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 ABOrourou!老實單純omega和鬼畜alpha
明晃晃的陽光落在窗臺的綠蘿上,光線綿密,遮不住耷拉在地上的葉子帶來的陰影。 醫(yī)院的走廊人來人往,輪椅和額外添加的床鋪擁擠著,來往病人只有一條狹窄的通道,人人都想快速擠進去,得小病的人悠哉,情況不好的人蹙著眉盯著單子。 人的聲音像蒼蠅扇動翅膀時候的聲音,嗡嗡的,吵鬧;焦灼像一碗濃湯被潑在地上,每個人都不得不踩一腳,黏膩。 鄭強坐在候診室,一只手緊緊攥著化驗單,數(shù)據(jù)繁復但明確,他的身體,已經(jīng)是一朵足夠成熟,且散發(fā)著糜爛香氣的花,果實就要在花蕊中孕育,逃脫不掉的命運。 事情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了。 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撲簌簌的落,像石頭砸開水面,啪得一聲整個碎開,尖利異常,每落一滴,就越明白現(xiàn)在的處境,懸在心上的砝碼也愈來愈重。 明明窗外的陽光和昨天的一樣,溫暖平淡,但昨天,好多事情還沒變壞。 他算過了,所有存款和能借的錢全填進去,也只夠把腺體割掉,而zigong里濃稠的腥臭的jingye,不但被體內牢牢鎖著,還在和他的卵子一起商議著,該如何孕育強jian犯的孩子。 沒辦法的,那個男人幾乎把他的zigong射滿了,后xue的生殖腔也是,被撐開到猶如孔洞大小的xue口,在完整的接觸到優(yōu)質信息素里強制受孕的命令時,碩大rou根退出的那一刻,zigong口和生殖腔內開始緊縮,像緊閉的球。 鄭強清楚地記得,男人看到他小扇狀的大yinchun,和有著緊密褶皺粉嫩可愛的后xue時,那一刻眼中濃烈到幾乎要成實質狀的性欲,如果溢出來,可以把鄭強整個人淹沒掉。 那個人就這樣挺著那根可怕的東西,青筋鼓起,和外貌絲毫不匹配的深色roubang跳動著,叫囂著要狠狠干入眼前有著肥臀巨乳的sao貨,屋子里氣息彌漫開來,濃烈的尼古丁味中夾雜著淡淡的麥芽香。 鄭強眼神迷離,只是聞了幾下男人的信息素,兩處xue口迅速分泌出yin汁,xue口處亮晶晶的,已然做好了受孕的準備,信息素吸得過多,那根大家伙還沒cao進來,母獸就已經(jīng)在床上抖著身體高潮了,男人看著眼前翻滾的rou浪,細長的狐貍眼透出滿意的深色,舔了舔粉嫩的薄唇,準備享用美食了。 鄭強記得,自己被翻來覆去的cao弄,停不下來的動作,rouxue里一直含著那根粗大的東西,男人滴落的汗落在他的背上,像滴了蠟一樣痛,瑟縮著身子,無論如何也逃不開。 即便現(xiàn)在趁男人熟睡跑出來了,但要不了多久,zigong里面就會有一個胚胎出現(xiàn),那時的他,該怎么辦,止不住的嗚咽聲在鼻腔中共鳴,他腫起來的眼角泌出淚水,劃過柔滑的皮膚,到達滿是紅色印痕的胸乳上。 眼淚中的鹽份讓奶頭上被咬破的傷口泛著疼,還在哭的男人不得不用手心隔著衣服搓了搓原本嬌嫩的地方,不敢用多大力氣,昨日他這里被玩弄了許久,被那個人扇了幾巴掌,又痛又麻,說不出的感受。 回憶讓他窒息,到現(xiàn)在也無法接受,xue腔內還有著微微的快感和痛意,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真誠相待的同事,如此疼愛的弟弟,竟強jian了他,強jian了他這個年歲偏大外表平凡的omega。 cao他的時候哪里還有平日里乖巧的樣子,自己已經(jīng)哭到喘不過氣來,對方還是一刻不停的cao干著,越來越快,分泌的yin液濺出來,那個變態(tài)還要讓他伸出舌頭等著被吸,親他的時候和電視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竟然把整張嘴和rou舌都包裹著,吸嘬的力氣極大,像是要吃掉他。 自己一開始只是看他每日沒什么吃的,干巴巴的啃面包,連口熱水都喝不上,覺得可憐,才給他帶了許多次親手做的飯。 他年歲不大,自己要比他大將近十歲,說是被家里扔進來做臨時工的,瘦高瘦高的,身上還沒多少存款,一開始一天只吃一頓,吃的還是那種連夾心都沒有的素面包。 