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身體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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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澗和沈佞恩把原戎塞進了后座,兩個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游澗先開口:“要不石頭剪刀布?” 沈佞恩挑著一邊的眉:“我喝酒了,你來?!?/br> 游澗慢慢道:“沒人查……” 話沒說完,沈佞恩就鉆進了后座,關上了門。 美人蛇嘖了一聲,不情愿的當起了司機。 原戎癱坐在腳墊上,紅腫發(fā)熱的臉頰貼著皮質座套上,他嘴里被游澗塞了手帕,是包廂里游澗給他擦腿的那條,濃重的酒味沖上腦袋,讓他鼻腔里都火辣起來。 沈佞恩坐好,伸手扭過來他的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濕漉漉的頭發(fā)——像是在摸寵物狗。 原戎費力的想抬眼去看他,額發(fā)貼著眼眶讓他不適的瞇著眼,眼里霧蒙蒙的。他難受的小聲哼哼著,晃著腦袋去蹭頭發(fā),沈佞恩被他逗笑了似的,哼了聲后好心幫他把頭發(fā)順上去,微微彎腰貼近原戎,低聲道:“還難受嗎?” 原戎瞇著眼,睫羽顫動,腦袋在他手心蹭了一下。 沈佞恩更開心了,笑瞇瞇的摸著他的腦袋,彎腰去看原戎那張通紅潮濕的臉,在看清對方臉上茫用手描繪著原戎因為茫然而顯得有些乖巧的眉眼。 像是在摸愛人,又像是調(diào)情。 原戎被他溫熱的指尖弄的清醒一點,紅腫面頰上那少許迷茫立馬轉變成厭惡,死活想不明白怎么能想出這種陰損的羞辱人法子。 游澗抬眼看著后視鏡,毒蛇眼神涼涼的,聲音也透著股涼意:“我說沈總,調(diào)情可不能在車里?!?/br> 沈佞恩充耳不聞,一手去勾原戎西裝的紐扣,手摸到胸前就被原戎腿和手臂夾住了,他停住,然后揪起來原戎坐在自己腿上,手環(huán)著對方細瘦的腰身,下巴抵在對方肩膀上。 車廂高度有限,原戎垂著頭,手背在身后抵著沈佞恩的小腹,脖頸貼著車頂,被車頂粗糙的絨球弄的脖子發(fā)癢。他扭了一下,得到一句身后人戲謔的屁股挺肥。 原戎一句草憋在了喉嚨。 他現(xiàn)在腦子不清楚,但就是個傻逼也該知道這逼貨對他沒什么好念頭。 不是吧,媽的因為沒死成變成變態(tài)了? 原戎惡心的不行,從沈佞恩這個人為中心罵到了沈佞恩祖上十八代。 感謝雷駁等人背地里其實是粗口狂魔,要不現(xiàn)在受辱,原戎估計只能梗著脖子罵傻比混蛋不要臉臭流氓。 那就更像調(diào)情了。 沈佞恩解開他的衣扣,手順著細膩溫軟的小腹往上去摸胸口上的小紅珠,兩指夾著朱果拉長,捏弄,擠壓。原戎觸電一樣掙扎,舌頭頂著手帕想吐出來,沈佞恩張嘴咬著他的肩膀,牙齒擦蹭著皮rou,聲音含糊道:“再扭扭屁股?!?/br> 原戎倍感屈辱,屁股上感受到了一個粗熱的棒子,隔著四條褲子小幅度的撞擊著臀rou,他崩潰邊緣的在喉間狂罵,聽在沈佞恩耳里更像撒嬌的哼唧。沈佞恩按住他,腰腹往上一挺,把原戎撞的臀rou發(fā)麻,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原戎抗拒著,兩只手按在沈佞恩小腹上,身子往上躲。 沈佞恩手臂鋼筋一樣環(huán)住他的腰,玩弄小豆子的手也沒停,原戎肩膀被他咬了一口,松開嘴看著原戎圓潤肩膀上的兩排牙印,沈佞恩興致更盛,放開捏著的小巧奶尖,他改成大手罩在奶子上,下流的左右打圈揉著,聲音懶散道:“躲什么,奶子都快被我玩腫了?!?/br> 你媽的!原戎弓著腰,心中大罵沈佞恩。 刺的一下,車被踩停,因為慣性原戎的腦袋撞向前排,讓他吃痛一哼,興致被打擾,沈佞恩不悅的抬頭去看前排的游澗:“干什么?” 游澗打開雙閃,回頭冷笑:“說了車里別調(diào)情。刺激到我咱們?nèi)齻€一起死。” 毒蛇吐著信子盯著獵物,沈佞恩嗤笑一聲,不甘示弱的環(huán)著獵物,陰陽怪氣道:“行啊,畢竟我本來就該死,倒是可惜游總,剛拿了人家?guī)资f,花都沒花就要給我們陪葬了?!?/br> 游澗譏諷的開口,道:“喲,這撿了條命的人說話就是硬氣?!?/br> 他轉身,幫原戎抽出來手帕,然后強硬的把人抓過來,放在副駕上。 人被搶走,沈佞恩的坐姿轉向慵懶,一手按膝一手支著額,胯下鼓囊囊的大包凸顯著存在感:“那總比差點被砍死的人強?!?/br> 手帕被抽走,原戎立馬咳嗽了兩聲,口齒不清的罵:“沈佞恩我草你媽?!?/br> 沈佞恩聽到了,當即笑了出來:“小原總這嘴挺辣,和我胃口?;仡^看看誰艸誰?!?