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私密聽人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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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雨涼,冷風一過,院中桂花紛紛離樹墜落,飄灑滿地,宛若金雪。 半夜,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老鐵匠無奈地睜開眼。 夜深人靜,即使他跟徒弟的房間有段距離,但也能聽到一點聲音的啊。 床上的鐵馬屏聲斂息,雖然他們各在一個屋子里,但總有一種呼吸聲音大點就會驚擾到徒弟和徒弟媳婦。 “……嗯……嗯……輕點……嗯……” 風素商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傳來,說句實話,雖然妻子離世,他已經(jīng)單獨生活許久,聽到這種聲音,應該是有點感覺的。 但可能因為風素商是個男人的原因,比起聽呻吟會臉熱,鐵馬更多是好奇。 他只在春宮圖上見過龍陽圖像,可并不能理解男人的滋味。 后面那處不臟么? 而且他妻子每回跟他同房,身體都會難受兩天,如果是一個男人,他不覺得難受么? 老鐵匠自己就是男人,他無法想象有人戳進自己的屁眼,當然,也不會有人看上他。 只是想到風素商…… 嗯,雖然風素商是躺在徒弟身下,也是一個男人,但是臉長得那么好看,手也那么好看,想來身體也會很好看吧。 想想風素商白日里那張素凈清美的臉,在男人身下臉紅嬌喘的樣子,老鐵匠忽然感覺下腹一熱。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想! 間距有一段距離的房間里依舊傳來隱隱呻吟,似痛苦,似快樂。 然而老鐵匠不知道的是,房間里,大床上,一對赤裸的身影交疊在一起,精瘦黝黑的男人伏在雪白纖細的美人身上,屁股扭動緩慢。 而那銷魂的呻吟,正是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美人發(fā)出的。 兩人均是大汗淋漓,可卻不痛快。 風素商努力適應著男人性器,同樣作為一個男性,雖然他胯下多長了一個女陰,但是日常生活環(huán)境跟男人無異,之前也不曾想過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偶爾會幻想一下女子,但心底還是認為自己會獨自生活一輩子。 最多到晚年收養(yǎng)個徒弟,傳授琴技。 可是命運總有意外,他被男人看上,又從男人爪下掏出,再被另一個男人表白,心慌意亂之下他也的確接受了跟男人在一起生活。 但接受是接受,不代表身體就能適應。 他第一次跟許秋雙在一起時就痛的要命,許秋雙只是簡單抽動兩三下,就跟用刀子在下面割一樣,最終草草收場,然后他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才感覺疼痛難受消失。 現(xiàn)在兩人都在努力的讓對方舒服。 風素商朦朦朧朧地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許秋雙,感受下體緩慢地磨蹭,以及別扭的充實。 秋雙也在顧慮他而忍耐,雖然之前沒有跟別人在一起過,但是男性的性器他也有,知道要是硬起來了,會有什么樣的想法,以及動作。 像現(xiàn)在這樣緩慢到幾乎不動的抽插,對于男人的roubang也是一種折磨。 風素商望著許秋雙緊皺強忍的眉頭,心中感動,雖然許秋雙不會吟詩作賦,也不會彈琴作畫,但是這份真摯的心意卻讓人溫暖。 