鄭強有點心疼,不是因為對方長得好才心疼,而是即便這樣艱苦的生活條件,青年在工作的時候不僅勤懇,有時候還會很紳士的在雨天,把自己唯一的傘讓給鄭強,而他自己淋著雨走回家。 鄭強受了他的關照,自然想著辦法要償還,給他帶了自己做的飯,男人很捧場,好吃到眉眼彎彎,狐貍眼瞇在一起,臉頰上的淚痣跟著咀嚼的動作在動,吃完不忘洗干凈還給鄭強,還鄭重地鞠了躬,鄭強被他的誠懇打動了,或許還有一些對同伴的渴望,從那之后每天都帶了兩人份的飯。 怕青年吃不飽,給對方的那一份,份量比自己的多上兩倍,色香味俱全,葷素搭配的極其講究,而青年也時常和他待在一起,午休的時候非要把椅子搬過來和他睡在一張辦公桌上。 鄭強哪里遇到過這么熱情的人,他也不是很想拒絕,就這樣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以至于后來男人很自然的用他的杯子喝水,時不時拿用過的筷子給鄭強夾菜,在他面前撒嬌賣乖他也不覺得奇怪。 男人幾乎是掌握了他生活的全部,問他的家庭背景,鄭強老老實實的說了,連住處和所有平臺的賬號都告知了對方,應該說是對方一個一個問的,他從沒想過防備,因為男人在知道家里只有他一人的時候,好看的狐貍眼流了幾滴淚,鄭強很感動。 休息的時候要黏在一起,包括公司里出去團建,男人也只跟著自己,除了睡眠的地方omega和alpha必須分開,似乎男人還想和他一起睡覺,鄭強安慰對方,明日很快就會見面。 他們白天一起做游戲,男人看起來很瘦,力氣卻是一群人里最大的,大手牢牢拖著他的屁股,玩體力比拼,兩個人的胯間因為動作摩擦的速度過于快,鄭強肥嫩的貝rou從緊繃的褲子里透出形狀,有時貼到男人鼓囊囊的腿間,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里有一根粗碩的柱狀體。 鄭強沒多想,即便貝rou被男人借游戲的名義蹭了很多下,蹭的他身體綿軟面色發(fā)春,他依舊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圖的,只是一個老omega而已,在omega數(shù)量并不少的如今,鄭強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烈的性別防范意識,所以有時候男人撒嬌說想抱抱他也應允了。 弟弟抱幾下哥哥好像也沒什么,兩個人親密的關系從來沒引起其他同事的反感,包括從前的一位交情還可以的女性,看到他身旁站著的人,也是笑了笑沒說什么,鄭強轉過去看男人,對方笑瞇瞇的,狐貍眼瞇在一起,很有親切感。 只是在男人抱著他聽他夸贊那位女性的時候,總覺得胳膊使的力氣比之前大,自己小聲提醒著對方有點疼,男人還是笑著,收回手的時候不經(jīng)意碰到鄭強的rutou,鄭強身體敏感,麻意和爽意一瞬間在腦子里炸開,呻吟聲立刻傳出來,等自己意識到后才匆忙道歉。 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對方是一個力量和等級都遠高于他的alpha,還一門心思的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在一次不小心吃進對方筷子上的口水后,信息素快速潛入他體內,很快開始面頰漲紅,身體發(fā)熱,喘不上氣。 男人看著異樣的他,好看的眉眼透露出nongnong的擔心,用誘哄的語氣帶他進了隔間,很委屈的說自己是alpha,可以勉強給他一個短暫的標記,這樣就不會那么難受了,但是鄭強不能說出去。 鄭強已經(jīng)思考不上來了,他幾乎溺斃在男人故意給他的那點信息素里,他不知道在他面前裝可憐的家伙,實際上是個道貌岸然的S級alpha。 只稀里糊涂的安慰對方,怕對方委屈,說自己一定不會說出去,畢竟男人這么俊俏和優(yōu)秀,以后會有很美麗的omega作為伴侶,而出于道義給他這種又老又平凡的omega臨時標記,實在是委屈了男人。 