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親生哥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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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和林周睡了,在一個夏天的晚上。 被按在床上進入的時候他聽見窗外的蟬鳴,躁動不安的,就像此刻呼吸急促著交錯的他們,隨著喘息聲輕輕重重地拍打著。 林澤是在16歲那年才開始對性產(chǎn)生認知的,在此之前盡管他一直和弟弟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從未產(chǎn)生過任何逾越的想法,直到有天林周翻身的時候摸到了他晨間處于異常狀態(tài)的yinjing。 那時候他還處于迷迷糊糊半醒不醒的狀態(tài),因弟弟無意識的輕輕揉捏,下體迅速充血勃起。他瞬間清醒過來,羞憤難當?shù)貨_進了廁所。 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將內(nèi)褲頂起一小個弧度的yinjing散發(fā)著不同尋常熱度,林澤低頭愣愣的看著它,連碰一碰都不太敢。就在他顯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時,他的雙胞胎弟弟敲了敲門,問他需要幫忙嗎。 掌心悶出的汗液在觸碰中蹭到柱體上,guitou頂端的馬眼不斷滲出白色體液,林澤坐在馬桶上咬著手指,閉上眼睛喘息著在林周的手里經(jīng)歷人生第一次高潮。 林周此前從未對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產(chǎn)生過非分之想。 對世界上另一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能產(chǎn)生什么想法呢?哪怕晚上在他睡著以后偷偷舉著手機看片打飛機的時候轉(zhuǎn)過身無意間瞥到那張臉都會陽痿,對自己那個清心寡欲過了頭的哥哥當然只能產(chǎn)生最純粹的兄弟情了。 但是事情就是在那個早晨變質(zhì)了,睡到迷糊的時候無意間按到林澤的下體,在感受到對方的yinjing在自己手中脹大的過程中自己同時也隨之清醒過來,抬起頭看見林澤睜圓了眼睛,紅著耳尖一言不發(fā)跑向廁所,他回憶起方才的手感,竟無端感到喉間發(fā)干。 大抵也是晨間激素分泌帶來的沖動,他倚在門框上問需不需要幫忙的時候其實也沒想到林澤居然會同意,但直到他硬著頭皮摸上自己雙胞胎哥哥的下體,才發(fā)覺已然騎虎難下。 林澤閉上眼睛微微張著嘴因高潮而顯出滿臉春色,他看著那張分明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的表情,只撇過頭去才忍住自己射精的沖動。 后來某天晚上林澤在睡夢中突然驚醒,發(fā)覺到不對勁,入睡時明明是背對著林周的狀態(tài),此刻卻以面對著他的姿勢側(cè)躺著,右手還被他抓住塞在內(nèi)褲里做著前些天林周對自己做的事。掌心從guitou頂端剮蹭過去蹭了滿手白濁,指尖碰到y(tǒng)injing體表遍布的青筋溝壑,林周沒有注意到他的醒來,喘息著用他的手自瀆。林澤默不作聲地閉上雙眼,只在林周低吟著射在他手里時,微微合攏了腿。 林周抽出了林澤的手,翻過身去放空望著天花板。空氣中彌漫著射精后特有的腥氣,他輕手輕腳爬起來打開窗戶,企圖通風散味。氣溫逐漸升高,吹進來的風并不能給人帶來涼意,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林澤的臉。明明和自己在鏡子里看到的面容沒有區(qū)別,可是他卻無端想要揪著他的嘴唇讓他吃進自己的yinjing,把那張好看的嘴巴cao到嫣紅,再拔出來射在那張臉上。他想看到那張沒有波動的臉染上情欲的表情,想讓這個和自己在同一天出生的哥哥被玩到亂七八糟,哭著喊自己的名字。 對林澤產(chǎn)生欲望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的事了,林周抽出床頭的紙巾,低著頭把他手心里的jingye擦了下去。今天是第三次用林澤的手打飛機,不知道哪天才能聽見他被干到高潮的聲音。窗外的蛙鳴吵得人心煩意亂,夏天就快來了。 或許因為心里裝了事,隔天林澤睡得并不安穩(wěn),總迷迷糊糊感覺身邊好像又有著什么動靜。他下意識伸手想摸向自己下體,卻在自己內(nèi)褲里摸到了另一個人的手。