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去校醫(yī)室給xiaoxue上藥,校醫(yī)開苞后xue,被室友撞見,三人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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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容楚cao了多久,敖封感覺自己的宮腔已經(jīng)爽得發(fā)麻,容楚又一次挺著腰射進來,xiaoxue已經(jīng)被jingye射滿,xue口都糊著粘嗒嗒的稠精,床單上全是兩人歡愛后的痕跡。敖封幾乎被cao成了一只只知道含著男人的roubang搖屁股的rou便器,抽搐著挺著腰,卻什么也射不出了,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不停的往外流。 第二天早上,敖封直接翹了一節(jié)課,xiaoxue火辣辣的疼,容楚不知所蹤,敖封一邊在心里暗罵他,一邊想著去校醫(yī)院看看,他和邵韓柏還算熟悉,知道自己是雙性人也不會說出去的吧? “又怎么了?”邵韓柏看著自己走路別扭的“老顧客”,有些無奈地問,“這回不像是扭腰了啊?!?/br> “那個...”敖封憋紅了一張臉,扭頭先去反鎖了校醫(yī)室的門,轉過頭來神經(jīng)兮兮地問,“如果女生私處因為過度內個腫了,該涂什么藥???” 邵韓柏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你禍害人家小姑娘了?” 敖封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不是。”他含含糊糊的,“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其他人啊?!彼峙ゎ^看了一眼門口,“就是,我被一個陌生人...迷jian了,下面腫了?!?/br> 邵韓柏暗暗捏緊了拳頭,他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好說什么,“來里邊,我給你上藥吧?!卑椒恻c了點頭,暗道邵醫(yī)生真是醫(yī)者仁心。 邵韓柏拿了只藥膏,走進內室,敖封有些不好意思地褪了褲子,下半身赤條條的坐在床邊。 “你趴下吧?!鄙垌n柏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開始鼓起的下身。 “但是...”敖封欲言又止,一咬牙,張開了腿。 腿間的花xuerou嘟嘟的紅腫著,邵韓柏的眸色立刻深沉了起來,“你從小就有這個嗎?”敖封點了點頭,沒說話。邵韓柏擠了一條透明的藥膏,擦在手心揉開,小心翼翼地觸上紅腫的xiaoxue。敖封一縮,xiaoxue有知覺地吐出一點花蜜來,他有些難為情,但轉頭看看邵韓柏,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很專業(yè)的樣子,莫名心里寬慰了不少。殊不知,邵韓柏被遮住的下身已經(jīng)隆起一塊大包,性器硬的發(fā)痛。敖封蜜色的雙腿大開著,緊實的翹臀占滿了邵韓柏的視野,在外陰涂完了藥膏,往xue道里探進了一根手指。 “臥槽,你干嘛...!”敖封愣了一下,彈起身來想把手指從xue道里擠出去,卻不得章法,xue依舊把手指含的死緊。 “別動,里面腫了,需要上藥?!鄙垌n柏冷靜道。敖封不情不愿地重新趴下,任由他的手指在xue里轉來晃去,xue口咬著手指吮吸得滋滋作響水聲不斷,邵韓柏被他咬得火氣上涌,胯下硬得難受,兩人磨蹭半天終于上好了藥,中間敖封還忍不住嗚嗚叫著小吹了一波,yin水把床單打濕,邵韓柏喑啞著聲音讓他賠,敖封氣還沒喘勻,痛罵他小氣,“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br> 他正想起身,卻被邵韓柏按在原地。 “來都來了,我給你檢查一下前列腺?!鄙垌n柏說,“免得你去醫(yī)院檢查被人發(fā)現(xiàn)小逼了,是吧?”敖封稀里糊涂地同意了。邵韓柏又擠了一塊藥膏,一只手拿來了指套,把藥膏抹在指套上手指就探進那處無人造訪過的后xue。 “哎你干嘛??!”敖封感覺屁股一涼,伸手一把攥住了邵韓柏的手腕。邵韓柏“嘶”了一聲,“不是你同意的幫忙檢查前列腺嗎?”他看起來有點委屈不解,似乎不知道為什么敖封要用這么大的力氣攥他的手腕?!安皇?,前列腺檢查要捅這兒啊?”邵韓柏聽聞,白了他一眼,“廢話?!?/br> 敖封有點尷尬,“對不起啊,不是故意用力攥你手腕的...疼不疼?”邵韓柏嘆了口氣,“算了,沒事?!彼嗔巳嗍滞螅澳闩肯?,我給你檢查?!卑椒庑膽牙⒕危蠖鹊匕炎约旱穆N臀交給了可憐的邵醫(yī)生。 手指侵入的很溫柔,涼涼滑滑的飽脹感有種說不出的酸麻,邵韓柏的手指屬于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很長,在腸道里溫柔地探索,剛進了兩節(jié)手指,邵韓柏就感覺觸摸到了一塊軟韌的組織,他輕輕一摁,敖封就忍不住驚喘一聲,一股酥麻的爽意直沖天靈蓋,邵韓柏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他的處子腸道緊致地包裹,那rou道好像有生命般的一吸一吮,他幾乎能想象到如果是自己的jiba埋進去該有多爽。