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上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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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木早上醒來時往身邊一摟,只摸到一手的空氣。 他睜開眼,身邊空蕩蕩的,床單上有幾道褶皺,用很輕的力度就能撫平,但季之木沒有伸出手,他怔怔地看了兩眼,披上一件浴袍走出客廳。 “溫亭?” 客廳無人應(yīng)答,他皺起眉打開洗手間,回應(yīng)他的只有水龍頭的滴水聲。 季之木大步走回房間,在地板的一個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還有不到百分之十的電,鎖屏上白色的時間數(shù)字顯示,今天是他的生日。 溫亭不在。 他頗感煩躁地套了條內(nèi)褲和睡褲,一邊翻開手機通訊錄點下最上面的那個名字,一邊往房間外走。 鈴聲響了三十秒,無人接聽。 季之木捏了捏鼻梁,再撥了過去,往門口走時聽到了門外一陣手機鈴響。 他快步打開門,看到溫亭穿戴整齊站在門口,一手拿著個紙盒袋子,旁邊放著一個行李箱,空閑的手往兜里掏手機。 季之木把電話一掛,用力把他扯進門,一手拎起行李箱放到玄關(guān)處,把門拍上,逼視著對方。 溫亭被他莫名其妙一股蠻力拉進來,踉踉蹌蹌把袋子放到玄關(guān)柜面,眨眼間就被對方抵在柜壁上。 他抬眼看去,對方眉間緊鎖,眼神里透著不耐,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你又要走?”他聽到季之木的聲音略微高昂。 溫亭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到他說:“為什么每次都要這樣?” “哪樣?”溫亭摸不清頭腦。 季之木伸出手牢牢固定住他的手臂,“標記了你,你不高興就要走?!?/br> “哈?” “之前也是這樣?!?/br> 溫亭總覺得季之木瞳孔里竄著一簇火苗,他腦袋卡了片刻,輕嘆一聲:“我不是因為不高興...走掉...” 他看到季之木的眼神愈發(fā)危險,令他覺得自己像被盯梢已久的獵物,下一秒就要被對方絕殺。 季之木又往自己湊近了一點,聲音低低地說道:“你沒有否認被我標記后不高興的說法。” 溫亭覺得對方又要炸毛了,想伸出手給他順背,但掙脫不開對方手臂的禁錮。 他無奈道:“我是有點不高興,但那是因為你之前弄得我很痛?!?/br> 溫亭感受到季之木手臂力度稍微松了點,繼續(xù)說:“我只是去前臺退我那間房,把行李拿過來,其他同事已經(jīng)回榕城了?!?/br> 他看到季之木眼神松了松,半晌,對方慢慢把頭埋到他的肩上,一言不發(fā)。 周身安靜下來,溫亭只感受到后肩被人用嘴唇來回輕蹭,對方的頭發(fā)戳得他脖子很癢。 他覺得易感期的季之木雖然有點不講道理,但還挺可愛的。 季之木心里自知理虧,但并不愿低頭,等了七年的人是自己,膽戰(zhàn)心驚的是自己,被拋下的是自己,要委屈的也應(yīng)該是自己。 過了許久,溫亭聽到肩上傳來一道悶聲,“今天是我生日?!?/br>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你不能走。季之木滿腹苦水。 溫亭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季之木的后頸給他順毛,輕聲說:“對,今天是你生日,我沒有要去哪,只是去給你買蛋糕,生日快樂,乖乖?!?/br> 溫亭洗過澡后坐在床邊,閉起眼任由季之木給自己吹頭發(fā),對方修長的手指穿過自己的發(fā)梢,挑起一撮細致地吹,暖風(fēng)撲面而來,吹得他很愜意。 他微垂眼簾昏昏欲睡,聲調(diào)懶懶的,“季之木,你許了什么愿望?” 季之木手下動作沒停,“和以前的一樣?!?/br> 溫亭鼻子哼笑一聲:“怎么從小到大都是這個???” “但很......”季之木的聲音被吹風(fēng)機掩蓋,聽得他不真切,溫亭愈發(fā)倦乏,索性將臉靠在季之木的掌心里打盹,只感受到頭上的動作有點急切。 