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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才是金主好不好【黑社會大哥x扮豬吃老虎的瘋批】在線閱讀 - 09: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09: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09.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周文旭在街口站定,朝昏暗的小巷望去,懷疑自己找錯了地方。他給吳彼打了個電話,半天都無人響應,只好又對了遍微信,確實是這里沒錯。他猶豫著抬腳往里走,剛邁出幾步就一腳踩進了污水坑里,臟水混著渾濁的油漬濺在他精致的皮鞋與褲腳上,他皺了皺眉,在心里把吳彼罵了一萬遍。

    “搞什么名堂……”

    周文旭想不通他一個有潔癖的人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過夜,還非要讓他來接。這城中村四周是殘破的圍墻,一頭連著遺址公園燈火通明的步行街,一頭連著繁華的電視塔盤道,被一片高樓大廈凄慘地夾在中間。多少年過去了,這里還是沒有開發(fā),屬于周邊市民絕不會踏足的三不管地帶,來來往往什么住戶都有。生活拮據的外地農民工,跟警察斗智斗勇的小偷癮君子,以及靠出賣rou體為生的小姐,都扎堆兒似的擠在村里的廉租房內。現(xiàn)在已是深夜,卻還是能聽到不知哪間屋子傳來的夫妻吵架聲,私扯的電線和違規(guī)搭建的篷房無法阻斷巷頭巷尾連成一串的苦難,原住村民掰著手指頭盼望著拆遷,而形形色色的住戶卻巴不得一輩子不拆,他們已經不再做發(fā)財夢了,只希望臨死前還能有個落腳的地兒。

    “喲,今天這是怎么了,又一個大老板?!?/br>
    琳姐注意到在巷中徘徊的周文旭,便一步一扭地朝他走了過來:“帥哥,你找誰?”

    周文旭聞言抬頭,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找人?”

    “瞧您說的,就您這身打扮,總不可能是來嫖我們的吧?”琳姐笑著掩住了嘴,“看您在這轉半天了,許是迷了路?”

    琳姐瞧他不說話,又道:“放心,不問您要錢。這里住的人我基本都認識,您找誰?”

    周文旭清了下嗓子:“你——知道吳彼嗎?”

    “您說小吳呀?!绷战泓c點頭,“知道知道,就隔壁那棟沒樓號的,他住501?!?/br>
    琳姐又打量了周文旭幾眼,問道:“您是他朋友?”

    男人沒吭聲,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他不清楚吳彼住這兒又在密謀什么,怕壞了他的事,便沒有多嘴,朝琳姐道了聲謝就轉身走了。琳姐癟癟嘴,也沒多問,她一直感覺吳彼不像是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但在這種地方好奇心害死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周文旭摸黑上樓,敲了好半天門里面才傳出一點動靜。

    “我的天,你可算來了?!眳潜藢⑷死M屋內,“怎么這么磨嘰,你再晚點可以直接給我收尸了?!?/br>
    周文旭有些好笑:“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你倒還怪起我來了?”

    吳彼看了眼手機,撓了撓頭:“哦……靜音了,沒注意?!?/br>
    他招呼著人坐,男人左看看右看看,沒動:“算了吧,我今天才取的衣服。”

    說著又抬抬腳:“你看把我鞋弄的,記得賠我?!?/br>
    “行行行就你金貴!”吳彼擺擺手,“好兄弟,快過來扶我一把?!?/br>
    周文旭把人攙了起來,吳彼指了指屋內:“從后門走?!?/br>
    兩人繞過小客廳,打開狹窄儲藏間那道不起眼的門,門內竟然是一截樓梯,也不知道這棟樓到底是什么陰間設計。周文旭挑挑眉,忍不住問道:“我說,你在這兒玩地道戰(zhàn)呢?”

    “別廢話,回去再給你解釋。”吳彼掛在他身上,“開車了嗎?”

    “沒,剛喝完酒?!?/br>
    “行吧,那叫個車?!眳潜祟濐澪∥〉剡~著步子,“去你家?!?/br>
    到了杏園,周文旭推了把已經睡著的人:“別睡了,下車?!?/br>
    “唔,我走不動?!眳潜嗣院?,“你家離大門那么鬼遠,讓司機開進去唄?!?/br>
    說罷又昏睡過去,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周文旭沒辦法,下車對門崗交代了兩句,讓師傅把車開到樓下。他付好錢,幫吳彼打開車門,里面的人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說什么都不愿動彈。

    “你抱我唄?!眳潜瞬缓﹄厣斐鍪郑拔疑砩险娴难獘屘?,一步都走不了了?!?/br>
    周文旭看了眼司機,咬咬牙,將吳彼拖出車外,正想將人背起來,就聽見吳彼一陣吱哇亂叫:“別別別!疼死了!”

