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再現(xiàn)墮雌男 把屁眼干成流水的sao逼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窗簾拉了一半,另一邊的窗戶開著,淅瀝小雨飄在柔軟的地毯上,凌亂的衣褲散落一地。 屋里沒有開燈,借著黎明陰沉晦暗的光線,一襲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床邊木訥地點(diǎn)燃了一根煙,仰頭欣賞窗外的雨景。 瞬間,煙霧繚繞,屢屢煙絲如蔓藤般籠罩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全裸趴在床上,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肩膀劇烈起伏著。他的背上沾滿了精斑,半透明的液體一直蔓延至腰線,在股間匯聚成濃稠的白漿,體液墜掛在剛經(jīng)歷性愛的濕軟xue口,后xue紅腫不堪,不受控制地翕動著吐出一股股濃精,仿佛饑渴地還在渴求男根的進(jìn)入。 男人額前的劉海浸在汗水里,整個人黏糊糊的,全身上下散發(fā)著jingye的味道,他被干得虛脫了,但他還是用盡最后的力氣哀求道:“墨、墨總……再cao我一次……求求你了……” 墨森漫不經(jīng)心吐出煙圈,沉默著雙眸睨視他。 “墨總……” 男人不甘心地低喘著呼喚,他緩緩爬到他身邊,后xue里的jingye隨著匍匐前進(jìn)的雙腿大量涌出來,體液斑駁的床單上又增加了一片污漬。他戀戀不舍地抓住他的手,卻被無情甩開了。 墨森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男人的身體,他居高臨下地扣著袖口,冷冷說道:“抱歉,和你zuoai很舒服,不過我們沒有下次了。” “墨總!墨森!cao!” 無論男人喊得如何竭斯底里,墨森仍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無一例外,這個男人也被他征服了,他已經(jīng)記不清是多少個了。 當(dāng)初,墨森在酒吧里如盯梢獵物般觀察了他一周,他的小名叫阿風(fēng),自稱是百分百不可能彎的直男。 這樣狂妄自大的人勾起了墨森的斗志。他上前請他喝酒,用曖昧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他,在一次次試探與勾引中,他僅花了三天就讓阿風(fēng)沉浸在他爐火純青的口技中,接下去的三天,他讓這個自詡永遠(yuǎn)不會彎的男人主動張開了腿。 第一次zuoai,墨森沒有脫衣服,他只拉開褲子拉鏈,放出胯間的巨獸,將男人吃干抹盡。他的每一次挺腰c(diǎn)ao干都極富技巧,身下的男人被干得失了神智,而他卻鎮(zhèn)定自若,始終保持著有節(jié)奏的撞擊和抽插,氣息平穩(wěn)。 他風(fēng)度翩翩,甚至一手還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若即若離地擱在彎下的腰窩處,雖然cao得心不在焉,卻次次能準(zhǔn)確無誤地頂?shù)侥腥说那傲邢?,把他cao得高潮不斷,前射后噴,就連最后的射精,他也只是喘出了比平時稍重的氣息,梳向腦后的劉海一絲未亂。 射精后,他不會拔出來,優(yōu)雅地掏出藥盒,吞咽下后稍作休息,不出一分鐘便又硬了,新的回合重復(fù)著上一回合的伎倆,唯獨(dú)不同地是所謂的百分百直男已經(jīng)靠著屁眼爽得渾身筋攣了。 整整一夜,男人張開大腿渴求他進(jìn)入,像是吃了催情藥一般,saoxue夾著roubang就是不松口,才上床第三天,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用后xue高潮的方法,數(shù)次cao干都潮吹了,身下的床單被yin水弄得臟亂不堪。 今晚,是最后一次,墨森難得脫了西服外套,卷起了襯衣袖子,但還是沒脫褲子,他干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激烈,男人哭著求饒都沒停,直至射空了,他將jingye涂滿了男人的全身,展示他的戰(zhàn)果——百分百直男rou便器。 真是個無聊又下賤的“直男”,并沒有給他帶來征服后特有的成就感,唾手可得的東西始終透著枯燥和乏味。 “又浪費(fèi)了一周。”墨森靠著車窗自言自語,雙眸微垂地欣賞著雨夜中朦朧的城市。 司機(jī)把車停在別墅前,下車為男人撐起一把黑傘。 墨森一大步踏出去,皮鞋還是無法避免地濺到了水漬,他不滿地看向司機(jī),司機(jī)臉上的表情僵硬了,眼前的男人不怒自威,帶著常人少有的震懾。 “對不起,墨總……” 墨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后,搶過司機(jī)手里的雨傘,大步往別墅走去。 一位上了年紀(jì)的菲傭幫他拉開椅子,隨后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墨森拿起精致的銀色刀叉,優(yōu)雅地切割起一塊一分熟的牛排,牛排被利刃滑開的瞬間,血淋淋的紅rou癱在盤子中央,rou塊的邊緣滲出暗紅的鮮血。 