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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鐵匠聽琴(催眠清冷徒媳ntr)在線閱讀 - 醒來親昵,溫馨高潮,徒弟欲險

醒來親昵,溫馨高潮,徒弟欲險

    風素商是餓醒的。

    他聞到一股鮮濃的雞湯味道,讓他想起以往在華美庭院的日子,并沒有多么舒心,可是偶爾閑暇,也會觀賞一番景色,怡然自得。

    富商庭院建造的極為精美,因是商人,有些官權配制不能使用,其他都做到了最好。白石碧葉,奇松異竹,春夏秋冬都有不同美感,甚至在數(shù)九寒天時,庭院里會點上冰燈,純凈通透的冰雕在院落各處爍爍生輝。

    樹梢、花間,亭臺廊下,各種冰雕千姿百態(tài)。尤其入夜后,只有幾個相隔數(shù)米的燈籠點亮,其他皆用冰燈照明,各色香燭染亮冰層,折射出炫目的光,五光十色。

    即使在百花凋謝的花園,也溢滿寒涼的芬芳,仿若瑤池閬苑。

    那個時候,就算風素商努力離開的念頭沒變,可也會不由自主被這種絢麗的景色所迷。會附庸風雅的在窗前彈琴,或者不怕冷的攜琴去院中尚景,賞樂。

    每當這時,伺候他的小廝就會很有經(jīng)驗的去找點心師傅,拿些姜茶,然后點心師傅也會在關心囑咐之余,連著送兩天雞湯。雖然是用雞頭雞腳熬制,但姜味很足,很驅寒。

    他作為一個琴師,雖然平時吃的不錯,但也有配制,雞魚并非無限。反倒是在廚房的點心師傅,雖然不負責主食,但在后廚方便,留些雞腳魚頭的也是常事。如果幸運,還能在走街小販中買到一些新鮮食材,自己做著吃。

    風素商有時笑稱這是姜湯,雞腳是配料。已經(jīng)上了年紀的老師傅就會翻白眼,說有的吃就不錯了。

    但自從來到老鐵匠這里,一切都不同了。

    離開庭院時,風素商做好生活會簡樸的準備,可只要能離開這種仰人鼻息的生活,自己做主,就是粗茶淡飯他也心安。

    甚至他都想到了以后手指會粗糙,因為干活而僵硬,彈琴不靈活等等念頭。

    他雖愛琴,但更向往自由。

    緩緩睜開眼,風素商懶洋洋地不想動,從夢里的華美庭院轉接到眼前的簡樸小院,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遺憾都沒有。

    反倒是充滿慶幸。

    剛離開富商庭院,臨時居住一方小屋時,樸素到簡陋的生活,跟風素商預想不差。甚至還因為床椅用的時間久了、破損,稍微翻身就有嘎吱聲而睡不著。

    但風素商因為徹底離開那種‘陪客’生活,加上還是虎口脫離,賣身契也到手,自在的欣喜蓋過一切。就是跟許秋雙回到鄉(xiāng)鎮(zhèn),他也沒有多大擔憂。

    想著自己多年下來也是存了些錢,保證溫飽,再找找有沒有人家愿意讓孩子學琴,他可以自薦當老師,這樣生活來源也有了。

    然而老鐵匠這里,郁郁蔥蔥的綠葉,清新自然的空氣,圍坐在一起的閑適。山水之間,松蘭蒼翠,青石灰瓦的小院里,竹子、黃泥、茅草,超出想象的好。

    返樸歸真。

    聞著雞湯香味,肚鳴在溫暖的被窩中悶響,風素商躺在老鐵匠的大炕上,慵慵懶懶地扭頭,看向有動靜的方向,“師父?”

