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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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霜玄回了船艙,打開窗戶,讓聊勝于無的靈氣能進來,隨后到床上盤膝入定。 秦時看著夏霜玄閉上眼睛,知道他一時半會突破不了,而且靈舟上禁止搏殺比斗,若是真有人看不慣夏霜玄,要跑來暗殺他,那豈不是正好? 于是他合上房門,下了船,到港口逛了逛。 萬沙港比起蓬山派山下的集市繁華百倍,但在那些筑基修士眼里,卻是十分簡陋。他真的很想知道,外面的大洲到底有多繁華,能讓這些人連萬沙港都看不上。 明天就要離開南荒洲了,這一去不知幾時還能回來,秦時不禁有些五味雜陳。 說是有些舍不得,但撫養(yǎng)過他的祖父早已去世,南荒洲除了一個軒轅儀以外,沒有他重視的人了。就連軒轅儀至今都沒有上千秀峰,不知道軒轅儀是不是被夏霜玄毀約以后,覺得他和夏霜玄都是一丘之貉。 只能等他以后修煉有成,重返南荒洲,再來解釋了。 他買了一些咸菜和rou干,藏到桌子底下,打算背著夏霜玄偷偷吃。船上的食物單一,等到夏霜玄發(fā)現(xiàn),大發(fā)雷霆的時候,這些rou干咸菜吃起來一定特別香。 像夏霜玄這種眼高于頂?shù)娜耍瑥膩頉]有體會過挨餓的滋味。 千秀峰的食堂是供應(yīng)給內(nèi)門和外門弟子的,雜役就只能從后門領(lǐng)。千秀峰的伙食其實也一般,內(nèi)門和外門弟子還一擁而上,把好吃的都先領(lǐng)了。 雜役的伙食更差一點,但如果他去得早,還能領(lǐng)幾個饅頭,可是夏霜玄給他干的活又多又雜,他根本干不完,再加上夏霜玄對他的欺壓,其他雜役也沒把他放在眼里,暗地里欺負他,所以每次輪到他領(lǐng)飯,到手的不過是一些殘羹冷炙,很少有吃飽的時候。 若他手里還有些錢,還能去山下買,但夏霜玄拿走了他的薪俸,整整三年,身無分文,只能挨餓。 偶爾洗衣服的時候,運氣比較好,他還能摸到一點蝦蟆田螺,或者砍柴的時候采些蘑菇野菜。 他十三四歲還不怎么會打獵設(shè)陷阱,經(jīng)常打不到什么獵物,只記得有一次捉了一只兔子,悄悄遠遠地烤來吃了。兔子沒放鹽,也沒糧食,他是就著香草莖吃的,但是餓得狠了,還能吃得十分開心。 現(xiàn)在他只是讓夏霜玄沒法挑食而已,根本談不上報復(fù)。 看夏霜玄他對待別人的冰冷姿態(tài),可見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好,只不過是因為龍鱗的效果。 呵,若不是自己覺醒了蜃龍血脈,早就因為被夏霜玄叫人丟在懸崖下面,尸骨無存。 若不是夏霜玄的身子還能用得著,他早就動手了。 這一次夏霜玄入定了很久,直到第二天傍晚,靈舟起錨了,夏霜玄還沒有醒來。 窗戶開始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合上,要是夏霜玄再不醒來,沒了靈氣來源,夏霜玄可能這次突破要失敗。 秦時有些幸災(zāi)樂禍,時不時地看了看那琉璃,又看了看夏霜玄。 忽然夏霜玄長睫微微一動,睜開眼睛,臉上神色十分緩和。 秦時心中一顫,登時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夏霜玄一睜開眼睛,便看到秦時十分緊張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感動。 “阿時,你其實沒必要一直在旁邊看著的……” “我是看船開了,有點擔(dān)心?!鼻貢r順口問道:“怎么樣,成了么?” 夏霜玄點了點頭,“成了。” 在凝神入定結(jié)束以前,他對于外界的感知很低,但也能感覺到身下的靈舟在動。好在他行功完畢,已然大功告成。 此時琉璃窗剛好合上,完全阻隔住了窗外的海浪聲。 他朝窗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靈舟駛向的所在烏云密布,電光隱隱,他們所在的房間安然寧靜,身邊這人,正是他心中所愛。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心中安定,不由得對著秦時招手:“阿時,過來坐。” 小房間內(nèi)除了一張略嫌狹小的釘在房間地面的床以外,還有一張吊床懸掛著,若是靈舟顛簸得厲害,他們還可以在吊床上睡。 夏霜玄初次出海,對于晃動的船艙很不適應(yīng),覺得他們應(yīng)該用不著吊床。 秦時依言過去,夏霜玄讓他上了床,旋即親了親他的嘴唇。 秦時不由得心想,剛剛行功完畢就要做,這未免也太饑渴了點吧? 但他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蜃龍體隨時都可以讓他硬起來,最開始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其實背著夏霜玄去偷腥也行,只是他性格內(nèi)向,不喜歡與人交往。