鄭強已經(jīng)不知道那天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晚上回去的時候,脖子后的腺體有些痛,但他看不到,摸上去是好幾個牙印,臨時標記需要咬這么深嗎,似乎rou感十足的rutou也有些痛,連下面的xue口也不知為何變得無比濕潤,好像被人舔了許久。 男人不僅舔了,還把自己的舌頭完全伸進去,戳弄著里面的處女膜,他像是一頭即將破籠的猛獸,如果不是在公司,還有很多人在外面,男人想立刻把鄭強jian個徹底。 雙眼遍布紅血絲,他在努力壓抑著屬于頂級alpha在面對自己看上的獵物后的那種沖動和高昂的性欲,怕鄭強一上來承受不住,自己只好一點一點的把信息素送到對方體內,等到今天才實現(xiàn)信息素融合。 而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別人劃入自己領地的鄭強,以為孤苦無依的自己,在這個世上從此擁有了一個弟弟,特意在對方無處可去的團圓日,把他帶到自己的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換來的是什么?是這個外表艷麗,談吐禮貌的青年,不顧他的意愿,用那樣粗大的東西,把他jian的哭叫個不停也不愿放過。 甚至,甚至還硬生生cao開他的zigong,把那大東西全干進去。 他不小心看到一眼那人的表情,頓時嚇得哭起來,雙眼通紅,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扭曲表情。 哪里還有之前那副尊敬禮貌的樣子,這個人變成了惡魔,眼里的情緒鄭強看不懂,只知道自己的xiaoxue被人肆意jianyin,幾乎每次干的時候,整根拔出來,微微留一點在xue口,再迅速整根cao進去。 rou道被快速撐開,直接頂開rou乎乎的zigong口,內壁被戳弄個不停,鄭強躺在床上,哭著抓住青年結實的手臂,求他慢一些,換來的是男人更大的粗喘聲和飛快的抽弄。 他的嘴里是羞辱,一邊罵鄭強是sao逼,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鄭強,以后要是敢離開他身邊一步,就把他囚禁起來,每天都要把xue干爛,干到y(tǒng)inchun外翻xue口變成大洞。 鄭強怕得厲害,他不明白,怎么昨日還很有親近感很和善的男人,今日變得這樣可怖,腰間的軟rou被狠狠鉗住,肥臀在一次次cao干中泛起rou浪,大力的cao逼聲和鄭強帶著濃烈哭腔的呻吟聲交纏在一起,整個房間都被染上了yin靡的色彩。 他被男人禁錮在身上,對方惡意的把舌頭鉆進耳洞,鄭強瑟縮著想要躲開,只是稍微動了動腦袋,男人就不高興了,以懲罰的名義,兩只修長的手把他的大yinchun全部扒開,兩瓣rou緊緊貼著腿根,xue口被拉扯的更大,內里粉嫩的rou敞開,看得見的細密血管和yin液。 腿根被禁錮住,完全動不了,只能羞恥的感受到y(tǒng)inchun內里和微涼空氣的一次次接觸,男人的手指惡劣的撥弄翹起來的陰蒂,鄭強原本就受不住了,如此快速地擺弄他羞恥的地方,很快哆嗦著身體潮吹了。 潮吹的時候,xue口牢牢鎖住里面的jiba,男人悶哼一聲,似是高興了,屈膝把鄭強的身體向上抬,即便有一個人的重量在身上,男人依舊面不改色的抬起腰,汁水遍布的rou根快速頂進再拔出,還會貼著rou壁用大guitou戳弄那些褶皺,鄭強被他cao得肥軟的身子抖個不停。 他從來不知道性事是這樣的,以往連清洗下體都沒有很坦蕩,覺得自己在做些不好的事情,而昨天,他的zigong里被射滿jingye,后xue的生殖腔內也被射了許多。 男人每次都在他體內成結,比原先guitou還要大上兩倍的東西牢牢的堵在zigong口和生殖腔內,又熱又漲,jingye射到內壁上,快感爆發(fā)式襲來,胸前的兩個乳球也被男人牢牢抓著,奶頭被整個拉扯起來,肆意褻玩著。 鄭強已經(jīng)不敢再回憶那時的感受了,到最后被永久標記都沒能逃過男人的桎梏,整場性事對于男人而言是一場盛宴,但對他而言,是無法逃脫的牢籠,過往認知被一次次打破,哭叫討?zhàn)堅谀腥四抢锝z毫用處都無。 偏偏還在結束的時候語氣黏膩的像平常那般撒嬌,說著一些日常的話,如果不是信息素中過分濃烈的占有意味和快被玩爛的xue口,鄭強或許還能笑著摸一摸平日里看起來乖巧的男人。 