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yin亂的派對【口活比賽 被cao死的墮雌男 來自總裁的挑釁】
幾位穿著考究的男人從車?yán)锵聛?,剛踏入酒店就被服?wù)生攔住了,服務(wù)生微微鞠躬,神情抱歉地說:“您好,本酒店今晚暫不對外營業(yè)。” 其中一個男人望了眼燈火輝煌的酒店大樓,屹立在夜景中尤為璀璨,他納悶道:“不像停業(yè)的樣子?!?/br> 服務(wù)生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實(shí)在抱歉,今晚本酒店已經(jīng)被包下了。” 男人們詫異地面面相覷,還以為是停業(yè)整修之類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包下A市最豪華的酒店? “請?!狈?wù)生已經(jīng)禮貌地伸手請他們離開。 男人們臉上的驚訝仍未消失,左顧右盼地走回車?yán)?,幸虧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視線中遠(yuǎn)去的酒店里正在進(jìn)行一場無比yin糜的派對。 墨森是個低調(diào)的商人,隱姓埋名,做什么事都有專業(yè)代理人,包括包場酒店。此刻,他正西裝革履地坐在酒店大廳里欣賞激烈的“競賽”。 大廳能容納好幾百人,布置得像電影院,前面是舞臺大屏幕,后面是觀眾席。 今晚到場的有六十人,他們都是雙性人,但一個個看起來男人味十足,不帶一絲陰柔,同時,他們還是這個月參與“掰彎直男”游戲的玩家,來見證誕生冠軍的時刻——這是一場“頒獎典禮”。 一般在揭曉謎底的最后一刻,墨森喜歡玩些散財(cái)?shù)男∮螒?,獲勝者可以獲得一個大紅包,多則上萬,少則數(shù)千,一切看墨總心情。 此刻,舞臺上已經(jīng)在進(jìn)行這個游戲了,有十對雙性男正在進(jìn)行koujiao,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哪一組的耐力最持久就是冠軍,如果誰射了或是濕了,他們將會被淘汰。 被口的男人雙腿微微分開站立著,他們脫去了西服外套,穿著襯衣,不脫褲子,只將褲襠拉鏈拉下,放出硬挺的老二便可,從他們臉上隱忍的表情來看,有的已經(jīng)到極限了。 而含著老二的男人都叉開腿蹲著,他們沒有脫去外套,但下半身除了皮鞋和襪子,只穿了條白色半透明的丁字褲,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叉開的大腿,還有形狀各異的臀部,有的肥大豐滿,有的小而挺翹…… 由于腿都叉開著背對著觀眾席,襠部都鼓鼓的包裹著rou逼,嬌嫩的rou縫若隱若現(xiàn),因?yàn)閰⒓印瓣澲蹦小钡亩际蔷薷?,所以他們的yinnang也特別大,大多無法被丁字褲完全包住,部分卵蛋暴露在外面,隨著激烈的koujiao在胯間搖擺晃蕩著。 丁字褲的面料中加入了特殊的化學(xué)成份,只要遇水就會泛出一片藍(lán)色,所以只要有一點(diǎn)sao水出來,那人便被淘汰了。 大廳中充斥著悶哼聲、吮吸聲、嘔吐聲……空氣變得燥熱難耐,大多看客的褲襠已經(jīng)搭起了帳篷,他們難受地把手伸進(jìn)去偷偷擼動。 墨森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他身邊的空氣靜謐中帶著涼意,他正翹著二郎腿、晃動著紅酒杯,一邊品酒一邊盯著臺上的競賽者。 他抿了一小口紅酒,調(diào)戲般瞥了眼站在身邊的張柏君,他的褲襠也凸起了,“看硬了?” 張柏君趕緊雙手捂住,低頭滿臉通紅的說:“抱歉……墨總?!?/br> 墨森冷笑一聲看向舞臺,“真沒用?!?/br> 第一排看得最清楚,不管是被口的老二還是被丁字褲包成一團(tuán)的rou逼,每個人的性器都一覽無余,丁字褲是均碼的,對有的男人來說尺寸太小,所以連rou唇都包不住,兩片肥大的yinchun向兩邊分開著,那條細(xì)窄的面料陷在逼縫里……總之,眼前滿是形色各異的性器,在這樣荒yin的情景中,張柏君實(shí)在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yīng)。 “哪個是蘇一航?”墨森問。 張柏君彎下腰,耳語道:“臺上從左往右數(shù),最后一個站著的就是他?!?/br> 墨森翹著的二郎腿換了個方向,瞇起眼睛望著他——?dú)v來冠軍是不會參加這種紅包競賽的,因?yàn)橹暗谋荣愐呀?jīng)消耗太多體力,大多力不從心。 今天的蘇一航和視頻里看起來不太一樣,也許穿了西服,還整理了發(fā)型,整個人精神多了,不過身上的那件淺灰色西服面料劣質(zhì),皺巴巴的看起來很廉價。 “他到底是有多缺錢?”墨森自言自語道。 張柏君說:“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了,屬于三無人群,無房無工作無存款,每天游手好閑,能過一天是一天?!?/br> “這樣……”墨森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臺上已經(jīng)有一半人被口射了,只能退出比賽。其中一個蹲著的男人死死抱著蘇一航的腰,泛紅的眼角都是淚,他含著roubang模糊不清地低語道:“你、你插慢點(diǎn)……我怕我會濕……” 蘇一航眉頭緊皺,放慢抽插的速度:“怎么了?下面有感覺了?” 男人口得雙唇紅腫:“嗯……我真的……真的……要出水了……” 蘇一航擦了把額頭的汗,額前的劉海被弄得亂糟糟的,他望了眼還剩的三對,輕捏身下男人潮紅的臉頰,笑道:“帥哥,我會配合你的,贏了錢我請你喝酒?!?/br> 男人無奈地苦笑:“我舔得輕點(diǎn),你放慢速度……” “行?!?/br> 比賽中,其中一個男人的內(nèi)褲泛出了藍(lán)色,觀眾席一片唏噓,他是第一個濕了的男人。 在場的雙性男,大多十分厭惡自己長了逼,這個器官早被他們封存起來,是一處禁地。前面淘汰的組隊(duì)都是忍不住射了,沒想到還會有人濕。 這組被淘汰了,濕了的男人還需接受懲罰。比賽中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會濕的雙性人了,墨森的目光死死揪著他褲襠上的那塊藍(lán)色,側(cè)頭對張柏君竊竊私語。 張柏君輕輕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往臺上走去。他禮貌地向濕了的男人伸出手:“你好,我代墨總向您問好,他說他能理解您的反應(yīng),畢竟我們無法忽視自身存在的差異。不過,您既然濕了,就得按照規(guī)矩辦事,您將成為在場所有人的儲精器,如果愿意的話您可以從第一排開始,當(dāng)然,您也有拒絕的權(quán)利,如果您拒絕,必須支付合同上的違約金?!?/br> 男人為難地望向墨森,而墨森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蘇一航的每一次挺腰抽送。 “請問您的意思是?”張柏君再次詢問。 男人羞憤地推開他:“讓開!我自己會走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了選擇,干脆脫了丁字褲,坐到了第一排第一個男人身上。 那條染色的丁字褲被人撿起來,如擊鼓傳花一般在觀眾席被扔來扔去,還被某些人捂在口鼻間使勁吸著,嗅著,舔著……男人們一個個發(fā)出輕蔑的笑聲。 “逼水的味兒真sao!看來sao逼癢得很,等不及吃jiba了!” “原來上下兩張嘴都愛吃jiba?那你他媽怎么cao直男?還不如去做夾心三明治!” “我cao!快看!他已經(jīng)張開腿,坐在咱好哥們兒腿上挨cao了!” “大屁股扭得真他媽sao!sao逼肯定不是第一次吃jiba!” “墨總!快cao死那個墮雌男!” “啊……啊……嗯……”男人雙手撐在椅子把手上,就像騎馬一樣,屁股上下顛簸著,sao逼大口吃下一根又一根jiba,內(nèi)射的jingye流滿了大腿內(nèi)側(cè),就連濃密的陰毛上也泛著水光。 第一排,除了墨森和張柏君,雙性男們都在男人體內(nèi)射了遍,到第二排時,男人的襯衣已被撕爛,他全裸著背對男人半蹲,掰開滴著濃精的逼洞,色情地喘道:“輪到你了,進(jìn)來吧?!?/br> “墮雌的賤貨!