    渾身酸軟又舒暢,風素商還從未體驗過這種讓人著迷的通暢感,心是自在的,身體是舒服的。他連平日里早就習慣的規(guī)禮節(jié)都不顧了,就這樣躺在床上,被子裹著像個蠶蟲,只露出一個腦袋,歪頭看向老鐵匠。

    什么都沒有穿,光著身體面對師父才是不禮貌,風素商很輕松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完全不想自從他在老鐵匠屋里睡覺后,光著身體面對師父多少次,乃至有時候手腳軟的抬不起來,衣服都是鐵馬給穿上的。

    “醒了?!辫F馬撥弄著盆子里的炭火,上面架著鍋,鮮濃的雞湯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起來喝點湯吧,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從鍋里盛一碗雞湯,雞rou滿滿,他放到一邊炕上,轉身又往鍋里下了一把香菇餛飩。

    他看出來了,風素商雖然對于吃食不算挑,但更中意這種小零食。

    嗯,在鐵馬眼里,只有大餅,米飯,面條,饅頭這種實實在在的食物形象,才是正經(jīng)的飯!

    其他類似餃子餛飩這種需要吃很多個,按照他的飯量,吃一鍋,才能勉強飽的食物,叫零食。

    不在飯點的時候填補一下肚子可以。

    正經(jīng)吃飯還是要吃實實在在的東西,要不然干活沒力氣。

    不過風素商想吃,他包就是了,也不費什么事。

    主要徒弟媳婦吃的不多,要是跟他飯量差不多的許秋雙想吃,那才叫費事,不如出去買。

    風素商左看右看,沒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思維發(fā)散的腦海想起白天的事情,他的衣服都落在院子里了,連鞋都是……

    莫名有股羞恥沖上心頭,風素商也沒好意思提起衣服的事情,但在老鐵匠屋里生活了幾天,他也不在意形象的,裹著被子坐起身,伸出一條纖長如藕的雪臂,端起碗,

    一口雞rou下去,已經(jīng)被熬煮到脫骨的雞rou軟爛滑潤,帶著姜味和棗甜,熱乎乎的滾落食道,溫暖腸胃。

    配料雖然沒有點心師傅用的多,但雞的鮮味蓋過一切,風素商舒服地瞇瞇眼,青絲散落,乖巧的像個白瓷娃娃。

    尤其看到雞湯里滿滿的雞rou,風素商就莫名地開心,雖然有點好笑,比起熬雞湯,更像是燉雞rou??伤€沒吃過這種,雞rou滿滿的雞湯。

    以前的雞湯雖然也湯鮮味美,但是雞rou零星,真的是在喝湯,沒有這種大口吃rou的滿足。

    以至于昏睡一整天的風素商,裹著被子,捧著小碗,吃到見底,才發(fā)現(xiàn)屋里多了一些東西。

    他好奇地盯著燒火用的厚實瓷盆,火光映襯眉目如畫,玉骨冰肌,心中閑適自然顯在面容上,慵懶又清靈,宛若流過山澗盈盈水色,帶著滋潤多汁的春意。

    鐵馬以為他餓得很,忙道:“餛飩馬上就好。鮮菇雞rou餡,上回見你吃的味好。”

    一小碗嫩雞rou下肚,風素商已經(jīng)沒有餓到心慌的感覺,他只是好奇一件事,“師父,現(xiàn)在是要在屋里燒火碳,不是燒炕么?”

    風素商很期待燒炕,一來沒體驗過,在庭院時,是睡在雕花木床,冬天用炭火取暖。

    二來是許秋雙大夸特夸,什么冬天汗流浹背,屋里熱的跟夏天一樣,激起風素商的期待感。

    鐵馬抽抽嘴角,“不是,炕是冬天燒的,現(xiàn)在燒太熱了,容易上火?!?/br>
    見餛飩煮好,他自然地拿過風素商手里的小碗,一邊舀一邊道:“下午我去山里采藥,然后一直在廚房里忙活,秋夜寒涼,怕你在屋子里冷,就弄上了火盆。”

    個大飽滿的餛飩看著可人,鐵馬支起一個小桌子放到炕上,“剛出鍋的,太燙,放到桌子上吃吧?!?/br>
    換了坐姿,風素商身上露出的雪肌也更多,且一碗熱乎雞湯下肚,美人感覺有些熱,被子便松開了些,露出香肩和胸膛。

