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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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瘋狂讓姜綺羅昏昏醒醒,自他學(xué)會聽話之后,已經(jīng)很少遭到這樣瘋狂的對待。 他受不住的哀求,換來的是一次次的暴cao,到最后他的聲音都嘶啞無比,當(dāng)一切好不容易停歇,姜綺羅終于得到解脫,真正陷入黑暗中沉睡不醒。 第二日他被人粗暴地抓起來,臉上火辣辣地疼,姜綺羅困倦地睜開眼,看見一臉怒容的君王抬手狠狠再次給了他一耳光。 姜綺羅稀里糊涂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事,又被粗暴地扯下床,摔倒在地,迎來君王嫌惡的謾罵,“賤人!” 疼痛讓他更清醒,暈乎乎的腦子逐漸清明,姜綺羅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屋子里進來不少人,每個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他,盡是譏諷和嫌惡,又或者看好戲的表情。 姜綺羅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一身堪稱凌亂的衣袍,上身松散半掛在身上,露出大片曖昧的痕跡,下身光裸著,兩條長腿暴露在外,渾身上下的酸痛告訴他昨夜的瘋狂不是做夢。 他僵硬著轉(zhuǎn)過頭去看床榻,只見侍衛(wèi)從床榻中拎起一位渾身赤裸的陌生男人。 他如遭雷擊,瞬間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計了,他顧不上自己跟一個陌生男人糾纏一夜的事,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讓君王息怒。 他徒勞地想解釋,連忙拉著君王的衣袍,“不是……我沒有……”嘶啞的聲音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姜姒站在一旁,看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深沉。 姜綺羅一開口更讓君王暴怒,抬腳將他踢倒在地,轉(zhuǎn)身怒喝身后那群人,“都給朕滾出去!” 這樣的丑事,任誰也不會想讓別人知道,哪怕這些人都是他的奴隸或者妃嬪,帝王也不允許他們看笑話。 “把這個男人拖出去斬了!”君王陸續(xù)下令,禁軍很快將男人拖走,人潮逐漸散去,只剩下姜綺羅跟君王對峙。 君王冷眼看姜綺羅,就像看一只臭蟲,姜綺羅渾身冰涼,沒人比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一國之君的殺意,那是高高在上的王權(quán),能輕易將螻蟻碾死在腳下的不可一世。 他怕君王下令將他處死,只得再次跪在君王腳下,為自己求一線生機,“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么敢……”他斷斷繼繼地將昨晚的不對勁說出來,換不來君王的分毫仁慈。 “沒有?沒有什么?沒有勾引人?還是沒有背著朕偷人?”他再次抬腳毫不留情的將姜綺羅踢翻在地,那個姿態(tài)就像對什么微不足道的奴隸,而不是他三年的枕邊人。 被踢翻的姜綺羅狼狽的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馬背上打天下的皇帝,力氣非比尋常,他那一腳,讓姜綺羅痛苦著蜷縮在地,半響爬不起來,兩條長腿暴露在衣袍外,他身上的痕跡一覽無余,大腿根部干枯斑駁的jingye讓君王更怒,一腳踢在姜綺羅腿根處,私處被這樣粗暴的踢打,姜綺羅發(fā)出一聲慘叫,眼淚鼻涕橫流,再好看的皮囊在痛苦的扭曲下,也讓人難以欣賞。 “從今天開始,你就幽禁冷宮吧。”丟下這一句話,君王拂袖離去。 姜綺羅活生生痛暈過去,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身在冷宮。 他本就被踢出內(nèi)傷,下身還疼痛難忍,又被打發(fā)到冷宮來無人照料,看不了太醫(yī),吃不了藥,姜綺羅這是被君王徹底厭棄,由著他自生自滅。 姜綺羅發(fā)了一場高燒,整個人神志不清,他躺在榻上只有等死的份兒。 這里地處孤僻,陰風(fēng)陣陣,荒草叢生,更有老鼠蚊蟲肆意,不遠處的橫梁上還吊著一條繩索,大概是某個宮妃在這里自殺過,尸骨被丟去了亂葬崗,卻留下了這條繩子半掛在梁上,結(jié)滿足了蛛絲網(wǎng)。 前一晚還下了一場大雨,姜綺羅孤零零地躺在這里,如果熬不過去,這里就是他的歸宿。 姜綺羅如果在這里死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老鼠啃食,連個全尸都不留。 有人冒著大雨進來,看他一動不動,立刻上前查看他的呼吸脈搏。 確定他還活著后,又松了一口氣,沒過多久又悄悄離開了。 第二天出了太陽后,姜綺羅睜開了眼睛,或許是命不該絕,他硬是撐了過來,吊著一條命沒死。 姜綺羅的下身傷著了,走不了路,他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嘆了口氣。 他這是跟冷宮結(jié)緣了嗎?從小在冷宮長大,才過了多久,又被打入冷宮。 就在他艱難的移動身體下榻時,狼狽的摔倒在地,還沒緩過來,一雙漂亮的繡花鞋停在眼前。 姜綺羅不用抬頭也知道眼前人是誰。 “好可憐啊。”憐憫的女聲響起,“哥哥,你后悔嗎?”姜姒蹲下來,“如果你一開始答應(yīng)幫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br> 姜綺羅啞著聲音道,“你想殺我,直接動手就是,只會冷嘲熱諷算什么?” 