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毛怎么了,白毛就得做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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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巴澤爾才覺得飄飛的身體重新落回了地面。 然后他就看到小雄子盯著手中兩灘乳白色的液體,晃著玩兒。那液體很容易干涸的樣子,晃著晃著邊緣就干了。 那是……兩人的jingye?。?! 巴澤爾頓時羞恥到腦子里炸開,簡直找不回自己說話的舌頭。小雄子看起來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樣,但并不是不會??!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玩的! 巴澤爾都不敢多看一眼,他連忙收回腿,從床邊打開一個桶蓋,舀了點水,“快洗掉!” 那逃避的目光簡直像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yin穢物品! 謝羽愣了一下,非常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變態(tài)惡心,是啊,男人的jingye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看到這個成熟的男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就忍不住惡趣味。 真是腦子有病了…… 謝羽一邊老實洗手,一邊罵歸罵,一邊死不悔改。 他就是心癢癢,哈哈。 相互手沖過,以后就是最親的好兄弟了! 謝羽對自己的星際領(lǐng)路人又親近了幾分,心里連離開他的打算都沒了,如果能去更好的地方一定要和大哥一起去,他很擔憂大哥的健康。 這邊巴澤爾也很擔憂先天不足的白發(fā)雄子的健康,受不了宇宙輻射。 “我去找材料修信號塔,你就在這里待著,”巴澤爾一邊交代著,整理了一下沒什么可整理的破舊衣服。 “啊,我跟你一起去??!”謝羽連忙道。 “不行,這屋棚雖然不能完全隔絕輻射,但總比直接暴露在輻射中要好很多,你的身體會被宇宙輻射破壞,”巴澤爾解釋了一句。 “輻射?”謝羽沒想到,但這確實有可能,他沒有什么星際知識,也就是沒有當前環(huán)境的生存常識。 少年皺眉,“那你出去就沒事嗎?” “當然,”巴澤爾直接的說,“這種輻射對我沒有任何影響?!?/br> 謝羽,“……” 您這是怎么判斷的,依據(jù)呢? 他沒看到這簡陋的屋子里有儀器設備啊,難不成他長的……菜,就真的菜?身高能決定一切? “咕……” 一陣不合時宜的腹鳴插入了兩人的對話。 謝羽遲疑的低下頭,“……” 臥槽,是我! 巴澤爾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忘了小雄子沒吃東西,他拉開床底的箱子,里面散發(fā)著嗖嗖的冷氣,插著的管子只剩一根,還算干凈,但顯然并不高級新鮮。 他遞給謝羽,“喝吧?!?/br> 謝羽還在自己肚子叫了的尷尬中,接過沒見過的試管,里面淡紅色的液體晃了晃,雖然沒有標簽說明,但腦中的中二資料告訴他,營養(yǎng)劑。 進嘴味道……有點像試劑調(diào)配出來的劣質(zhì)草莓味。 巴澤爾看到謝羽毫無防備的喝掉他給的營養(yǎng)劑,微微皺眉,但心里卻有股喜悅的情緒在慢慢滋生。 信任這種東西,是會給人帶來快樂的。 但他得提醒小雄子,“你也不怕我害你,你就敢喝!” 謝羽,“……” 大哥,剛打完飛機的交情,您就說害我,也太故意敗興了吧! 只見小雄子像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要害我,是殺了我還是拐賣我?要殺我還給我拎回來干什么,丟我在外面一晚上凍死就好了,要拐賣我,那毒死我還怎么賣?” 巴澤爾,“……” 謝羽突然古怪的看著巴澤爾,“大哥,我是不是跟你失散多年的弟弟長的很像,不然為什么最后一點食物還要讓給我?” 這個人,這副身體,生活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還平白多養(yǎng)一張嘴。 又不是爛好人,到底圖什么? ……難道是自己給他做手活讓他爽到了,謝羽為這個不可能的想法感到無語。 巴澤爾居然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因為謝羽是雄子。 那說的好像自己是故意拐騙雄子一樣,還真是拐賣人口,直接拐上床了…… “……嗯,我有個弟弟,”沒有任何親戚的巴澤爾上將仰起板正硬氣的臉,目光死死的盯著屋棚拐角的縫線。 ……臥槽??? 這邊謝羽瞪圓了眼睛,居然被他胡亂說中了! 少年心思亂轉(zhuǎn),突然又莫名興奮,難怪巴澤爾大哥搞手沖時候那么為難又糾結(jié),原來自己長的像他弟弟! 兄弟亂搞啊! 謝羽十分適應的帶入了弟弟的角色。 ……嘶,好像,他在變態(tài)的路上越走越遠。 謝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中二的獨孤求敗,除了衛(wèi)玙沒人能激起他的熱情。 到了星際,一切都是未知的,巴澤爾就像個新鮮有趣的存在,勾起了謝羽無限興趣。 