    大片雪肌在火光中晃眼,更加耀目的是雪肌上的點點桃花,這是鐵馬第一次在徒弟媳婦身上留下痕跡。

    老鐵匠喉頭微動,只覺下腹又有抬頭趨勢。他也發(fā)現(xiàn)了,越是跟風素商相處,越無法控制自己。

    就好像要把前半生的欲望和情感,一股腦的傾瀉到小神仙身上,不顧美人是否受傷。

    有時候鐵馬都心驚這樣的自己。

    許鐵匠一家都認為鐵馬是個沉默性子,許春花更是嫌他木訥,除了吃喝拉撒,人跟鐵塊沒區(qū)別。

    連鐵馬都是這么認為自己的,除了打鐵,練功,他也不會對其他人事很熱情。

    風素商的出現(xiàn),一點點破除了他的這個認知。讓本來就不算聰明的鐵馬,腦子亂成一團漿糊,有的時候,做出的舉動明知是錯的,但他還是做了。

    小神仙的出現(xiàn),讓老鐵匠清凈簡單的生活走向無法想象的方向,但鐵馬樂在其中,甚至還有一種回到孤兒流浪時期,未遇到許鐵匠之前,饑腸轆轆的生活。

    那個時候能吃一頓飽飯,就是莫大的滿足,不去想第二天怎么吃飯。

    白皙的肌膚露出漂亮鎖骨,香肩半露,線條脆弱動人,風素商不知鐵馬所想,他聽到一件事。

    “師父,你下午去采藥了?”

    一般來說,如果他睡了,師父會忙活自己的事情,但也都是家里,等他醒來。

    這次聽到師父去山里采藥,也就是那個時候,家里就他自己一個人睡的無知無覺,莫名就有種慌亂。

    萬一有個什么人進來,他可什么都沒有穿。

    鐵馬點點頭:“我想給你做藥浴,那個補身體好,但是家里藥不夠,得去山里采?!?/br>
    “藥???”

    風素商的注意力馬上又被轉移。他驚訝地望著老鐵匠,視線掃過男人冷硬的臉龐,停留在深邃溫暖的眼眸上。對視一瞬,風素商情不自禁的往前傾身,帶著一股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小親昵。

    “什么藥浴?”

    鐵馬推了推小桌上的餛飩,“你先吃,只是養(yǎng)身體用的,舒筋活骨,以前我練功的時候也會用,晚上泡泡睡得好。”

    風素商十分自然道:“是練功人說的藥浴么?我在一些書籍上倒是看過,秋雙以前也泡么?”

    美人琴師完全沒有感覺,自己光著身體,裹著被子,在男人面前提起情人的詭異之處。

    可鐵馬也竟十分自然回道:“秋雙沒有,他那個時候還在長身體,小孩子的筋骨本來就軟,不適合跑藥浴?!?/br>
    兩人談話氣氛其樂融融,或許有人察覺到了,也不愿去想。

    “你先自己吃著,我去搬浴盆?!?/br>
    ————海棠文學城————

    鐵馬給風素商準備的浴盆是他自己用的,這個也正常,往日就鐵馬一個人在家住,自然都是適合自己用的東西。

    比如眼前這個大浴盆。

    長長的橢圓形,正好從門口進來,木板極為厚實,以鐵馬的身形,做到里面都很輕松,還能伸直腿。

    風素商吃完飯,就看著鐵馬一桶一桶的往里面灌藥汁,很快,濃重的藥味充斥在房間內(nèi)。

    興許是談話之后,老鐵匠熟悉的溫和親近讓風素商想要靠近,放下剛醒時莫名的羞恥;也或許是吃完雞rou和餛飩,姜氣生熱,讓風素商不在寒冷。

    總之,美人竟然光著身體下床,赤著玉足踩到青石地面,走到浴桶前面,屋子其實挺寬敞的,雖然床炕占據(jù)一小半,但還能放兩個衣柜,也足夠人的活動。

    可在加上一個浴桶,就覺得空間逼仄起來,兩步不到,就來到男人身邊。

    鐵馬正好將最后一桶藥汁灌入浴桶,見風素商光著腳下床,美人雪肌裸露,青絲為衣,長長散落在胸前背后,兩點乳珠恰如新生櫻桃,鮮艷欲滴。一股子凝脂含露的嬌美印面撲來,點點紅痕還含著些yin靡的味道,可徒弟媳婦態(tài)度自然,到更像是閨房情趣。

    “小心風寒?!崩翔F匠皺皺眉,干脆一下子抱住美人,憑借一只手就將人抱離地面,“白天消耗太狠,怕你休息不過來。”