    借著大廳明亮的燈光,周文旭這才徹底看清他有多狼狽,不由皺起了眉:“你怎么搞的,被強jian了?”

    “差不多吧?!眳潜诵χψ∷牟弊?,“快點啊哥,抱我上去?!?/br>
    周文旭拿他沒轍,憋著勁把人公主抱起來,走到電梯里嘆了聲氣:“勞煩小少爺按個樓層行嗎?”

    吳彼倒還有力氣嘻嘻哈哈,抬手按了個21。

    吳彼和周文旭幾乎是同時出生的,連病床都挨著,兩家人原本是指腹為婚,想結個娃娃親,沒成想生的全是男孩兒,只能結拜了。兩人從小廝混在一起,中考那年又被一同送出國,這么多年過去可謂是情比金堅。周文旭早出生幾分鐘,老是逼著吳彼喊他哥,吳彼寧死不屈,也只有在有求于人時才會嘴甜地叫一聲哥哥。

    雖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吳彼從小就賤兮兮的,腦回路稀奇古怪,安靜時像個精致討喜的洋娃娃,一張嘴能把人氣出腦血栓,也不知道老吳家書香門第是造了什么孽,生養(yǎng)出這么個小祖宗。周文旭正好相反,禮貌儒雅、內斂克制,同他二哥周文淺一樣,即便兩人相差十歲,也活脫脫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弱冠之年就開始“憶往昔俱遠矣”,cao心那三十而立的苦悶,感悟沒見著,鍍上的憂郁氣質倒是勾了不少男男女女。唯一不同的是,周文淺十分長情,雖然控制欲強,但不犯渾,而周文旭玩一個甩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典型的“海王”與“渣男”,只是那臉和身段太具迷惑性,金玉其外,總會令人忽視敗絮其中。

    當然,這也僅限在外人面前。周文旭一見著吳彼就沒了謙謙君子的模樣,一人說是“被你氣的”,一人嗤笑道“暴露本性”,斗嘴斗了半天誰也不服誰,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扭打在一起,每次的結果都毫無懸念,是以“哥我錯了”而告終。

    武力值為負數(shù)的人沒有話語權,可吳彼就剩一張嘴了,邊服軟邊叫囂著“下次還敢”,承諾當成屁放,活脫脫一個混不吝的小流氓。

    進了家門,周文旭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沙發(fā)上,長長地舒了口氣:“累死我了,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怎么可能。”吳彼輕輕踢了他一腳,“我是長高了好不好?!?/br>
    “得了吧,你都多大了還長個子呢。”周文旭松了松領帶,“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慢慢掀起吳彼的上衣,看著那一道道傷口有點不舒服。他對吳彼沒什么特殊感情,但這畢竟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被人打成這樣,他不生氣才怪。吳彼坐在沙發(fā)上,腦袋頂著周文旭的肚子,胳膊垂在身體兩側,看起來十足委屈:“先別問了,我想洗澡?!?/br>
    “你這傷不能洗澡吧?”

    “不行,必須得洗?!眳潜丝蓱z巴巴地望著他,“太臟了,洗完好上藥?!?/br>
    “你不打算去醫(yī)院?”周文旭將他推開一點,“我家里可沒藥?!?/br>
    “喊人送唄!”吳彼心安理得地指使著人,又指了指自己的褲子,一臉羞澀:“哥,里面一塌糊涂,讓人看見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br>
    周文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等聽懂之后,臉騰得一下就紅了。他退開兩步,忍著怒火罵道:“你他媽玩的還挺花!”

    吳彼呵呵笑了起來:“說得跟你多清純似的。”

    男人沒再理他,從臥室拿了件睡袍丟到他臉上:“用我扶你去嗎?”

    “不用不用。”吳彼慢悠悠地往浴室走,背對著他揮手道,“我怕你忍不住把我給cao了?!?/br>
    “滾犢子!”

    周文旭抄起茶幾上的水杯,想砸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傻逼,忍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動手——再怎么說也是小時候一起看片擼管探討人生真諦的“青梅竹馬”,算了,算了。

    吳彼沒敢在浴缸里泡,直接打開了淋浴,水流順著頭頂往下淌,滑過身上的傷,疼得他止不住打顫。他用手撐著墻,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下定決心,閉上眼把手指捅進后邊,將里面半干半濕的液體攪了出來。

    “唔……”

    他偏著頭死死咬住胳膊,不想聽到自己發(fā)出異樣的聲音,但手指插進屁股里的感覺實在太過詭異,他忍不住又想起了甄友乾。那男人就像個火藥桶,一點就炸,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場情愛下來,弄得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皮。

    可那力道又如此讓人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爽到頭皮發(fā)麻的性事了。吳彼慢慢癱坐在冰涼的地面上,把自己埋進水花里,想要用疼痛來遏制不該出現(xiàn)的回憶,但身體就像是在跟他作對,竟又起了反應。他自認不是個性癮者,雖然在男人面前表現(xiàn)得浪蕩,但他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經驗,更別提讓人射在里面——原因無他,嫌臟而已。

    吳彼抹了把臉,咬著牙將花灑開關擰向右側,涼水突然傾瀉而下,他只能死死地捂住嘴,才不至于痛叫出聲。

    “吳彼!你洗好了嗎?”

