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總裁的邀請【和我zuoai就等于一晚干了十個男人】
錢到手后,蘇一航睡覺都踏實了,吃了一堆壯陽藥后,昏睡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才去張羅“正事”。 在瑟瑟寒風(fēng)中,他踏進(jìn)一家情趣用品店,花了大價錢定制了一款連老板都拍案叫絕的假xue,之前的什么高科技連逼褲他沒看上,因為一來穿著難受,二來破綻太多,腰邊、褲腳管的接縫稍不留神就暴露了,還是身上東西越少越安全,于是他決定只要一只鮑。 那只鮑完全按照他的喜好倒膜,比徐飛的還色情,標(biāo)準(zhǔn)少婦的美熟逼。 不過,老板在技術(shù)上遇到了難題,就是如何插入,如果做成像飛機杯一樣固定在襠部,那可真成了胯下掛煙囪,走路都合不攏腿。 苦思冥想后,老板決定xue道做成斜的,這樣就能減少厚度了。 成品出來后,蘇一航試戴了下,鮑下有吸盤,能吸住會陰,硅膠材質(zhì)也很柔軟,總體感覺五顆星,只是,他扣了下逼口,“老板,這道兒怎么不往里面去,朝屁眼那方向走啊?” “我已經(jīng)盡力了。” 蘇一航又插了幾下,看來有時話不能亂說,這道兒還這真是歪的。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蘇一航報名參加了下個月的比賽,比賽期間有人盯著,防止作弊,盯梢蘇一航的是張柏君。 晚上,兩人在約好的酒吧碰面,張柏君只是坐在角落觀察,待對方確定目標(biāo)后,他會及時調(diào)查身份,確保他是百分百直男。 異性戀酒吧中,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蘇一航難以插足,喝了會兒酒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落單的男人,男人身形單薄,戴著一副眼鏡,唯唯諾諾的樣子像是第一次來酒吧。 蘇一航笑著上前搭話,三言兩語套出了男人的信息,原來他被面基的網(wǎng)友放鴿子了,只能一個人坐著靠喝悶酒發(fā)泄。 選獵物時,蘇一航不挑,只要不是特別歪瓜裂棗的他都能接受。他的酒量很好,慣用的伎倆是不停用彩虹屁攻擊對方,然后把對方灌醉,再直接去酒店開房,只要獵物進(jìn)了酒店,即將面對被馴化的過程。 他們大多會淪陷在蘇一航高超的床技中,經(jīng)過第一次開苞,第二次就能體會到比女人zuoai爽數(shù)十倍的快感——前列腺高潮。 就當(dāng)蘇一航按著計劃穩(wěn)步前進(jìn)時,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人,男人強大的氣場把眼鏡男嚇跑了,蘇一航雖然氣得直咬牙,但敢怒不敢言,因為對方是墨森。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墨森已經(jīng)在角落盯著他很久了。 墨森翹著腿坐到他對面,遞給他一根煙,手里拿著酒杯把玩,只是微笑,不說話。 蘇一航有點慌,他把煙夾到耳后,眼神慌亂地找著張柏君:“大哥,我沒作弊……張大哥能作證?!?/br> 墨森鎮(zhèn)定道:“我只想和你喝一杯?!?/br> “現(xiàn)在?”這不是故意搗亂嗎?“大哥,我、我都定好酒店了,你一來就把人給嚇跑了……” “我姓墨,名森?!?/br> “墨大哥……”蘇一航的聲音逐漸小去,滿臉無奈,“改天小弟請你喝酒?!?/br> “現(xiàn)在不行嗎?” “您也看見了,我正忙著吶?!碧K一航煩躁地把煙叼在嘴里,一晚上睡三個的目標(biāo)落空了。 