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溫泉水滑(顏射/調(diào)教)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獵手(總攻)、我才是金主好不好【黑社會大哥x扮豬吃老虎的瘋批】、廢物美人受難的七宗罪 【無限流/雙性】、自贖、嬌軟美人每天都在被爆艸(快穿丨雙丨np)、魔尊與小九、卑戀、假冒天使的日日夜夜【快穿】、公司里的唯一直男、色以相宣
再度醒來之時,諸葛亮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正身處于溫熱的水池中,周圍的白霧裹挾著陣陣甜暖旖旎的香氣。這里……似乎并不是相府,而是皇宮的寢殿內(nèi)的溫泉之中。難道自己仍處于酒醉之中,不然明明方才還在自己的丞相府中,怎地此時竟來到了皇宮的溫泉內(nèi)。 不待他細想,只聽耳邊響起了來自少年皇帝熟悉的聲音:相父醒了?諸葛亮抬眸望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劉禪抱在懷中。接連兩番連續(xù)的情事讓他感到身體有些疲倦,索性任由劉禪抱著。雙臂環(huán)住了劉禪的腰肢,自己在劉禪懷中尋了個舒服位置,微微閉目。 不料,少年皇帝的手指卻順著懷中相父流暢漂亮的腰線慢慢下滑,隨即來到了相父胯間握住那個如同白玉般色澤瑩潤的玉莖,輕輕taonong幾下,接著握住玉莖旁兩顆春囊揉搓起來。 唔……升之,你……做什么?那春囊乃是男子身體上最為嬌嫩脆弱的地方,何況諸葛亮身具雌龍?zhí)禺愺w質(zhì),自從情動后與小皇帝連番歡愛,原本禁欲已久的身體早已被開發(fā)得敏感非常。當下身體一顫,只覺得腰腹下麻癢酥軟,腿間白玉般的性器再度抬起了頭,翹得老高。隨著春囊不斷地被皇帝揉搓,諸葛亮只覺得體內(nèi)射意愈加強烈,精元不斷順著會陰處下涌,若再這么被按揉下去,自己恐怕又要出精了。 性器被劉禪不斷揉搓,諸葛亮只覺得體內(nèi)疊加的快感堆積到了極致,壁壘分明的腹肌線條不斷起伏著,原本白玉般的性器此刻漲得通紅,如同一支艷色的暖玉被攥在少年皇帝溫熱的掌心。 啊……陛下,升之,別…… 諸葛亮極輕促地叫了一聲,窄瘦結(jié)實的腰肢猛地一顫,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卻被劉禪一把環(huán)住了腰緊摟在懷中。 嬌嫩的性器被皇帝那雙白皙修長的大手taonong著,前端滲出的透明清夜如同蛋清般不斷滴落,被小皇帝惡作劇般抹在了莖身上,手指卻加快了taonong的節(jié)奏,發(fā)出了令人耳熱的粘膩水聲。 咕啾咕啾…… 諸葛亮雙臂撐著溫泉邊緣的石壁,整個人被劉禪從身后抱住。如墨的長發(fā)汗津津的,絲絲縷縷打著卷黏在他雪白的脊背上,黑眸半閉,本就白皙的膚色此時更加瑩潤,仿如美玉瑩光。 來自少年皇帝濕熱的親吻順著他修長的脖頸一點點落下,從脊柱溝一直滑落到兩朵漂亮的腰窩。看著靠在自己懷中俊雅絕倫的相父,淡粉的唇瓣微微張開,肩胛輕顫,耳根一片通紅的誘人模樣。劉禪不禁勾起唇角,英俊文秀的面容上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容。 相父,可是想要射出來嗎?少年皇帝語氣溫柔,說著騰出另一只手撫弄幾下諸葛亮胸前兩顆挺立的紅梅,另一只仍在taonong他性器的手則是在諸葛亮性器前端那通紅rou冠前,輕輕一刮。rou冠被指尖刮蹭的同時,尖銳的快感令諸葛亮仰起脖頸,喘息一聲。漲大到極致的性器跳了跳,幾縷白濁登時滴滴答答的傾瀉而出。 