墨森偏愛生食。 他嚼得津津有味,咽下去一小塊后,他用餐巾貼了下嘴角,隨后看向站在一邊的男人,男人長相英俊,穿著一身燕尾服,頗有管家的感覺。 “最近公司怎么樣?”餐廳響起墨森清冷的聲音。 男人把早準(zhǔn)備好的pad拿到他面前,滑動數(shù)張表格,“墨總,公司的業(yè)務(wù)蒸蒸日上,光這個月就盈利兩千萬?!?/br> “不錯,”墨森瞟了眼pad,放下了刀叉,“游戲呢?進(jìn)行得如何了?” 男人的臉頰rou眼可見的變紅了,音色也沙啞了不少,他翻出一些視頻,“墨總,這個月一名叫蘇一航的男人獲得了冠軍,支票已經(jīng)開好了,正等您簽字?!?/br> “蘇一航?”墨森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嗯,蘇一航?!?/br> “打開視頻?!?/br> pad上播放起蘇一航和各類直男在酒店zuoai的視頻,一個文件夾從上往下拉,足足有一百多個,每個視頻都是不同的男人。 墨森盯著視頻,“蘇、一、航……”他一字一句地重復(fù)著這個男人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視頻里,蘇一航看起來略顯邋遢,凌亂油膩的短發(fā)貼著頭皮,穿著洗得褪色的T恤,褲子沒脫,只露出性器一下下狠狠cao著身下的直男,但就算不修邊幅,也無法掩蓋男人俊俏的臉龐。 從直男痛苦又舒爽的神情來看,屁股里含著的那根尺寸肯定不小,他被干得嬌喘連連,發(fā)出女人一般的尖叫。 蘇一航也干得滿臉是汗,胸口的T恤都濕了,他壞笑著掐住男人的屁股罵道:“cao!賤貨,扭著屁股求我cao!你他媽真是第一次嗎?!” 男人張著嘴,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嗯嗯嗯”,滿臉的眼淚、口水,已完全淪為離不開roubang的母畜。 墨森心平氣和地快進(jìn),默默瀏覽完所有的視頻,身旁的管家已經(jīng)被視頻里不同的男人叫硬了,性器把褲襠頂?shù)酶吒叩摹?/br> 墨森關(guān)上視頻,余光瞥見身邊男人搭起的帳篷,他輕佻地問道:“濕了嗎?” 男人深吸口氣,答道:“是的?!钡匀槐3终玖⒌能娮耍皇茄晕⑾蚯皟A斜。 墨森瞇起眼睛盯著管家,粉色的指甲敲著桌面,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響,數(shù)秒后冷道:“脫了。” 管家猶豫著脫了西褲,褲子面料非常柔順,解開皮帶的瞬間就滑落至腳踝,隨后他轉(zhuǎn)過身,跪在地上向墨森掰開了兩瓣臀rou。 他的動作很熟練,看得出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墨森不溫不火地瞥了眼他翹起的豐臀,隱匿在其中的菊xue濕得閃著水光,他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著,隨后拿起刀叉說:“爬遠(yuǎn)點(diǎn),別影響我用餐?!?/br> 男人紅著臉爬向餐廳角落,屁股始終對著墨森,無法合攏的肛口翕動著,一股股yin水順著臀縫往下滴,前面性器的根部戴著鎖精環(huán),雖然已經(jīng)硬得馬眼在滴水,但還是無法射精。 這個男人叫冷柏君,他曾經(jīng)也是墨森的戰(zhàn)利品,自高奮勇地闖入了這個游戲,卻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結(jié)果被墨森日日夜夜壓在了身下,壓得他心甘情愿地叫老公,心甘情愿地撅起屁股求他干,就像今晚的阿風(fēng)一樣。 但他和阿風(fēng)不同的是他見好就收,憑著比狗還忠誠百倍的低賤樣獲得了墨森的一絲賞識——靠屁股獲得了一份管家的工作。 墨森除了經(jīng)營著三家上市公司以外,還自編自導(dǎo)著一個小游戲,用于平時的消遣——每個回合的比賽時間為一個月,獲勝者可以得到一百萬,不過參賽者僅限雙性人,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在一個月內(nèi)掰彎直男的數(shù)量越多,就越有機(jī)會奪得冠軍。 游戲中的“掰彎”是指以1的身份捕獲直男,并和他zuoai,把性器插入他們體內(nèi)cao干,射精,最后把他們的屁眼變成看見roubang就會流水的逼。 而冷柏君是墨森一年前掰彎的某個直男,那一個月他的成績直逼這個月的蘇一航,但還是沒能突破一百個,他最好的成績是一個月九十個,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吃著牛排,蘇一航出眾的能力再次勾起了墨森的好奇心,他又點(diǎn)開視頻反復(fù)觀看zuoai錄像,就像看新聞一樣,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一整塊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