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木狗打屁股,木頭陽具抹姜膏塞xue晾臀,大孝子想給小媽屁股減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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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弘義(爹)杜景鑠(兒)x徐飛鳴(小媽) 杜氏父子沆瀣一氣,每日共同yin虐徐飛鳴的屁股,性癖卻不盡相同。 杜弘義口味傳統(tǒng),喜歡徐飛鳴屁股胖一點,配上他那把細(xì)腰,抽到痛時細(xì)腰晃,屁股晃,屁股rou也顫巍巍的晃,好看。 為此他從沒要求過徐飛鳴對屁股的身材管理,反而更喜歡他久坐。 他不明說,也不拘著徐飛鳴整天在椅子上待著,只是徐飛鳴在他視線范圍內(nèi)要是屁股沒在椅子上的話,他總能尋個理由抽那屁股一頓,再罰腫屁股坐板凳。 久而久之徐飛鳴就品出味兒來了,坐著能少挨打,那就坐唄,光屁股挨著硬板凳也比挨著硬板子強。 不過養(yǎng)了很久徐飛鳴的屁股也只是微微豐腴了一些,杜弘義心里有點遺憾,只能拿至少現(xiàn)在能打出臀波了安慰自己。 杜景鑠則不然,他更喜歡緊實勻稱,圓潤挺翹的屁股。屁股隨著拍打漸漸暈染上紅色,一邊隨著主人的掙扎哀求,一邊被鞭子或者板子抽得彈跳亂晃,那多是一件色氣的事啊。 胖屁股有什么用,頂多冬天打腫了給他暖腳的時候腳能多沾點屁股rou。 杜景鑠喜歡抽徐飛鳴現(xiàn)在的屁股,但有時也懷念徐飛鳴上學(xué)時那緊實的小屁股抽起來的滋味。 他們倆一個大學(xué),大學(xué)在國內(nèi)算是好的,徐飛鳴靠勤工儉學(xué)自己考上,杜景鑠靠出國搞個身份當(dāng)留學(xué)生交流上的。 杜景鑠和小他一屆的徐飛鳴是室友,一起住在留學(xué)生公寓里。學(xué)校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給杜景鑠安排了一個既符合他xp,又好拿捏的小室友…… 按下往事不提,杜景鑠雖然喜歡緊實又豐滿的小屁股,卻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畢竟他住他爸家里,吃他爸的喝他爸的抽著他爸老婆的屁股,還能表達什么不滿嗎。 這天,他們家定制的木器到貨了。杜景鑠站在窗邊和送貨小哥胡侃。 送貨小哥是木工師傅的學(xué)徒,好奇心強,問題特別多:“你們家做這個……擺件,挺……別致啊,給你弟弟訂的?” 杜景鑠:“給我媽訂的,他喜歡這個?!?/br> 送貨小哥:“那你媽還挺有童心的?!?/br> 杜景鑠笑笑,揚聲道:“媽,快來看看喜不喜歡?” 送貨小哥指著他身后的落地窗:“這是你媽?看著比你還年輕嘿?!?/br> 徐飛鳴站在窗邊,探出小半個身子,見他們的視線望過來,緊張地笑了笑。 “啊,對,我小媽。”杜景鑠簽好單子,小哥卸了貨就走了。 回去和師父學(xué),今天可長見識了,豪門男妻誒,那只小狗就是給他訂的。不愧是大戶人家,可封建了,只給外人看半個身子,也不愛說話。 