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尊主小九vs陸國師荊影首1(脫、膀胱、后xue成品展示)
這天,魔尊接到邀請,來自鼎鼎有名,香火鼎盛的國師寺,國師陸揚清大人-- 邀約的地點就在國師寺與寒炎山中間的一間咖啡店,魔尊把咖啡店的圖片給小九看,小九彷佛能從上面嗅到奶油和糖漿的甜味,高興地打了個小噴嚏。 最近欺負小九上了癮的魔尊突然有點想給狗狗點杯黑咖啡,不過最后他還是擼擼小九的頭,打消了念頭。嗯,不可以這么壞的。(?︿′?) 要說殷辭和陸揚清兩人,作為現(xiàn)世僅馀無幾的大能,彼此也沒什么過節(jié),交個朋友并不困難。至于小九和陸揚清的影首,荊墨在上世只在地牢里見過兩面,但也算是結(jié)下了因果。 再加上殷、陸兩人都是深度影衛(wèi)忠犬控,小九和荊墨更是少見主人一秒都會“嗚嗚”叫,極度依戀主人的大狗狗,很有共同話題,便不時約出來……攀比炫耀一下了~ 周日,殷辭帶小九準時到達,陸揚清那邊卻姍姍遲來,晚了半個多小時,從荊影首的臉上能發(fā)現(xiàn)“主人的友人要是因此心生罅隙如何是好”的焦急和自責。 殷辭果然不悅地伸腿擋住了陸揚清,“喂?!?/br> 陸揚清自知理虧,輕輕一笑,云淡風輕,“抱歉。” 于是一個不死不滅的魔尊,只好放棄計較那區(qū)區(qū)半小時了。 當四人都落坐,那種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既銳利又和諧的氣場就幾何級地籠罩餐桌。 先說這一世的殷辭,在外時刻保持著公司高層的嚴謹威勢和魄力,猶如完美的帝王,事實上,他的性子要再跳脫隨性一些。遇到大事時會暴怒、哭鬧、拔rou跑(上世他面對白皓華就是這樣,什么丑態(tài)都出來了),平時愛欺負小九、愛演惡霸、愛露出傲嬌標志臉“(? ̄?︿ ̄??) ”…… 又成熟又任性, 真是讓人愛恨交雜的男人。 再說另一位dom:陸揚清。身負國運興衰,占卜大能的國師必須絕七情六慾,無悲無喜,他不凡的容貌也如天上孤月,水中清蓮,連每根發(fā)絲都滿透不可褻瀆的冰霜感。 但自放下國師職責后,這個曾是神仙的男人一天天的慵懶下來,愛調(diào)教折騰身邊的好脾氣影首,笑起來時,眼底的清波總會漾起狡黠的漣漪,讓人如癡如醉。 看完兩位人前人后完全不同的dom,再看兩只忠誠大狗狗: 小九,他與主人在無憂無慮,平凡是福的現(xiàn)世生活許多年了,沾染了許多煙火氣,令人靠近他時感覺暖烘烘的,似乎一眼就能看出他冷峻眼里的溫柔,永遠只投向一道身影。 在殷辭悉心照料下,現(xiàn)在小九更像一只寵物,而不是為主人出生入死的鷹犬,可不要因此忽視小九可愛身影下的巨大威脅性,他沾滿污血的尖牙和利爪,會永遠為了保護主人而存在。 荊墨,說起來,他在四人之中算是最“古人”的古人了,魂魄剛被陸氐法陣帶來現(xiàn)代,思想行為上多有未調(diào)過來的不適之處,癱著一張嚴峻的木臉,一言一行都透著長年活在嚴苛規(guī)矩下的刻板和謹慎。 光看現(xiàn)在,坐下椅子前還停頓了半秒,顯然又在做“以他影衛(wèi)身份坐下會給主人蒙羞”的思想抗爭,坐下后,也是腰背僵挺,雙膝緊并,手放腿上,目不斜視的木頭狀態(tài),周身散發(fā)著“請當我是死物”的氣場。 