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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索菲亞醒來之后,以及往后幾次陸偲去看望她的時候,她的情況始終一如往常,不論陸偲怎么試探,她都沒再出現(xiàn)那天的特殊行為。 難道那只是一次偶然?又或者,她的特殊行為是因為當(dāng)時沈晉瑜在場,湊巧引發(fā)?萬一真是這樣,那要不要再把沈晉瑜找過來,用他刺激刺激索菲亞看看? 想歸這么想,真要去找沈晉瑜,陸偲又很不情愿。畢竟那只是個虛無縹緲的設(shè)想,毫無根據(jù),太不靠譜。 但是,只要有一線令索菲亞好轉(zhuǎn)的可能,哪怕再不靠譜,是不是也應(yīng)該試試看呢? 這邊尚在猶豫不決,那邊忽然接到梅凌的電話,叫他到酒店見面,仍是那個老房間。 這個房間原先就是預(yù)留給陸偲(本尊),以備他不時之需,現(xiàn)在則幾乎成了特定的幽會點,而且每次幽會的還都是同一個人。 按理說梅凌如此知名的公眾人物,本該盡量避免在公眾場合露面,更遑論是為這種極隱私的事,一旦曝光還不鬧個天翻地覆? 不過他身邊強臣環(huán)繞——比如某助理先生,防衛(wèi)嚴(yán)謹(jǐn),連一只蒼蠅都休想近身,從來無需擔(dān)心有曝光的危險。 更主要的是,這里是他和陸偲初次發(fā)生關(guān)系的地方(雖說那次的情況并不完全美好),所以在我們高貴圣潔的梅大神心里,存在著某種奇妙的……洞房情結(jié)。 見面之后,依然是老步驟:洗洗澡,滾滾床單。 在滾之前,梅凌先把陸偲翻來覆去檢查了一番,起初陸偲不明白他在自己身上找什么,直到他檢查到后面……頓時啼笑皆非,繼而又有些慶幸,幸好那次被陸英捷造成的傷已經(jīng)痊愈,不然的話天知道梅大神又會怎么不高興。 大神一不高興,就要輪到凡人遭殃了。 基本上,這個人對他的獨占欲,陸偲有了越來越清晰的認(rèn)知,畢竟人家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完全不屑去遮掩。 而在陸偲的認(rèn)知中,這種獨占欲的來源,歸根到底還是一種完美主義。 試想,以梅凌的矜貴驕傲,當(dāng)然不會愿意跟別人輪流享用同一個“東西”吧? 梅凌也許會喜歡他,也許會想跟他在一起,也許會嫉妒他跟別人糾纏不清——這些想法陸偲從來沒有過。 好吧,就算偶爾有過那么一下子,也隨即就被他拋諸腦后。 得到大神的青睞,甚至跟大神談戀愛什么的,對他而言不是夢想,而是幻想,就像夢境一樣遙不可及,而他早已經(jīng)過了愛做白日夢的年紀(jì)。 更、何、況,每次見面梅凌的目標(biāo)都始終如一,除了上床就是上床還有上床。 所以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了嗎?梅凌想從他身上得到的,一直都是官能上的快樂。 當(dāng)然,反過來他自己也有從中享受到快樂。 所以單從交流層面來講,他們的關(guān)系從頭到尾就是再簡單再純粹不過的rou欲之交…… 等到以后梅凌得知陸偲的這些想法,會不會已經(jīng)后悔莫及了呢? OK,不談以后,反正眼下梅凌的興致是好得很,盡情地食用睽違多日的“美味”。 在床事上,梅凌從來不是溫柔派,盡管如今比起早期已經(jīng)改善很多,有時也會照顧照顧對方的感受,但是一旦他完全沉浸到欲潮中了,往往就再也考慮不到其他,更別提什么緩急輕重。 不過,在經(jīng)歷過一回真正野蠻見血的暴行之后,陸偲終于知道梅凌其實已經(jīng)算不錯,最最起碼不會讓他負(fù)傷吧? 而且,不知他是習(xí)慣成自然,或是他本身就有這個……天賦,他似乎越來越從這種略粗暴的交歡方式中找到感覺,一開始的抵觸和無奈,到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樂在其中。 