師父:和你比誰都不愛說話。 —— 杜景鑠指揮傭人把訂的東西抬回家里,對他小媽說:“跟你說話怎么不回呢?” 徐飛鳴:“啊……喜歡……嗚嗚嗚……”他倒還記得杜景鑠之前說了什么,一張口就是顫抖破碎的聲音,聲音隨著身后落在屁股上的橡膠板子一顫一顫的。 剛才他就是站在窗戶邊,一邊被杜弘義抽屁股,一邊和杜景鑠二人打招呼。 橡膠板子又寬又厚,抽一下就是半個屁股腫了,再抽一下就是整個屁股腫了,中間還有疊著的一指寬棱子。 身后杜弘義一板子把他屁股砸扁,打得狠了,橡膠板子還在屁股上回了個彎兒:“誰讓你說話的,打了幾下了?” “哇啊啊啊啊……86下了……嗚嗚嗚嗚……” “行,剩下14下不打了,先吃飯?!?/br> 杜家父子吃著飯,徐飛鳴穿著裸屁圍裙服侍他們。打得紅紅的屁股被圍裙兩邊微微擋上,只能看見最誘人的部分露出來,臀rou腫脹下墜,邊緣形成一個飽滿的w,隨著徐飛鳴的動作微微晃著,杜弘義看著看著就來勁了,讓徐飛鳴在飯桌上試試他的新玩具。 新玩具是木工做的一只小柴犬,說小是它的形象小,整個物件可不小,夠徐飛鳴半個人趴上去了。 小柴犬取的不愿意回家的造型,項圈擠出肥嘟嘟的小臉,上半身壓在地上,下半身高翹著極力向后掙脫,活靈活現(xiàn),憨態(tài)可掬。 傭人們把柴犬抬上桌,屁股朝著杜氏父子。杜景鑠讓徐飛鳴趴在柴犬上,手抱著柴犬頭,屁股疊著柴犬屁股。 柴犬屁股本就是整個木器造型的最高點,徐飛鳴的屁股放上去更是形成了一個對著觀者高高翹起屁股的造型,雙腿自然分開,臀瓣也分開,露出一點白白的臀縫和xiaoxue,和下面雕出來的柴犬菊花相映成趣。 “這屁眼兒也太不雅了?!?/br> “爸你不懂,這是萌點?!?/br> 徐飛鳴聽著后面父子的討論,屁股顫抖,不知道是在說柴犬還是說自己,正想著把臀瓣夾緊,屁股上馬上挨了一耳光:“夾什么!” 哦,原來是說柴犬。 杜氏父子吃著早上的清粥小菜,觀賞著徐飛鳴的大紅屁股,屁股一邊還腫著個新鮮的大巴掌印兒,露臺下面花園里不時傳來各種鳥鳴,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好不愜意。 吃完飯要做飯后運動,飯后幫徐飛鳴的屁股運動。杜景鑠動手,取來一支飯鏟造型的黃木板子,點點徐飛鳴的翹臀: “說吧,新玩具上的第一頓抽,想挨幾下?” “嗚嗚……”徐飛鳴想說零下,但那是做夢,期期艾艾地說,“二、二十下,少爺……” 杜景鑠冷笑:“二十下?對得起我花這xx萬么……早上欠幾下板子來著?” “十四下……”徐飛鳴說完就心里一涼,果然—— “那就抽你一百四十下吧,記得報數(shù)啊。” “不嗚嗚嗚嗚……”徐飛鳴的抗議在板子抽上來的聲音中逐漸變小,最后變成了數(shù)數(shù)的聲音。 杜景鑠打人不像他爹那般不講究,首先他很細(xì)致地挑著地方,要把屁股上比較低的地方抽成和檁痕一樣高。 只可惜技術(shù)不到位,板子邊緣總能抽到檁痕邊,疼得徐飛鳴嗚嗚直叫。 “少爺不要!……不要抽那里屁股要裂了嗚嗚嗚嗚……嗚、三十五……” 杜弘義在報紙后面呵呵笑了一聲。 杜景鑠臉一熱,也不好意思再玩什么花活,撿著最胖的地方,力求板子痕跡一邊齊,練起了手藝。 “不要哇啊啊啊……好痛……屁股著火了嗚嗚嗚嗚嗚、四十五……少爺換個地方打吧嗚嗚嗚……四十六、四十七……嗚嗚嗚……少……??!四十八……” 徐飛鳴掐著柴犬的胖臉扭起屁股來,杜景鑠當(dāng)然可以命令他一動也不準(zhǔn)動。不過既然是要試新玩具,那就用新的固定方法。 杜景鑠按著徐飛鳴的腰,擰動柴犬尾巴,柴犬菊花竟然漸漸鉆出一個一頭圓鈍的彎彎的東西,打磨細(xì)致,上了清漆,油光水滑。 杜景鑠帶上手套,把姜膏厚厚抹到那上面,捏著徐飛鳴的屁股讓他吃進去。 徐飛鳴的屁眼碰到頭,感覺滑膩便知道抹了東西,抖著嗓子求饒,杜景鑠說:“再矯情就把你屁眼打爛了再塞?!?/br> 徐飛鳴懇求無果,只能翕動著屁眼一點點往后坐,剛吃進去一個頭,杜景鑠看他屁股已經(jīng)在柴屁邊緣,讓他不要再動,扭著柴犬尾巴讓木頭陽具慢慢進入。 陽具頭戳在徐飛鳴敏感點上,也到了底,底部刻出一圈凹槽,xue口在此縮緊,起一個固定作用。 大紅屁股高翹著凸出來,正是一個順手的抽屁股姿勢,深埋xue里的木rou又能起固定作用不讓徐飛鳴亂晃屁股,杜景鑠一陣舒爽。 木頭光滑,姜膏掛不住,推著推著在xue口積了一小堆,刺激馬上就來了,徐飛鳴覺得腸道屁眼火辣辣的,尤其是屁眼,又辣又痛又癢。 沒人幫他抹掉積的那一小堆,他自己收縮半天,只是把姜膏抹得更勻了,本來沒沾上的屁股邊也挨到了,跟著一起受辣,徐飛鳴又委屈又急,無聲地掉著淚,怕哭出聲讓杜弘義說他竟然能被姜罰弄哭,以后增強訓(xùn)練。 杜弘義根本心思不在他臉上,收好報紙站起來:“去公司了。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這個印子還在?!秉c點徐飛鳴的臀尖,上面印著一碗冒熱氣的大米飯。 原來是黃木板子上陰刻著這個圖案,同一個地方抽多了,腫屁股也就印上去了。紅腫圓臀配上食物圖案,各種意義上的讓人食指大動。 杜弘義的要求不難,笨一點就在那個地方多抽數(shù)十上百下,怎么也能保持到晚上;聰明點就掐好杜弘義回來的點兒提前抽幾下就行。 不過杜弘義向來行蹤不定,徐飛鳴又不能從他助理嘴里打聽出行程,或許只能用笨辦法。要不然杜弘義突然回來看見他屁股沒達到標(biāo)準(zhǔn)的話,他的屁股肯定會比用了笨辦法還難受百倍。 徐飛鳴想到此刻腫的那么大的疼屁股上還要挨那么多抽,不由得夾著屁股嗚咽起來。 木頭陽具一直不咸不淡地頂著他的敏感點,搞得他不上不下的,不管他怎么夾那東西也是巋然不動,硬邦邦撐著他的后xue,辣著他的后xue,難受得他直挺腰。 杜弘義一走杜景鑠就把板子一扔,不打了。徐飛鳴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少爺還有那一百來下呢? 杜景鑠冷笑:“這么聽話?” 然后再也不理他,坐回吃飯的地方玩手機。 他沒說徐飛鳴可以下來了,徐飛鳴就一直在那撅著,挺著紅紅的圓rou供人欣賞。 屁股火熱脹痛,xue里更是熱辣難忍,杜弘義走了徐飛鳴也敢出聲了,小聲哼唧著,有時太嗲了勾著杜景鑠抬頭看兩眼。 杜景鑠是越看那兩團被細(xì)腰帶著晃動,rou波粼粼的臀瓣越不順眼。 手指劃著劃著點進斗音直播,下了兩單燃脂藥(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