劉海被挑起來吹了一下收尾,對方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溫亭被他放到床上,臉頰被毛戳戳的頭發(fā)蹭著。 “我好困”,溫亭眼皮打架,沒有精力再應(yīng)付季之木。 腰腹又被硬物抵著磨蹭,溫亭額間一跳,閉著眼翻了個白眼,實在不明白季之木的欲望為何總是消停不了。 他用手推了推對方的身體,拒絕道:“太累了,腰很酸?!?/br> 承認自己是老腰比承受對方的折騰容易多了,溫亭學(xué)會與自己和解。 身上的人動作頓了頓,溫亭頃刻被人掀了個面,趴在床上,感受到腰上被一雙手反復(fù)按揉,力道不輕不重,逐個方位給他放松筋膜。 溫亭贊許般喟嘆道:“嗯嗯!力道可以,對,對,就是這個地方,多按按。” 季之木又移到他的后頸給他按頸脖、按后背,指腹在他肩胛骨旁的脊椎揉搓,舒服得溫亭在枕頭里發(fā)出輕哼。 “怎么手法這么好,練過?” 他側(cè)過頭看季之木,對方如一位專業(yè)技師跪在床上,眼神專注,手下動作不停,說:“無師自通。” 好吧,溫亭不戳破他的吹噓,閉起眼享受這免費的上鐘服務(wù)。 他恍惚間回想起十幾歲時這位矜貴清高的季大少爺也曾自降身份給他按摩,但溫亭非常沒有眼力見的睡著了。 高中那會兒溫亭參加過一個鐵人三項比賽,很不幸在中途扭傷了腳,他咿呀鬼叫地回到家,看著腫成豬蹄的右腳腳踝,紫紅一片,適合給他爸燉湯。 于是他表情慘淡地給季之木發(fā)信息:[周末不去你家了,替我給小樹喂點好的。] 對方很快回了一個問號,溫亭解釋道:[比賽扭傷腳,走不出方圓兩百米。T T] 第二天中午,溫亭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被小品逗得嘎嘎樂,突然聽到一陣門鈴響。 他喊他爸開門,發(fā)現(xiàn)他爸不在家,于是單腳跳到門口拉開門,看見季之木拎著個果籃站在門外。 “探病”,對方言簡意賅道明來意。 溫亭一跳一跳的把他帶到沙發(fā),看見對方皺起眉一副很嫌的樣子,“怎么弄的?” “跑著跑著被人踩到了,倒霉”,溫亭撇嘴道。 “下次別去了,逞什么能?” “我不是逞能,只是運氣不好,誰知道那人是不是看我跑到他前面才耍陰招!”溫亭憤憤道,他越想越氣,扭過頭抱臂看著搞笑的小品,嘴里卻時不時發(fā)出幾道冷哼。 季之木看了他一眼,低頭把果籃拆了去洗水果,給溫亭喂點吃的順一下氣。 溫亭吃著香甜飽滿的油桃,心情稍微平順了些,他大大咧咧地把傷腳擺到沙發(fā)上,專心看著電視屏幕。 小品主角被人碰瓷,開車上路,車速二十邁,撞不倒個老太太,卻被個大老爺們訛詐一萬塊。溫亭輕笑一聲,突然感覺腳踝癢癢的。 他偏過頭,看到季之木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他的腳踝,對方認真地打量他腫起的地方,仿佛在糾結(jié)這塊豬蹄要從哪下刀,季之木又按了一下,按得溫亭內(nèi)心發(fā)毛,警惕地縮起腳。 “你干嘛?” “別動?!?/br> 對方按住他的腳踝,輕輕揉著他淤血覆蓋的皮膚,溫亭后背貼緊沙發(fā)靠背,皺起眉,“好癢”。 季之木瞥了他一眼,手下力道加重,試圖揉散他的淤血,溫亭又叫喊道:“痛痛痛!” 于是腳上的力度開始在很輕和很重之間搖擺,直到溫亭感覺力道合適了,便點頭告訴他:“嗯!這樣可以?!?/br> 他被對方用這個力道按著腳踝,覺得非常舒適,盯著電視,眼皮開始打架,演員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眼發(fā)現(xiàn)陽臺外已經(jīng)昏黃一片,電視已被關(guān)上,客廳里沒有開燈,昏昏暗暗的,太陽下山了。 溫亭撐起身,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一條毯子,他抓起一旁的老人機打呵欠,看到屏幕顯示季之木的兩條信息。 [我走了,藥在桌子上,一天兩噴。] [按摩費之后給我補上。] 溫亭突然感覺季之木的手移到自己的屁股上按揉,他把對方的手帶回到自己腰上,意思是不要越界。 對方又在他腰上按了一會兒,而后這雙手慢慢沿著腰線一路往下,溫亭心中暗罵一聲,伸手推了推。 于是季之木的手轉(zhuǎn)移到他的大腿上揉捏,但是揉著揉著就按到上面去了,溫亭冷哼一聲,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 “你屁股不酸嗎?”