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招待所zuoai 下 【輸了 白干一場 被警告】
墨森在xue口徘徊了數(shù)分鐘未能順利插入,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對方的xiaoxue似乎與眾不同,他干脆抬高蘇一航的臀部,直到xue口朝天,再將他雙腿扛在肩上。 這樣的姿勢,下面完全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蘇一航慌張地雙手按在陰部上方,生怕萬一有什么閃失,緊張加上忐忑,他硬不起來了。 幸虧是在黑暗中,墨森無法看清女xue的模樣,他只能靠觸感,用guitou順著rou縫摩擦,足夠濕潤后,撞開了xue口,剛進(jìn)入半個guitou就卡得很緊,明明剛才已經(jīng)用手指擴(kuò)張過了,但似乎還是回到了當(dāng)初連一根手指都難以進(jìn)入的狀態(tài)。 墨森輕拍他大腿:“疼嗎?” “沒事,我能忍?!?/br> 蘇一航?jīng)]抖,呼吸也勻稱,只是冷得抱緊了被子,臉都埋在里面,xue口吞入整根roubang后,他才感覺到粘著假鮑的地方被roubang摩擦著,一下下頂在會陰處。 墨森抽插得很困難,他沉聲道:“航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面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我對雙性沒什么經(jīng)驗,只舔過一個朋友的下面,沒做過,所以沒有比較……也不知道到底是……”蘇一航做賊心虛,越說越慌。 墨森無所謂地淺笑,然后深呼吸稍作調(diào)整,適應(yīng)了這個xiaoxue后,抽插逐漸加快,力度也越來越大,蘇一航整個身體被他頂?shù)猛差^撞去。 cao!他力氣怎么這么大?!蘇一航反手抓住床沿喊道:“墨森,這床可不結(jié)實!別給你cao塌了!” 就像和其他男人zuoai那樣,墨森沉默而冷酷,他機(jī)械式地打樁,低垂著雙眸喜歡欣賞身下男人的yin蕩樣,可惜蘇一航?jīng)]有流露出半分吃到roubang后的滿足感,連一絲呻吟都沒有,就像一條擱淺在沙灘的咸魚。 墨森對自己的技術(shù)很有信心,可偏偏用在蘇一航身上卻不管用,一番抽插后,女xue里還越來越干,他又在自己的roubang上淋了大量潤滑液,問道:“不舒服嗎?還是說還不習(xí)慣用這里性交。“ “不習(xí)慣。” 冰涼的潤滑液隨著抽插,從交合處往肛口流去,蘇一航冷不丁地顫抖了下,屁眼不自覺地收緊了。 墨森還以為他有感覺了,笑道:“用心感受,會越來越舒服的?!?/br> 蘇一航只關(guān)心何時結(jié)束,他問:“要射了嗎?” “早著呢?!?/br> 蘇一航抬手看表,這也快干了半小時了,正常男人早完事了。 “如果一小時內(nèi)我射了,今晚算你睡了十個男人。” 原來是這么玩的,蘇一航抓住枕頭墊在腰下,讓屁股翹得更高,連他都感覺墨森插得并不順暢,磕磕碰碰的,這個假xue看來不盡人意,能射才怪了,蘇一航注定要輸了。 “那里不舒服……換嘴?!碧K一航說。 但墨森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狠狠撞擊著,因為特別緊,所以插起來費(fèi)力,但他對輸贏特別執(zhí)著,一副非要一較高下的樣子。 一小時過去了,蘇一航輸了,但就在下一分鐘,墨森內(nèi)射了。 roubang被夾在鮑xue中噴射著jingye,蘇一航感到會陰處一陣灼熱,令人心悸的zuoai終于結(jié)束了,他心情復(fù)雜,今晚得不償失,不但自己沒爽到還因為這個假xue誤失了十個男人。 墨森在軟掉前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放在緊致的rouxue內(nèi)溫存片刻,他掏出西服口袋里的藥扔給蘇一航,“吃了。” 蘇一航好奇問:“什么?” “防止你懷孕。” cao!蘇一航訕笑著攥在手里,上一秒還溫柔地叫他航航,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下一秒射完就本性畢露。他把藥塞到枕頭底下,聲音也冷了幾分:“真是有牢墨大哥cao心了,放心我不會懷孕的。” 軟了后,roubang自動滑出了女xue,墨森坐到他胸口,沾滿潤滑液與jingye的roubang拍打著蘇一航的臉,臉上變得黏膩不堪。 “航航,幫我舔干凈?!?/br> 蘇一航吐出一口惡氣,他雖然知道從墨森嘴里說出來的情人多少帶些虛情假意,但沒想到這么假,裝都懶得裝——直接把避孕藥扔他臉上是對待戀人的樣子嗎? 蘇一航不想舔,但他今晚的收獲是零,比賽落后了還不抓住做大佬情人的機(jī)會,多騙些錢,好彌補(bǔ)自己的損失。 這么想著他最終張開了嘴,手指圈著根部放到嘴邊,roubang上還在絲絲縷縷滴著粘液,蘇一航還沒吃過別人的jingye,還以為會很惡心,他緊皺眉頭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下guitou,沒有聞到異味才把舌頭完全伸出來,放心地貼在yinjing上一寸寸舔舐。jingye的味道很淡,幾乎吃不出來,潤滑液是甜甜的水果味,roubang只有甜膩的果香。 蘇一航從青澀的舔弄到含住整個guitou,然后吮吸起來,他忍不住含著半軟的roubang在嘴中律動,沒想到第一次koujiao的感覺盡然如此美妙,就像吃棒棒糖似的。 