讓他飄離不定的心慢慢安寧下來。 心中感動,素凈雪白的的大美人摟住高高瘦瘦的黝黑青年,主動送上香吻,而本來就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則是回吻摟住。 只是唇唇相蹭,風素商的唇柔軟依舊,許秋雙的唇瓣略干,但是兩人都不在意,只是體會著這一刻的溫情。 “你動吧,憋得時間太長也不好?!憋L素商輕輕摟著青年脖子,在他耳邊無比害羞的說道。 望著心上人含羞的臉頰,羞澀的秋波,許秋雙當然想不顧一切大cao特cao,使勁抽插。 可是略帶干澀的xiaoxue告訴他,如果他這么做,風素商一定會很難受,甚至會痛苦。 第一次破身時的景象浮現(xiàn)在腦海,白嫩的腿間的紅血絲,美人脆弱的眼淚,無比可憐的呻吟,都讓許秋雙心疼。 尤其,他還記得第一次遇見風素商時,即將面對陪床獻身的美人,眼底閃著令人心碎的絕望。 簡單抽送了幾下,在風素商皺眉低喘中,許秋雙射了出來,溫熱的jingye瞬間掛滿了女xue,還溢出女xue口。 風素商茫然地睜開眼,他做好準備會難受一段時間,就感到女xue一熱,然后那根讓他難受的東西抽了出去,頓時好受許多。 許秋雙親吻美人眼皮,憐惜道:“咱們不著急,一點點適應,現(xiàn)在還用腿幫幫我吧?!?/br> 望著戀人真摯的目光,風素商心底又溫暖又難過,他是很想跟戀人好好痛快一次的,可是身體反應總是不盡人意。 許秋雙將他翻身,并攏美人雙腿,男人射過后還硬挺的roubang,鉆到風素商白嫩的腿根處。 風素商的腿又長又直,加上平日里走動不多,細細白白像是靈動纖細的小鹿,連膝蓋骨都不突出。 撫摸著風素商一身白皙肌膚,抱著心心念念的美人,許秋雙依然覺得能遇到風素商,是一件十分夢幻的事情,猶如在山林遇到一頭純潔的白鹿,化身美人跟他回家,與他同床共枕。 親吻著風素商光滑的玉背,一邊用roubang貼著腿根柔嫩雪rou磨蹭,許秋雙調笑道:“這次你堅持的時間比之前長了,沒準以后不僅不疼,還會吸著我這根roubang不放呢?!?/br> 風素商羞紅了,不吭聲,因為被男人從身后抱著,整個背部到腰臀都感受到男人的火熱,而且許秋雙一邊說話,呼出來的熱氣就會打在他的脖頸上,一股奇怪微癢在脊椎出現(xiàn)。 但他又不好意思打斷許秋雙,這個氣氛正是兩人說親密話調情的時候,溫情蜜意,風素商哪里會不解風情。 何況他正想補償許秋雙呢,兩人又沒能好好進行一次情事,還是因為他的身體沒適應,許秋雙再一次退讓,風素商越想越心軟,并攏的長腿微微用力,想讓戀人更舒服些。 “啊……” 被美人用腿一夾,許秋雙舒服地嘆口氣,他還故意地朝風素商耳邊喊,很快見效,白嫩小巧的耳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粉紅。 燥人的羞赧涌了上來,風素商原本被插入時蒼白的臉色迅速暈紅,臉上汗?jié)裎赐耍q如雨后的粉薔薇,含嬌帶艷。 注意到美人后背都開始發(fā)燙,羞的出汗,許秋雙壞心眼的在暈紅一片的臉頰耳后親吻,同時用自己的莖身貼著在風素商下身的花xue,在jingye的黏膩中,碾著這道柔弱的rou縫來回蹭。 “在鏢局里對比過,我這根寶貝也不算小,還有過來人的大哥夸我這根頭翹,在床事上討巧,最能討伴侶歡心,讓伴侶流水不止,得天天換床單……” 青年低啞聲音在耳邊蠱惑,風素商越聽越害羞,越聽越羞惱,尤其聽到天天換床單,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就算他們床事沒有那么激烈,但是每次這樣用腿給許秋雙弄完,他也是要換床單的。 極度害羞的風素商晃了晃窄胯想要躲開,卻被許秋雙手疾眼快地摟住纖腰,貼在美人下體處的roubang更加刺激,看到風素商不同白日冷淡的嬌艷模樣,許秋雙心里又得意又甜蜜。 水清玉潔的大美人只在自己身下赤裸身體,嬌艷嫵媚。 