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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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被跟蹤的那天,一切恍然間有了答案。 …… 那天,鐘念去見一個神父——那是收養(yǎng)她長大的養(yǎng)父。 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她便沒了監(jiān)護人,所幸,她在福利院遇到了好心的神父。后來被收養(yǎng)之后,鐘念在神父資助下完成了學業(yè),又憑借自己的努力與智慧得到了有著豐厚薪資的工作,過上了不錯的生活。一切好像都走上了正軌。 但十三歲以前的人生給她留下了太深重的烙印。 父親每日酗酒,原本有個工廠的保安工作也常常玩忽職守,不久后便被解雇了,失業(yè)的父親脾氣更加暴躁,也許是踢貓效應使然,他把這些負能量全傾倒在鐘念母女身上,而鐘念的母親總是護著自己的孩子,默默忍受著丈夫的暴虐。 鐘念小時候很不理解,那個男人都那副樣子對她們,母親為什么還不離開他呢?母親卻同她說,她只是想讓鐘念有個完整的家庭,她擔心單親家庭的身份會讓鐘念被別人笑話,而且,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日子也不會如鐘念想象的那般好過,離婚帶著孩子的母親在這個社會上所面臨的遠不止閑言碎語。 鐘念心疼母親,但覺得她太怯懦,太溫馴,像被馴化的綿羊,她想她長大了一定要保護母親,從那個男人那里逃脫——然而她沒有機會實現(xiàn)前一條——她的母親死于她十三歲的夏天。 倒在血泊里的女人,這幅畫面始終刻在她的腦海里,很多個黑色的夜晚,她抱著某一年母親送她做生日禮物的小熊,從一個個同樣的噩夢中驚醒。她沒有一次能改變那個結局:那個母親被男人用菜刀砍了近十刀倒下而她只能聽著絕望而痛苦、仿佛來自于地獄的慘叫,沖進家門抱著溫熱的尸體,根本無能為力的結局。 她每次醒過來就對著小熊黑色的眼睛,好像聽見母親在叫她:小熊,快跑! 她好像變成了那只目睹一切的小熊,卻被束縛在不能動的軀殼里放任地獄降臨人間。 她恨,她恨不得去監(jiān)獄殺了那個男人,然后再捅死自己去陪母親,神父卻教導她放下仇恨才能更好的生活,起初她并不想理會這番說教,直到神父搬出她的母親:她會想看見她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她在神父的懷里第一次痛哭,雖然依舊沒有出聲。 …… 神父已經(jīng)是耳順之年,他看見鐘念這一路的成長,覺得收養(yǎng)這孩子這是他這一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事情。 鐘念每次來話都不多,往往只是帶了營養(yǎng)品送給他然后靜靜的坐在教堂里聽神父布道。 但兩個人仿佛都通過這心靈的連接獲得了慰藉。 她剛出教堂就發(fā)覺有人在盯著她,她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發(fā)動了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人來人往的步行街,然后換公共交通回了家。 所以盯著她的人是沈巷?看來是的,虧她還以為他們難得抓了一個無辜的人——他們組織有一個奇怪的潛規(guī)則,綁架的不僅是社會關系網(wǎng)較疏,一時失蹤也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而且都是一些暴力事件的違法犯罪者,尤其是家暴實施者——鐘念找尋目標的時候所著重關注的對象。而當時的沈巷只是滿足第一個條件,鐘念會鎖定她的原因是因為那天她剛與蘇世禮溫存,起了難以克制的虐待欲,急需一個人“泄火”,而沈巷有著欺騙性的外表——看上去溫柔而美好。 鐘念并不認為自己可以打著懲戒犯罪聲張正義的名義,她覺得無人有審判他人的權力,她只是想減輕一些負罪感——在犯罪的時候。 她也從未心存僥幸,她知道她在走向一條毀滅的道路,她只是不想帶著蘇世禮一起。然而現(xiàn)在,她不甘心。 她想了想她逃脫出去的阻礙:脖子上的項圈,捆綁她的繩子,鎖了的門,屋子里的攝像頭……唯一好的消息是藥效在逐漸減弱,她漸漸有了力氣。 簡直是困難到不能再困難的模式了,只能先讓沈巷放松警惕,先順了她的意再說。 這時,沈巷打開了門走進來。 她手上拿著跳蛋、雙頭龍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的東西。 “哦,我的小狗,你還好嗎?” 鐘念不理她,她卻很是習慣,抬起鐘念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鐘念不看她,她也不惱,先干脆除去了鐘念身上殘留的衣物,給她注射了一針濃度不低的催情劑,很快就滿意地看見鐘念粉紅色的乳尖挺立起來,下身也rou眼可見的濕潤起來。 哦,她該飽食一頓了。 沈巷用指尖捻著鐘念的yinchun,上下滑動,“狗狗,你會拉絲誒”,鐘念快要被羞恥心和欲望逼瘋,她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就是一聲悶哼,沈巷毫無憐惜地兩指并入,粗暴的對待下,痛感遠大過快感,但鐘念還是有了生理反應,沈巷把沾濕了的手指塞進她嘴里,“狗狗,自己的味道好吃嗎?” 沈巷兩指夾著她的舌頭拉出來,現(xiàn)在真的像狗了,“唔唔……”“口水流了我一手呢,壞小狗”沈巷給她戴上仿狗式的嘴套,這樣就不能咬她了。 然后她把乳夾夾在鐘念乳尖,欣賞著她隱忍的表情,“你說,蘇醫(yī)生看到你被我玩弄會是什么反應呢?” 鐘念微不可查地打了個顫。 “忘了說,你家蘇醫(yī)生可以看到這邊的哦,我在那裝了顯示器。” 鐘念面色死灰,沈巷笑得更得意了。 她把跳蛋推進她的身體最深處,直開最大檔,然后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