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戲玩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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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佞恩手指進(jìn)出中帶著潤滑液噗嘰噗嘰的聲音響起,因為是第一次菊xue縮的格外緊,媚rou在刮蹭下反擊一樣夾著沈佞恩的手指,靈活粗長的手指在緊致的甬道里亂按,把xue攪弄的冒水。他很快找到讓原戎僵住后yin叫夾緊的高潮點,指尖開始死命的按壓摳玩。 甬道再次夾緊,沈佞恩吸了口氣,動作越來越快,空著的手向上抓住翹起的胸脯,粗糙的掌心按著乳粒。 原戎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倒吊起來的長腿發(fā)顫,潤滑液和腸液順著沈佞恩的手掌滴落。第一次被男人侵犯,羞恥和快感并交,小小小原顏色從粉白轉(zhuǎn)變成了漲紅。 游澗纖細(xì)微涼的手掌抓住小小小原,上下擼動,抓著卵蛋揉捏。 原戎聲音拔高起來。 那雙含淚多情的桃花眼眼開始上翻,臉上展現(xiàn)出一種糜爛的情色。 游澗咬著牙,興奮不已的勒令:“射給我看!” 小小小原抖動著,伴著原戎一聲痛苦爽快含糊的呻吟,射出一股白濁,白濁沖到半空后落下,順著腰腹聚在了原戎奶子上。 奶頭像是淋了奶油的紅櫻桃,游澗把手上的jingye抹在朱果上,然后握著不大的奶包用力抓捏。 腸道深處yin水噴涌而出,全沖在了沈佞恩指尖,沈佞恩抽出手,被玩開變成一個小洞的xue收縮著,一股一股的往下滴水。 沈佞恩罵了一句cao,火急火燎的握著自己的roubang,對上xue口。 原戎難堪的閉上眼,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的淚都沒斷過,游澗一只手握著性器戳弄他的舌頭,嘴唇,guitou在他臉上畫畫一樣描繪:“害羞什么,不爽么?” “草,這個濕逼,塞進(jìn)去都能給我沖出來,”沈佞恩托著他的后腰往自己這送,同時挺腰,大guitou塞進(jìn)饑渴的一張一合的小口里,被熱情的菊xue吮住往里面帶,他爽快的呼氣,“嘶,小逼水真多!” 不要—— 手里的軀體突然沒勁一垂,沈佞恩罵了一句粗口,保持著姿勢,不情愿的問道: “暈了?” 游澗用手指甲掐了一下原戎舌尖,得到一聲沒掩飾的痛呼聲后可惜的對黑臉的沈佞恩重復(fù)道:“暈了?!?/br> 沈佞恩和游澗兩個人還是正常的人,對jian尸沒有興趣。 將原戎放平,游澗拿出口球解開綢帶親了會嘴,不滿意的又伸出舌頭描繪原戎的唇瓣。承受者不舒服的張開嘴,被毒蛇抓住機會伸到嘴里一同攪弄,嗦著舌尖舔著口腔,原戎難受的用舌頭頂他,又被咬著舌頭,他很快放棄抵抗,乖乖的讓游澗玩自己的舌,還學(xué)會了迎合讓入侵者能溫柔點對待自己,清亮的口水很快順著合不攏的嘴角留了下來。 游澗被他的乖順弄的順心,舔舔咬咬到原戎嘴唇紅腫才低笑著起身,然后俯身在脖子上吸了兩口,滿足了后才翹著雞吧去沖涼水澡了。 對于性事,毒蛇更喜歡對方掙扎時的情態(tài),一個沒有反應(yīng),不會反抗叫罵和沉迷的人只會讓毒蛇心理覺得不痛快。 尤其是原戎這樣的人。 沈佞恩底線更低一點,他泄憤的對著屁股頂兩下,握著雞吧擼動不停,然后guitou懟著屁股rou磨蹭,窄臀猛然用力將臀部軟rou撞進(jìn)去一點,溫?zé)峒?xì)膩的rou裹著guitou,沈佞恩喘息一聲,沖撞了一會才勉強xiele。 不盡興的沈佞恩手上沒輕重的抓著小小小原,把小奶子當(dāng)面團(tuán)用力捏,兩根手指按住奶暈伸展,原戎疼了,腰臀扭著要擺脫讓自己難受的大手。沈佞恩好好玩了一會,聽見原戎小狗一樣的泣聲才滿意。 應(yīng)該是白天。 原戎迷迷糊糊的醒來,被胸脯和腿根的酸疼弄的吸了一口涼氣。 兩只手被放開了,腳腕上纏的銀色鐵鏈還在,原戎捂著胸口坐起來,說是捂著,不如是說托著,兩顆奶果被人玩的狠了,現(xiàn)在還翹立著,讓他胸口都有了點墜脹感。 