有風,燈火何故發(fā)顫? 張尋崇沒注意沈薪的動作,只是趁著停下的功夫大口喘息。 勒在口中的繩索又莫名被沈薪松開,咬在齒舌間那一截早就被唾液濡濕,軟軟落在胸口上。 男人積壓下滿腹憤恨,現(xiàn)在嘴上沒了封堵,他一句臟話滾到嗓子眼剛要罵出來,就聽得門被哐哐敲響,嚇得渾身一震,當即噤了聲。 “張尋崇,張尋崇你在家嗎?”是趙國良在門外亂敲。 在沈薪戲謔的注視下,張尋崇心跳驟停,駭出一聲冷汗,抿緊嘴唇,生生把話吞回肚去。他不敢吱聲,生怕趙國良發(fā)現(xiàn)自己這幅被人壓在身下的狼狽樣子。 沈薪眼神玩味,唇角帶笑,慢悠悠將人擺成跪伏姿式,狠狠貫穿。這一下進得極深,差點把張尋崇捅到吐出來。 他就是想逼得張尋崇叫出聲音。 趙國良真是契而不舍,站在外面敲了足足一柱香的門:“你前天狀態(tài)不好,我今兒個來看看你。” 張尋崇渾身冷汗涔涔,肚子里那根東西幾乎要攪爛他的內(nèi)臟,每進吞一寸,帶來的都是綿長難忍的疼痛。他怕極了自己會忍不住叫喊出聲,趴跪在床上,頭抵住床褥,想用膝蓋爬走。 等到沈薪在里面釋放一回,男人身體向前一傾,臀縫之間的rouxue吐出水淋淋一截猙獰性器,xue周發(fā)腫的褶皺翕動不停,幾乎能看到翻出的熟紅內(nèi)壁。 沈薪直起上身,不急不躁,無言看著張尋崇扭動身體慢慢吐出自己。這樣玩竟也沒有受傷流血。男人的腰臀都因為剛剛的cao弄發(fā)著抖,曲線很是好看,肌膚上沁出薄汗,摸上去滑彈又充滿力量,令人愛不釋手。 待到眼前這具強壯緊致的身體將xue里的yinjing吐出大半,沈薪才慢悠悠握住張尋崇滿是抓痕的腰,挺胯再度深埋回去。 guntang的性器燎得內(nèi)壁發(fā)疼,男人倒抽一口氣,難以抑制地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呼吸凌亂。 沈薪抵在深處狠撞幾下,頂開充血的黏膜,前端碾出一片粘稠膩人的水音,cao得男人背部肌rou緊繃,渾身痙攣不止。 青年俯身貼在張尋崇的背上,挨在他耳邊呼出一團熱氣后,壓著聲音嗔怪道:“做這么久了,張大哥還是好緊,咬得我下面好疼怎么辦?!彼f著,還一邊惡意地挺腰。 “……”為了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張尋崇只得咬住床單,涎液控制不住地淌出,打濕床單,頸側(cè)肌rou因此緊繃出一道弧度,被沈薪湊過來又舔又吻,印了好幾只齒痕。 等到趙國良放棄敲門失望離去,張尋崇已經(jīng)被沈薪放開拉回的把戲捉弄了好幾次,逼得雙眼通紅,流出淚來,渾身再也沒了力氣。 張尋崇沒有想哭的沖動,只是淚水在身體被玩弄時難以自抑地流了出來。大腿內(nèi)側(cè)和臀縫之間沾滿粘液,在空氣中泛著冷意,下流yin靡。 “你……你這個畜生!”男人啞著嗓子怒罵。 一時間,沈薪表情陰沉得有些駭人。 桌上的燭火無風自動,忽然火光無端地猛躥起半尺有余,照亮了大半屋子,最后劇烈搖擺,火焰熄滅殆盡,化成一縷白煙。 光線昏暗的屋中,沈薪的雙眸幽幽發(fā)光。 張尋崇聽見身后的人輕聲笑了,重量壓下來,后xue里的rou根埋進了最深處,兩具身體緊密無間:“唔……” 沈薪埋首在男人頸窩處,伸出舌尖去舔他頰邊的淚水,輕輕道:“我是畜生,那被畜生cao到屁股流水的你又是什么?” 他語氣淡然,十指卻狠狠刺進了張尋崇腰部肌膚,有些地方瞬間見了血,力道之大幾乎要剜下rou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