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雙離家,門后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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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許秋雙吃完豐盛的早飯,帶著老鐵匠特地早起烙好的油餅,打包好的腌菜腌rou,準備出發(fā)。 門外馬車已經準備好,是昨日跟城里車夫打好的招呼,今天過來接,許秋雙小心翼翼將鐵馬給的毒藥和解藥分開放,聽著師父囑咐。 “記住,這個服下是半個時辰會口吐白沫……” “這個可以迷暈人,也可以外撒,但自己要閉氣……” 深山里種植的毒藥種類不多,但老鐵匠常年種植下來,數(shù)量卻不少,這一次怕許秋雙在外有麻煩,加上武功雖然有,但并非一流高手,于是將所有毒藥跟解藥都趕制出來。 真的是趕制,許秋雙看著師父熬紅的雙眼,心里感動不已。 就算知道師父身懷深厚內力,但是老鐵匠作息一向正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現(xiàn)在為了他,連著三天白天晚上的做藥。 許秋雙覺得,自己真的要好好挑挑房子,原本是借口打探消息的,但是現(xiàn)在,他更想讓師父晚年住個好地方,有個收租來源。 風素商將熱過的茶葉蛋拿了過來,一共十幾個,是家里全部的雞蛋,還有腌制流油的咸鴨蛋,放到了馬車上。即使這樣,看著許秋雙即將離開一個冬天,他心理也十分忐忑。 師徒兩個安排事情也沒有避著他,風素商知道許秋雙這次離家,連過春節(jié)都不回來,整整一個冬季,家里只有他跟老鐵匠兩個人。 風素商無法說清心理的不安來自哪里,回想著自己跟師父往日的相處,以及近日來的親近,也沒有什么生氣不和的地方。 到底心中的別扭來自哪里? 想不通的風素商只好將這種感覺歸類為擔憂許秋雙,鏢局被滅門,兇手肯定很厲害,許秋雙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年紀擺在那里。在風素商心中,還是老鐵匠的世外高人更靠譜。 看了一眼意氣風發(fā)的情人,風素商想了想,從一個保護很好的舊荷包中拿出一個金屬吊墜,上面掛著的紅線都發(fā)黑了。 鐵馬看著風素商的小動作,眼睛一瞇,不動聲色。 風素商將荷包連同吊墜一起給許秋雙道:“這是我自小帶在身邊的護身符,我也不記得這是父親還是母親給我留下的,只是印象中,有人說這個護身符能帶來好運,能否極泰來。” “現(xiàn)在我把這份好運帶給你,希望你能平安回來?!?/br> 許秋雙心里一熱,握住琴師修長白皙的手,目光深情熾熱,如果不是師父在一旁,他真的想抱著風素商親一口。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只是出去探查,又不是上陣殺敵?!痹S秋雙笑道,他心里并沒有離家不知何時歸的悲傷,對于此次出行,真的只是探明真相,雖然要小心,但也只是出去一段時間就回家的心態(tài)。 所以他也沒有推辭,要風素商放心一樣,當著兩人面將金屬吊墜掛在脖子上,還笑著對風素商眨眨眼。 風素商心底一慌,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老鐵匠,見鐵馬正在看著他們,趕緊把手從許秋雙手里抽出來。 