所以說,什么叫世事難料? 放在一年以前,打死他都想象不到自己竟會跟梅凌滾到一張床單上,甚至漸有發(fā)展為固定床伴的跡象。 話說回來,從以前到現(xiàn)在,梅凌的某些劣根性也是始終如一,比如不許陸偲在自己之前高潮,不許他不發(fā)出聲音,不許這樣不許那樣,常常折騰得他死去活來……當(dāng)然有時也是欲仙欲死。 此外梅凌還有個雷打不動的習(xí)慣:咬他,次次都咬肩膀那塊。 陸偲覺得這個習(xí)慣很不好,盡管梅凌沒再像第一次咬得那么重,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印記什么時候才能完全消掉呢?將來他想冬天泡溫泉啦,夏天去游泳啦,豈不是很不方便? 哦,他們倆的關(guān)系能不能維持到那時候還說不準(zhǔn)呢…… 云收雨歇。 對陸偲來說,每次跟梅凌做完愛總像打了一仗,而每次的戰(zhàn)果都無一例外——陸小兵丟盔卸甲節(jié)節(jié)敗退,梅大帥所向披靡趾高氣揚。 這邊陸偲還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那邊梅凌已經(jīng)輕松下床,毫無顧忌地裸著一身如同在畫紙上精描細(xì)摹出來般的完美皮囊,走到掛衣服的架子前,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一邊擺弄著一邊走回床邊,把手機扔到枕頭上。 數(shù)秒后,音樂聲從手機里傳出。 此時陸偲的腦袋距離手機不到十公分,那音樂幾乎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音量從弱漸強,不難聽出是笛簫合奏,兩種樂器都很悅耳,旋律悠揚,讓人情不自禁閉上眼睛豎起耳朵,全神聆聽。 當(dāng)聽到第一句人聲開唱,陸偲立時睜開眼,眼中涌上滿滿的錯愕。 這歌詞……不就是那天他在梅凌家里心血來潮寫出來的東西嗎? 扭頭朝梅凌看去,梅凌沒有任何表示,讓他自己聽著就是。 繼續(xù)聽下去,果然歌詞都是那些熟悉的文字,甚至旋律中也有了熟悉感,正是那天梅凌當(dāng)場配唱的曲調(diào),只不過把樂器從鋼琴換成了笛簫古箏等等,聽上去更有中國風(fēng),與歌詞也更加貼切,優(yōu)美之極,大氣無限。 聽著這樣的音樂,陸偲逐漸忘卻了所有雜念,徹底沉醉。 直到歌曲播放到末尾,落下了最后音符,他才回過神來,立刻按捺不住地開口:“這是……” 早知道他要問什么,梅凌直接丟給他答案:“新的電影主題歌?!?/br> “……咳?” 陸偲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什、什么?你是說真的?” 只見梅凌挑起眉,那表情仿佛在說:我有必要騙你嗎? ——是啊,爾等凡人,大神豈會屑于去編造謊言呢?(╰_╯) 可陸偲實在不敢置信,自己隨手寫下的東西,不但被制作成音樂,甚至還成了電影的主題歌?就是那天看到的劇照上梅凌出演的電影嗎? 他這真的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其實如果不考慮歌詞是出自他的筆下,單就剛剛聽到的東西來說,絕對稱得上佳作。別說只是電影主題歌,哪怕拿個年度最佳電影歌曲也未必不夠格。 當(dāng)然了,這其中更大的功勞還得歸于作曲者的絕佳配樂,演唱者的完美演繹——雖然這兩者本就是同一人,以及各位工作人員的精心制作。 至于陸偲呢,也不必心虛,畢竟要是他寫的東西真那么一塌糊涂不堪入目,梅凌當(dāng)場就會嗤之以鼻,直接給他撕碎了扔進垃圾桶,更別提還幫他配樂什么的了,不是嗎? 想通這一點,陸偲才慢慢確信事情的真實性,那個心情就別提有多飄飄然了。 