身邊的人突然開口。 溫亭偏過頭,看見對方神情疑惑地望著他,手指按著他尾椎部分的rou,似乎真的是照流程按摩,眼神坦蕩得反倒讓溫亭覺得是自己多想。 他打量了兩眼,又把頭埋進枕頭里,悶哼一聲:“你最好是真的在按摩。” 見溫亭態(tài)度并沒有很硬,季之木便把手放在他屁股rou上認真地揉,輕推慢掃,從股骨凹陷處按到髖關(guān)節(jié),揉xue順筋,手上并無多余的動作,很有一些職業(yè)素養(yǎng)。 溫亭頗為滿意地在枕頭里“哼哼”兩聲,想著大概是錯怪了季之木這小子,那就待會哄哄他吧。 想法還沒冒出兩秒,溫亭就覺身上一重,對方俯身坐在他股骨處,溫亭分明感受到那人的胯下二兩rou硬挺腫脹。 他頓時氣急上頭,自覺身上的便宜已被揩盡,遇人不淑,毫不留情地拍開對方的手,在季之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個紅印。 身上的人動作一頓,然后起身關(guān)燈,側(cè)躺在床沿邊,背對著溫亭,一聲不吭。 月光透過紗簾照在季之木的背上,他的后背挺得筆直,挺得倔強,肩膀掰不正摸不軟,一瞬間又變回那個矜貴清高的季家少爺。 溫亭暗嘆一聲,使出力把季之木的肩掰回來,跨坐到他身上,傾下腰親他的嘴角。 季之木抿緊嘴側(cè)過頭躲開,不給溫亭一分臉色,仰起頭留下一個倔強的下巴。 溫亭只好圈住他的脖子,密密麻麻地親著他的嘴唇和臉頰,無奈道:“哄哄你還不行嗎?” 對方紋絲不動,他又把頭埋在對方頸側(cè)輕蹭,“別生氣了,原諒我吧?!?/br> 長達半刻鐘后,他終于聽到對方冷哼一聲,語氣不善道:“今天是我生日?!?/br> “好,那只做一次,可以嗎?” 季之木不應(yīng)答,但手指勾下溫亭的內(nèi)褲,在他股縫間按揉。 溫亭探下手摸到對方挺立的柱身,起開點身抵在自己后xue,握著對方的guitou慢慢探開xue口。 他微微喘氣,對季之木說:“你不要動,我自己來?!?/br> 溫亭按著季之木兩只手臂,慢慢坐在他的性器上,直至沒入半根,懸停在空中稍作休息。 但身下的物什又往上頂了頂,溫亭在黑暗中瞪著季之木,掐了把他的腰,然后慢慢挺動起來。 對方的頂端破開他柔軟的內(nèi)壁,熟門熟路地往右壁的敏感點探去,被軟熱的xuerou包裹著微微彈動,變得更為硬挺。 溫亭邊喘著氣邊抬腰,又筆直地坐下去,臀rou拍打著對方飽滿的yinnang,顫出一點臀浪,他手臂撐在季之木結(jié)實的腹部,上下顛簸,忍不住仰起頭呻吟。 對方的手從他的大腿rou揉到臀rou,留下紅色的爪印,又沿著腰線一路向上,揉捻他挺立的乳首。 他動了幾十下就趴在對方身上喘氣,堅硬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一抽一抽地頂弄,溫亭靠在季之木的下巴處,抱怨“好累”。 季之木捏了捏溫亭的后頸,啞聲道:“溫亭,再說一次昨天那句話?!?/br> 溫亭閉眼,喘息未定,被季之木捏著耳垂,“這是我的愿望,你要滿足我?!?/br> 又要zuoai又要人哄又要告白,過一次生日究竟還有多少個愿望,把自己累死算了,溫亭心中吐槽。 但他自覺一向很能包容季之木古怪的脾性,于是咬了一口對方的喉結(jié),埋在他頸側(cè)說:“愛你,愛死你了,愛到這輩子結(jié)束,下輩子投胎了還愛,愛到恨不得你是空氣,天天吸進肺里,但可惜你不是,我能怎么辦?” 溫亭抬起身,盯著季之木的眼瞳,輕咬他的唇珠,說:“把你吃了可以嗎?” 他聽到身下人劇烈的心跳聲,下巴上的汗珠落到季之木的喉結(jié)又滑入枕頭里,溫亭被他用手臂壓制住后背。 他聽到對方沙啞的聲音:“可以,但你別反悔?!?/br> 季之木按著他的腰就以這種姿勢瘋了似的往上頂,頂開他的腸rou,頂進他的生殖腔,把jingye留在他的腔口里。 他發(fā)狠地攫取溫亭的唇舌鼻息,把他按在身上斷他退路,看他眉毛因痛感而皺起,然后伸手撫平。 季之木不斷地想,既然溫亭這么博愛,那就把自己全部咽下吧,吞下他的鮮血,他的骨髓,他的皮囊,他的心臟,他的體液,把他的所有都吞到胃里,一點也別剩,他不會抱怨一絲疼痛,不會感到任何被消解的遺憾。 只要別把他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