看來你很喜歡吃jiba,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啊——” 粗壯的jiba一插到底,大廳里都是男人的浪叫。 “媽的,sao水真多??!” …… 蘇一航盡量不去看,也不聽,其實(shí)他還沒真正見過雙性人的下面是長什么樣的,但只要是逼,他定會加倍興奮,所以看見現(xiàn)場cao逼他一定會一瀉千里。 都忍到這地步了,如果在這節(jié)骨眼上射出來,那不功虧一簣了?他只能咬牙轉(zhuǎn)移注意力,和身下吸他guitou的男人攀談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淡笑道:“徐飛。” “我叫蘇一航——飛哥口活不錯,你看還剩一對了,我這兒沒問題,你可得忍著點(diǎn),不然……”說著他看向像母狗一樣趴在觀眾席被瘋狂cao干的墮雌男,他已經(jīng)被干得眼神渙散,“不然就慘了……” “嗯……” 大概五分鐘后,蘇一航勝出了,墨森微笑著鼓掌,暗道一句“有意思”。 蘇一航激動地扶起徐飛,一把抱住他喊道:“cao!贏了!贏了!” 徐飛喘著大氣,心有余悸,就在前一秒小腹下熱浪翻滾,yindao里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即將噴涌而出,幸虧一切戛然而止,如洪水猛獸般的性欲被金錢沖走了。 這次墨總揮金如土,兩人各自得到了五萬的紅包,蘇一航更是賺得盆豐缽滿,加上兩次的冠軍,支票上的錢夠他買一套單身公寓了。 他笑得合不攏嘴,抱緊徐飛猛親他臉,徐飛不好意思地推開他,匆忙地穿上西褲,直到丁字褲被藏起來后,他才敢渾身放松,任由yindao里殘留的愛液緩緩流出來。 參賽者中,也不乏徐飛這類的雙性人,他們不排斥自己的女性器官,也不會刻意隱忍,但缺錢,為了錢只能裝得和那些憎恨自己身體的雙性人一樣,看起來特別憤世嫉俗。 徐飛覺得這次自己是超常發(fā)揮,看來他選對人了,蘇一航和那些雙性人不一樣,在他忍不住快濕了時,不但沒有嘲笑反而還積極鼓勵他,兩人配合著抽插力度,盡最大程度地減少刺激,最終走向了勝利的終點(diǎn)。 徐飛也連續(xù)參加了兩屆比賽,但成績都不盡如人意,他原本看見男根不會興奮,但蘇一航的卻格外撩人,是他見過長得最標(biāo)致的,不管是色澤還是形狀,越吃越喜歡,越吃下面的roudong越燥熱,勾起了他數(shù)月以來壓抑已久的女xue的欲望。 看來這個叫蘇一航的男人真有一手。 派對立刻成了一副酒池rou林的景象,墮雌男被拉到舞臺上當(dāng)眾秀含滿jingye的逼xue,仍有男人排著隊(duì)繼續(xù)cao他。 蘇一航和徐飛成了好朋友,兩人自動屏蔽了現(xiàn)場的yin亂,坐在角落里聊天。 “飛哥,下個月你還來比賽嗎?” 徐飛嘆氣:“不了,我還是回去專心賣我的面包吧——這兩個月體力透支,干不動了?!?/br> “?。磕阕雒姘??” “嗯,生意不景氣,所以來參加比賽賺點(diǎn)錢。” 蘇一航笑呵呵地指著自己:“我也是來賺錢的,他媽這個月我瘦了二十斤,去拍AV都沒這么累?!?/br> 徐飛笑道:“難道你下個月還想繼續(xù)參賽?身體吃得消嗎?” “如果下個月我能贏的話,獎金翻倍,我可受不了這樣的誘惑?!?/br> 徐飛還沒來得及搭話,突然身后響起一個笑聲,他回頭一看是墨森,不由得心跳加速地喊了聲“墨總”。 “你好,”墨總向他點(diǎn)頭,“介意我和蘇先生談?wù)剢???/br> “當(dāng)、當(dāng)然!” 徐飛急忙讓座,眼神無法從優(yōu)雅的墨森身上移開,眼前的男人高大帥氣,臉部的線條既陽剛又透著幾分柔美,他經(jīng)常聽見雙性男那些雙標(biāo)言論——如果是墨總的話,他們愿意張開腿,任其玩弄。 不過,沒人知道墨森到底是單性還是雙性,這是一個被禁止討論的話題。 蘇一航對這個群體的了解程度可謂是零,一切奔著錢去的,他甚至不知道墨森的存在,當(dāng)初他是和張柏君碰面的,并簽下了參賽合同。 墨森沒說什么,而是溫柔地牽起蘇一航的手,似笑非笑地說:“過來,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 蘇一航向來破罐子破摔,賤命一條,天不怕地不怕,況且墨森一看就是這里的頭,討好有錢人是他身平一大愛好。 