    時間過去許久,周文旭有點擔心,正準備推門進來看看,里面的人就裹著睡袍走了出來。

    “催什么?能浪費你多少水呀?!?/br>
    吳彼用毛巾擰著頭發(fā),半干的發(fā)梢垂在肩頭和臉側,襯得人異常乖巧。周文旭感覺到一股涼氣,抬手摸了下他的脖子,驚訝道:“你瘋了?洗涼水澡?”

    “我這不是怕燙著傷口嗎?!?/br>
    吳彼隨意扯了個謊,沒敢說是想讓身體冷靜一下。他走到客廳,舒舒服服地窩進沙發(fā),看到茶幾上大大小小的藥盒,陰陽怪氣地笑:“就知道哥哥心疼我?!?/br>
    “別?!敝芪男褡谒赃叄皖^查看著藥的種類,“我是怕跟你一起丟人,人家醫(yī)生指不定以為是我干的呢。”

    “隨你怎么說?!?/br>
    吳彼笑了笑,大喇喇地扯開睡袍,全身上下一覽無余。那身子太過色情,修長的雙腿、形狀好看的胯骨、紅腫的乳尖、冒著水汽的皮膚,再加上一道道凌虐的鞭痕,無一不挑逗著觀者的神經。

    周文旭喉頭動了動:“你這是干什么?”

    “幫我上藥啊!”對方一點也不害臊,拿起桌上的一袋棉球拋給了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好哥哥,你就從了我吧!”

    周文旭暗罵了一聲傻逼,卻還是認真研究著藥品說明書。他用鑷子將棉球蘸進碘伏,看向吳彼的眼神充滿可憐:“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br>
    說完,還不等吳彼做好心理準備,他就直接按上了傷口。

    “啊啊啊啊你他媽殺了我得了!”

    吳彼整個人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cao!能不能輕點!”

    “我沒使勁啊?!敝芪男耜_他的手,“不行你自己弄,真難伺候?!?/br>
    吳彼喘著粗氣,咬了咬牙:“算了,還是你來吧,我下不了手?!?/br>
    周文旭不再逗他,認認真真地擦起傷痕。大部分還不算嚴重,只是樣子嚇人,有一些就不行了,皮膚被劃開口子,血痂在傷口處凝固,又被剛剛的淋浴泡軟,要掉不掉的連在表皮上,看著都疼。

    吳彼跟受刑似的,滿頭大汗,咬著袖子嗚嗚咽咽地呻吟,周文旭盯著他緊繃的身體,不自在地干咳了一聲:“我說,咱能別喘嗎?”

    “哈?”吳彼疑惑道,“放什么屁呢?”

    低頭又看見對方別扭地翹起二郎腿,吳彼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慌忙撩起睡袍遮住身子:“周文旭你他媽個畜生!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胡說!”周文旭羞得脖子都紅了,“我這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好不好!”

    “你混蛋!”

    “許你yin叫不許別人硬?講不講道理!”

    “你大爺?shù)目旖o老子滾!”

    吳彼平常老愛跟他開一些葷段子玩笑,但真當看見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兄弟對自己身體起了反應,他又別扭得不行。周文旭自知理虧,沒說話,黑著一張臉到浴室洗澡去了,等出來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看到吳彼正往身上涂藥,掙扎半天,還是坐了過去。

    “你這到底是怎么弄的?”

    他沒提起剛剛的尷尬,吳彼也就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刨去少兒不宜的話題,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甄友乾?”周文旭臉都綠了,“吳敘言!你要死?。∧闼X怎么還睡到我親戚身上去了!”

    “……?”

    吳彼一臉疑惑:“什么親戚?”

    “我他媽——你!你他媽的……”

    周文旭有些語無倫次,最后吼道:“那是我堂姐的表弟!”

    吳彼半張著嘴,有些捋不清其中的親緣關系。周文旭深呼吸了幾口,問他:“甄友乾他爹你知道嗎?”

    “知道,甄鑫旗,外人都喊他二爺?!?/br>
    “喊二爺是因為他有個jiejie,他jiejie和我叔叔結了親,生下我堂姐?!敝芪男褚а狼旋X道,“懂了嗎?!”

    “哦……”吳彼一知半解地點點頭,突然問道,“你嬸嬸叫什么來著?”

    “甄鑫梅?!敝芪男袢嘀杧ue,“怎么了?”