牢牢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 謝羽以為,生活會簡單平靜,畢竟他剛穿越一晚上,至少會跟著巴澤爾大哥撿幾天垃圾吧? 但沒想到平靜會被打破的這么快,完全沒給他了解環(huán)境,布置變強計劃的機會。 附近傳來大型艦船的轟鳴巨響,脆弱的荒星幾乎無法承受。 巴澤爾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左手抬起來護住謝羽。 謝羽很不習慣的愣了愣,心里像被貓爪撓了一下。大哥這動作,好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替他擋下來。 巨響在持續(xù),應當是艦船在著陸的聲音。 荒星的屋棚區(qū)一片寂靜,看起來就像沒有活人一樣。 看來大家都很緊張,安靜的等待著命運。 巴澤爾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知道來的是什么人。 他皺緊了眉,快速的思考對策。 然而并沒有什么對策,他既沒有武力也沒有勢力,只能祈禱來人不會太殘虐。 哐—— 哐啷啷—— 一陣颶風掀翻了幾座屋棚。 巴澤爾連忙將小雄子護進懷里,扭頭看著前方。 離得近的幾座屋棚已經(jīng)被徹底吹散,他的雖然還在,但屋頂也被吹飛了。 那艦船故意降落的很近,艙門打開,落下步道時,艦船內(nèi)的氣壓猛的放出來,讓這一片躲在屋棚里的塵民全都暴露。 極為傲慢。 謝羽被護在高大的身軀里,只感受到一陣強風,但他卻像是躲在暴風眼里的玻璃屋安全區(qū),危險被巴澤爾擋住,與他無關(guān)。 …… 少年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大哥真把他當親弟弟呢…… 看似陽光實則冷漠的少年,心臟被戳的有點發(fā)麻。 別看謝羽長的一副需要照顧的奶樣。 他其實很怕和別人深交,不會應對他人的善意和好感,他幾乎是自己獨立完成所有的事。 謝羽習慣于掌控一切,不放松不休息,活得很累,但他需要這種安全感,也習慣了。 早就忘記了依賴別人是什么感覺。 但在這個他完全不懂的世界,不得不依靠別人的時候…… 謝羽有些茫然,理不清思緒。 “別躲著了,都出來吧,”一個帶著點邪笑,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聲音在外面喊著。 “別抬頭!”巴澤爾捂緊了少年的腦袋,自己站起來,順手便將謝羽按到墻板下面擋住。 軍雌微垂著眼,犀利的目光迅速掃過艦船的規(guī)模和標志。 格羅尼的隊伍。 沒想到,他在軍部檔案上看到的,被劃為中立待定的全星際最大的人口販子,會在這個時候遇上。 但巴澤爾并沒有放松下來,雖說格羅尼這個大人口販子,被軍部當成免費的星際搜救隊…… 但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是大善人。 更相反…… “還有半個身子都沒了的殘廢???”方才那個聲音已經(jīng)走近了。 是個灰綠頭發(fā)的人,瘦猴一樣,穿了半身不倫不類的作戰(zhàn)服,靴子上滿是塵土,手里端著電磁槍。 旁邊幾個人也好奇的望過來。 “哈,好歹著陸一趟,那殘廢不是挺壯的,能干一天是一天,極-186號損耗太大了,寇里,你就別挑剔了!” 灰綠瘦猴寇里聳肩,手里的槍對著巴澤爾一挑,“走吧,塵民,不想死在這的話?!?/br> 巴澤爾高大的身軀沒動,但寇里已經(jīng)走過來。 他們搜索苦力,就像打掃戰(zhàn)場一樣仔細。 果然,一抹不合理的白毛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 寇里微微驚訝,“那是什么……” “大人,”巴澤爾垂頭,但左手已然伸出去阻攔。 可惜被掀了屋頂?shù)钠莆菖锬睦飺醯米∵@么直接的視線。 謝羽好歹是個大活人…… “臥槽!雄子!” 寇里的反應和昨晚費伍見到謝羽時一樣。 “什么,雄子?。。 迸赃厧兹艘搀@呆了,連被趕出來的塵民都驚訝的看過來。 他們荒星什么時候有雄子了? 謝羽撓撓頭,從巴澤爾背后站起來,都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啥好藏的了吧…… 他本來沒想躲藏,但巴澤爾的樣子讓他本能的……暫時聽話。 他是個男人,有啥奇怪的嗎,他們不都是男人嗎??? 昨晚那人大驚小怪,現(xiàn)在這些人也大驚小怪…… 謝羽理智的對比了一下,自己除了長的比他們菜,真的沒別的區(qū)別了…… “……還是個白毛,”寇里臉上五顏六色的。 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黃金,然后又變成了狗屎。 周圍幾人,“……” “哈!我就說,白毛雄子有什么用,”隔壁屋棚里出來的費伍譏諷的嘲弄道,“走不到礦坑就要被輻射殺死了吧,這種廢物大人就別要了。” 寇里聽的皺了眉。 啪滋……砰! 電磁槍兇悍精準的將費伍腳邊的石頭擊穿,費伍嚇的大叫一聲整個人都跳起來。 瘦猴目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大人們做什么,輪得到你多嘴了?” 寇里打量了一下干凈清爽的謝羽,嘖了一聲,“雖然是個白毛的,但還沒死不是,帶回去給兄弟們爽爽也不錯,畢竟這小臉蛋兒長的挺好。” “有道理啊,哈哈哈,”旁邊的幾人也興奮起來,“要不是白毛的,這品級的還是未成年的雄子,也輪不到咱們嘗!” 巴澤爾的臉黑到了姥姥家。 謝羽,“………………我,踏馬被當成了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