見他要抽煙,墨森拿出打火機,推開金屬蓋帽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把火湊到煙頭邊,柔聲道:“我就不行嗎?” 蘇一航點了煙,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什么?我理解能力不太好,墨大哥想表達(dá)什么意思?” 墨森抽出他嘴里的煙吸了口,再夾著遞到他唇邊,蘇一航猶豫地叼了起來,對上對方深邃的眼眸,耳邊響起一個溫?zé)嵊值统恋穆曇簦骸拔业囊馑际悄憧梢园盐耶?dāng)成你的獵物?!?/br> 聽見這話,蘇一航被煙嗆到了,咳嗽著低下頭:“不敢不敢,墨大哥說笑了。” 墨森把隨身帶的手帕遞給他,蘇一航伸手伸到一半頓住了,然后擺手道:“墨大哥太客氣了,我不用。” 墨森面無表情地把手帕塞給他,蘇一航才好意思擦了擦嘴,又擦擦冒汗的額頭,被擦過的肌膚留下一絲香氣,這個香味和那晚墨森身上的一樣,特別濃烈的靡香,似是催情劑。 擦完一張臉,蘇一航尷尬地把手帕塞進(jìn)褲兜里:“等我回家洗干凈了,再還給墨大哥?!?/br> 墨森淡淡道:“送你了?!?/br> 氣氛詭異又尷尬,蘇一航硬著頭皮拿起杯子和他碰杯,擠出一臉諂媚的笑容:“大哥!來來來,喝酒喝酒!” 墨森再次強調(diào):“叫我名字?!彪S后他輕松地一飲而盡,給人感覺不管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賺錢、喝酒、zuoai……每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美駕馭。 “那多不禮貌……”蘇一航吱唔著,在一片光怪陸離下,燈光忽明忽暗,把墨森的臉襯得更英俊了,他忍不住偷偷瞟了幾眼,瞟著瞟著目光被墨森揪住了,似是再也無法移開。 兩人的視線猶如在空氣中粘住的透明絲線,墨森那端越來越近,然后他靠在蘇一航身邊耳語道:“時間差不多了,帶我去你定的酒店參觀參觀。” 蘇一航咽下一大口酒,看向張柏君,像在求救,但張柏君并沒有理他,只顧做著自己的事。 張柏君剛進(jìn)酒吧就收到墨森的消息,詢問他關(guān)于蘇一航的事,他雖然已察覺到墨森的異常,但這不是他能干涉的事。 墨森站起來整理領(lǐng)口,如舞伴一樣挽住蘇一航的胳膊:“走吧?!币娞K一航一臉苦大深仇,像個木頭人一樣杵著不動,他又道,“如果今晚你能搞定我,我算你睡了十個男人?!?/br> 蘇一航只聽見了最后一句,十個?!十個好啊!誰能比賽第一晚就睡十個!這可是贏在起跑線上! “說話算數(shù)?” 墨森笑著點頭,輕拍他肩膀:“會開車嗎?” “不會?!碧K一航回得理直氣壯,他是不會,也不打算學(xué),費錢。 墨森拿出的車鑰匙又收回了,開了車鎖他便坐到駕駛位等蘇一航上車。 由于蘇一航第一次做豪車,不知道門把手只要輕輕往里一推就開門了,他以為和他坐的出租車一樣,拼命往外拉,可任他怎么拉,車門都紋絲不動,加上又得直面大哥的恐懼,蘇一航緊張得一身冷汗,一個不留神手里傳來“砰”一聲巨響。 車把手被掰斷了。 汽車馬上發(fā)出了警報聲,墨森不慌不忙地下車,見蘇一航臉色慘白。 “哥……大、大、大、大哥??!”蘇一航腦子一片空白,攥緊車把手的手劇烈顫抖著,“大、大、大、大、大……” 完了!完了!白干一個月了!說不定還得賣腎賣眼角膜!cao!什么傻逼車?!這得多少錢???!! 墨森若無其事地“哦”了聲,拿起電話:“柏君,幫我再開一輛車來,門口的壞了?!?/br> 輕描淡寫的語氣比大發(fā)雷霆更可怕,蘇一航真他媽想拔腿就跑,逃到另一個星系。 墨森站在門口和他一起等車,蘇一航像抱著一個大寶貝一樣抱著車把手,然后瞥了眼對方的撲克臉,根本猜不透他是開心還是生氣,最后他哆嗦地遞給墨森:“給……” 墨森接過斷了的車把手,哐當(dāng)一聲扔進(jìn)了垃圾桶。 “車來了?!澳人刃幸徊剑鲃訋吞K一航開了車門。 蘇一航顫顫巍巍地坐進(jìn)去,腳下發(fā)軟。 張柏君把駕駛位讓給墨森,他還是第一次見墨森幫人開車門,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可得私下好好和溫少鈞扒扒此事。 車停在一棟危樓下,墨森開了車窗,抬了抬墨鏡:“是這兒嗎?” 蘇一航點頭。 墨森眉頭微皺,心想這是最近流行的侘寂風(fēng)酒店嗎?跟著蘇一航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是單純的破。 這不是酒店,是29.9一晚的招待所,離譜的是早上還有自助餐——蘇一航是個會過日子的男人。 屋里沒有暖氣,特別冷。 墨森出入的場所皆冬暖夏涼,基本都是襯衣加西服,此刻他感到久違地寒冷,他疑惑地坐在床邊,問:“你上個月和那些男伴來的是這里?” “看情況,公園最好,不要錢,不過最近幾天太冷了?!疤K一航關(guān)嚴(yán)窗戶,拉上窗簾,心中忐忑。 難怪視頻里很多是野戰(zhàn),墨森還以為他有這方面的愛好。 蘇一航把自己的大棉襖披在墨森肩上,不安地說:“大哥,車的事……” “別放心上。” “不用我陪嗎?!” “不用?!?/br> 蘇一航呼出一口濁氣,心定了,可一想到接下去要做的事,他又慌了——誰干誰?墨森可不像愿意被他干的主,如果自己做下面那個的話……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可還沒用過。 蘇一航不自覺地摸了下襠部,還在,它還在。 墨森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摟住他輕聲道:“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嗎?”說完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床下。 蘇一航也抱住他,卻發(fā)現(xiàn)對方攻勢迅猛,雙頰被死死捏著,一根帶酒精味和花香的舌頭鉆了進(jìn)來。 “唔……大、大、大……墨總!” 蘇一航有一個底線,和沒愛的人zuoai是不會接吻的,可他現(xiàn)在正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呼吸完全被口腔里橫沖直撞的舌頭攪亂了。 “叫我名字,”一番激吻后,嘴里的舌頭變得纏綿又溫柔,墨森舔著他嘴角淡笑,解開他皮帶滑進(jìn)內(nèi)褲里,“親愛的,你硬了。” “我、我知道!”蘇一航被吻得有些怨氣,打破了原則不說,還身處險境,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吃干抹凈。 為了奪回主動權(quán),他必須回?fù)簦p手勾住墨森的脖子主動獻(xiàn)吻,把對方舌頭勾進(jìn)嘴里吮吸纏繞,狠狠吻他,咬他,勝負(fù)就在一個吻上。 墨森應(yīng)對自如,還不緊不慢地脫了蘇一航的褲子,手直接往禁忌的腿間摸去,突然他微愣,感覺女xue的手感和上次不同,變得更軟更肥了。 “和別人做過了?” 蘇一航急道:“沒有!”只是升級了裝備而已。 “哦?”墨森隔著內(nèi)褲來回摩擦,“把腿分開?!?/br> “不行!” 蘇一航奮力起身,就像玩相撲似的翻到他身上,粗暴地扯掉他皮帶,突然剛抽出的皮帶就被墨森搶在手里,猛地一抽,皮帶咻一聲,牢牢綁在蘇一航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