墨森愛撫他零亂的頭發(fā),“看來你更喜歡吃roubang?!?/br> 蘇一航?jīng)]好氣地哼了聲,他從小對男人無感,但也不排斥,為了錢出入無數(shù)朵菊洞后,他似乎覺得男人也可以接受,但前提是長得和墨森一樣俊的話。 墨森沒有留夜,而是在黑暗中穿好了衣服,他俯身親吻蘇一航,問:“跟我一起走嗎?” 蘇一航搖頭:“我睡這兒挺好的。” 墨森沒有浪費(fèi)口舌,捏了捏他的臉就開門離開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墨森連打幾個噴嚏,躺到別墅的床上時,他已經(jīng)感冒了,塞著鼻子喝著張柏君為他泡的感冒藥。 “墨總,量下體溫吧,我擔(dān)心你會發(fā)燒?!?/br> 墨森坐在床頭,搶過他手里的溫度計:“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好、好吧,我一直在門外,墨總有需要的話……” “出去?!?/br> 張柏君默默離開,他早已習(xí)慣了這種等級分明的相處方式。 墨森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門后時,他才把溫度計含在嘴里,說實話他不喜歡和張柏君獨處,這個年輕人讓他感到特別不自在,但似乎又被某種怪異的情緒支配著,又不忍心換人。 畢竟張柏君對他很忠誠,也很聽話。 兩人在酒吧相識,張柏君先來搭訕,第一晚就zuoai了,其實做得不多,但張柏君的身體卻特別依戀他,做了一次卻像做了上百次,每一次墨森都被他抱得緊緊的,不準(zhǔn)他拔出去,最好整晚插在后xue中睡覺。 張柏君做了管家后,墨森便再也沒碰過他,偶爾的調(diào)戲也不會做到最后,對方的呻吟、眼神、極其細(xì)小的動作都觸動著他看似冰冷但敏感的心,這小子像極了那個男人,那個曾經(jīng)毀了他一切的男人。 第二天,蘇一航重復(fù)過著上個月的生活,白天酒吧還沒開門,他就去娛樂場所釣凱子,為此他下載了很多消遣的軟件,可以約陌生人一起吃喝玩樂。 在K歌時,他灌醉了一個男人,然后和張柏君打了個招呼后便拉著男人去天臺,天臺是全封閉的,還種滿了綠植,是個白天打炮的好地方。 張柏君在隱蔽的角落安裝針孔攝像頭,拍攝蘇一航把爛醉如泥的男人壓在木桌上cao干的模樣。 剛開始,男人還試圖掙扎了下,被騎在身上的蘇一航頂?shù)角傲邢俸缶屯耆翜S了,主動撅著屁股、呻吟著享受本能的快感。 上次盯梢蘇一航的人從不會出現(xiàn)在zuoai現(xiàn)場,可這次,張柏君不但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滿滿靠近他,最后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近距離觀看現(xiàn)場大炮。 蘇一航尷尬道:“你他媽就不能回避一下嗎?” 張柏君淡定地說:“墨總得到重感冒。” 蘇一航心想這和老子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讓我通知你他想見你,今晚我會帶你去見他?!?/br> 蘇一航抱緊男人的屁股,在沖刺下射了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哼哼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蘇一航摘了套子沒理他,他看向張柏君點了點頭。 “你和墨總……”張柏君說著頓了頓,“是什么關(guān)系?” 蘇一航皺眉道:“關(guān)你屁事?!?/br> “我勸你別耍小心思,也別把墨總說的話放心上,他喜歡在這個游戲冠軍里找情人,有的他玩了一天就膩了,有的是一周,最長的是一個月,你覺得你能在他身邊待多久?” “無所謂,”蘇一航提起褲子抽煙,盯著被他cao得無法合攏、正在吐著精水的紅腫屁眼,還挺有成就感的,談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干一炮來得痛快,他壞笑著掰開男人的屁股,“我說你硬了嗎?硬了話這洞讓給他,不用潤滑不用擴(kuò)張,直接cao?!?/br> 張柏君別開臉,沒說話。 蘇一航彈了彈煙灰,剛才那些什么一天、一周、一個月的話刺耳極了,他不爽地說道:“你他媽當(dāng)我傻啊,看不出來墨森是玩玩還是來真的?要你在這兒瞎逼逼?!?/br>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br> “用不著——”說著他勾勾手指,“有興趣嗎?要不你做我下一個目標(biāo),省時省力了,等我抽完這根煙就能開cao?!?/br> 張柏君被懟得說不出話,黑著臉起身離開了。 “媽的,孫子——”蘇一航罵道,他猛抽一口煙后踩滅了煙頭,拍拍男人屁股,“——自己能穿褲子嗎?” 沒想到男人光著屁股已經(jīng)睡著了。 蘇一航罵罵咧咧地幫他穿褲子,叫來幾個狐朋狗友幫他抬下去,而他繼續(xù)坐在天臺抽煙。 墨森這樣的男人和他表白,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墨森真正走上戀愛的道路,他的心里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這樣的事實如果被一個局外人來強(qiáng)調(diào)就撓人心火,恨不得把他嘴縫上。 可無論真假,蘇一航還是希望能在對方心里留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