許秋雙也看見了風素商的窘迫,他也偷瞄一眼面無表情的師父,怎么說呢,往日的老鐵匠表情也少,所以許秋雙沒有感覺出來區(qū)別。 他只當風素商害羞。 鐵馬看看天色,日頭漸升,“時候不早了,你也啟程吧,到城里正好趕上商隊。” 像他們這種外出的,一般都是交份錢,跟著商隊走一段,到了繁華城市再分開,也是一種保障。 再次拜別師父,安慰了風素商,許秋雙坐上馬車就離開了,目送馬車遠走,鐵馬跟風素商轉身,一只黝黑大手攬上了美人細腰。 ————海棠文學城———— 風素商身體一僵,馬蹄聲還在遠方若隱若現(xiàn),一身素淡的美人望著門外大街,即使無人路過,也叫他心慌。 “師父,等等……師父,門還開著……”骨子里透著婉約清冷的徒弟媳婦一臉慌張,腰間大手已經十分不安分的游移,另一只大手從后方伸過來,鉆入衣領內,撫上風素商白嫩的胸膛。 “那就把門關上?!钡统恋穆曇粼诙呿懫?,男人氣息已經到呼到臉頰,大嘴在接觸到美人雪腮時,風素商不由自主的打個激靈。 “師父……別這樣……” 美人聲音好像是從嗓子眼里摳出來一般,壓抑輕細,比幼貓好不了多少,他雙手握著門,捏住門邊的指尖都因為緊張而發(fā)白。 身后貼上男人寬厚的胸膛,風素商眼巴巴地看了一眼無人街道,風沙懶飄飄的路過,地上殘留兩道車轱轆印,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也沒有他想要的人出現(xiàn)。 大手襲擊上柔嫩乳尖,風素商輕呼一聲,鐵馬的雙唇貼在徒弟媳婦雪白的后頸上親吻起來,美人兩頰泛紅,最后帶著說不清的希冀望了一眼門外,只是在觸及到黃沙地面上,無止盡的細長車轱轆印時,他的眼神一黯,開始緩緩地關上門。 吱呀一聲,木門慢慢合上。 隨著越來越小的門縫,能看到美人楚楚可憐,被身后高大壯碩的男人抱在懷里陶醉親吻,一直大手在薄薄的衣服內亂摸,胸膛處不時鼓起,看位置是在玩弄胸側乳尖,而另一只手則解開美人身上的腰帶。 門漸漸合攏,美人不染纖塵的清冷面容也逐漸迷離,與懷抱著他的男人一起,被木門遮掩。 在最后的縫隙間,腰帶從男人手中飄落,失去束縛的褲子剎那間滑落到腳面,露出一指潔白,纖細的腳腕比裝在盒子里的白銀都要晃眼。 輕輕砰的一聲,門合上了。 “師父……” 風素商咬著下唇,面對漆黑的木門,十指緊緊把住門后的木栓,滿臉通紅緊張。 “嗯……!” 徒弟媳婦一聲急促喘息,老鐵匠的大手已探入到美人胯下,溫熱的手掌按住秀氣的小玉莖摩擦,粗糙的手指則繼續(xù)往前,來到嫩紅的股間花xue,感受那里的肥沃和嬌嫩。忽然,帶有硬繭的手指壞心眼地分開蚌rou,粗糲的指尖捏住窄小幼嫩的蒂珠,不住的輕揉。 “哼嗯……嗯……別……嗯……師父……哼……” 風素商倒吸一口冷氣,兩個性器一起被男人大手玩弄,酥麻酸癢比以往更加快速的涌上,而且秋雙剛走,心里總覺得情人就在附近,還未走遠。 秋日風涼,褲子滑落的瞬間,他就感受到了一絲涼意,但身后男人傳來的熱度抵消這股寒涼,熾熱的手指在他的衣服底下,撫摸光潔的肌膚,兩粒乳尖也在大手的玩弄下挺立。隨后,風素商感到身后有個東西逐漸硬起,緊貼著自己渾圓的臀部,硬邦邦的頂在股溝上,羞得他長眉緊蹙,面紅過耳。 風素商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想起之前被在師父胯下欲仙欲死的快感,現(xiàn)在師父的大手又在親近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風素商就忍不住腿抖。 輕咬了一下徒弟媳婦白嫩的脖頸,鐵馬雙眼發(fā)紅,本來因為給許秋雙制作毒藥就耗費許多精力,現(xiàn)在看到兩人的離別,風素商將自小帶在身上,父母留下的吊墜都送給許秋雙。 