他摟著墨森的腰,又是開門又是一句句“小心腳下”,服務(wù)貼心又到位。 墨森打開了一間豪華套房,“蘇先生,您自便?!闭f完他脫去了西服外套,今天他穿的西褲是帶肩帶的,后背的白襯衣上勒出一個性感的“X”,蘇一航盯著他寬闊又健壯的背影有點(diǎn)不知所措。 墨森轉(zhuǎn)身和他相視一笑,“餓嗎?” cao!這個男人笑起來也太魅惑了!蘇一航趕緊移開目光:“我不餓,那個……大哥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嗎?” 墨森走到餐桌前,慢悠悠地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美味佳肴夾進(jìn)盤子里,他看了眼杵著的蘇一航,冷道:“去洗澡?!?/br> “啊?”蘇一航愣住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zuoai,“我、我……”他傻笑著撓頭,“不怕大哥笑話,我是真不行了……” 墨森又笑了,卻笑得毫無溫度,他端著盤子走近他,將一片意大利生火腿塞進(jìn)蘇一航的嘴里:“你只需要洗干凈?!?/br> 聽見這話,蘇一航不免呼吸急促,如果他脫褲子做下面那個,那他的身份將暴露無疑——他其實(shí)不是雙性人,只是穿了條高仿真的rou色硅膠內(nèi)褲,內(nèi)褲下有仿真的rou縫,無法插入。 “大哥……”蘇一航機(jī)械地嚼著火腿,他一慌就容易滿嘴跑火車,“這rou真他媽好吃……大哥哪買的?很貴吧?配、配紅酒應(yīng)該很不錯,豬rou?羊rou?還是牛rou?哈哈哈哈……這里望出去的風(fēng)景絕了,小弟我這輩子還沒進(jìn)過六星級酒店,算是開眼了……”尷尬地自說自話后,墨森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臉上是不容商榷的神情,蘇一航長嘆一聲,“那個……那個……我、我去洗澡……可我只做上面那個,大哥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墨森抬起他下巴打量著,勾起嘴角居高臨下地說:“我有說要cao你嗎?” “?。俊笨磥硎亲约憾鄳]了,蘇一航更尷尬了,不過松了口氣,他用大笑掩飾尷尬:“哈哈哈哈哈……大哥您等著,我洗澡很快的!” 果然,蘇一航五分鐘就出來了,剛出浴室門,他就被墨森壓在墻上,墨森的手指勾住他皮帶:“把褲子脫了?!?/br> 蘇一航可不想煮熟的鴨子——支票就這么飛了,而且這位大哥看起來也不好惹,他硬著頭皮問:“大哥到底想做什么?” “最后沒射出來肯定很難受吧?”墨森好奇他驚人的耐力,特別想親自上陣,看看這個男人在自己爐火純青的口技下能堅(jiān)持多久。 “還好還好……”蘇一航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故作鎮(zhèn)定,“大哥是想在下面爽還是……” 墨森伸出靈活紅艷的舌頭:“這里?!?/br> 蘇一航呼出一口冗長的氣息——他媽早說??!不就是koujiao嗎?他大方地拉開拉鏈,掏出了老二,“大哥就這么口行嗎?” “可以。”墨森說著握住了他的jiba,不得不說手感一級棒,他用手圈著根部擼動,并抬起膝蓋頂開對方的雙腿。 墨森在大廳時喝得微醺,此刻呼出的氣息帶著葡萄酒的香氣,加上身上冷調(diào)的香水味,蘇一航被熏得上頭,他忍不住把臉靠在墨森肩上,貪婪地吸著如催情劑一般的糜香,“大哥……你、你可真他媽香啊……” 墨森從容地揪住他頭發(fā):“頭別靠我肩上,站直了?!?/br> “好嘞?!?/br> 蘇一航注視著墨森緩緩下滑的身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老子何德何能居然讓這樣多金又帥氣的男人吃jiba?可同時,他又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威脅,也許是男人冷冽的眼神,也許是他散發(fā)出來的氣場。 懷揣著不安,蘇一航隱隱感到這次koujiao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