/br> 原戎道:“我草,你媽?!?/br> 游澗掐著原戎的下巴,瞇眼上下打量這具白皙精瘦的身子。 醉哄哄理智不多掐著手心保持一絲清醒的原戎眼神迷離的看他,紅潤的嘴巴張著呼吸,時不時蹦出來兩句臟話,鼻腔呼出來的炙熱氣息打在游澗手背上。 原戎是屬于天生練不出強健肌rou的那種人,他很羨慕雷駁管倨重等人肌rou分明充滿力量感的身材??v使每周都和他們一樣去健身房堅持那么多年,也沒能達到自己喜歡的穿衣脫衣都有rou的狀態(tài)。 運動加自律只是讓他身上掛了一層淺薄肌rou,緊實優(yōu)美且線條流暢。在練出這層肌rou后吃的蛋白質就全都補在了屁股和大腿上,后來為了不繼續(xù)屁股長rou后專門練上身,結果那些脂肪全留在了胸前,讓白生生胸脯也帶了點起伏。 右邊的奶子被沈佞恩玩的像是熟透的紅櫻桃,正隨著呼吸和罵聲顫巍巍的晃動。 他手被游澗拉起圈住椅背,腰隨著姿勢拱了起來,襯衫和西服散落在兩邊,游澗打量貨品一樣,勾起唇角,嘴上給出很高的評價:“確實很辣。” 摸了摸原戎身上細膩冷白的皮rou,游澗的手滑動著,被暖玉一樣的手感勾住了,他改口道:“不,應該是很欠cao?!?/br> 沈佞恩聞言不屑的哼笑起來。 原戎再次掙扎扭動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破口大罵:“我艸你倆的媽!媽的!有本事放開我!” “安靜點?!钡皖^張嘴含住奶子,游澗尖銳的虎牙嚼著嬌嫩奶尖,舌頭舔著乳暈,挑逗著看起來皮薄汁多的奶果,那架勢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他兩根手指揪住原戎紅艷艷的舌,把原戎舌頭拽出來玩弄,原戎仰著頭,目光渙散的看著頭頂,掙扎中臉一偏就看到了后視鏡,后視鏡照著后面沈佞恩的半張臉,對方眉眼沉郁,眼神卻帶著趣味,眼底綴著昏黃的燈光,像一只餓狼似的盯著原戎的臉。 在這種侵略性的目光中,原戎像是被扼住了呼吸,掙扎幅度越小,身上詭異的快感就越猛烈,讓他抽咽著害怕。胸前奶尖被情色的嘬著,原戎感覺到游澗一只手往下,按住了他胯下勃起的物件,像是抓住他弱點一樣的笑了:“起來了。” 手隔著褲子taonong,游澗大口大口吸著乳暈,放開原戎的舌頭,改去搓弄被冷落了左乳,原戎咬著舌頭,阻止自己呻吟出聲,但在三重刺激下控制不住的悶哼,腰肢往上頂著,然后軟趴趴的塌了起來。 他沒射,但小高潮了,因為被玩著奶子,摸著rou物偽高潮了,幾個月沒起過欲望的原戎,輕易的高潮了。他漿糊一樣的腦袋因為快感更加迷糊,呼吸急促,身子不住的顫動。 游澗抬起頭,目光古怪:“……你高潮了?” “去你……媽的?!甭牭竭@話,原戎已經(jīng)沒力氣還是張嘴罵他,他頭晃著,身子扭著,細瘦的腰肢藏在散落的衣服里扭起來格外好看,兩顆奶頭被玩的又大又紅,其中一個帶著游澗口水,在車燈下閃著光澤,像是剛撈出來帶著糖水的果子,散發(fā)著香甜美味的氣息。 游澗舌尖頂了下腮。 “玩夠了沒?”沈佞恩不耐煩的踢座椅,“人就一個,在車里只能一個人玩,快他媽回去?!?/br> 游澗輕飄飄的看他一眼,對著原戎的臉拍了拍,調(diào)笑道:“小原總真辣,看著rou都要炸了。” 原戎被他拍的側頭,舌尖在雪白的牙齒后若隱若現(xiàn)的,yin靡的勾人。 他一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臉頰濕紅發(fā)熱,思緒神游物外。 游澗心情很好的打開了音樂,曖昧沙啞的女低音合著背景喘息聲哼唱著:Baby, my love Beautiful boy, beautiful body. Ambiguous breathing in a dark room. We kiss each other and?。o death… 原戎疲倦的合上眼,然后強迫自己睜開看外面的建筑物,嘴唇張合幾不可聞的在罵人。 在默默記路中,一條絲綢領帶突然環(huán)上他的眼,擋住了他的視線。原戎下意識扭頭拒絕,畏縮著看窗外,然后被沈佞恩托住了下巴扭了回來。 “乖點?!?/br> 沈佞恩誘哄似的道,他嗓子也有點啞了,不知道是不是憋的,低沉男聲在女聲的歌聲中像是帶人下地獄的惡魔,原戎身子再次顫動起來。 酒店,剛剛那是,什么酒店……他想著。 沈佞恩湊在他耳邊,用牙齒咬了一口白凈的耳垂,聲音輕緩道:“睡吧?!?/br> 領帶被系住,視線陷入黑暗中的原戎很快昏昏欲睡起來,在陷入沉睡前他聽見沈佞恩隨意的道:“可以放心開了,小原總看不到了?!?/br> 果然……原戎心想,隨后墜入黑暗中。 銀白色的車子提速,流光一樣駛向遠方。 車停在一棟三層歐式別墅前,管家打開大門后車子進去,不一會從后門就出去了一輛啞光黑色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