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偷看活春宮,現(xiàn)場抓包(看濕起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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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進門??! “鶯鶯不感興趣,鶯鶯只想著快些和宮主到寢宮去?!闭f完嬌羞一笑,眼神半含怯地勾住了男人束腰的革帶。 “……”男人眼波流轉(zhuǎn),在門框美人身上盤桓片刻,霍然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好!” 聽到腳步聲漸遠,門內(nèi)的元奚松了口氣,正要移開屏風(fēng)的時候—— 哐當(dāng)一聲,兩道人影糾纏著摔進了門內(nèi),伴隨著器物滾落在地的聲音。元奚心底猛然一驚,慌亂間抬頭,卻正對上一雙眼睛。 四目相對。 他手一抖果盤掉在地上,葡萄滾落了一地。 柳鶯鶯:“什么聲音?” “沒什么,貓兒打碎了碟子罷了?!逼萘x說罷低頭,手伸進了柳鶯鶯松散的衣帶,隨即傳出女人嬌滴滴的呻吟。 男人移開了視線,元奚卻還是直直盯著那處,心里撲通撲通跳著,他的手死死扣住屏風(fēng)的框。 明明看見了…… 難道沒有看到? 他抱著僥幸心理,卻是一動不敢動,被禁錮在屏風(fēng)后那一方小小的空間,生怕一移動再弄出聲響就完蛋了。 透過兩扇屏風(fēng)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邊兩道糾纏的人影,女人跪趴在地上,一對奶子被頂撞得搖搖晃晃,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昂,表情深深的陶醉。 相比之下,身后的戚義就淡定的多,只是在坐著傳統(tǒng)的打樁運動,肌膚相貼的也只有交合的那一處。 戚義撩起她背上的一縷頭發(fā),“這間房里里有一對金釵很配你,你會送你?” 柳鶯鶯被頂撞的跪趴下去,只剩一個臀部高高翹起,她斷斷續(xù)續(xù)地答道:“謝謝……宮主……嗯?。 痹芍宦犚娔欠絺鱽硪宦暶慕?,緊接著看見女人急促的嬌喘,臀尖不斷發(fā)顫含著那物一收一縮,自腿根處留下粘稠的清液,他看到了女人一臉享受的表情。 乍見如此精彩的場景,將要宣之于口的尖叫被他捂住堵在嘴里,腳下卻還是忍不住地向后踉蹌了兩步,好巧不巧碰到了什么東西,他猝不及防跌坐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輕微響動。 聽到聲音后的他心臟像是漏了一拍,緊接著他驚慌地看向戚義,希望對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異動。只見后者的頭向后微微轉(zhuǎn)動,不過只在扭轉(zhuǎn)了一個很小的弧度就停下了,看見他停止動作元奚的心也隨之安穩(wěn)下來。 在另一個元奚看不到的角度,只見男人微微向后瞥,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元奚剛捂著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撫平情緒,再抬眼就透過屏風(fēng)間的縫隙看到女人換了個角度正對著他。柳鶯鶯正忘情地在男人身上運動著,她的身體正對著元奚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roubang的進進出出,以及被干的發(fā)顫的奶子。 女人的手還伸到下方撫慰自己的陰蒂,不斷揉動著把自己送上高潮,嘴里不斷說著:“好舒服……宮主的大roubangcao得鶯鶯好爽……” 元奚默默地捂上了雙眼,在心里不斷默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可女人的聲聲浪叫還是不斷傳進耳朵,不斷刺激著他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時間好像變得無比漫長,窗外金黃的余暉逐漸黯淡下去,元奚不知咬牙在這聽了多久的春宮聲,直到他臉紅羞躁,連腿間都變得黏膩起來,外面的動靜才小了下來。 就在他以為要結(jié)束時,外間又窸窸窣窣有了動靜。 “宮主,讓鶯鶯來服侍你。”說罷女人就起了身,連帶著股間粘稠的白精,柳鶯鶯跪倒在戚義的腳邊,唇舌張合,把那根依舊硬挺的大roubang含了進去。 不見一絲為難,柳鶯鶯將整根roubang都吞了進去,喉嚨間都突出一塊,臉上卻還是享受的表情。 隨著女人的動作,戚義的神情也逐漸緊繃,只見他好像到了極限,他抓著女人的頭把她按向跨間,似乎將根部都頂了進去。在女人漲紅的臉頰間不斷抽插著roubang,然后抵著女人的臉將jingye射了出來,白糊糊的jingye沾滿臉,還有的從臉上低了下來,沾濕了地板,連屋里都彌漫著讓人臉紅的腥甜。 元奚的腿間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跌坐在地上不敢挪動,緊緊咬住的雙唇堵住將要溢出口的呻吟。 快點結(jié)束吧……要離開這…… “宮主,鶯鶯告退?!迸宋⑽⒎硗肆顺鋈?,手里拿著一對金釵,臉上是遮不住的欣喜。 聽見門閉合的聲音,元奚終于敢大聲喘息了,他收拾收拾正也要離開。 面前的屏風(fēng)忽然被人從另一邊大力打開,強烈的光線透進來,讓他一時有些睜不開眼,他擋著光往后退,卻聽見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 “怎么,這就想走?” 元奚聽到那聲音后心狠狠一顫,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要逃,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剛邁開兩步就被人大力摔倒了墻上,一具身軀壓了上來,說話的聲音低啞帶著邪魅,聲音掃過耳邊帶起一陣酥麻。 “我……沒看見……我沒看……”元奚低著頭慌亂的解釋,手指不安地攪動,不敢和他對視。 戚義的手伸進他的衣服,直接探向股間,濕潤的液體立刻沾濕了指尖,“沒看怎么濕了?” “嗯?”戚義的頭抵在墻側(cè)向他慢慢逼近,“回答我。” 元奚要急哭了,可男人的身體緊緊圈住他,讓他無路可逃,無奈只能支支吾吾地說,“沒……只看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