先生怎么又射了這么好些?劉禪說著手指順著諸葛亮后腰慢慢撫摸下去,來到他臀縫間那處濡濕甜蜜的xue口,隨即伸出兩指探了進去,在濕滑暖熱的腸壁間慢慢揉按,時不時點點嬌嫩內(nèi)壁間敏感的地方。 唔……啊……升之,陛下。隨著皇帝兩指將他臀間如粉薔薇般的小孔撐開,露出里頭如同被脂膏浸潤過一般粉紅的嫩rou,諸葛亮仰直了脖頸,甜膩誘人的呻吟里已是帶了哭腔。白玉般的性器漲大成了深紅色,性器前端的馬眼處淋漓的射出了幾股乳白色的精水。 先生,你瞧,每每朕射一次,先生就要射上好幾次??呻捱€沒有允許先生你射出來呢。劉禪的聲音帶了些許苦惱之意,說著諸葛亮感到皇帝原本環(huán)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力道也小了幾分,情知是心愛的小皇帝又想和自己玩些情趣。展顏一笑,回身抱住劉禪,吻上了他的唇道:升之說得是,是先生的不是。 自然是先生的不是,泄精太多,虧損了元陽可就不好了。這次,朕來幫先生調(diào)理身體,先生可不許自己先射。 說完,劉禪一把將諸葛亮翻轉(zhuǎn)過去,讓他跪趴在溫泉中,自己則直起身體,胯間蓄勢已久的硬熱rou刃破開濕漉漉的粉嫩xue口,直插到底。少年皇帝火熱的性器甫一進入,就撞上腸壁內(nèi)才被褻玩過的點,令人頭皮發(fā)麻般的激爽快感瞬間貫穿了他的下腹,將他本就還在昏沉的神智擊得潰不成軍。眼前白光閃動,漲大的性器彈動幾下,又要泄出精水來。不料,下一刻就被劉禪用手指堵住了性器前端的小孔。 從劉禪的視角來看,相父整個人被自己扣在懷中,柔順到極致不說。如墨長發(fā)披散而下,凌亂地落在溫泉中,隨著自己抽送的動作輕搖低晃,好似溫泉中多了一股墨色的溪流般,接著這墨色溪流就被自己攏在手心,輕輕撫摸。 諸葛亮感到自己瘦削結(jié)實的腰肢被劉禪緊扣著,隨著劉禪胯間急促的抽送,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趴伏的更低,口中含糊地嗚咽呻吟,一會兒陛下,一會兒升之,一會兒阿斗的胡亂叫著,再顧不得什么天子之禮,君臣大防,只想完全沉醉在來自年輕愛人給自己帶來的極樂盛宴。 隨著劉禪愈加激烈的抽送,諸葛亮唇角不斷溢出晶亮充盈的銀絲,在昏暗的溫泉中閃閃發(fā)光,一身玉也似的皮rou伴隨著全身濕滑的汗液,說不出的綺艷誘人。 劉禪俯下身,伸手抬住了他的下頜,朝上抬起了,低聲道:先生,你一直叫朕,是要朕射給你嗎?語氣溫柔而色氣,懷中的諸葛亮身體痙攣般顫抖起來,腿間性器直挺挺的翹著,而性器前端被皇帝以手指堵住,體內(nèi)的快意隨著身后急速的抽送愈發(fā)強烈,卻無法射出。只能急切地低喘,在劉禪懷中不住輾轉(zhuǎn)扭動,平日里清冽如冰的聲音此時已是軟得如初融的新雪般,:啊……升之……阿斗……我……要……要你射進來…… 下腹部汗?jié)褚黄┌仔揲L的雙腿內(nèi)側(cè)更是因為強烈的刺激開始細細的抽搐起來。劉禪吻住相父微微張開的濕潤唇瓣,噙住口中隱約可見的粉紅舌尖吮吸,腦海中猛地想起李嚴那雙貪婪的眼睛,白胡子御醫(yī)所說的“雌龍之體,能以男子之身有孕生子的話。還有當日劉備臨終前留給自己和諸葛亮詛咒般的遺詔。 ”事之如父“,我就偏不順你的意。你故意留下這種遺詔,無非是想要我把相父當作”霍光“,還讓李嚴領(lǐng)兵,不就是想要刻意提防著相父嗎?先帝,你好毒辣的心思。你知道自己從來得不到相父的心,于是就干脆用這種方式離間我與相父的感情嗎?你自然是以為這世上絕無皇帝會對托孤之臣以父事之,任由其手握廢立大權(quán)。以為有了這道遺詔,再讓李嚴領(lǐng)兵統(tǒng)領(lǐng)內(nèi)外軍事,我就會慢慢疏遠相父,把相父當作第二個”霍光“。