四人坐在一臺,成熟君王系、清冷禁欲系、可愛巨犬系、面癱冷峻系全集齊了,令充滿少女氣息的咖啡店氛圍頓時沸騰到頓點。 “四周,有點吵呢。”陸揚清先開口,手指一邊在荊影首的虎口上輕輕劃圈,像是安撫,又像戲弄。 荊墨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眉間蹙起一點堅忍,但他沒忘記自己侍奴之身,一動不動,任主人在人前處置他。 ……以往,都只是在宅里兩人獨處時。 殷辭正有同感,一揮手法術(shù)已打出,霧氣盤成罩子,他們能看見、聽見外面的事物,反之不能。 看著國師在桌底下的小動作,魔尊勾了勾唇,堂堂正正地擼小九的腦袋。等候渴望已久的小九立即鉆進主人燥熱的手掌里,一時蹭腦袋,一時蹭臉頰,喉嚨不斷發(fā)出高興的咕嚕聲。 陸揚清挑了挑眉,臉上保持風度淡笑,手彷佛在不經(jīng)意間碰到荊影首的衣帶,便順勢拉松,荊墨頓時露出半片古銅色的胸肌,猶如一頭毛皮光澤的驃悍北虎,艷紅茱萸,還差一點才從衣襟里露出來…… 殷辭輕嗤,一手抬起小九的下巴,惡霸上身地冷笑道,“你還不脫,難道想叫孤蒙羞?孤勸你想清楚后果……” 小九害怕屈辱地垂下狗狗耳,“嗚嗚”討好兩聲,慢吞吞地解開襯衫的鈕扣,全部解開后,從深刻結(jié)實的胸溝到性感的人魚線都露了出來,“主人,小九脫好了……” 誰知殷辭還嫌不夠,粗魯?shù)匾幌伦映堕_小九的褲頭,露出撐起帳篷的內(nèi)褲,小九又難堪又屈辱,“啊……!” 被狠狠調(diào)教多日的腿不敢合攏,令敞開的襠部更加yin亂,小九在椅子上飽受蹂躪般,流著口水的咕噥,“主人不要生氣……” 看到這里,陸揚清挑釁地淡道,“殷尊主對自己的男寵真的毫不憐香惜玉呢?!?/br> 殷辭回頭給予陸揚清一個得瑟的眼神,“看陸國師帶來的東西,想必是精心炮制了許久,也不見得有多憐惜啊?!?/br> 陸揚清的手撫摸荊墨的肚子,荊影首身穿的是黑色衛(wèi)衣,因此陸揚清的動作是往上撩起,不止是人魚線,兩條肌理分明的馬甲線也露了出來,兩排鯊魚肌隨著主人撩撥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原本荊墨就被扯開了衣帶,敞開大片的領口,再撩起了衣角,本是狂野放縱的表現(xiàn),偏落在古板嚴肅的荊影首身上,他眼如劍,唇片因緊張而抿緊,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濃烈的武俠氣勢,又添上誘人的迷情,矛盾又令人移不開眼…… 一邊是強悍又受人凌辱的可憐反差,另一邊是冷峻影衛(wèi)的發(fā)情時刻,就這樣看,實在分不出高下。 于是陸揚清瞇起的眼里冒出一絲爭勝的火苗,拿出殷辭剛才說的“東西”,一瓶復盆子果醬,顏色鮮艷如紅瑪瑙,光澤晶瑩,“這是荊影首用菊xue小嘴產(chǎn)出來的呢,殷尊主鑒賞一二,就知道他有多努力了?!?/br> 說著,陸揚清輕柔地撫摸瓶身,然后手滑到眼睛無措地睜大,不敢相信主人真的把這種東西拿出來的荊影首腰椎下,捏了一下。 “啊……!”國師的手勁不大,在別人面前探向自己股溝的舉動卻讓保守死板的荊影首耳骨滴血,臉上涌起一層紅潮,為自己的思想而羞恥。 