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約炮記事、系統(tǒng)說,就你了!、魅魔和他的男高、毒蛇瘋狗野玫瑰、重生后發(fā)現(xiàn)師尊是變態(tài)、重生之朵朵桃花煞、金桔、媚rou香溢(gl/百合)、黑道大佬被死對頭囚禁了(高h)、強上純情師侄后
隸屬于凱斯羅德的士兵們做夢都沒想過會有和馮上將的部下們和諧相處的一天。二皇子給他們放了個假,自由安排夜晚的時間,馮上將身邊的一個漂亮女哨兵提議大家都是帝國的軍人,早該一起聚聚聯(lián)絡(luò)感情。溫柔的女孩子到哪里都十分受歡迎,茜茜說說笑笑之間就把人領(lǐng)走了。 “我們也該過去了?!盿ngel-7今夜的衛(wèi)星光格外暗淡,凱斯羅德把軍帽向下壓了壓,作為那位殿下的爪牙,最后的忠誠就是目送他上路吧。 阿奇爾在天空完全暗下來時就迫不及待的踏入安維爾的小洋樓,夫人已經(jīng)在花草掩映下盛裝等著他了。 安維爾很少穿顏色艷麗的裙子,因為熱烈的色彩不符合她一貫展現(xiàn)出的性格,實際上經(jīng)歷過被貧窮和出身折磨的童年,安維爾喜歡一切華麗的東西,珠寶,絲綢,還有巨大的王冠。 “母。。安維爾!”二皇子特地把自己收拾的光鮮亮麗,還帶了一束鮮花,“您今夜真迷人,連玫瑰都無法比擬?!?/br> 女人笑了起來,和華麗裙擺不相符的寡淡妝容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墓碑前綻放的死亡之花,蒼白絢麗。 “阿奇爾,我不是你的母親,不是你的小姨,我們之間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卑簿S爾開門見山,白皙的手搭上名義上“兒子”的肩膀,她湊了上去,夜風帶來女人身上的芬芳,熏的這位殿下情意迷亂。 不僅是父親的女人們,還有高官和權(quán)臣的家眷,人妻帶來的禁斷與刺激二皇子欲罷不能,現(xiàn)在他渴求的源頭靈巧的解開紐扣,指腹隔著布料傳遞熱量。 阿奇爾想要抓住那雙柔荑,卻被躲開了,安維爾轉(zhuǎn)而拉扯著他的領(lǐng)帶:“來?!?/br> 女人提起裙擺,背后巨大的蝴蝶結(jié)綁帶跟著搖動起來,顫巍巍的引人注目。艷色的裙擺穿梭在花叢里,阿奇爾興奮的順著領(lǐng)帶上的力道跑動。 仿佛是欲擒故縱的游戲,兩個人你追我趕的踏足花園的每一寸角落。 先是頭上的發(fā)飾,然后是項鏈和手環(huán),這些亮閃閃的寶石一路散落在花草掩映的小路上,花園并不是很大,調(diào)情游戲終止在大門被關(guān)上后。 漆黑的客廳,衛(wèi)星光透過窗戶照在安維爾微微泛紅的臉上,她長發(fā)披散蓬亂,眼里是盈盈的水汽。 阿奇爾幾乎是顫抖著牽起蝴蝶結(jié)的綁帶,綢緞順滑一下就散開了,裙子落在地上露出白色的襯裙,二皇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穿鞋。 每一寸皮膚都被精心保養(yǎng)的玉足此時已經(jīng)鮮血淋淋,襯裙下擺被草葉和泥土污染,就像是鮮艷的花瓣凋零,露出被風雨摧殘后的脆弱內(nèi)芯,搖搖欲墜的等待更猛烈的灌溉。 “救命。。?!濒W發(fā)貼在頰邊,美麗的女人拿出信手拈來純潔柔弱姿態(tài),嘴角卻彎出一個弧度。 “。。。什么?”精蟲上腦的阿奇爾面色漲紅,他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現(xiàn)在的情況了,男人寬大的手箍住安維爾細伶伶的腕骨,“安維爾。。好安維爾。?!?/br> “我說。。救命!”