意識逐漸歸攏,恥間傳來同晨勃那天林周給他手沖時相似的癢麻感,他繃緊了腳尖,強忍著沒有碰到林周的手臂,在釋出的瞬間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從未醒來。jingye被包在guitou的手掌一滴不漏的裹在手心,林澤以為會聽到抽紙聲,但卻只聽見林周舔舐自己掌心的聲響。 他頭皮發(fā)麻,緊咬著嘴唇,在林周抓住他右手虛握住自己yinjing時,順從地放松了手。 林周發(fā)現(xiàn)林澤是醒著的。 這個一聲不吭的小啞巴大概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要辨認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其實比想象中簡單。他睡著時的呻吟總是會更大膽一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欠cao的婊子,而他醒來以后卻下意識的調(diào)整呼吸頻率,壓低自己喘息的聲響。 意識到林澤是醒著卻默不作聲這個事實,甚至比自己給林澤偷偷打飛機被發(fā)現(xiàn)來的更刺激,林周胯下脹得厲害,隨意擼了兩下卻絲毫沒得到緩解,便先放著不管了。他專心伺候著手里精神的物件,在覺察到林澤身體逐漸緊繃時捂住他yinjing前端,攏了滿手白濁。 見這人依舊裝死一般閉著眼睛,他嗤笑一聲,把手心里的液體舔了下去,隨即又抓住林澤的手。 林澤的手比自己纖細一些,哪怕是雙胞胎也會因后天影響而在外貌上有所差異,不愛曬太陽也不愛運動的哥哥比自己白皙纖瘦許多,教人不會一眼看過去認不出他倆。此刻纖細白皙的手握住某個色素沉積的部位,畫面顯得很好看,林周呼吸粗重地抓著林澤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yinjing,前些天因害怕林澤會醒來而不敢做出太大動作,但此時既然林澤醒著他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他深深嵌入林澤的指尖以防他隨時逃跑,但直到自己惡劣地將jingye涂滿了他的手,林澤也只是乖順地垂著手臂。 林澤在發(fā)現(xiàn)自己用他的手打飛機的時候在想什么,無法克制自己去思考這件事,林周用了比平常更短的時間達到高潮。不管林澤到底對此是什么想法,他的沉默不語就代表了他的態(tài)度。林周舔舔嘴唇,興奮地思考明天他是不是可以做得更過分一點。 第二次因生殖器官被人撫摸而帶來的快感再次驚醒時,林澤甚至已經(jīng)在思考明天不然干脆就不要睡覺好了,反正睡不了多久也會被林周折騰醒。這天林周的動作大了很多,他幾乎是急切地想要把林澤弄到高潮,甚至脫下了他的內(nèi)褲,空氣中逐漸沾染上腥味,濃烈的男性氣息在他身后籠罩著他,林澤因無法抑制的快感而喘息,在高潮前發(fā)覺自己被分開雙腿,隨后炙熱guntang的yinjing貼了上來。 雙胞胎的差異不僅體現(xiàn)在外表,也體現(xiàn)在尺寸上,林澤合攏腿感受到在他股間磨蹭的那玩意兒確實比自己的大了不少,他木著臉心想林周做到這種程度不會還以為自己不會醒吧。但是聽到林周在他耳后因快感而粗喘著,奇異的感覺電流般順著經(jīng)絡流淌到大腦,方才才在林周手里射過的性器再次悄悄抬起了頭。 股間因摩擦作用而火辣辣的疼痛起來,林周的性器一下下撞在他的會陰,明明沒有直接的接觸到他的性器卻在心理上給他帶來一種神奇的快感。林周高潮的時候喘著粗氣叫了一聲“哥”,林澤身體一顫,和林周一起射了出來。 林周承認他是故意的。 雖然林澤睡著的時候身體更加誠實,叫得也很好聽,但是他還是想在林澤清醒狀態(tài)下做點什么,只要一想到面前這個看似平靜的人在裝睡,他就忍不住的性器發(fā)脹。 他脫了林澤的內(nèi)褲,用比平時夸張一倍的動作故意吵醒林澤,注意到他的呼吸變得平緩而綿長,他幾乎是噴著火把自己塞進了林澤腿里。林周一下一下撞擊著林澤的股間,幾乎用盡全力克制自己不要直接從下面進入他的身體。 林澤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林周凝視著那張逐漸不能保持住平穩(wěn)表情的臉,因情欲而張開唇瓣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多適合扯著唇瓣直接cao進去,多適合讓他抓著莖體舔,兜不住的唾液和jingye順著唇角流下來,連指尖都顯得色情。 林澤在偷偷搜索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避孕套和潤滑液在超市和藥店大概都不適合未成年購買,他思索再三,用偷偷攢下來的零花錢選擇網(wǎng)購。