最后因為權(quán)力之事和相父起了嫌隙,和相父斗個兩敗俱傷,那時相父就會覺得你才是他應(yīng)該效忠的主君,忘掉你曾經(jīng)做過的一切不堪之事對嗎? 忘掉昔日相父在你活著之時過得有多憋屈是嗎?可惜,我終究不是你,我不像你為了當皇帝可以不擇手段,讓李嚴弄虛作假搞出什么”黃龍祥瑞“讓你可以有理由稱帝,當初失了荊州后你就為了做皇帝不惜去向曹丕示好,給曹cao吊喪。先帝,你口口聲聲嚷嚷著復(fù)興漢室,卻在獻帝還在世之時就命人散布獻帝已死的流言。然后自己就順著李嚴弄出的所謂”黃龍祥瑞“急不可耐的去當皇帝,論起對漢室的”忠心“,你倒真是做到了極致。更遑論你成天嚷嚷著對相父雅敬,自比為魚,比相父做水,卻從未給過相父真正讓他施展能力的舞臺。 你以為我那時尚且年幼,就不知道相父在你手底下有多不滿,有多憋屈嗎?相父為了匡扶漢室,想要聯(lián)吳抗曹,你卻為了自己能在益州當個土皇帝去求好曹丕而東征孫權(quán),相父想以百姓為本,你卻一進益州就搶劫府庫,搜刮百姓家中錢財供你自己大肆揮霍,直到弄得府庫空虛無以養(yǎng)兵,就在蜀中鑄大錢盤剝百姓,更不用提相父曾經(jīng)對我提起過,你身為徐州牧?xí)r眼看著曹cao屠戮徐州,非但毫無救民之舉,反而在曹cao屠徐州后以徐州牧的身份投奔曹cao。在益州以”芳蘭生門,不得不鉏“的可笑理由殘害名士張裕。先帝,難道你以為自己做過這些齷齪事后,還能讓相父對你傾心嗎? 哼,你想讓我對相父以父事之,李嚴想用你的遺詔利用雌龍之體這連相父自己都不知道的特異體質(zhì)挑撥離間,那我就偏不順了你們的意。想到此處,劉禪漂亮的黑眸中寒光一閃,大手自腰間摸到了諸葛亮平坦結(jié)實的下腹部,感受著那片柔韌的肌膚在自己掌心顫抖著,慢慢撫摸滑動。 驟然間變化了性器頂撞的角度,用力一挺腰。讓懷中諸葛亮玉白的俊臉上霎時浮上了一層緋色,忍不住叫出了聲。卻被劉禪扣住腰腹,用力揉捏著,火熱堅硬的陽物用力楔入xue心深處,狠狠地貫穿著。然后吻著諸葛亮紅透的耳垂,低聲道:先生,給朕生個孩子吧。屬于我們兩人的孩子。 諸葛亮此時神智模糊,體內(nèi)翻涌的強烈快感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燒灼成灰,濕滑甬道里麻癢酸脹,小皇帝硬熱陽物上暴綻的青筋不斷刮蹭著腸壁內(nèi)的嫩rou。身體里好似無數(shù)電流亂竄,難以言表的劇烈快感從xue心深處傳來,令他不禁將修長的脖頸仰得更高,口中不住呻吟??栝g的性器更是顫抖的厲害。 下一刻,就被劉禪攥住了腰,諸葛亮無意識地啞聲呻吟,腦海中混沌一片,似乎覺得自己體內(nèi)火熱硬物慢慢抽離出來,不自覺地將腰肢朝后送去,粉嫩xue口不斷絞緊,想要挽留住那能給自己帶來極樂感受之物。而劉禪只是粗重喘息著,俊秀的臉上不斷落下汗珠,一點點將自己硬熱如鐵的陽物抽出,勒住相父的肩頭道:好不好?先生?給朕生個孩子。 諸葛亮在激烈的情事中早就沒了力氣,只隱約聽見心愛的小皇帝在耳邊柔聲詢問自己可愿為他誕育子嗣,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否仍在酒醉后的幻夢里,聽到這話心底雖說是柔軟得不行,卻又覺得只怕是幻夢中的小皇帝在和自己打趣。畢竟,世間從無男子有孕生子之說??勺约涸缇蛯ρ矍斑@溫和俊秀的少年皇帝愛得極深,為了他自己連性命都可以拋去不要,何況為他生育子嗣,只是自己到底是男子如何能夠有孕產(chǎn)子。但是只要能讓心愛的小皇帝高興,自己就順著他意答應(yīng)就是。 想到此處,諸葛亮閉眼慢慢喘息了好一會兒。