    風素商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臉上飛霞,渾身酸軟。

    “師父……”驚訝與嬌羞一起涌上來,加上此時赤裸著身體被男人抱,心里根本升不起反抗念頭,他紅唇輕咬,小聲道:“是師父力氣太大了……”

    鐵馬今日的想法本有些陰暗,白天見到風素商將父母留下的唯一貼身物送給徒弟,又差點從攝魂中清醒,晚上吃飯又提起徒弟,雖然已經(jīng)在徒弟媳婦身上狠狠發(fā)泄一番,但還是心里有些堵。

    可現(xiàn)在見風素商如此溫柔,親昵的在他懷里,他又心生感激,能遇到風素商,已經(jīng)是老天恩賜。如今他作出這等有違倫常的事情,老天什么時候懲罰他也不清楚,就讓風素商什么也不知道,都讓他一個人承受了。

    所有事情都是他做的,風素商也是被騙的,懲罰也只懲罰他一個人,不要連累小神仙。

    不知男人心愿,風素商臉上嬌羞不堪,可被男人抱起,切身感受高大厚重的身軀,漸漸的就失了力道,心中泛起一股旖旎的情緒,春色漸漸映上臉頰。

    溫暖的懷抱里,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自師父身上傳來,風素商心如小鹿般亂跳,醒來時本就四肢酸軟,現(xiàn)在身上更是沒有一絲力氣。

    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環(huán)住了美人的細腰,叫他動彈不得,只得軟軟的癱倒在他懷里,赤裸的肌膚與男人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連腳下,都是墊著腳尖,踩到師父大腳面上。

    鐵馬摟著懷中柔若無骨的美人,聞著風素商身上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粗重起來,將美人摟得越發(fā)的緊了,仿佛要將小神仙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里。

    “嗯……”

    滾熱漆黑的藥汁前,美人肌膚雪白與古銅色的高大男人唇瓣相觸,未閉合的牙關被撬開,男人舌尖伸入美人口中,啜玉液,飲香津,翻天覆地。攬著細腰的大手也沒閑著,在薄如玉片的美背和豐腴挺翹的雪臀上游移。

    風素商雖瘦,可是臀rou飽滿,男人掌間傳來一陣堅挺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rou感,令人血脈賁張。

    “嗯哼……”

    美人忍不住呻吟出聲,早上那股激烈情緒,隨著被師父cao著在地上爬,跟劇烈的高潮一切消失,心中只留跟老鐵匠的親近,柔軟香舌任君吸吮,同時也伸手回抱住男人脖頸。

    聽著小神仙順從的呻吟,鐵馬不由心中一蕩,一只手來到美人胸前,撥開如云青絲,手指打著圈地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乳尖,溫柔憐惜地一陣揉搓擠捏。

    雪靨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從胸膛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弄得風素商渾身如被蟲噬蟻咬,想起早上魂都飛走的狂潮,呼吸不由急促。

    房間里,美人嫩白的身軀,跟男人古銅色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還穿戴完好,可是懷中的美人卻是一絲不掛,令人憐惜的纖細單薄,嫩白肌膚,如瀑烏發(fā),以及順著柳腰畫出一道誘人弧線的雪臀,都在訴說閨房春情。

    “嗯……師父……嗯啊……”

    鐵馬放開小神仙唇瓣,埋下頭來到美人懷里,嘴唇張開著一下就含住了一粒赤豆,舌尖在乳暈撓癢似地輕繞了一陣,舔的風素商心慌意亂。他好像是不適地扭動腰際,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知不覺間,隨著鐵馬向下吻去,風素商配合地松開摟住男人脖頸的雙手,向后扶著浴桶。

    因為浴桶很大,加上灌滿藥汁,所以完全不會怕移動。反而因為藥汁的蒸騰,烘著風素商后背也是熱乎乎的,加上鐵馬在身前親吻,大手繞到風素商的腰際撫摸,掌心的滾熱,以及男人自身的熱意都在傳遞過來,讓風素商只覺得溫暖舒服。

    “嗯哼……師父……別舔……那還酸著……”