價格超了預算,他有些rou痛,但是并不后悔。 其實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要花光零花錢買這些一點也不實用的東西,但他得承認,他內(nèi)心是期待的,自從被林周抓著性器體驗過了一回性高潮,他便食髓知味起來,每天晚上被抓著下體揉捏的時候,如果要抗拒其實是有辦法拒絕的,可是從根本上來說他的立場就毫不堅定。他不僅不想拒絕,甚至迫不及待。 那天晚上被迫張開雙腿腿交時,他總擔心林周會直接插進他腿間撞下去,他一邊害怕一邊隱隱期待,假如他直接插進來會有什么感覺,百度搜索告訴他男性可以通過前列腺達到高潮,這種感覺和林周摸著他的性器給他帶來的高潮又有什么區(qū)別,他好奇得要死。 下次林周還會做什么,他什么時候才會做些更出格的事情? 這天林周被狐朋狗友哄著去看了個av,那人信誓旦旦對他舉著三根手指發(fā)誓說女主演條順盤正貌美如花,koujiao技術一流被干的表情也好看,是個男人都會愛。對他的描述起了興趣,林周興致勃勃帶著抽紙跟著幾個人一起去藝術樓廁所打飛機,然而看了一半片子才發(fā)現(xiàn)全然沒那回事。 藝術樓六樓沒人來也沒監(jiān)控,往常跑到這邊廁所抽煙打飛機的事做的不少,但今天卻完全起不了興致。身邊看著小電影的狐朋狗友正漲紅著臉擼得起勁,林周看著被干得呻吟不止的女主演卻根本硬不起來。 他點了根煙,表情凝重。 雖說打過不少次飛機,但真槍實彈的實戰(zhàn)卻還一次都沒干過,他比同齡人早熟,但早熟得有限,最近一段時間夜夜纏著林澤自慰已經(jīng)是做過最出格的事。 想到林澤,他吸了口煙,視線又落到手機屏幕上胸大腰細的女主演上。如果是林澤肯定不會像她一樣叫得那么大聲,林澤一直都克制自己的聲音假裝自己不為所動,但始終掩飾得不像,盡管咬著嘴唇也總會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哪怕被干到高潮恐怕也只會把呻吟吃進嘴里。 他垂著眼睛想象林澤高潮的表情,回過神來撣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這天晚上他幾乎迫不及待地把林澤翻過來cao進他腿間的,甚至沒有先給他擼一發(fā)來確定他是不是醒著。 哪怕睡著了也得被吵醒,他陰暗的想著。 性器在帶著點rou感的股間來回進出,他伸出手捏住林澤的臀瓣,忍耐住沒有用力留下指印。用哥哥的手給自己自慰比自己擼的時候更爽,用哥哥的腿來腿交比手沖舒服一百倍,那cao進去呢,用哥哥的身體把自己吞進去,zuoai的感覺會比腿交更刺激嗎。 如果能直接cao進去多好,他想看到林澤雙腿大張被干到合不攏,想看到雙胞胎哥哥胸口沾滿自己的jingye,想看到世界上另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被弄臟的樣子。 他想給林澤手沖,想給他口,想把他cao成雙目無神只能喊弟弟的名字的樣子。哥哥生下來不就是給弟弟cao的嗎,他們連外表都長得一模一樣,哥哥的體內(nèi)變成弟弟的形狀不也是理所當然嗎。 他看見林澤扶住了他的手臂,但他沒有在意,他希望林澤是醒著的,他還希望林澤能給自己點回應,最好能把腿纏上來叫,反正他們倆對這幾天夜里做了什么都心知肚明不是嗎。到這種地步怎么還能裝傻,但林澤要裝,他們一直做到林澤想挑明那天不就行了,既然在裝傻那就一直裝下去,要拒絕就推開,沉默算什么,沉默就是默許。 他怕林澤想推開他,發(fā)了狠地cao下去,睪丸被大腿內(nèi)側(cè)摩擦得發(fā)燙,他幾乎以為下一秒林澤就要給他一個耳光了,但林澤只是夾緊雙腿,用泛著水光的眼睛看他,他仿佛對林周在做什么一無所知一般,甚至還握住他的手臂,問他,“你想進來嗎?” 林周霎時以為自己沒聽清他說什么,但林澤重復了一遍,“你想不想跟我zuoai?” 心臟劇烈跳動著,他不確定是不是此刻心情太過激蕩的緣故,林周伸手摸著他意yin許久的嘴唇說,哥,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么想被人cao。 林澤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他平靜的眼神仿佛只是在反問林周,難道你不想? 林周連呼吸都幾乎停滯了,他的性器還夾在林澤腿間,他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他的右手從林澤的鎖骨撫摸下去,林澤掀起T恤,將胸膛暴露在空氣中,露出和自己相似卻不一樣的身體。林周撫摸了他的rutou,俯下身去舔舐因刺激而逐漸變硬的乳尖,林澤只是抱著他的頭,用氣聲說,避孕套和潤滑液在衣柜里,開門小聲點,別吵醒爸媽。 