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小裴開始營業(y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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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不忠誠的狗怎么可以、怎么會是愛著主人的呢? “你不愛我?!敝芘峋徛卣f,他和狗對視,像是確認(rèn)一樣,“你不愛我,你愛的是你想象中的人而已。” 他在否定他,否定這條狗的愛意。 趙安乾眼底的光徹底沉下去了,他不再試圖說話,蒼白的唇抿緊,喉頭一片苦澀。 他低著頭,默默承受了周裴所有的話,那些話猶如刀子一樣,將他千刀萬剮,將他那顆藏著愛意的心臟血淋淋的剖出來,再由周裴親手捏碎。 周裴分不清是這條狗現(xiàn)在來找他的行為可笑,還是狗居然愛他這件事更可笑。 他徹底喪失了說話的興致,拿出鑰匙打開門后,沒再回頭看一眼。 * “你在走神?”宋明朗湊近他身邊,輕輕捏了他的手腕一下,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壓低的嗓音里有一絲不滿。 恰逢周末,周裴沒能好好享受一番自己的周末生活,就被宋明朗叫出來了,也不是什么衣香鬢影的場合,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陪他出來打高爾夫球。 啊,富人的游戲。 可恨的周末,可恨的營業(yè)時間。 周裴對這種看的人犯困的有錢人運動沒什么樂趣,因此一直在神游天外,時不時拿起桌上的果汁喝幾口,在遮陽傘下悠閑地放松身體,臉上倒非常敬業(yè)地維持了高嶺之花的表情,一直保持著生人勿近的嘴臉。 直到宋明朗湊過來捏他手腕。 宋明朗這個人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西裝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顆,臉上總掛著一點兒平易近人的笑,說話的語氣不急不躁,總是溫和平緩的。下巴微微揚起的弧度剛剛好,并不顯得高傲,而是一種高門子弟特有的矜貴。 但是在這種矜貴的外表下,有著一種周裴難以理解的占有欲,他是這幾個人里面,最喜歡動不動就去捏周裴的手,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帶著一種警告的態(tài)度,也是他最先在趙安乾那里發(fā)現(xiàn)了周裴的存在。 其實這個事情,更詳細(xì)的地方周裴不太清楚,他只記得那天剛見到宋明朗的時候,宋明朗就是這樣,帶著彬彬有禮的笑容,接著向他提出了玩笑般的包養(yǎng)建議,并且告訴他,周友海就在他家名下的醫(yī)院里—— 周裴用眼角暼了他一眼,神色不變,語氣淡淡:“宋公子管的太多了吧?” 宋明朗愛死了他這個表情,恍惚間在他身上讀出了心頭月的模樣,還有這個語氣,活脫脫就是裴自深在眼前,看著眼前的人,他臉上溫和的笑都多了幾分真誠,“小裴,我只是隨口說說?!?/br> 周裴維持著臉上的表情,將自己的不耐煩藏好,卻不記得藏好自己的動作——天氣太熱了,他下意識抬起手在耳邊扇了扇風(fēng)。 “沒意思,”周裴還擱那即興發(fā)揮,“早點結(jié)束吧。” “不對,”宋明朗立刻開始挑刺了,“小裴才不會抬起手來做這種動作?!?/br> 又開始了,又來警告他不要脫離角色扮演。 周裴心里煩得很,主要是這天氣太熱了,硬是將白眼忍了又忍,不讓這張高嶺之花的神情里出現(xiàn)奇奇怪怪的白眼,但忍住了眼珠子沒忍住嘴巴,張開唇無聲罵了一句: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