他不斷地按壓著敖封的前列腺,把他玩弄得在自己身下哀叫呻吟,幾乎控制不住浪叫的音量,他用另一只還沾著敖封yin水的手輕輕捂住敖封的嘴,手指狠狠地在他腸道里抽送,每一下都殘忍地碾過前列腺點,敖封感覺腰間一陣酸麻,性器直挺挺的豎的老高,失禁似的吐著腺液,一股一股溢出來滴在床單上。邵韓柏硬得發(fā)痛,敖封還在他面前無意識的搖動著蜜色的屁股,好像在引誘他深深地cao進來,直抵sao心,把他干得只能一次一次挺著腰射空炮,最后射出尿來。 敖封咬住胳膊嗚嗚直叫,腸道里傳來的快感幾乎擊垮他的靈魂,他幾乎想每天都雌伏在邵韓柏身下,享受這種讓人上癮的jianyin。 jianyin還未開始,敖封就挺著腰出了精,jingye又濃又多,順著馬眼不停的往外流,讓敖封感覺像是被榨出來的,而自己就是提供jingye的精牛。 而在他沒注意的時候,邵韓柏已經(jīng)解開了褲鏈,怒張的性器直抵他淺褐泛紅,一吸一張的xiaoxue口。那口xue似乎在吸引人cao進來,xue口的褶皺收收縮縮的,想要吸吮什么,鑲嵌在蜜色的臀rou間,顯得很是色情。 邵韓柏挺著腰,粗如兒臂的jiba在xue口畫圈,前列腺液把xue口的褶皺沾得亮晶晶的,他用大拇指又在xue口抽插了幾下,挺腰將guitou挺進了一半。 “呃...”敖封有點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過于碩大的guitou還是讓他感到疼痛,xue口的褶皺幾乎被撐平,箍著guitou,邵韓柏也被他咬得不好受,狠狠心,把整個guitou都塞了進去。 “痛...!”敖封哀叫,但邵韓柏忍了這么久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他往xue口擠了一大坨藥膏,均勻地抹開,抽出guitou沾上一點,又一下子挺進去! 有了藥膏的潤滑,敖封感覺好了不少,嘴里卻還罵罵咧咧,說邵韓柏不講信用,說是前列腺檢查,還不是覬覦他的屁股,邵韓柏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伸手拍拍敖封的屁股,震出一陣臀波,他深埋在里面的guitou都感到了肥美臀rou的顫動,又漲大一點,撐得敖封嗚嗚地叫,忍不住縮緊了屁股。 “別咬?!鄙垌n柏嘶了一聲,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再敢咬,我直接cao了?!卑椒馀卤凰鹀ao得走不了路,只能不情愿地努力放松。 “這才是好孩子?!鄙垌n柏滿意,挺了挺腰,把jiba又釘入幾寸,guitou淺淺挨著前列腺點。 飽脹的快感已經(jīng)讓敖封有點不適應,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換來的是guitou狠狠地擦過前列腺點,他一下子軟了腰,趴在床上緊縮著小腹,渾身顫抖不停。他從來不知道后面也能帶來這么強烈的快感,原本以為女xue被開苞已經(jīng)夠爽了,結果后xue也能帶來強烈的快感,他幾乎感覺整個人都要壞掉了,邵韓柏感受到他的后xue滲出一些腸液,幫助他在里面運動?!罢鎠ao...”他低聲道,抽送幾下腰肢,半根jiba在他菊xue里狠狠進出cao弄數(shù)下!敖封被他頂?shù)脝鑶杞?,顫抖著腰腹說不出話來,每一下都能正正好抵上他的前列腺,卻又不狠狠撞擊,如隔靴搔癢一般,總是不夠爽利。他忍不住翹著屁股往后吃,jiba卻不再動,安靜地欣賞著蜜皮翹屁美人主動騎著jiba左右晃動,xue口紅紅的,被撐得飽脹,抽出時往外嘟著一點含著粗大的roubang,插進去時又往里微收,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口處子xue。 邵韓柏的caoxue風格和他本人的冷靜外表很不一樣,看夠了敖封用他的roubang當自慰器,他雙手扣住敖封的腰,一下將整根roubang都狠狠挺進去!敖封哀叫一聲,感覺腸道又熱又燙,小腹好像都要被捅穿了,粗直的jiba似乎捅到了他直腸的最深處,在里面青筋勃發(fā)地微微跳動。 roubang上盤根錯節(jié)的青筋剛好壓住敖封的前列腺,敖封爽得生理性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一眨眼就滴在床單上,腰臀微微的顫抖,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下一輪的撞擊。邵韓柏握住他的腰,先大開大合地挺動幾下,把敖封弄得腰軟,又抵著最深處狠狠插弄,每次都結結實實地壓過前列腺,敖封張著嘴胡亂呻吟著,口水從嘴角滴下來,他顫抖著想往前爬,卻被邵韓柏摁著腰死死摁在自己身下繼續(xù)承受猛烈的撞擊,敖封被cao得眼神渙散,胳膊肘撐著上半身不趴下,肩胛骨突起,看上去好不可憐,他放浪的呻吟聲藏在枕頭里,口水糊的滿臉都是,呻吟聲顫抖著,腰肌也顫抖著收緊,xue口被cao得一下下縮緊,咬著邵韓柏的jiba不放。他的前列腺幾乎已經(jīng)被頂麻了,xue道失禁似的吐著水,邵韓柏的囊袋密集地拍打在他的會陰和女xue口,敖封感覺女xue格外空虛,忍不住伸手下去揉弄陰蒂,浪叫一聲高過一聲,就在他馬上迎來高潮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容楚的聲音傳進來,“邵醫(yī)生,打擾一下,我來買藥?!?/br> 容楚挺聽著屋內熟悉的呻吟聲和rou體相撞的啪啪聲,面沉如水?!吧坩t(yī)生?” 他從桌上拿起一根牙簽,捅進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