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尷尬的事情發(fā)生前就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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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一天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 趙安乾沒再出現(xiàn)在周裴面前——這很好。周裴內(nèi)心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 但是趙安乾不找他,并不代表別人不會找他,就好像現(xiàn)在。他剛從公司下班,就看到擁擠的街道旁停著一輛極其sao包耀眼的紅色超跑,車子上的男人在鼻梁上掛了一副黑漆漆的墨鏡,一只手搭在車窗外,漫不經(jīng)心的用修長的指尖敲擊著車門,神態(tài)悠閑,腦袋亂晃,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子弟模樣。 周裴維持著謙和且溫柔的笑容,和同事互道再見之后,假裝沒看見同事一臉“你果然是富二代體驗生活”的表情,轉(zhuǎn)身朝男人走去。 背對著同事,周裴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住了,條件反射性地露出了高嶺之花冷冰冰的表情——其實周裴一直覺得這個表情挺裝逼的,有一股子目中無人的高傲感,用他的話來說眼珠子長在頭頂上的那種,又冷又傲。 他走到男人身前,皺起眉頭,煩死了對方這種張揚的姿態(tài):“不是說好的嗎?不要來我上班的地方找我?!?/br> 非營業(yè)時間,勿擾。 蔣沛煜一看到他走過來就打開車門下了車,把墨鏡往腦袋上一掛,視線牢牢跟著他,自然沒錯過周裴的變臉絕技,眼睛從他身后平平無奇的商業(yè)樓上一轉(zhuǎn)而過,再對上周裴的臉,嘴角掛上邪笑,答非所問道:“怎么?我們給你的錢不夠?還要你來這種地方上班?” 這話說的跟包養(yǎng)了周裴似的。 周裴沒說話,只是站在原地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淡淡地盯著他,眼底透露出一種不滿。蔣沛煜很快就從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神情里讀出某種熟悉的味道,脊背一震,眼神瞇了一下,恍然大悟般笑起來,彎了彎眼睛,瞬間入戲地哄道:“好吧……小裴…我錯了。” 他轉(zhuǎn)過身,彎腰從車窗探進去,抱住一大束鮮紅的玫瑰,還沒來得及把身體抽回出去,就被早有察覺的周裴從身后按住了。周裴從車窗的邊緣看到蔣沛煜探身進去摸索副駕駛的東西,就知道這個sao包大概是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準(zhǔn)備進行一番高調(diào)的展示,當(dāng)機立斷湊過去,把人壓在車窗的位置。 但其實這個姿勢,也挺傻逼的。 蔣沛煜上半身在窗子里,下半身在車窗外,以一個非常不文雅,且十分羞恥的大頭朝里的姿勢被壓住,一時也僵在了原地。 周裴從窗戶的縫隙里一瞥,就看到了那束鮮紅欲滴的玫瑰,他并不覺得有什么感動羞澀的情緒,只感覺丟人,甚至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周裴緩緩說:“你把玫瑰放下,我就往后退。你不讓我丟臉,我也不會讓你丟臉?!?/br> 蔣沛煜被這個尷尬又古怪的氛圍頂?shù)谜f不出話來,他向來自詡情場高手,配合他吊兒郎當(dāng)又張揚的性格,準(zhǔn)備了玫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一出告白,卻沒想到被周裴頂了這么丟臉的一幕,還沒緩過氣,又被周裴的一番話氣的脖子都紅了。 “行。” 蔣沛煜深吸一口氣,心情跌宕,導(dǎo)致他這個字都變音了,平復(fù)心情,緩緩點頭,從胸腔里發(fā)出帶著不爽的應(yīng)允。 周裴得到他的同意,站直身體,和他拉開距離,漫不經(jīng)心地整理了一下頭發(fā)。他的心態(tài)蠻奇怪的,只要他沒有陷入他自己想象中被當(dāng)眾表白的尷尬,面對現(xiàn)在這些打量的眼光,他倒完全可以不在意。 這個姿勢實在是羞恥又尷尬,正是下班的時間,兩個男人,配著sao包的紅色跑車,實際上已經(jīng)有很多人將視線投擲過來,帶著好奇的吃瓜情緒不近不遠的打量著。 蔣沛煜是愿意讓自己成為焦點的,但絕對不是以這種被壓在車窗里的丟人方式。察覺到身上壓制著他的力量離開,蔣沛煜猛地從車窗扯出半截身體,將手里的玫瑰花狠狠摔到地上,一張臉紅的和玫瑰一樣,用力將周裴塞進后座,關(guān)上車門,一腳油門到底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