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真的很適合當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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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周裴的話,薛常的手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他觸電般收回被周裴觸碰到的手,將那截腕骨連帶著手指都藏進了長長的袖子里,連指尖都藏的嚴嚴實實的,那個反應比周裴被煙燙到還要激烈。 “別管我!” 周裴慢吞吞收回手,也不生氣,像逗弄一只小動物一樣,笑嘻嘻地說:“這天氣還有靜電?” 薛常垂下眼睛,纖細的脖領也跟著頭一起垂下,昨夜被周裴捏過的脖領還帶著紅痕,在他蒼白的膚色上異常明顯,像只被折斷脖領的天鵝,眼神從周裴身上一閃而過,帶著恍惚,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么,卻只冒出一個氣音,“你……” “嗯?我怎么了?” 周裴像是聽不懂他的欲言又止一樣,只是用手撐著下巴朝他笑,“你喜歡裴自深什么呢?” 他又問,嗓音低沉,顯得分外溫柔,像是在哄人一樣。 這次和薛常見面,周裴明顯察覺到薛常態(tài)度的變化,他不再像之前一樣反復強調(diào)周裴與裴自深的不同了,看樣子昨晚的事給了薛常很大打擊。周裴不由得揣摩了一下他的心理,覺得自己昨晚還真的挺救世主的。 你喜歡的裴自深沒救你,救你的是你看不上的替身周裴——大概是這樣的心理吧? 說實話,很蠢。 不過也側(cè)面說明了,薛常的喜歡真是簡單又虛浮,流于表面,哪怕昨天不是他周裴,是任何一個人,薛常都不會有什么變化,那么唯一能說占據(jù)優(yōu)勢的,就是他這張臉,能夠讓人沉入幻想,也能打碎幻想。 薛常沉默,抬眼去看周裴,那張雌雄莫辨的精致面孔因為蒼白的臉色居然多了幾分陰沉,一點也不惹人憐愛。 “……不知道。” 良久,薛常終于回答了,眼神帶著恍惚和迷惑,視線從周裴的臉上飄過,他的聲音很輕,像是羞于啟齒,又像是想不到答案而迷惑。 很奇怪,薛常臉色這么白,嘴唇居然還是紅的,說話時張合的唇間露出猩紅的舌頭。 周裴看著他說話的樣子,心里莫名又產(chǎn)生了那種折斷他的欲望。 “不知道?”周裴重復他的話,連語氣都是相似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捏薛常尖的下巴。 薛常絕對不屬于周裴會感興趣的類型,但是看他這幅病殃殃的樣子,他卻覺得手上癢癢的,一種古怪的沖動——和性欲絕對無關,大概是薛常過于精致的面容——讓他想看見薛常被凌虐的艷色—— “薛常,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周裴用拇指粗暴地按揉薛常的唇,語調(diào)溫柔,湊近他的耳邊,不再掩飾自己的惡意,“你真的很適合當玩物?!?/br> 薛常帶著恍惚的神色看他。周裴此刻的神情和他的心上月一點兒也不像,越來越遠了,裴自深的表情在他心中變得模糊了,眼前這個帶著惡意的周裴和昨夜那個惡劣的捏住他的脖領,又給他藥的周裴重合了。 “什么……?” 他聽到了周裴的羞辱,嘴唇發(fā)抖,更紅了,像是要滴血一樣,呼吸急促起來,吐息灼熱,胸膛劇烈起伏,伸手搭在周裴的手上,可是力度軟綿綿的,讓周裴分不清他到底是想扯開他的手,還是一種鼓勵。 周裴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下被他粗暴按揉的嘴唇溫度guntang。 薛常不自覺地順著周裴粗暴的力道往他身上靠,他的身體帶著不正常的高溫,嘴唇發(fā)抖,朝周裴輕聲哀求:“cao我吧……周裴……” 周裴盯著薛常神色恍惚的眼睛好一會兒,才說:“你腦子燒糊涂了吧,薛常。” 不過。 “我還沒cao過發(fā)燒的人呢,”周裴歪著頭微笑,惡意在他眼底發(fā)酵,“一定很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