或是被主人調(diào)教久了之故,酥麻的刺激電流,他還想再來一次…… 陸揚清彎著眼把果醬放在桌面中間,好像博弈的籌碼。 “哎呀?!蹦ё鹩萌侨俗岬目谖牵ǚ凑@天地間誰也沒本事揍他,膨脹~)刻意地驚呼,然后唇弧邪魅地取出看自己帶來的漂亮瓶子,苦惱地說,“我家小九最近特別嗜甜呢,我送給他的焦糖還舍不得吃,以為能藏進xiaoxue里收藏呢,有時候小狗的發(fā)想真是令人好氣又好笑。” “結(jié)果他的小roudong把所有焦糖都煨融化了,我不讓他吃,就用瓶子存起來了。” 小九看見自己寶貝地煨熱的糖漿送了出去,既不是獻給主人也不是留給自己慢慢吸吮品嚐,不由得小小地“嗚”了聲,像是在吃醋“主人您怎么可以送給別人!” 渣攻路線的殷辭忍住不看嚶嚶嚶的小九,把焦糖漿推到前面,從兩個瓶子間就能看出對峙的味道。 陸揚清:呵呵,真有一手呢。 殷辭:你也不差。 兩個衣物松垮垮,欲脫不脫的尷尬影衛(wèi):主人脫快點! 確定過眼神,兩名dom笑了笑,他們面前各有一杯冰涼的梳打水,便先拿起鮮紅的果醬,滿滿一匙子地添上去,堆成一座沙冰般的小山后,再拿起綿滑的糖漿淋上去,兩杯相同的焦糖復盆子梳打便完成了,完美誘人得可以當招牌。 陸揚清眼里蕩漾著壞笑地把特飲推給勞苦功高的荊影首,殷辭也用它來安慰被自己冷落許久的大狗狗,于是,兩名影衛(wèi)面前各有一杯。 吸管卻是殷辭和陸揚清同時用法術(shù)弄出的中空光絲,一邊插入梳打中,另一邊鉆進自己奴隸的guitou,小心分開尿道內(nèi)壁,溫柔地刺進膀胱。 習慣了這個過程的性奴小九還好,只是羞著臉低喘了聲,立即被主人按住腦袋,溫言好哄。 荊墨的反感要大些,畢竟他還沒從刺殺成風,人命卑賤的古代影響中出來,他殺伐重,有東西鉆進身體,第一時間想到暗器、蠱蟲一類能至人于死地的危險之物,一瞬間繃得極緊,臂肌如灌滿的酒囊清晰隆起,卻沒有反擊下身令他難堪驚怒至于的光絲。 那是被他奉為神明,兩世相隨的國師大人,荊影首心里暗示自己放松,隨即有點顫栗地呼出口氣,著實是……一旦壓下反擊本能,光絲帶來的酥癢古怪之感就明顯起來了。 有什么在刮弄嬌嫩的內(nèi)膜,讓人又痛又怕,不由得發(fā)顫,尿道一點點被挖開,一陣陣說不上是不是尿意的刺激沖上眉心,令人本能地拒抗,又期待…… 終于,彷佛有極黏濕的撕開聲音響起,光絲貫穿尿道,進入膀胱,彎起來惡劣地輕撓兩下,“啊……!” 荊影首終于忍不住癱軟在椅子上,紅臉咬唇地捌過頭的樣子,簡直可愛死了。 “喝吧?!标憮P清憐愛地為荊影首抹去綴在額角的薄汗。 殷辭變走小九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光熘熘的小狗抱起來,放好椅子上,“先喝完的小狗勝利喔?!?/br> 小九兩腿曲折迭起,分開用手抱住,露出巨大清晰的泛紅性器,害臊地悶頭收縮膀胱去吸飲料,那根欺負自己的光絲還晃了晃,好像在鼓勵他繼續(xù)吸…… 明白主人想得勝,同樣被變出所有衣物的荊墨顧不上羞憤,生澀地嘗試收縮膀胱…… 兩只小影衛(wèi)的第一輪比試,正式開始了~ 【彩蛋:短短的小九焦糖漿制作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