風素商沒有躲開,感受到腿根處的roubang越來越熱,連莖身的脈動也有所感觸,忍不住開口:“你在鏢局對比,誰跟你對比,難道你走鏢時,晚上一起脫光衣服睡得么?” 他本意是想隱藏這種惱人的羞澀,沒想到開口說話的聲音卻是勾人甜美,含著蜜似的軟膩。 風素商更加難為情,羞惱得緊。 許秋雙眼睛一亮,兩手抓住美人大腿合攏,roubang直直插進腿縫之中,像在xiaoxue里性交一般抽插,比起女xue的緊致,白嫩的腿根另有一番美妙滋味。 “是夏天一起戲水的時候,每當練功完,滿身大汗,都會約著去河邊,那個時候都脫光了,互相對比一下也很正常,人家說我這種頭翹的,最能讓伴侶舒服,你說是不是,嗯?” 一邊說著,許秋雙借機嗯的一聲,冷不丁地狠狠一挺,用微翹的guitou頂住嬌嫩的女xue,借著濕滑的jingye磨蹭。 “嗯啊……!” 美人一聲嬌吟,兩條細白的長腿抖動,白花花的像雪一般,而小小的花xue藏在股間腿縫,紅艷嬌細,窄窄小小,與大腿雪色一比,如同深宮生長的小公主,嬌嬌滴滴,未經(jīng)風雨。 不說還好,這么一形容下來,風素商不由自主去感受腿間的roubang,火熱guntang,而且翹起來的guitou每次抽插都能滑過女陰,頂弄蒂珠,弄出一股說不出是熱還是癢的感受,然后抽回。 像是一根細長的黃瓜。 美人不自覺的閉攏雙腿摩擦,許秋雙察覺到了,男人壞笑一下,一只大手從后面伸來,撫摸過雪白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捕獲了一直軟綿綿的秀氣玉莖,開始摩擦揉捏。 “哎~!……嗯啊……別……秋雙……嗯……” 突如其來地襲擊讓風素商一驚,之前也是用腿給戀人夾,可是許秋雙從來都沒有碰過前面。 “素商,你還沒試過自讀吧,乖,別忍著,喊出來……” 火熱的roubang在腿間突然激烈,莖身磨蹭著嬌嫩女xue,屬于男性的性器也在戀人掌中揉捏,一時間,風素商不知道到底是女xue癢還是玉莖熱,只知道自己快被身后的許秋雙燙化成一灘蜜水。 老鐵匠正覺得困惑,沒想通男人跟男人之間感受,就聽見屋內的聲音更大了,呻吟忽然急促,夾雜著啪啪的rou體撞擊聲。 而風素商的呻吟更加勾魂:“啊……你嗯啊……別……嗯……啊……別捏……咿嗯嗯……” 徒弟媳婦的叫床聲不絕于耳,聽起來竟似被cao弄得非常舒服! 老鐵匠極為尷尬,他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因為一個人生活時間長了,院里稍微有點動靜就醒。 沒想到白天清冷干凈的風素商,呻吟起來這么好聽,這么勾人,老鐵匠心中激蕩,呼吸不由變得急促,耳朵不由自主地豎起,專心致志的聽美人呻吟,同時腦海浮現(xiàn)出風素商白日彈琴的清麗模樣。 他脫光身子會是一副什么樣的美景? 他臉紅起來會是什么樣的嬌艷? 秋風清涼,老鐵匠忽然覺得下體有些涼颼颼的,同時還很舒服,把手伸下去一摸,性器竟然已經(jīng)一柱擎天,guitou馬眼還吐著清液。 驚訝自己聽著一個男人的呻吟也有反映,而且那個人還是徒弟的媳婦,按照輩分來說,應該是自己的兒媳婦。 鐵馬不禁暗暗自責。 但他越是自責,手中硬挺的roubang就越是提醒他的荒謬,耳邊聽著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和風素商的小聲呻吟,弄得老鐵匠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可他的手卻遵循主人的心意,粗糙厚實的手掌開始在火熱guntang的roubang上擼。 獨身一人休息的屋內,也開始響起微微低喘。 就這樣煎熬了有一刻鐘,只聽那徒弟媳婦一聲急促長吟:“……啊……嗯……呃……啊啊?。?!” 高昂的呻吟后,聲音沒有了,似乎一切已經(jīng)結束。 