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X替身(木馬電擊潮吹失禁)
池宇摸著自己被人捏碎的腳踝出神,他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最后的結果的,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對秦紹抱有一絲希望。 他和秦紹的相遇并不完美,不是灰姑娘遇上了王子,接下來山雞變鳳凰,從一開始池宇就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替身,是秦紹白月光的替身。 一開始或者說直到現在,池宇都是不愿意做替身的。然而,他的父母并不愛他,他們愛著自己的弟弟,而秦紹給出的金錢實在是多的數不來,于是一紙契約,池宇被賣給了秦紹。 池宇反抗過很多次,每一次的結局都是被秦紹狠狠的懲戒一頓。最狠的一次,池宇連著一周都沒能從床上下來,以至于到了現在,池宇看到秦紹還是會下意識的縮一下身子。 明明這一切都是痛的,可是池宇卻莫名沉溺其中。大概是因為每一次他逃跑沒多久就會被秦紹找到,這讓他有一種自己時刻被關注的感覺,就好像秦紹對他很上心一樣。所以幾天前,池宇又一次的逃走了,這次秦紹似乎很生氣,他的腳踝被秦紹捏碎,人也被秦紹關在這個小房間里面,所有的生活用品和飯菜都是傭人從大門下的小門送進來的,除了秦紹,沒有人擁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池宇從沒有過過生日,因為他的父母不關心他的出生和存在。從很久之前,池宇就想要在生日的時候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蛋糕,而后天,就是池宇二十歲的生日。池宇想要向秦紹索要一塊蛋糕,蛋糕不用很大,只要巴掌大小就好了,這樣他可以和秦紹一人一口分享掉,他和他心中重要的人都受到了生日的祝福。 池宇其實并沒有很大的把握讓秦紹答應,他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秦紹沉默片刻,道“想有一個小蛋糕?只要你能在木馬上堅持一個六個小時不昏迷,我就答應你?!?/br> 池宇倒吸一口氣,那個木馬曾是他的噩夢。雖然是木馬,但那匹木馬做的像是真的馬一樣,馬背上披著仿真的皮毛,最重要的是,馬背上有一個兒臂粗的二十厘米長的仿真陽具,動起來的時候仿佛可以把人的肚子戳穿。 池宇最久也就在木馬上堅持了一個小時,之后就忍不住哭泣著向秦紹求饒認錯,而這次,他需要在木馬上堅持六個小時。 池宇有些害怕,他覺得自己做不到,可是他太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小蛋糕了,猶豫片刻,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秦紹將木馬推出來,他看著池宇發(fā)白的臉色挑眉,“你確定要繼續(xù)?” “嗯,只要您別忘了答應我的事?!背赜钌钗豢跉庾呦蚰瞧ツ抉R,看著池宇似乎下定決心要繼續(xù),秦紹抱胸站在一旁,“自己上去還是要我?guī)兔???/br> “我自己來?!背赜蠲撓伦约旱囊路?,把潤滑劑擠進自己的后xue,手指熟練的給自己擴張。 秦紹把所有的工作拿到了臥室,他就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池宇動作,像是再看一場表演。 池宇顫巍巍的跨上木馬,手指撐開后xue,放松身體緩慢的將那根粗長的仿真陽具吞進去。粉嫩的rouxue被撐到最大,連褶皺都隱約泛著白色。等到池宇完全把玩具吞進去時,池宇出了一身冷汗,平坦的腹部清晰的印著玩具的形狀。 秦紹將遙控器拿在手中,按下木馬的開關。木馬慢慢升高,緊接著開始前后晃動起來,連馬背上的玩具也一同跟著木馬晃動的頻率而上下活動。 “唔....呃——”池宇的喘息遏止在喉嚨,他雙手抓緊木馬的頭部,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凸起。 “哈唔....啊咕....唔...”沒一會兒,池宇就堅持不住的趴在木馬上,雙腿哆嗦著差點從木馬上滑下去,秦紹好心的將池宇的雙腿拷在木馬上,他撫摸著池宇汗?jié)竦念^發(fā),“還要繼續(xù)嗎?” 池宇難耐的點點頭,秦紹嗤笑一聲,不在管池宇,轉而開始處理文件。 池宇粗重的喘息著,被粗暴對待慣了的身體早已知道如何將疼痛轉化為快感,粗糲的假陽具在腸壁中抽插,前列腺被兇狠的擠壓摩擦,快感源源不斷的傳入腦中,原本垂軟的性器在玩具的玩弄下挺立起來,沒多久就交代了第一次。 “哈啊!唔....”高潮時的甬道劇烈的收縮,一時間敏感的腸腔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假陽具的形狀和上面凸起的疣粒。 秦紹說是處理公務,實際上卻一直觀察著池宇的情況。當看到池宇高潮之后,秦紹不僅沒有降低木馬的速度,反倒是將木馬的速度提到最高,甚至打開了木馬的電擊模式。 “不....啊啊....不要....慢哈...慢點啊啊??!”池宇狼狽不堪的趴在木馬上,處于不應期的rou壁遭受到更加嚴厲的抽插和頂撞,脆弱的前列腺沒多久就被堅硬的假陽具頂撞的紅腫不堪,只是輕輕擦過就給池宇帶來強烈的又痛又癢的感覺。 池宇從沒體驗過木馬的電擊模式,因此當那股不算溫和的電流準確的擊打在他紅腫的前列腺上時,池宇還沒反應過來,就尿了出來。 “不....停....哈啊....停下來...不..不要..啊啊??!”短時間內接連兩次高潮,池宇的甬道痙攣著夾緊堅硬的假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整個仿真陽具都通上了電,粉嫩的rou壁瞬間被電流擊打成深紅色,尿液,jingye,腸液不要錢一樣從池宇的性器和后xue中噴灑。 