    吳彼又問:“甄友乾的爺爺是叫甄皓曉吧?”

    “是啊?!彼氐?,“到底怎么了?”

    “沒事?!?/br>
    吳彼繃著嘴,忍了半天沒忍住,嘎嘎笑了起來:“不是我說,這一家人的名字也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周文旭臉都黑成碳了:“還他媽有臉笑。徐妟也真夠可以,什么資料都敢給。”

    “他是情報販子,有錢憑什么不賺?咳咳……”吳彼抹了把淚,笑得喘不上氣,“對了,那個穆島,一個外姓人怎么當上現(xiàn)任二把手的?他是私生子?”

    “不是?!敝芪男駬u了搖頭,“以前跟我哥吃飯的時候聽他們聊起過,說是甄鑫旗收養(yǎng)的朋友遺孤,不是親生的?!?/br>
    “哦?!?/br>
    吳彼聳聳肩,沒再追問這些豪門秘辛,他又不是要跟甄二爺談戀愛,管他有幾個兒子呢。

    從始至終,他感興趣的人就只有一個:“甄友乾才三十歲,怎么就當上大當家了?”

    周文旭“嗤”了一聲:“大驚小怪,甄皓曉喜歡他大孫子唄!”

    甄皓曉有四個孩子,大姑娘學了醫(yī),嫁給了周家的黨校教授,閨女現(xiàn)在在法院工作。二兒子甄鑫旗膝下只有一子,就是甄友乾。甄友乾曾經有個弟弟,只是他母親命不好,生產的時候一尸兩命,胎死腹中。他三叔倒是多子多孫,明媒正娶的妻生了兩個兒子,跟甄友乾差不多大,天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外加闖禍。老三在外面的情婦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正房手段不夠狠,千防萬防還是讓那些女人生下了孩子,好在這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再有出息也進不了族譜,威脅不到她家廢物點心的地位。

    老四甄鑫弦就別提了,甄皓曉的老來子,六十大壽時得的寶貝,比甄友乾還小了五歲。不過這人倒是有些本事,相比較那兩個只知道伸手要錢的堂弟,甄友乾反而更愿意跟他小叔來往。

    “其實我也挺納悶。”周文旭感慨道,“他們家沒一個省油的燈,鑫字輩兒還沒都退休呢,怎么甘心聽一個友字輩兒的差遣?!?/br>
    “別問我,又不是我親戚?!眳潜寺牭姆咐?,打了個哈欠,“我是跟人家睡覺,又不是去當黑社會?!?/br>
    “你那是睡覺嗎?我看是挨打去了。”

    說罷又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下他的腦袋:“禹哥那么寵你,你就這么去作踐自己是吧?”

    “你少拿我哥嚇唬我!”吳彼被罵了一晚上,現(xiàn)在有些惱,“你干的破事不比我少,小心我給淺哥告狀去!”

    周文旭冷笑一聲:“你也得能找的到人,他最近正忙著談戀愛呢。”

    “?。俊眳潜朔路鹇犚娏耸裁大@天大八卦,困意全無,“鐵樹開花了?”

    “估計是吧,我沒多問。”周文旭點起一根煙,抽了兩口又遞給他,“你為什么會呆在柳胡同那種地方?”

    “不是說了嗎,被甄友乾養(yǎng)的狗趕過去的?!眳潜嗽野芍?,對齊石沒有一點好感,嘴上照舊不留情面:“還好我之前心血來潮想體驗生活,在那長租了一套房,不然今天就露餡了。”

    周文旭一下就抓到了重點:“什么意思,他們不知道你是誰?”

    “當然不知道,我用的假身份證。”吳彼斜躺在沙發(fā)上,動作跟抽大煙似的,“人我還沒撩到呢,嚇跑就不好辦了?!?/br>
    “你……”周文旭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套cao作,“證件能造假,銀行流水怎么辦?”

    “放心吧,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眳潜税褵燁^摁進煙灰缸里,自信滿滿,“出國前就準備過一套假身份,你以為我哥吃白飯的???”

    “得,當我沒問。禹哥冒這么大風險,要是知道你拿來干這個,絕對扒了你的皮?!?/br>
    吳彼切了一聲,沒再回話,心思又飄回到甄友乾身上去了,嘴里喃喃出聲:“那個穆島真麻煩……”

    “要我說,你人也睡過了,別瞎玩了,干點正事吧?!?/br>
    “那不行,我白挨一頓打???”

    周文旭氣不打一處來:“什么時候愛上當小三了?”

    “你他媽才是小三!”吳彼翻了個白眼,“他倆八字沒一撇,我為什么不能追?”

    “那你還要主動幫他去追穆島?”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吳彼譏笑道,“隨便說說罷了,我的意思是,讓穆島心甘情愿爬他的床,而他,得心甘情愿爬我的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