而許久沒有發(fā)泄,還未得趣的鐵馬則不上不下,難受得緊,只好靠著回憶來促進自己的沖動,只是回憶里他跟自己妻子的床事并不算多么激烈。 夫妻生活也沒有多么美好。 鐵匠妻子是一個雙性人。 雖然有著男人的性器,可是那根性器又短又小,加上鐵匠妻子身體不好,發(fā)育時長出來一雙鼓脹圓潤的胸乳,就一直做女人打扮。 事實上,周圍人,包括村民鐵匠夫妻也是在糾結一段時間后,就把鐵匠妻子許春花,當初姑娘養(yǎng)著。 如果以后孩子能當男孩,就說當初算命的說要女裝,要不然孩子活不長。 可等許春花長出了屬于女子的胸乳,就完全沒有了要當男孩的心情。 只是因為怪異的身體,加上小病不斷,又被鐵匠夫妻嬌養(yǎng),許春花的脾氣真說不上好,是不是發(fā)一頓小脾氣都是輕的。 也一起從小長大,被鐵匠收徒的鐵馬,是個穩(wěn)重到木訥的性子,才能容忍許春花。 實際上的許春花在病中無聊,經(jīng)常看話本,多少才子淑女一類的,特別向往書香門第的生活,可是她也知道這幅怪異的身子絕了這種可能,天長日久,脾氣才越來越怪。 知道鐵馬是父親為自己準備的夫婿,可是看鐵馬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加上木楞性子,許春花從來就沒有看上過鐵馬,也經(jīng)常欺負他。 后來是親眼見到十五歲的鐵馬用磚頭把人打死,雖然是為父親報仇,可當時震撼嚇人的冷酷場景記憶深刻,許春花才收斂許多,只是日常說話難免刺人。 腦海幻想了一會兒,全是許春花平日挑三揀四的嫌棄表情,床事上也經(jīng)常嫌棄他,一會說疼,一會說不舒服,總歸是得了趣,也因為許春花的身體不能時間過久,最多兩次就不行了,再做就要哭。 這個兩次指的是許春花高潮兩次。 總之,鐵馬很少在床上正常的來一次,從最初就被嫌棄,也不舒服,到后來雖然能舒服那么一次,也不覺得很吸引人,起碼沒有打鐵打出好刀劍來的成就感過癮。 他就一直以為自己對這種事不在乎。 可今天聽著風素商的聲音,他居然硬了! 老鐵匠覺得無比丟人,可是腦?;孟肓艘粫拮樱铧c萎了! 半途消退的yuhuo更加難受。 心中默念一聲對不起,鐵馬重新想起風素商的模樣,彈琴時的清雅,吃飯時的斯文,如果用那雙彈琴的玉手為自己揉弄一回,蔥根似的纖細手指在黝黑火熱的roubang上彈動,白嫩的指尖鉆入濃密的陰毛…… 徒弟屋子里呻吟聲已經(jīng)停下,老鐵匠只是想著風素商,想著那雙纖纖素手在自己的jiba上撫摸,就忍不住射了, 濃稠的jingye在半空劃過一道有力的弧度。 腥氣開始蔓延。 許秋雙屋內,兩人雙雙躺在床上,依舊維持著一前一后,從背后抱住美人,roubang插在腿間的姿勢。 只是兩人下體黏膩,尤其美人細長雙腿,雪白的腿縫上白濁點點,仿佛是在雪緞上鑲嵌了珍珠銀鏈,誘惑迷人又yin蕩美艷。 “射了我一手……素商,舒服嗎……” 許秋雙攤開手掌,掌心白濁黏膩,伸到美人面前,同時胸膛貼住風素商纖薄雪背,不斷親吻細長后頸。 “……拿走……” 風素商有氣無力,整個人都羞出了眼淚,渾身粉紅,宛若月下花妖,夾著男人的roubang不放。 總體說來,這是他在跟許秋雙之間第一次高潮,之前只是幫助許秋雙泄火,因為他的難受疼痛,不僅僅是女xue,連男人的性器也沒有覺得這種事很舒服。 每次跟許秋雙上床,都沒有硬起來過。 兩人溫存了一會,風素商覺得下身濕漉漉的不舒服,想要清洗,許秋雙止住了他。 鐵馬躺在床上,射過之后,他的神智清醒多了,正在羞愧自己的舉動,忽然聽見徒弟房里傳來動靜,是有人走動的聲音,接著是許秋雙小聲說話:“你別出來了,我去端水,秋夜風涼,別凍著了?!?/br> 他小心翼翼地穿過后院,來到廚房打水。 老鐵匠的屋子里寂靜一片,仿佛在睡覺。 如果細聽,里面連呼吸的聲音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