姜姒同情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不會殺你,殺了你,陛下會討厭我,我才不會臟了自己手?!?/br> 姜綺羅冷眼看她。 姜姒笑得如芙蓉花開艷麗,“哥哥這樣看我,莫不是以為,你如今身在冷宮是我算計的?” “難道不是嗎,除了你還有誰……”姜綺羅的話還被說完就被打斷。 “不是我。”姜姒把姜綺羅從地上扶起來,準(zhǔn)備給他上藥,一邊說道 “哥哥糊涂,咱們兄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哪里舍得下這樣的狠手,我與哥哥之間的恩怨不過是各憑本事爭寵罷了,哪里值得我冒著風(fēng)險置你于死地?” 姜姒打開帶來的食盒,里面是幾樣精致小菜和精米,再下一層是香氣撲鼻的骨湯,以及她帶進來的幾瓶傷藥。 姜姒要給他寬衣上藥,姜綺羅阻攔她,“多謝你的好意,但是男女有別,我自己來吧?!?/br> 姜姒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強,聽聞姜綺羅肚子叫了幾聲,姜綺羅大窘,有些尷尬。 他本來就許久沒有進食,之前還能忍,姜姒帶來如此精致可口的飯菜,他就更餓了。 姜姒笑了笑,把飯食抬出來,“哥哥還是先用膳吧?!?/br> 姜綺羅抿了抿唇,還是決定放棄那可笑的自尊心,向現(xiàn)實低頭。 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頓好飯好菜,珍惜有責(zé)。 見他真的吃,姜姒有些驚訝。 還以為這個人會一臉憤怒或者屈辱地叫她滾,順便砸了一地的食物。 她來之前不是沒有做這樣的準(zhǔn)備心理。 結(jié)果有些意外。 她和姜綺羅的關(guān)系說不上壞但也不算好。 他得寵時,大約是看她可憐,姜綺羅關(guān)照了下,當(dāng)時不知疾苦的姜姒還沒認清楚現(xiàn)實,她還認為自己還是那個驕傲得寵的公主,倔犟得很,甚至覺得姜綺羅對她的好是施舍和偽善十分不屑,看不起他雌伏男人身下,當(dāng)時還想,果真是宮婢生的孩子,半點皇室尊嚴(yán)傲骨也無。 可是戰(zhàn)敗的國家就是沒有尊嚴(yán)的,連帶著她這樣的公主也只是君王一時興起的戰(zhàn)利品罷了,怎么會有人去敬重一個什么都不是,名存實亡的亡國戰(zhàn)虜呢? 吃夠了苦頭,受盡屈辱,能活下來多少是因為姜綺羅的庇護。 后來她得了寵,跟姜綺羅之間的不快,也僅限于爭寵罷了,并沒有要他置之死地的想法。 但他如今淪落冷宮,又何嘗不是她的機會? 姜姒打量著他,等他吃了一半,才緩緩開口,“陛下當(dāng)前氣在頭上,自然不能理性對待,等他冷靜下來,也該明白哥哥是被旁人算計的,到時候少不了徹查此事,若是我對哥哥下手,怎會留下把柄?” 姜綺羅吃飯的動作一緩,咽下口中的食物。 “此事不是我作為,只怕是旁人下的手,深宮危機四伏,你我都不能獨善其身,何不結(jié)盟?哥哥若是改變主意,也還來得及,meimei自當(dāng)助你出去,我們兄妹聯(lián)手報仇雪恨,有什么不好?” 她突然壓低了聲音,帶著絲絲哄誘。 “難道哥哥就愿意一直做景帝床榻上的玩物?論身份尊貴,你我二人身份又差在哪里?哥哥若是愿意,就是那個位置,也是坐得的?!?/br> 換作從前姜綺羅沒資格染指那個位置,但如今東陵皇室的血脈所剩無幾,宗親們都茍延殘喘,也只有他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姜綺羅驚訝她復(fù)國之心不死,同時也對皇位毫無念想……當(dāng)然是假的。 誰不想當(dāng)皇帝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這條路,太難太難,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只是想罷了,并不想真的要去做。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出宮、發(fā)財、買個房子幾塊田地養(yǎng)老,有機會娶個溫柔不嫌棄他的妻子,沒有孤身一人也能過。 就是這么沒出息。 對于姜姒想攛掇他復(fù)國的野心,他很是平靜,不接這話。 只是他吃著姜姒送來的飯菜,沉默半響,還是開口,“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根本就不會成功,你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何來復(fù)仇?” “哥哥是覺得那個孩子是陛下讓人弄掉的嗎?”姜姒似笑非笑,“我又怎不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那個孩子注定不能生下來,我也只是想試試皇帝的底線罷了,我怎么可能生下百越皇室的種?!彼Z氣涼薄而譏諷,足以見得她對百越的一切深痛惡絕。 她生來萬千寵愛,對故國和親人有很深的感情,姜綺羅跟她不一樣,他在冷漠和歧視中長大,性格涼薄,再加上他上輩子的記憶,對這個世界一直沒有代入感,因此家破人亡后沒有姜姒那樣痛恨。 他只是單純的怕,怕這個風(fēng)雨飄搖的亂世,怕自己活不下去,才雌伏男人胯下茍活于世,再小心翼翼的求生討好,尋機出宮。 姜姒游說不成,恨鐵不成鋼的走了。 姜綺羅繼續(xù)低頭扒飯,吃飽喝足終于好受許多,要不是因為還要點臉,他都想舔盤子。 他小心翼翼脫下褲子看了下自己的下身,倒抽一口氣,只見他腹部大片青紫,可怖嚇人,垂軟的器官上一片血糊,甚至跟褲子粘在一起,脫的時候都牽扯倒傷口,痛苦至極。 姜綺羅痛得淚流滿面,一邊心驚膽顫,心想自己不會廢了吧?一邊上藥,一邊罵罵咧咧。 “他媽的狗皇帝,我X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