索性只有腿根有點酸疼,腰腹處是運動過多后的酸澀,原戎舒了口氣。 他艱難的動動腳。半昏暗的房間內(nèi),鎖鏈像是兩條蜿蜒的銀蛇,一左一右的纏上床柱,咬在他腳踝上。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大半的光,面前墻壁上,一個細(xì)微的紅點格外顯眼。 那是監(jiān)控。把床單裹在身上打上死結(jié),原戎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后下了床,床頭柜放的有水和蛋糕,還有一團(tuán)黑色的東西,拿起來一摸,是兩件輕薄涼爽的兩件套絲綢睡衣。 原戎可不覺得這兩個人有那么好心,展開看了看,原戎瞅見了胸脯和襠部處拼接的蕾絲。說白了,就是套情趣內(nèi)衣。 把手里的衣服摔向攝像頭,原戎呸了一聲:“你m死了!” 鐵鏈不長,他摔在地上都摸不到臥室的門,原戎爬起來,換了個方向去窗戶那兒。 兩只腳鐵鏈因為不同床柱的原因,一根還能再走兩步,一根已經(jīng)死死繃住,指尖努力的往前,原戎就差了那么一點就能拉開窗簾,看看這是哪里了。 他跪坐在房間的羊絨毯上,祈求自己的聲音能讓人聽見。 “有人嗎??!殺人了!” “救命??!非法囚禁!!綁架了!??!” “著火了?。。?!” 扯著嗓子叫了很久,原戎不得不放棄。 也許是隔音太好,也許是太荒僻,無論那一個原因,他都跑不掉。 心灰意冷間,原戎聽到監(jiān)控器那傳來毒蛇的聲音,毒蛇顯然是觀摩了這一場好戲,聲線都微微挑起,頗為抓耳:“呀,嗓子疼了吧?” 原戎猛的轉(zhuǎn)頭盯著那個小紅點。 “看我干嗎呢?” “游!澗!”原戎憤怒的低呵,“你他媽!放開老子!” 游澗笑了。 毒蛇聲音很獨特,不低沉不渾厚,說話的時候輕飄飄的,像落不下來的風(fēng)又像是鉤子一樣:“我不在別墅,放不開啊。不如你解開床單讓我看看,我告訴你鑰匙在哪好不好?” 有鑰匙。 原戎抓住重點,站起來在鐵鏈能到達(dá)的地方瘋了一樣翻動,他甚至趴在地上去看床底,看著撅起的屁股,游澗吹了聲流氓哨,隔著屏幕視jian床單翹起而露出來細(xì)白的兩條腿。 昨晚抱著睡的溫?zé)嵊|感似乎還在,游澗聲音啞了,帶著欲念的輕浮聲音落在耳中,讓聲控能升起性沖動的勾人:“你找不到的?!?/br> 原戎確實找不到,但他瘋了一樣去翻床鋪掀地毯,就連那兩件情趣睡衣都摸了一遍口袋,水和蛋糕都被摁在衣服上。 游澗就那么看著,支著下巴看原戎慢慢放棄,脫力一樣坐在床頭柜上。 “游澗……求你了?!彼剜馈?/br> “好說,”腳上用力讓老板椅轉(zhuǎn)動了兩圈,游澗勾著嘴角,按住紅木辦公桌,將聲音一再壓低,“乖孩子,你知道該怎么做?!?/br> 受辱和生機,原戎面前是兩條路。 誰不想活著? 手指勾著結(jié),原戎一再確定:“你……真的會給我說?” “當(dāng)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咱們認(rèn)識那么久了,我都把你當(dāng)好兄弟了,你想想,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吧?” “你會綁架你家好兄弟?”原戎反問。 “唔,不會。但是原總啊,我這哪是綁架你,我只不過是邀請你一起玩游戲?!?/br> “玩游戲?玩游戲玩到床上去?” “那不是酒后亂性嘛?!庇螡居中α?。 雖然對方?jīng)]在自己面前,但原戎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張陰柔糜艷的笑臉,他吸了口氣,想了一下。 最壞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在面前了,如果被騙了,那最多也只是讓游澗看他一遍。 更何況房間還那么黑…… 打定主意,原戎顫著兩只手去解胸前的結(jié),可他把結(jié)打的太死,只能咬著牙借微弱的光亮去看,在他低頭的一瞬間,臥室內(nèi)的燈全亮了。 明亮的,淺黃色的燈光落下,房間內(nèi)的黑暗無處隱藏。 兩條鏈子反射出森然的白光,折射在天花板上。 