池宇驟然迸發(fā)出凄厲的叫聲,整個人脫力的倒在木馬上。 秦紹停下木馬,走到池宇身邊,“還有繼續(xù)嗎?這可才過了一個小時,你還有五個小時要熬呢。” 池宇緩了片刻,聲音沙啞道“我可以?!?/br> “呵?!鼻亟B心里莫名來了氣,他不明白一個蛋糕有什么重要的,而池宇有為什么為了那個蛋糕這么堅持,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生氣,于是他冷哼一聲,再次啟動木馬,坐在沙發(fā)上冷冷的看著池宇出神。 池宇咬唇堅持在木馬上,有好幾次他都差點支撐不住昏過去,每一次他都是靠著咬舌頭,或者掐自己的腰,利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等到六個小時結束,池宇早已神志不清,但他始終沒有昏迷。木馬上占滿了各種液體,腸液,jingye,尿液甚至還有池宇的嘔吐物。 池宇艱難的從木馬上下來,長時間的cao干令rouxue根本無法合攏,充血的xue口掛著白沫,還有一小節(jié)肥嘟嘟的媚rou微微露出??粗赜钇鄳K的模樣,秦紹心煩意亂,卻說不上緣由,索性不在想。 秦紹吩咐傭人把池宇洗干凈,讓醫(yī)生給池宇看看,之后逃一樣離開了臥室。 池宇這一次元氣大傷,他在床上直接躺到了生日那天。兩天了,秦紹都沒有把小蛋糕帶給他,今天是他的生日,秦紹會不會是想在今天給他呢?一大早,秦紹就出了門,池宇滿心都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蛋糕,第一次那樣熱切的盼望著秦紹歸來。 秦紹早就忘了答應池宇的事,那天過后,他煩的不行,連著兩天都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池宇,連答應給池宇帶的小蛋糕都忘得一干二凈。 池宇生日那天,秦紹的白月光剛好組了個局,秦紹不知道該拿池宇怎么辦,索性直接去了白月光組的局。 秦紹以為自己看到了多年未見的白月光應該會很高興,然而看著白月光那張清秀的臉,秦紹腦海中卻是池宇的一顰一笑,他不得不承認,他好像栽倒在池宇身上了。 池宇一直在家等秦紹等到晚上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他的生日就過去了。又過了十分鐘,秦紹才遲遲歸家,帶著一身濃重的酒味和煙味,卻沒有提任何東西。 池宇不想承認秦紹沒有帶給他蛋糕,他還幻想,萬一秦紹只是忘記從車上拿下來了呢?池宇顫抖著嘴唇,聲音沙啞,“我的蛋糕呢?” 秦紹不耐煩道“什么蛋糕?” “你那天答應我的,只要我在....堅持六個小時,你就帶給我一個小蛋糕?!背赜畹穆曇羲坪鯉Я似?,果然,他不配收到重視和喜愛,他不配擁有一個自己的小蛋糕。 秦紹煩的不行,“不就是一塊兒蛋糕嗎,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秦紹想去親池宇,卻被池宇躲開。 池宇甩開秦紹的手,轉身就要去臥室,他覺得自己真是可笑,秦紹不過是看他長得像他的白月光才會包養(yǎng)他,把他關在別墅里,一切都不過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已。 秦紹被池宇的接連拒絕惹出了脾氣,他一把拉住池宇,脫掉池宇的褲子,把池宇按在沙發(fā)上,“你給我耍什么脾氣,不就是一塊兒破蛋糕,你要多少老子沒有?”秦紹甚至都沒給池宇擴張,堅硬的性器就徑直插進緊致的rouxue,然后一插到底。 “好痛!你放開哈、放開我唔!”濕熱的rou壁裹緊了插進來的roubang,抽插中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老子還沒一個破蛋糕重要,嗯?”秦紹不滿的大力沖撞著,他一把抱起池宇,讓池宇背對自己坐下。 “啊啊..太、太深了....唔啊...要穿了啊啊.....”這個姿勢令那猙獰的巨物進的很深,池宇只覺得自己要被釘死在秦紹的性器上了,好似連肚皮都被那根粗長堅硬的貫穿。 “老子重要,還是那破蛋糕重要,嗯?”秦紹一邊抵著池宇的前列腺抽插,一邊問道。 “蛋、蛋糕唔!”快要釋放的性器被掐住根部,池宇的呼吸猛地哽住。秦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在白皙的臀部啪啪作響,“誰重要?” “蛋哈....蛋唔..蛋糕啊啊.....”池宇昂起脖頸,體內的roubang驟然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池宇只覺得自己的胃都被roubang頂穿,腸壁痙攣著將肆虐的性器夾緊。 “那個蛋糕就這么重要?”秦紹簡直氣紅了眼,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還不如個蛋糕! 池宇呻吟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把自己的經歷說出來,一開始他還能笑著說自己的不受重視,說著說著,他再也笑不出來,哽咽著繼續(xù)。 秦紹剛清楚自己的心意,突然覺得沒能給池宇帶個蛋糕的自己真是個混蛋。他心疼的親吻著池宇的嘴唇,在池宇耳邊訴說愛意,可是池宇不信他了。 從那之后,池宇再沒提過自己的生日,也沒提過小蛋糕,哪怕秦紹每年都會在池宇生日的時候送上一個精致的蛋糕,池宇也只是表面上高興。兩個人心里清楚,從秦紹失約的那一刻起,池宇就再也不相信會有人愛著他,在他最需要的時候送上一塊小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