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醫(yī)院,他腺體上貼著兩層抑制貼,醫(yī)生指責他的alpha過于粗暴,因為體內含了太多對方的體液,濃烈的信息素牢牢包裹著他。 就算貼上兩層抑制氣息的軟貼,從鄭強身旁走過的人,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尼古丁味,里面含著惡劣的警告和極強的占有欲,引起路人的厭惡,在大家都格外注意信息素氣味的現(xiàn)在,竟然還有alpha在omega身上留下這么重的氣味。 鄭強心里酸澀,以后肯定要換住處和工作了,還要攢大筆的錢做腺體手術,只是zigong和生殖腔里的jingye還無法排出來,被身體牢牢鎖住,希望上天能對他這個受害者好一些,如果懷孕了,自己就只會落入更凄慘的境地。 他從前不愿嫁人的原因也是這個,結婚后要完全聽從夫家的命令,還要不停的給對方生育,不僅要滿足alpha的性欲,若是以后沒有alpha的允許,連出去工作都不行。 鄭強心里刀割般難受,想先回家把黏膩的一身洗干凈,自己早上從家里逃出來就直接去了醫(yī)院,對方應該已經(jīng)回去了,畢竟自己這樣大齡的omega,除了身體也沒有其他可以圖的,等自己回了家,休息一晚,立刻收拾東西離開這里。 如果懷孕了,就騙當?shù)卣约哼@是被強jian了,找不到父親,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可以先工作幾年,加上政府給的優(yōu)厚補助,孩子大一點就可以做腺體手術了。 自己到時候不僅有寶寶,還沒有夫家的各種限制,孕育過子嗣的omega并不會被要求很多,反而會受到更多的優(yōu)待,鄭強想到這,心里的陰霾漸漸沒了,他抿起嘴角,酒窩若隱若現(xiàn),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之后的去處了,至于被標記后帶來的種種生理饑渴,或許自己忍忍就能順利過去了。 有了一點希望,鄭強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小區(qū),似乎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在走動,而他走后的醫(yī)院,走廊過道的電視上頻繁播報一條新聞,說某區(qū)有一位S級alpha信息素暴動,該區(qū)域其他人員被隔離出去,其他人一周內請勿踏及該地區(qū)。 他順利的回到自己的家,輸入密碼,門自動打開,屋子里很陰暗,沒聞到男人的信息素,鄭強松口氣,心想練啟棠應該真的走了,害怕再見到對方的同時,心里還有一絲隱隱約約的失落感,定了定神,走進衛(wèi)生間,洗干凈手,再推開臥室門準備拿睡衣。 門推開的那一刻,濃烈到無法喘息的信息素撲面襲來,鄭強看到練啟棠裹在一堆他的衣服里,癡迷的嗅著殘留的信息素,看到他進來的瞬間,狹長的狐貍眼瞇起來,笑了笑,修長但肌rou飽滿的身體從床上走下來,rou根已經(jīng)漲到發(fā)紅發(fā)紫,直挺挺的指著鄭強。 一個極其黏膩的聲音響起:“老婆,你終于回來了,我以為你跑了,我易感期到了,老婆,你要陪我的”。 鄭強被練啟棠的信息素釘在原地,盡管他的眼睛里飽含恐懼,眼淚在打轉,心里大喊著要逃走,但直到對方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又貼心的關上房門,他都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關門的一瞬間,迅速變紅的雙眼。 “老婆,我說了,你不能離開我身邊一步的,該給你一些懲罰對吧”,練啟棠語氣清澈明朗,好聽至極,還帶著足夠的歡喜和雀躍,他走到鄭強身旁,拿起一個骰子,貼著對方的耳朵開心的說:“你說,今天先玩爛哪個逼呢,奇數(shù)是前面的,偶數(shù)是后面的,你決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