唯恐自己記得不夠牢似的,腦子里一遍遍重播梅凌先前那句——“這是新的電影主題歌”。 哦呵呵,梅凌的電影哦,電影的主題歌哦,歌詞是他寫的哦,是梅凌親自配樂親口演唱的哦,哦呵呵呵呵…… 得意洋洋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話中的某個字眼引起他的注意:“新的主題歌?是說這首歌是新的?也就是說原本還有舊的?” “已經(jīng)被我廢了,改成現(xiàn)在這首?!?/br> 梅凌說得不痛不癢,陸偲頓時汗顏:“這……這好像不太好吧?” 雖然沒聽過原先那首歌,但必定也是不錯的作品吧?那首歌的創(chuàng)作者即使不是梅凌本人,也會是經(jīng)驗豐富的專業(yè)人士,無論如何都不該被他這種菜鳥比下去吧? 瞧他一臉“罪過罪過愧不敢當(dāng)”的小樣,梅凌嗤笑一聲,揪住他的臉皮掐掐:“電影是我的,我說好就好。” “……” 好吧,大神說什么就是什么,凡人甭插嘴了。 陸偲轉(zhuǎn)念想想,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把那首歌從梅凌手機上傳到自己手機里。 在他一心搗鼓手機的時候,梅凌則一心在搗鼓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仿佛在翻一本內(nèi)容精彩引人入勝的書,不緊不慢,沿著筆直的背脊線徐徐下滑,來到那個曾被自己反反復(fù)復(fù)深入“”的地方。 當(dāng)陸偲覺察到異樣,回頭一望,赫然看見梅凌正伏在他身后,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種地方,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在外圍摩挲著,如同在認(rèn)真研究什么課題似的。 陸偲滿頭黑線。即使已經(jīng)上過這么多次床……說得難聽點,那地方早就被這人用得滾瓜爛熟了,可是像這樣盯著看也太囧太雷人了吧? “你別看……看什么啊看?!” 起先陸偲還尷尷尬尬帶點害羞,但見梅凌置若罔聞,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瞬間陸偲就惱羞成怒,而屁股以下又被對方壓著動彈不得,于是順手就把電話——也就是梅凌的手機扔了過去。 當(dāng)然扔的力道不重,他可不想鬧個頭皮血流什么的,否則不提梅凌生不生氣,他自己也舍不得啊。 然而緊接著他就后悔了,因為他丟過去的手機被梅凌輕易接住,然后打開照相功能,對著他那里就是“喀嚓”一聲。 聽到這快門聲,陸偲當(dāng)場驚呆了幾秒,猛地飛撲過去。 梅凌搶先一步站起身,在避開陸偲的同時,電話仍然舉在手中,對著他又是一陣“喀嚓”“喀嚓”。 陸偲簡直崩潰,顧不著自己赤身裸體,跳下床去追。 “別拍了別拍了!把手機給我,給我!” 陸偲揮舞著雙手試圖奪回手機,看上去梅凌似乎被他逼迫得步步后退,實際上卻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和動作的靈活,一次又一次讓他的爭奪以失敗收場。 陸偲幾欲吐血,驟然頭腦一熱,跑回床邊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啟照相功能對準(zhǔn)梅凌:“你再這樣我也要拍你了!” 梅凌挑眉:“你拍吧。”說著將額前的碎發(fā)捋到頭頂,并沒有特意做什么姿態(tài),卻頃刻就進入了狀態(tài),一種可以直接放到雜志寫真上的完美狀態(tài)。 ……不愧是大神。 陸偲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拿著手機不知該怎么辦,干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喀嚓”“喀嚓”按下快門。 