原戎猛的抬頭。 “游澗!” 游澗心情很好,懶洋洋的應(yīng)道:“嗯?!?/br> “你?。 ?/br> “我這不是怕你看不見嗎?”他很委屈似的,“你的眼鏡沒了,為了你的視力,我只好打開燈了?!?/br> 說來說去還是他不知好歹了。原戎恨恨磨牙,自己冷靜一番后繼續(xù)去解床單,他夾住快滑落的床單,再次詢問:“你會告訴我的吧?” “嗯哼,我會的?!?/br> 奶白色的床單很絲滑的掉了下來,囤積在他的腳邊,原戎閉著眼,當(dāng)自己在大澡堂子里等人搓背。 這樣一想他放松下來:“鑰匙給我?!?/br> “別著急,”游澗嗓子啞了,命令道,“轉(zhuǎn)身?!?/br> 原戎乖乖轉(zhuǎn)身,而后對毒蛇的一系列指令乖乖照做,再聽到撅起來掰屁股這條時氣的發(fā)抖:“游澗!!你別太過分!” “我消失不見了有人會找我的?!?/br> 摸著下巴打量粉嫩嫩跟著顫抖的小小小原,游澗咧嘴一笑,拉開抽屜拿出一臺手機,點開播放鍵,湊近收音筒。 “雷子,璧臺那民宿敲定下來了,我過去監(jiān)工?!?/br> “張穹……” “倨重啊……” 一條條語音聽下來,原戎臉更白了。線條柔和的臉真是面如紙色,那雙桃花眼震驚的眼瞳都在顫動,嘴唇被咬的發(fā)白。 那些語音無一不是他的聲音,語音里打趣說出來的許多事都是他們才知道的秘密。 聽著語音里親昵愜意的話,原戎在空調(diào)暖風(fēng)下打了個顫。游澗還在播放著,從他的朋友圈到他的家族群,每一條都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清潤音色。 要不是知道那不是自己,原戎都要懷疑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爸,這幾天不回家了,你和我媽注意身體……” 最后一條聽完,原戎不受控制的跌在地上,細(xì)嫩的皮rou壓住鐵鏈的冷涼都沒能讓他回神。 “你……”他啞了。 他從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 最大膽的兩次,一次是自己跑出去辦民宿差點被人賣了,一次是心智成熟后碟中諜的搞垮游澗和沈佞恩。 搞垮也不恰當(dāng),他只是當(dāng)了中間人,是個協(xié)助者。 原戎甚至生出幾分憤恨,為自己找理由開脫。 動手的不是他啊,是國jia啊,是警cha啊,是幾個集團(tuán)不見硝煙的斗爭啊。 放下手機,看楚楚可憐的原戎,游澗嘆口氣,半是無奈半是苦惱:“你別哭啊,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鑰匙在床頭柜抽屜下粘著?!?/br> 原戎溢出的淚滴落,被綁過來的恐懼和昨晚讓人欲死的羞辱在游澗稱得上哄的語氣里涌上來,游澗還沒說接下來的話,就看見屏的人不要形象的坐在地上,還順著把床單拉上去擋住遮羞,狀態(tài)也從默默流淚變成了嚎啕大哭。 這回?fù)Q美人蛇傻了。 原戎兩只手去抹淚,邊哭邊罵,哭的肝腸寸斷,一下子把自己的恐慌全哭出來了: “我,我沒,錯!啊嗚嗚嗚他販毒嗚嗚該被抓,嗚嗚嗚啊你不是好人你利用我,你倆不是嗚嗚呃嗚好人……” 人是最經(jīng)不住哄的,更何況原戎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黨。從小到大沒受過大委屈,在得知兩個人一個逃跑一個被抓的時候原戎不是沒想過自己做錯了沒。 單說游澗只是要策反自己對付好友,還沒傷害到兩人,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至于沈佞恩,販毒死了也是活該。 他習(xí)慣扮豬吃老虎,置身事外,站在公理一方,冷靜冷情領(lǐng)的清。 但同時,他是膽小的,他有軟肋。 今天游澗拿出的東西,恰好就觸碰到原少爺?shù)牡拙€了。 自己死了就死了要是沒人知道怎么辦啊,或者說,自己要是死了,他們對旁人動手怎么辦?。?/br> 活了二十多年,原少爺?shù)谝淮魏翢o形象的坐在地上兩手抹著淚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