    鐵馬將風素商的兩腿分開,自己則跪在美人兩腿中間,風素商嬌軀一震,這個時候他終于想起,下面xiaoxue還正酸軟難受著。

    話已經(jīng)說晚了,男人剛毅冷硬的臉已經(jīng)探入了白嫩腿根處,美人胯下的小玉莖受不得刺激,已經(jīng)開始抬頭。

    老鐵匠鼻尖跟綿軟的小蒂珠相接觸,滾熱的鼻息直接打到嬌嫩敏感的蚌rou內(nèi),早晨被roubang摩擦,cao干成通紅肥厚的花唇半開半合,小巧的玉莖高昂,粉嫩頂端已經(jīng)被刺激出清液。

    “嗯嗚嗚……”

    風素商咬住下唇,還未恢復的花xue受不得激,光是感受到暖熱的鼻息,xuerou就開始濡濕了起來。何況鐵馬還在狠狠地嗅著、聞著,有時也探出舌頭舔弄著,寬大的銅色手掌輕撫美人挺翹的臀rou,撫摸雪白的大腿。

    慢慢地仰起頭,望著天花板上的橫梁,風素商微微地閉住了雙眼,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擴散,清冷秀美的臉龐整個地紅透了。

    “師父居然在聞這里,太羞人了?!?/br>
    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心情,以前跟師父親近,被師父舔xue,雖然也害羞,但尚在承受范圍內(nèi)。可是現(xiàn)在被師父大力嗅吸女xue,硬挺的鼻尖在蚌rou滑動,好似一把鈍刀,用不會疼的方式分開蚌rou,放到蒸汽沸騰的鍋子上,感受即將被煮熟的熱意,格外煽情。

    這種臨死一刀的懸停感,越發(fā)催化了體內(nèi)的酸楚,還不如好好被舔弄幾下呢!

    風素商仰著頭,不停喘息著,單薄的胸膛急速起伏,烏發(fā)絲絲縷縷垂落赤裸雪背,被滲出的汗水打濕。

    身后的藥汁仿佛已經(jīng)化成等待下鍋的沸水,風素商羞愧非常,他受不了這種煽情侵染,呻吟了一聲,眼角滑落一滴淚珠,想阻止師父聞嗅的動作。

    但因他的雙手是緊緊扶著身后浴桶,身軀以打開方式呈現(xiàn),所以很難阻止男人動作。

    尤其剛才被鐵馬一路親吻,已經(jīng)吻得他渾身酥軟,嬌軀乏力。風素商對于這種生理上的快感,完全掩飾不住,內(nèi)心一片羞恥,竟然在混亂中,情急之下,腰身下壓,直接坐在了老鐵匠口鼻上!

    “嗯……師父……別……別……”

    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紅,風素商整個人像是新剝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張想說別聞了,可是那個“聞”字怎么也吐不出來,加上男人硬挺的鼻梁狠狠壓住敏感的蒂珠,只得把低吟盡數(shù)壓在舌根,吐出一口甜膩的熱氣。

    可他哪知這種主動坐下的動作,只會顯得自己yin蕩,是主動將濕軟的xiaoxue送到男人嘴邊,哪有放過的道理!

    其實這個聞的動作,到還真是一個意外,鐵馬剛才抱著風素商親吻,心中無比憐惜,小神仙渾身散發(fā)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入了男人鼻腔,撩撥著老鐵匠心弦。

    他只是沉迷在風素商的乖巧溫柔中,一點點地親,一點點地聞,想要好好感受小神仙的氣息,感受小神仙的身體。

    他也知道經(jīng)過上午那種激烈,現(xiàn)在的風素商身體無法再次承受他,所以盡管yuhuo再燃,可鐵馬也只想感受這一刻的溫情。

    至于多聞了一會兒股間花xue,那是因為這里的氣息最濃郁,而且因為風素商的身體反應,花液正在慢慢滲出,腥甜聚集,老鐵匠就像是被蜂蜜吸引的大蜜縫,沉迷其中,用力去聞著蜜香。