蹙眉低吟,水光瀲滟的黑眸半睜半閉,虛軟地握住身后劉禪的手,滑過直挺的性器,往自己依舊空虛麻癢的身下送去,將自己雪白修長的雙腿分開了些,抬起腰向前迎去,軟聲呻吟道:好……先生愿意給升之生孩子,屬于我們兩人的孩子。唔……阿斗……好孩子,先生愿意給你生孩子,阿斗cao先生好不好,讓先生有孕然后懷上阿斗和先生的孩子……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劉禪俊秀的臉上笑意更濃。用指尖輕揉著諸葛亮濕滑敏感的會陰部,看著相父如玉般圣潔的軀體上泛著層瑰麗的淡粉色,如同晶瑩積雪上落了層紅梅,端的是湛若神君,凜然麗質(zhì)。 劉禪一面撫弄著諸葛亮腿間硬挺的性器,一面緩緩伸指探入他身后濕滑的xue眼。甫一進入,便覺得里面春水滿漲,軟熱濕滑,好似一張饑渴的小嘴般吮住自己的手指。不過淺淺插弄幾下,懷中的相父就舒服得戰(zhàn)栗起來,不住地抬高腰臀朝自己手上送去,只盼他能在多進去些。不禁輕笑一聲:弟子侍候得先生舒服嗎? 看著諸葛亮全身泛起的淡粉色澤更加濃艷,口中低聲應(yīng)道:唔……舒服……。劉禪垂下蝶翼般濃密的長睫,用指尖撥弄著諸葛亮性器前端的小孔,道:那弟子讓先生更舒服些,好讓先生早些有孕給弟子誕育皇子公主。 諸葛亮睜開朦朧的黑眸,見劉禪將自己從溫泉中抱了出來,放在一旁的竹榻上。接著不知從何處找出了件銀質(zhì)圓環(huán),戴在手指上,又尋了根極細的玉棒來。 那玉棒長約三寸,打磨得極細,尾部墜了顆琉璃珠,頂端也是打磨得非常圓潤。 劉禪從他腿彎處探手伸去,扣了諸葛亮窄瘦的腰肢,分開他雙腿,將戴了銀環(huán)的手指慢慢探入。銀環(huán)涼硬,而手指暖熱,冷熱交雜間將甬道內(nèi)濕軟腸rou熨燙得舒爽之極。如同烈日下痛飲冰水般快活。諸葛亮被這強烈的快意刺激得登時叫出了聲,玉白的身體如同弓弦般繃緊,不住地挺腰迎合,放浪到無法自己。劉禪一邊抽送著手指,一邊用空出的手順著相父赤裸的腰窩,小腹,乳尖處撫摸揉捏。直弄得身下的相父不住扭動身體,股間春水四溢,xue口更是緊緊纏住抽送的手指不放。 這般抽送數(shù)次,看見相父胯間玉莖顫抖幾下,似是又要吐精,劉禪用另一只手握住玉莖根部,任由性器前端小孔張闔不止,卻射不出一滴精水。諸葛亮猛地彈起身體,啞聲呻吟:唔……升之……復(fù)又倒下去,劇烈喘息起來。而劉禪則繼續(xù)用手指不緊不慢地抽送著,繼而又尋了方才那玉棒,用涼滑的尖端撥弄手中相父性器頂端的小孔。 原本白玉般的性器此刻漲做紫紅,冠頭鮮紅飽脹,被透著涼意的棒尖兒撥弄,立刻漲的更大,細細顫抖起來。劉禪一首捏住精關(guān),一手握住了那處,用棒尖輕輕戳著前端嫩紅小孔,笑道:插這里……好不好? 諸葛亮素不重欲,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刺激的調(diào)教,不禁弓身微顫,半推半就地呻吟:唔……陛下……升之……別……別弄那里……。然而劉禪埋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還未抽出,他這么一動只覺得渾身酥軟,再次癱倒下去。 體內(nèi)敏感的腸rou被不斷挑弄,而身前漲到極致的陽物被少年皇帝握住,將玉棒對著冠頭的小孔,緩緩插入。諸葛亮幾乎是尖叫了一聲,冰涼的棒尖猛地刺入身體里極火熱的地方,涼氣自下身搖蕩散開,整個人被迫得打了個寒顫。 而劉禪略略一頓,指尖捏住玉棒尾部,慢慢捻動往深處推。只見懷中的相父玉白的身體不停顫抖,雙腿在竹榻上蹬了幾下,隨即纏住了他的腰,內(nèi)壁一陣劇烈痙攣幾乎要把手指絞斷一般。直到劉禪將整根玉棒推進,諸葛亮喘息聲里的哭腔已是不能自己。 