鐵馬只覺得心中一股火在蹭蹭往外冒。 燒的他心里又酸又澀。 抬頭看了一眼風素商緊緊扣住門栓的手指,鐵馬不舍得從美人衣領中抽出手,黝黑大手覆蓋上美人細長白嫩的手指,輕輕一推,咔噠一聲,門栓合上。 漆黑大門徹底鎖上了。 風素商心里一空,覺得好像有個東西也隨著鎖門而斷掉了。心里的那股希冀,隨著他緩緩關上門,一點點減弱,到最后,雖然是男人大手拉著他的手鎖上的門,可在他心理,跟他自己主動鎖上的門一樣。 美人的目光落在男人掌心,粗糙掌心襯得他的手無比潔白,好似從藤蔓上摘下來的花,浮萍一邊垂在男人掌心,無法逃開。 男人的氣息在耳邊放大,門鎖上后,也進一步放大了欲望,老鐵匠由原先的輕吻,逐漸加力,變成了啃吻,宛若急著宣告什么,又帶著宣泄,在美人白嫩的脖頸留下瓣瓣桃花。 “嗯……師父……嗯……別……別在這里……嗯……” 股間手指在蒂珠上揉捏出水聲,鐵馬輕柔地撫摸著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將蒂珠玩弄的濕泥,潤澤了粗糙指腹,男人眼眸加深,掌心大力按揉幾下已經硬挺的小玉莖,帶著yin水的手指靈活地沿著股溝,在美人花xue上輕搔慢挑,上下游移。 被挑逗按摩著嬌嫩欲化的花xue嫩rou,風素商只覺下身越來越癢,可在男人手指sao弄下,又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 “嗯哼……師父……嗚……” 美人情欲勃發(fā),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原本的膽顫心慌哼出一股嬌意。鐵馬見風素商臉頰暈紅,眼神迷離,呼吸急促,知道徒弟媳婦已大動情欲,便將拉著手將人轉過來,兩人面對面。 漆黑大門后,秋日晨清的小院,風素商衣領大開,香嬌玉嫩的身體在背后大門,以及身前強壯男人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嫩白纖弱。 鐵馬恣意地撫摸蹂躪著徒弟媳婦的女xue,在徒弟剛剛離開,還未走出小鎮(zhèn),就迫不及待地關上門,連屋子都沒回,直接抱著美人在院中大門后放肆的褻玩。 風素商沉浸于感官刺激下,才體驗過高潮沒幾天的女xue完全反抗不了,乖乖的在鐵馬手指下吐出蜜露,連男人手掌都弄濕了,臉上更是現(xiàn)出迷離恍惚的媚態(tài)。 兩人對視,風素商被師父鎖定的眼神驚得羽睫輕顫,鐵馬緩緩低下頭,蜻蜓點水似的觸碰到美人柔嫩的唇瓣,炙熱的鼻息嚇得琴師頭往后躲,再親,再躲,又親,又躲…… 直到背后貼到門上,風素商已經避無可避,最終被一直前進追尋的鐵馬捕獲唇瓣,柔軟的唇舌被男人吻住,強有力的手臂用力,將人攬到懷里,大舌頭撬開齒間,狠狠地勾住丁香小舌。 “嗯……” 輕吟一聲,風素商眼眸迷離,失神望著盡在眼前的男人,心中蕩然。他跟秋雙從未有過這么熱切纏綿的吻,兩人之間相處,雖然親吻,但都是親一下臉頰或者唇瓣。 不曾想鐵馬吻的如此熱烈,唇舌如此有力,讓人頭腦昏沉。 恍惚中,風素商靠著大門,雙手摟上了男人肩頸,呼吸噴在臉上,身體相擁,牢牢貼住。 男人的吻從他的唇離開,開始向下游移,落在脖頸、鎖骨,胸膛,張口含住粉嫩的乳尖。風素商發(fā)抖,一聲輕輕嬌吟從口中滲出。 鐵馬舞弄著舌尖,輕輕品嘗著懷中美人,好像要把每一寸肌膚都烙下屬于他的痕跡,一點點將風素商沈睡在內心最深處的欲望逐一喚醒。 舌頭在美人白嫩的身軀上留下蜿蜒的水痕,終于逼近徒弟媳婦的胯下,秀氣如小銀魚的玉莖俏生生的挺立著,隨著風素商身體顫抖而晃動,粉嫩的蘑菇頭指著鐵馬,男人覺得可愛極了。 “啊哈……不要!” 風素商驚叫一聲,帶著慌亂泣音,下意識去推含住小玉莖的男人,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師父會含住這里,以前只是舔舔女xue的! 溫熱的口腔帶來異樣的快感,不似床榻間被手揉弄的快感,隨著美人漸漸高亢起來的啜泣聲,秋日陽光柔和打在顫抖的風素商身上,怕被人聽見,他急忙用手捂住嘴。 但這一下,就無法抵擋鐵馬的頭顱,小玉莖被男人大嘴整根含入,粉嫩的小蘑菇將將頂住男人喉頭,莖身擦過火熱舌苔,男人像是含吮蜜糖一樣,舌頭在小玉莖上來回摩擦,還努力用舌尖在美人rou根處打轉,全面包裹風素商的男子性器。 依靠著門,風素商渾身顫抖,他不可置信看著舔弄自己男子性器老鐵匠,腦海中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不對!不對!!這不對?。?! 可是逐漸涌上了的快感又正在沖擊他的神智,之前被師父舔xue的畫面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又有個聲音提醒他一切正常,只是跟師父親近而已。 股間花xue不斷收縮,被男人大嘴含住的小玉莖一顫一顫的,心目中的世外高人的師父跪在自己身前,滋滋的啜吸水聲在胯下響起,癢意順著小玉莖竄到下方,嬌嫩的蚌rou翕動不已,隱隱可見柔膩的大小花唇張開,幼嫩的xue口吐出晶瑩花蜜。 又細又直的小腿來回絞纏,剛剛睡醒的小蛇,因為蛇尾被褲子糾纏,而沒有辦法大力甩動。 “不行……不行!……師父……不要……別弄這里……” 心里跟生理的雙重壓迫,風素商終于忍不住內心的激蕩,松開手,喊出聲。而在他喊出聲的剎那,心神一瞬間放松,小蘑菇頭酥麻,竟然在老鐵匠嘴里xiele出來! 美人失神地望著男人嘴角的一滴白,眼眸迷離,水光盈盈,他居然真的在師父嘴里射了出來。 這個沖擊像鼓槌一般狠狠敲擊在風素商心上,然而沖擊還沒完,他看到男人抬起頭,眼神望了過來,兩人再次對視,老鐵匠嘴巴動了動,竟然將他射出來的東西咽了下去! 咽了下去…… 風素商心態(tài)崩了,被舔女xue還有隱秘給師父看的,分享秘密的親近思想??墒潜缓∧懈?,射在師父嘴里,jingye還被師父咽下去的動作,純粹男人與男人之間才有的情愛姿態(tài)刺激著他的眼球,刺激的腦子嗡嗡響。 尤其這個時候,鐵馬居然還微笑著問他,“素商舒服么?” 風素商瞪大了雙眼,眼睫顫抖,惶急的搖頭,眼神失焦驚恐的呢喃道,“不……” 鐵馬一皺眉頭,還以為風素商說的是不舒服,然后他看到風素商表情不對,仔細一聽。 “不……這不對……不對……不對的……” ————海棠文學城———— 完全不知家里事的許秋雙,乘坐馬車,剛剛走出小鎮(zhèn),來到官道上,他嘴角含笑,手指不斷撫摸脖子上的吊墜,眼神掃過隱藏好的小盒子,打算到了城里就將金銀換成銀票。 等他回來,可以趁著春天風景好,帶著素商和師父一起到新房子里住下,然后在買幾個仆人,讓師父也享受一下當老爺?shù)淖涛丁?/br> 許秋雙知道風素商在富商那里當琴師的時候,身邊也是有兩個下人服侍的,他專注樂理這一方面就好,富商還不至于讓花錢請來的樂師自己去做粗活,洗衣做飯什么的。 現(xiàn)在在小鎮(zhèn)上什么都要自己來,許秋雙覺得是有點委屈了風素商的。 心里打好算盤,迎著燦爛秋陽,許秋雙微微一笑,連查詢鏢局滅門的事情都覺得輕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