當(dāng)初若不是軒轅儀特別熱情,可能他也不會和軒轅儀成為朋友。 夏霜玄親了親他以后,目光灼熱地看著他,聲音有些低?。骸鞍r,這兩天坐久了,有點累,可能做不了。” 秦時登時有些不悅:“做不了還叫我作甚?” 夏霜玄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微笑。 他年長秦時四歲半,現(xiàn)在秦時快要二十歲了,眉目越見舒朗,以前的陰沉氣息逐漸化為一種深邃難測的氣質(zhì),雖是越發(fā)迷人,但卻難以琢磨。 夏霜玄有時候看著這位小情人,會覺得他并不完全屬于自己,明明是熾熱情愛,但他卻感覺自己仿佛下一瞬就會一腳踏空。所以現(xiàn)在看到他生氣,反而覺得他有真實感。 他柔聲道:“一直以來都是你服侍我,今日,便讓我來服侍你吧?!?/br> 秦時愣了一下,夏霜玄已然膝跪在他身邊,俯下身,齒關(guān)咬住他一根衣帶,輕輕一扯。 他動作十分緩慢,所以秦時看得十分清楚。 秦時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只能看到他的冰棱銀頭冠和黑檀色的發(fā)。 這人在別人面前冷若冰霜,沒想到在自己面前可以這么卑賤。 秦時眼神中充滿了揶揄,口中卻略作驚慌地道:“師叔,我是晚輩,我服侍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你不必如此……?/br> 夏霜玄已解開了他的褲腰帶,齒關(guān)輕咬著他的褻褲,輕輕扯下來,粗壯的兩根一下子彈了出來,彈到夏霜玄的臉上。 他似乎愣了一下,笑著抬頭對秦時道:“它們倆好像不是這么說的?!?/br> 秦時口中道:“不用了,師叔,真的不用了……”身體卻并不移開。 這兩根roubang每一根都不容易塞進嘴里,夏霜玄還想同時的,試了一下,面頰酸得不行,只能放棄,雙手握住其中一根taonong,含住了另一根roubang。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笨拙,秦時在心里不斷挑剔,但他明白,要靠夏霜玄自己領(lǐng)悟很難,索性對著他的方向吐了一小口蜃氣,避免待會兒自己失態(tài)時露出破綻。 “師叔,別只顧著舔那根,另一根也要舔舔?!?/br> “嗯?!毕乃炖镉袞|西,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那roubang被他的津液所染,變得有些亮晶晶的,手taonong時瞬間潤滑了很多。 “含得深一點行嗎,師叔,我還有那么長在外面呢?!?/br> 夏霜玄便努力往口腔的深處吞咽,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秦時看得一股無名yuhuo熊熊燃起,險些就想哄著夏霜玄換了仰躺的姿勢,自己親自來。 不過什么事情總得有個第一次。如果夏霜玄經(jīng)過教導(dǎo)以后,以后便不需要他再暗示了,何樂而不為。 他誘導(dǎo)著夏霜玄按照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吸舔,果然沒多久,夏霜玄就似乎找到了讓他最刺激的方法。 他一邊含住了秦時的roubang,還想要抬頭看著秦時,似乎問他是否滿意。 這張向來高傲的面龐在他面前舔他的roubang,對于秦時來說不啻于一重全新的沖擊,一次次的快感讓秦時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一手插到了夏霜玄的發(fā)間,托住他的后腦勺,讓自己的那根進入得更深。 他很快就達到了欲望的巔峰,一根roubang將白濁的體液射到了夏霜玄的嘴里,另一根同時射在了他的臉上。 腥氣沖鼻而來,讓夏霜玄的意識恢復(fù)了不少,他看到秦時露出了饜足的表情。 夏霜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天賦異稟,居然就這么把秦時吸了出來,還把吸出來的體液咽了下去。 這種事對以前的夏霜玄來說,就連別人在他面前提及,他都覺得臟得聽不下去,現(xiàn)在居然親自做了。 雖然有點羞恥,但對于自己喜歡的人,只要能夠讓他愉悅,他做什么卑賤的事都是值得。 他和秦時相互依偎著。 他看著窗戶外邊電光閃如銀龍,海浪聲隱隱傳來,房中卻極為安靜,流淌著一種濃情愛欲的氣息。 他們將會航渡重洋,到達彼岸,然后一起攜手披荊斬棘,最終證得無上大道。 夏霜玄單是這么想著,都覺得人間幸事,莫過于此。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最快樂的時候,就算以后的日子艱難險阻甚多,而歡愉甚少,他也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