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X血獵(藤蔓play冰塊兒play邊吸血邊挨艸)
人類和血族不合多年,然而近期發(fā)生的一場惡劣的案件讓血獵組織不得不派出他們的NO.1去解決這個(gè)問題。 最近一周不斷有少年被吸干血液,一開始血獵組織只當(dāng)成是低等血族作案,那曾想最后派出去的血獵也有了同樣的遭遇,甚至可以說更慘。 追查案件的血獵被吸干血液,頭被殘忍的割下,扔進(jìn)垃圾桶,而這些血獵里面不乏有精英。這終于讓血獵組織認(rèn)識到犯罪的血族絕對不是一個(gè)低等血族,很可能是一名高等血族甚至是親王級別的血族。 池宇剛結(jié)束一個(gè)任務(wù)就被委托去殺掉這個(gè)血族,他自己也氣憤,于是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個(gè)任務(wù)。 池宇身為血獵組織的NO.1自然很有能力,他很快就追查到了這名血族的蹤跡,只是每一次都和那個(gè)血族擦肩而過,這讓他十分氣惱。 秦紹十分興奮,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心情了。百年來,血獵越來越弱,秦紹作為一個(gè)千年的血族只覺得無趣,現(xiàn)存的血獵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威脅性,然而池宇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種狀態(tài),池宇是幾百年來唯一一個(gè)能夠追上他,甚至躲過他的攻擊的血獵。 秦紹只覺得越來越興奮,他要得到這個(gè)血獵,所以,適當(dāng)?shù)氖救鹾苤匾?/br> 秦紹將自己偽裝成一個(gè)嬌弱的人類少年,讓血仆假裝那個(gè)一直作案的血族挾持自己,以此來吸引池宇的注意力,而池宇果真被騙了過來。 池宇手持槍械,小心的走進(jìn)這座看起來就很詭異的古堡。古堡十分破舊,里面布滿了蜘蛛網(wǎng),只有中央的王座看起來還算干凈,只是王座上纏滿了荊棘,現(xiàn)如今還捆了一個(gè)哭泣的人類少年。 “哥哥,好疼啊,救命!求求您救救我!”秦紹哭泣著向池宇求助,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猩紅的光。 池宇仔細(xì)的檢查四周,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謹(jǐn)慎的接近被捆在王座上的少年?!皠e怕,我馬上來救你?!?/br> 池宇走上王座,低頭尋找著解救少年的方法,他沒有看到秦紹臉上得逞的笑,在池宇看不到的地方,秦紹做了手勢,口中發(fā)出無聲的咒語,只一瞬,秦紹和池宇位置就發(fā)生了互換,從王座背后探出的荊棘把池宇緊緊的綁在了上面。 “怎么....!”池宇試圖掙扎,卻發(fā)現(xiàn)這東西越掙扎便纏得越緊,荊棘的刺甚至刺進(jìn)了他的皮膚。 秦紹從王座離開的瞬間,身形立刻拔高,由一個(gè)十二三歲的少年拔高成一個(gè)頎長的青年。他看著池宇震驚的眼神,唇角勾起,“初次見面,寶貝兒,我是血族親王秦紹?!?/br> “就是你殺了那些人?!”池宇低聲咒罵,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中了血族的詭計(jì)。 “那些人不是我殺的,殺了他們的血族已經(jīng)被懲戒。我是為了你而來的?!鼻亟B挑起池宇的下巴,輕佻的撫摸著池宇的臉頰?!澳愫芡昝?,真是太好了?!?/br> “要?dú)⒁S你,趕緊給個(gè)痛快。”池宇憤恨的盯著秦紹,秦紹曖昧的笑了,“殺了多可惜,我可舍不得呢,寶貝兒。