女人臉上的笑容不曾變化,聲音卻帶著泣音和輕顫驟然提高,把寂靜和曖昧的夜突兀劃破。 即便是哨兵也不會在非戰(zhàn)時,一直把感官維持在高度敏銳的狀態(tài),沈亦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樣,等待著jiejie敲響房門,他們會在柔和的行星光下交談,享受心照不宣的親昵。 沒多少時間了,黑暗哨兵洗漱后披上浴袍,他的假期只有一個月,不知不覺就快要結(jié)束,拋棄身份和責任全然投入進與另一個人的關(guān)系,短短的兩周是他高壓生活下幻夢一般的美好時光。 但今夜有些不同,安維爾一直沒有來,隨著分秒在等待之中流逝,沈亦有些擔心和忐忑,是被厭棄了嗎,是連最后的無所顧忌的相處都要提前結(jié)束嗎。 亦或者是安維爾也在等待他的主動,沈亦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女人驚恐的尖叫同一時間到達。 “你不要過來!” 黑暗哨兵反射性的把自己的力量運用到極致,jiejie狼狽不堪的躲避,讓他回憶起曾經(jīng)的無能為力,黑夜也無法遮蔽他的視線,安維爾面對朝她伸出魔爪的男人,跑動之間裙擺的殘破以及小腿上的細小傷口一覽無遺。 “小亦!” 阿奇爾的嘴唇即將落下一親芳澤時,閃電般的身影突然竄了出來。沈亦從第三層樓躍下,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倒飛在空中的失重感讓二皇子直到撞在門板上都沒回過神來,疼痛慢了怒火一步,他召出了自己的量子獸,一只威風凜凜的獅子。 和主人一樣自大的量子獸尊崇阿奇爾的意志撲向黑暗哨兵,獅子咆哮著張開血盆大口,沈亦微微后坐蹬地,拳頭砸在猛獸的側(cè)頰,獅子和主人摔在了一起。 “賤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阿奇爾撐著量子獸站起來,看到穿著浴袍身上濕氣還沒散去的沈亦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怎么會有賤民在這里?!” 他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自量力的用自己的精神力試圖去攻擊,A級哨兵氣勢洶洶的力量連沈亦的精神屏障都沒能接觸到就碎了個徹底。 “你。。你。?!豹q如天塹的差距讓昏了頭的阿奇爾終于清醒了些,“S。。S級不。。你比杜阿特還強,你是沈亦!” 他害怕起來,畏畏縮縮的要跑,看看黑暗哨兵又看看安維爾,目光滿是不可置信:“他,他!你可是——” “jiejie和你說過的,一直sao擾我的貴族少爺就是他。”女人從身后環(huán)住沈亦的腰,哽咽道,“我好害怕好害怕。。” “。。殺了他吧,為了我。。。好嗎。。” 安維爾的聲音帶著啜泣,斷斷續(xù)續(xù)就像隨時會斷裂的絲帛。 聽jiejie的話,為jiejie做點什么,要報答jiejie。。。 只是殺一個人而已,他手上的鮮血還少嗎。磅礴的精神力凝聚成漩渦,沈亦幾乎反射性的想要絞殺阿奇爾,可也只是幾乎。 如果杜阿特真的死了,聯(lián)邦的上將可以毫不猶豫的把這位殿下也處理掉,但尊貴的皇太子因為沈亦的原因活的好好的,阿奇爾就不能死,至少在帝國覆滅之前不能。 安維爾環(huán)在沈亦腰間的手緩緩收緊,她察覺到黑暗哨兵的遲疑。 “你不愿意嗎。。一號。?!蔽锤珊缘臏I水透過浴袍絲質(zhì)的布料浸濕后背,沈亦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殺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