說來這還是天王艷照呢,多有收藏價值喲,賣出去的話能賣到天價吧,嘖嘖嘖…… 梅凌沒有站在原地乖乖任他拍,邁腳朝他走了過來。他立刻往后退,一邊退一邊還賭氣似的猛按快門。 現(xiàn)在兩人的局勢跟之前反了過來,追人的人變成被追的人。不同的是,如果說之前陸偲就像一只小狗狂追著rou骨頭,那么梅凌就像一個獵人不斷迫近自己的獵物。 不知不覺陸偲退到床邊,腳步滯了滯,就被梅凌箭步逼到跟前,一把搶過了手機。 陸偲沖口而出:“不準(zhǔn)刪照片!” “誰說我要刪?”梅凌不以為然地回道,往陸偲旁邊一站,摟住他的肩膀,舉起手機,攝像頭朝著兩人,“喀嚓”自拍了一張。 如果不是被梅凌摟住肩膀,陸偲大概已經(jīng)伏地OTZ了。 說起來,當(dāng)他初次與梅凌正式接觸的時候,也曾經(jīng)合拍過大頭照,不過那時的梅凌比現(xiàn)在可冷淡多了,更主要的是,當(dāng)時兩個人都還穿著衣服! 在各種XX門OO門曾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的今天,梅凌居然敢拍這種照片,到底該說他是勇者無懼呢,還是根本厚顏無恥呢?或者都是? 陸偲表示,大神的境界,吾等凡人不可領(lǐng)會。 “你難道就不怕,我把這些照片散播出去?”陸偲知道自己絕不可能這么干,但就是想故意問上一句。 梅凌斜睨著他,似笑非笑地說:“怕什么?散播得出去你就試試啊?!?/br> “……”所以這個人就這么篤定他壓根沒機會把照片散播出去是嗎? 陸偲徹底拜服。 讓人無語的囂張,其實也算是梅凌的風(fēng)范吧。 回頭想想,梅凌在星途上一路走到今天,如此囂張肯定不止一天兩天,倒從未聽說他傳出什么負(fù)面新聞,就算有也只是稍縱即逝的小道流言,難道純靠運氣? 也許上天的確格外青睞他,既給了他無可挑剔的外表,又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才華,但是在娛樂圈的巨大洪流之中,他能夠做到穩(wěn)坐高臺俯視潮起潮落,僅憑他自己一人之力也是不可能辦到的。 陸偲想到那么多捕風(fēng)捉影的傳聞,索性當(dāng)面問出來:“你身后果然是有很厲害的背景吧?”頓了頓,半開玩笑,“比如延續(xù)了千百年的血族黑暗勢力?” 梅凌:“……” 坦白說,在他身上匯聚著這么多的血統(tǒng),來自四面八方,追溯起來的確源遠流長,可以說是遍布了大半個地球,豪門望族有,黑道世家有,軍政大鱷有,甚至連異國王室也有,至于血族黑暗勢力……這個真沒有。 他瞇起雙眼,挑起陸偲的下巴,徐徐逼近而去,渾身的氣場仿佛也在悄然改變。 有那么一瞬間,陸偲好像真的看到那雙瞳孔變得縱長而妖邪,他錯愕地眨眨眼,眼中的錯覺也就恢復(fù)了正常。 只聽梅凌幽幽地說:“人類,要么接受我的契約成為我永遠的奴仆,要么讓我吸干你的血,你選哪種?” 陸偲一愣,繼而驚嘆不已。 真不愧為影帝,好快的入戲速度啊…… 此情此景,陸偲著實要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位血族親王,正面臨著二選一的絕境——要不是兩人全都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實在太讓人出戲的話。 不知怎的,他突然對這副畫面產(chǎn)生一股頑劣的破壞欲,他舔了舔唇,模仿著對方的樣子瞇起眼,慢慢地笑起來:“那我也給你兩個選擇吧,是繼續(xù)站在這里跟我聊天,還是我們一起到床上去滾滾?” 梅凌:“……” 五秒后,床上傳出“砰”的一聲悶響。 接下來的事,呵呵,地球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