    直到風素商主動往下一“坐”,才驚醒了鐵馬。

    醒悟過來的男人毫不猶豫,大嘴一張,緊緊扣住美人粉嫩的花xue,有力的大舌頭似進攻的蛇,鉆入xue口東刮西攪,拚命地吮吸起來,如暢飲山泉一般。

    他還用牙齒咬嚙風素商大小花唇,嘴巴在女xue里邊亂拱一陣,花液滲出更多,空氣中,藥香夾雜著一絲腥甜,醉得男人鼻翼扇動,在風素商下體股間又舔又吸,貪婪地索取一切。

    “嗯啊……!師父啊啊……慢點……嗯……哼嗯……好癢……哦……又酸……”

    風素商只覺到自已的rouxue里,倏地鉆入一個軟軟的、滑溜溜的小蛇,不安分地在xiaoxue中游動、鉆頂,刺激的小腹抽搐,溫暖緊致的xuerou只好連連安慰,可沒一會兒就渾身大汗,讓小rou蛇更加滑溜。

    才離開一個白天的麻癢酥軟,再次席卷小腹,風素商嬌吟一聲,雙腿不斷地痙攣起來,夾著男人頭顱,口中浪叫嬌呼之聲不絕于耳。

    聽到小神仙的嬌呼,鐵馬更賣命,舌頭使勁往里鉆,鼻尖也不停地磨擦、按擠著敏感蒂珠。

    若老鐵匠能從下往上看,就能看到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花蒂挺立軟爛,大小花唇熟艷地翻開,乖乖地貼著男人舌頭,大腿內(nèi)側潮濕生粉因為用力,恥骨跟腿根連接處的細巧骨頭都若隱若現(xiàn),xue眼紅艷,露出合不攏的小口,收縮翕動。

    一時間,都分不清是男人舌頭在舔著美人xiaoxue吸,還是美人xiaoxue嘬著男人舌頭吃。

    又是一陣難忍癢和麻,如電流一般,在風素商全身流竄,令美人腰臀微微拱起,連腰窩都沁出薄汗,青絲黏連在雪肌上,

    “嗯……要來了……嗯~……師父……嗯啊啊……師父嗯嗯……”

    令人骨頭都酥麻的呻吟聲從風素商嘴里傳出,嬌媚到連他自己聽了,都有一種酥媚入骨的感覺,他雙腿拼命地擠著,此時都忍不住扶著浴桶邊緣,腰臀上下起伏,用那種摩擦帶來的快感,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嗯啊……師父啊啊……到啊啊……!!”

    風素商只能緊緊握住浴桶邊緣,仰著頭,脖頸跟下巴都成了一條直線,喉結滾動,口中嬌吟不己。

    在美人動情中,鐵馬的手指更進一步的拈住挺立的花蒂,xuerou激烈地顫抖著,xiaoxue眼咬住舌頭不放,徒弟媳婦終于達到了師父給他的高潮。

    清清冷冷的琴師恍若吟出歌聲,淚珠滾落,雪腮暈紅,額頭上更是香汗粼粼。霜雪脂白的腰胯間汗?jié)窈蟾裢饩К撜T人,柔滑肌膚也在火光中更加白膩。

    風素商呼吸急促,胸膛飛快起伏,雙眸濕潤失神,可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他甚至產(chǎn)生一種荒謬的念頭,想把整顆女xue,都送進師父的口中。

    泄身后,風素商被師父抱在懷里,慢慢平復下來。鐵馬站起身,在美人玉背上緩緩撫摸安慰,感覺小神仙心跳聲逐漸平穩(wěn),低下頭在他臉頰輕輕親了一下。

    “素商,今晚師父不碰你……好好休息……明天繼續(xù)……”

    “師父……”

    風素商一聲輕囈,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尤其被抱在懷里,他能感受到師父跨間的雄物,已經(jīng)硬挺鼓脹,受師父情緒影響,美人內(nèi)里早已是春上枝頭,渾身火熱。

    但師父都這么說了,加上風素商本來就被之前的動作搞的羞恥,嚶寧一聲,不敢說話,乖乖被男人橫抱,放入溫度正合適的浴桶藥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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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梢頭,許秋雙跟著商隊,風塵仆仆地來到另一個城市的客棧,頭一天趕路,還未感到很疲憊,望著頭頂明月,想著路上打聽的消息,青年內(nèi)心嘆息。

    到底鏢局惹上了什么人?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劍光指在他的喉間,無聲無息,劍尖生寒,令許秋雙渾身僵硬。

    “閣下是誰?”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