我會把你變成我的,然后再也離不開我?!?/br> “滾開!”池宇的眼神桀驁,下一刻就被秦紹掐住臉頰吻住。血族的力氣很大,池宇被迫抬頭接受這個(gè)侵略性十足的吻,口腔內(nèi)部被放肆的掃蕩,直到池宇感到窒息,秦紹才放開他。 “開胃菜結(jié)束,現(xiàn)在要開始正餐了?!鼻亟B一抹嘴唇,看著狀況外的池宇笑了笑,還沒等池宇理解那個(gè)笑容的含義,下一刻纏在他身上的荊棘像是有意識一樣活動起來。 “不....住手!停下!”池宇驚叫著,卻沒有用。靈活的荊棘扯下他的衣物,捆住他的雙手,分開他的雙腿,讓他沒有一絲能夠保護(hù)自己的權(quán)利。 “真是好風(fēng)景。”秦紹低笑一聲。他打了一個(gè)響指,荊棘糾纏成座椅的模樣讓秦紹坐上去。秦紹便坐在一旁,看著池宇被荊棘玩弄。 “不..住唔!”去了刺的荊棘纏在一起探入池宇口中,阻止了池宇破口而出的痛罵。兩根帶著小刺的藤條纏住池宇胸前那對可愛粉嫩的朱蕾,還有幾根荊棘纏住了池宇蟄伏著的性器,就連旁邊的兩個(gè)囊袋都沒放過。 “唔...咕唔...唔...”纏在一起的荊棘完全將池宇的嘴巴撐開,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 荊棘肆意的玩弄著池宇的身體,柔軟的rutou被摩擦的挺立起來,原本垂軟的玉莖也在荊棘的撫弄下變得硬挺。 池宇的全身都染上粉色,他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植物挑起欲望,更沒想到會有人看著他被植物玩弄。 秦紹舔舔唇,他的欲望也被挑起。被荊棘捆住的池宇像是受難的天使,每一分每一寸都那么性感而充滿誘惑,特別是池宇那般隱忍的表情,更是令他血脈賁張。 “不...嗚嗚...住...唔...!”池宇忍不住流下眼淚,眼角是一片艷色的紅。他本以為這已經(jīng)足夠難堪,沒想到就連后xue都避免不了被褻玩的命運(yùn)。 幾根細(xì)長的荊棘試探性的在后面那處嬌嫩的地方戳刺幾下,然后在池宇放松的那一瞬間刺了進(jìn)去。 青澀而柔嫩的腸道在接觸到異物的那一瞬間就緊緊的將異物裹住,藤蔓在緊致的甬道中幾乎是寸步難行,然而越是這般,池宇便越是痛苦。 刺入甬道的荊棘上帶著不算尖銳的刺,然而對于脆弱的腸壁來說,哪怕那些刺再怎么柔軟,造成的疼痛也沒有減少半分。 “嘖嘖嘖,這可真是好景致。寶貝兒這里還沒人碰過吧?”看著秦紹靠近,荊棘扯開池宇禁閉的后xue,讓那深處的粉色暴露在秦紹面前。 “嗚嗚..嗚嗚嗚!”滾開,快滾開!池宇嗚咽著拒絕,但沒有任何作用。秦紹的雙手分開池宇的臀瓣,舌尖毫不猶豫的刺入被荊棘分開的后xue,池宇立刻驚叫,然而他的掙扎全被荊棘制止。 “不..住手...別!”池宇口中的藤蔓不知何時(shí)退了出去,池宇無法動彈,只能說著拒絕的話,出乎意料的是,秦紹竟然真的退了出去。 “看著寶貝兒還那么精神,那就太好了,還可以再加點(diǎn)料?!鼻亟B隨手一揮,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gè)撐滿冰塊兒的水杯。 “你要做什么?”池宇的嗓音沙啞,他的喉嚨被荊棘劃傷,這樣的話反而更加性感。 秦紹笑而不語,只是蹲下身將冰塊兒取出,然后抵在池宇被荊棘分開的xue口,一顆一顆的放了進(jìn)去。 “不...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池宇猛地睜大眼睛,渾身一抖。冰涼的東西乍一接觸溫暖的腸道就被腸腔所排斥,秦紹感受到內(nèi)部的阻力于是更加用力。 “不啊.....住手!住手!嗚!”池宇發(fā)出悲鳴,腸壁抵擋不住外力,被迫吞下那些冰塊兒。池宇的腹部被冰的一顫,在秦紹移開手掌的瞬間瘋狂的排擠那些入侵的冰塊兒,然而下一刻,擰成一團(tuán)的荊棘插入xue口將那些冰塊牢牢地堵住,甚至推向更深處。 “不...嗚嗚..不要...好難受...”池宇第一次承受這么大的快感,他本該是難受的,可是身體卻在這種近乎于虐待的對待下興奮起來。 “難受?怎么可能呢,寶貝兒。你看你這里多么興奮。”秦紹伸出手彈了彈池宇挺立的性器,指尖惡意的在鈴口處摳挖,池宇那里受得了這種刺激,玉莖抖動了幾下就要釋放,可是秦紹哪有這么好心,在池宇將要釋放的時(shí)候,一根細(xì)長的藤條從鈴口直直的插了進(jìn)去。 “不——!哈??!”池宇的反應(yīng)劇烈,后xue中抽動的荊棘與尿道中的一同擊打著被玩弄的腫大的前列腺,這種刺激比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像是得了趣,前后插入的藤條肆意的抽打著腺體,酸脹、快感痛苦一同折磨著池宇,令他哭泣哀鳴,無法閉合的xue口流出腸液混合著冰塊兒融化的水,將那一片沾濕,更添欲念。 池宇不斷被藤蔓送上高潮,然后在到達(dá)頂峰的瞬間被阻斷,來來回回?zé)o數(shù)次的玩弄令池宇的神志恍惚起來,連后xue的藤蔓撤出他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早先被玩弄的xue口暫時(shí)無法閉合,冰塊兒融化后的液體淅淅瀝瀝的從池宇的后xue流出,失禁一般的感覺讓池宇略微回神。 他看著秦紹靠近他,被褻玩多時(shí)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力氣拒絕。 “不....不要...”他被秦紹從王座上抱起,親眼看著那個(gè)粗大猙獰的東西插入他的身體。 “不...太大了...不要...”狹小的后xue被完全撐開才勉強(qiáng)將那般粗大的東西吞進(jìn)去,被冰的發(fā)疼的甬道乍一接觸這般熾熱的東西便自發(fā)的將那東西含的更緊。 “寶貝兒里面好舒服。又軟又緊,吸著我不放呢?!鼻亟B被這般舒爽的觸感搞得頭皮發(fā)麻,他控制不住的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每次只留一個(gè)頭部在那緊致的xue口,兇狠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兩個(gè)囊袋也塞進(jìn)去。 “太深了....不...住嗚嗚...住手....!”從沒被碰過的深處被粗暴的頂開,平坦的腹部也被頂出一個(gè)明顯的凸起。 秦紹的動作兇狠,每一次都擦著池宇的腺體撞向深處,有幾次甚至都撞到了結(jié)腸口。池宇只覺得恐怖,身體的臟器都像被撞的移了位,隱隱有惡心的感覺。 甬道越來越緊,秦紹被夾的欲望愈發(fā)腫大,他一口咬住池宇的脖頸,尖牙陷入動脈,“寶貝兒,你是我的?!?/br> “不....不行!不可以!”意識到秦紹想做什么,池宇睜大眼睛,拼命掙扎起來,原本安靜的藤條突然在尿道中抽動,池宇一下子軟了腰,失了力氣,只能任由秦紹吸食他的血液。 秦紹被池宇的血液吸引著,不過他沒忘記更重要的事。他意猶未盡的從池宇的脖頸間抬頭,咬傷自己的手腕,強(qiáng)硬的將自己的血喂給池宇。 池宇拼命的閉緊嘴巴,秦紹只能令荊棘刺入池宇的膀胱口,劇烈的疼痛下,池宇不得不張口,秦紹抓緊時(shí)機(jī)給池宇喂了自己的血,這樣池宇便成了他一個(gè)人的血仆。 “不——!”意識到秦紹做了什么,池宇只感到絕望,當(dāng)秦紹射在他體內(nèi),藤蔓從他的尿道中抽出失禁時(shí),他都沒有了多大觸動。 池宇崩潰的哭了起來,秦紹憐惜的把他抱在懷里,就算池宇崩潰又如何,反正無論如何,池宇都無法從他身邊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