劉禪將他用力摟住,吻著他汗?jié)竦臑醢l(fā)道:先生,插前面也很舒服吧?說著捏住玉棒尾部,繼續(xù)緩緩捻動,而諸葛亮腰背如同繃緊到極致的弓弦弓起,被漫長而緩慢的強制高潮迫得劇烈顫抖,嗚咽出聲,將額頭抵上劉禪溫熱的頸間,胡亂地親吻著他,軟軟的呻吟:阿斗……升之……饒了先生…… 話音剛落,他腿間已經(jīng)漲大到了極處的陽物再也忍耐不住,點點白濁激射而出,盡數(shù)濺到了劉禪手中。 又過了好一陣,諸葛亮才從高潮中平復(fù),眼前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又沒有經(jīng)過小皇帝的允許就自行先射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耳邊傳來劉禪的聲音:方才朕說不許相父那么快射,可是相父沒有遵守。 這……臣知錯。 相父,知錯可是要認罰的。小皇帝唇角揚起,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相父認罰,朕就罰相父用口侍候朕可好? 說完,劉禪起身坐到溫泉旁的另一側(cè)的竹榻上。諸葛亮看著少年皇帝唇角邊促狹的微笑,神情溫柔之極,打算起身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連番高潮后的自己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眼看著自己和劉禪之間還有段距離。諸葛亮干脆跪在地上膝行過去,在劉禪身前停住,慢慢張開淡粉唇瓣,吐出粉紅舌尖,含住陽物下頭的玉丸吞吐,復(fù)又沿著莖身一點點舔吻上去。 隨著反復(fù)吞咽的快感從喉間傳來,禁錮在諸葛亮骨髓間的欲望徹底脫離了束縛。劉禪只覺得下身裹在相父溫熱濕滑的口腔中,簡直快活到了極致,索性挺腰連連在他喉間抽送。次次都頂?shù)胶韲瞪钐?,接著猛地抽出,急速的抽送間諸葛亮覺得有些喘息不勻卻不愿讓他心愛的小皇帝失望,即使口腔里的柔軟粘膜開始麻木,卻還是撐起身體勉力含住那根巨物。直到感到扣在他腦后的手突然收緊,粘稠的白濁激射而出,盡數(shù)噴灑在他俊雅端麗的面容上。 諸葛亮楞了一下,接著抬起了頭有些茫然地望著眼前的少年皇帝情欲未褪的臉,口中的性器緩緩?fù)顺?,白濁與銀絲混合成粘稠的液體,在他唇角留下濕潤的水痕,滴滴答答蜿蜒到鎖骨。 而劉禪只是粗重地喘息著,似乎還未從方才射精的快感中平復(fù)。下一刻又抬起手指擦去諸葛亮唇邊的痕跡道:先生喜歡弟子方才那樣射給你嗎?唔……喜歡的,謝陛下賜臣雨露。諸葛亮含糊溫柔地應(yīng)了一聲,任由劉禪將額頭抵在自己的頸窩處。 少年皇帝濕熱的呼吸伴隨著清爽氣息噴在肌膚上,麻癢顫栗的快感仍在肌膚上蔓延。諸葛亮舒服地嘆息了一聲,修長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劉禪光裸的脊背,順著精致的脊柱溝來回滑動。接著又感到自己被抱到了一處軟榻上,在劉禪懷中尋了個舒服位置靠著,直到困意將自己意識徹底吞沒前,諸葛亮聽見劉禪輕咬著自己的耳垂低聲道:相父,你方才答應(yīng)給朕生孩子的,可不能反悔阿。 諸葛亮低笑一聲,閉目回吻上小皇帝,道:臣既然答應(yīng)了陛下,自然不會反悔,只要臣可以以男子之身有孕。黑暗中,劉禪似乎是笑了起來,他俯身穩(wěn)住沉沉睡去的相父,道:先生,你當然會有孕的,你是雌龍之體,龍神轉(zhuǎn)世,是朕早已認定的一生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