夏天快到了,哪怕墊了涼席也無法驅(qū)趕走燥熱的暑氣,他們的身軀重疊在一起,雙腿交纏著喘息,汗液從毛孔中分泌出來,浸濕了亂成一團的被罩。 林澤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性愛帶來的快感席卷了他腦中所有屬于理性的情緒,只記得要咬著嘴唇壓低聲音?!案?,”林周咬他耳朵,“別咬著嘴唇,會流血的?!蹦菑埡妥约洪L得一模一樣的臉龐因為深陷情欲而露出異樣的神情來。 林澤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表情,因為林周已經(jīng)把手指伸進他唇間,不讓他咬自己的嘴唇。粗糲的手指撥弄著他的舌頭,像在模仿什么動作一樣緩慢進出,帶出一些粘稠的唾液。他的手指有些咸,林澤認真地舔下去,不做點事來分散注意力他真怕自己的叫床聲會大到被父母聽見。 但林周卻把手抽了出去,用力頂他,像故意惹他驚叫,一邊還要欺負他,“哥,你剛剛要我聲音小點的,怎么自己還出聲呢。” 林澤被侵犯得厲害,兩條大腿根部和臀瓣都留下深深淺淺的指痕,他實在沒辦法在密集的攻勢下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只能咬住手背來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林周對他說,哥不是很擅長裝睡嗎,再睡一會兒好了,一邊說著一邊頂他的敏感點。林澤在骨節(jié)處留下一排牙印,終于被cao得哭出了聲。 第二天林澤連路都不太能走得了,他謊稱昨晚從床上摔下來摔到了尾椎骨,幸好也沒有其他人懷疑。 體育課也上不了了,他不想下樓干脆直接請了個假,想著在班上休息一節(jié)課,卻被林周連哄帶騙拐到了藝術樓六樓。 林周原本只是想看看林澤的傷口,但不知不覺的又撫摸上他的性器開始蹭弄起來,林澤趴在他懷里輕輕喘息著,他一時感到心動而吻了他頭頂。 放在校服口袋里的潤滑和避孕套派上了用場,林周將林澤抵在廁所墻上進入了他,昨晚容納過他的腔道還認得他,輕而易舉將他吃了下去。 林澤眼角發(fā)紅的仰起頭來,今天他不需要忍著,隨著林周的動作喉結(jié)鼓動著發(fā)出呻吟。林周低下頭去舔吻他修長好看的脖頸,昨天的狐朋狗友真是沒有眼光,那個女主演的脖子分明沒有眼前這個人的漂亮,像是一塊玻璃做成的藝術品,他需要小心翼翼的忍著些自己的力氣才不會咬碎。 他想林澤應該也是滿意自己的,不然他們怎么會zuoai第二次。昨晚的猜測沒有出錯,進入林澤身體給他帶來的滿足與喜悅遠遠超過了在他腿里cao干的快感,他們簡直是天生一對的契合,林周敢打包票他絕對不會cao膩這一具身體。他喜歡林澤被自己cao哭的樣子,喜歡林澤被抵在墻上只能纏著他的腰把自己一下下吃進去的樣子,喜歡林澤高潮時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被情欲染到sao浪的樣子,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是錯,會不會顯得有些變態(tài),但是他哥哥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林澤從不出錯,連林澤都選擇去做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對的。 他把自己的親生哥哥按在墻上cao干,這件事一定是正確的。哥哥生下來就是給弟弟cao的,他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彼此都像是為了和對方zuoai而生長的。 林澤又一次在高潮的時候哭了,林周側(cè)過頭去親吻了他的眼睛。已經(jīng)無法后悔了,走上了這一步的他們,不會有退路了。 從藝術樓回到教室的時候下一節(jié)課已經(jīng)過了一半,林周謊稱是陪同林澤一起去了醫(yī)務室,林澤默不作聲的沒有反駁,老師便沒有懷疑。林周不知他在想什么,放在桌子下的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林澤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抽走。 回家的時候他們繞了另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站在樹叢里被遮擋得嚴嚴實實的林澤抬起頭閉上眼睛,好像在期待林周去做些什么。 啊,接吻也從來沒有過,好學生會好奇的。 林周舔了舔嘴角,他的視線落在林澤的唇瓣上,一邊想著這樣的嘴最適合cao了,一邊低著頭親吻了他哥哥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