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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突風(fēng)過載在線閱讀 - 25 今晚吃了藥的也許不是他

25 今晚吃了藥的也許不是他

    五指抵在浴室墻壁上,無處著力,被隨后覆蓋上的手指撐開指縫,插入緊密貼合在一起。郁清彌恍然覺得,今晚吃了藥的也許不是他,而是這個又在他身后猛烈撞擊的Alpha。

    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郁清彌慌亂間踩在身后人的腳背上,喘息著:“等,等一下……”Alpha卻置若罔聞。

    是指這個不夠嗎……

    這個晚上,郁清彌對時間失去了概念。他垂下頭,看見自己的下腹微微鼓起,十分怪異。

    項適原注意到他的視線,手掌覆在他的肚皮上。

    “等你發(fā)情期被我正式標(biāo)記了,生殖腔灌滿的時候會脹得更厲害吧?!?/br>
    郁清彌像驚弓之鳥一般倉皇,扭頭看見項適原露出他們在船上即將出艙房時那副不饜足的表情。

    “怎么,不想被我標(biāo)記嗎?”

    郁清彌無法回答自己想不想。項適原太瘋狂了,像是要把十場性愛放到一晚做完,把十年戀愛放到一年談完。

    在浴室的方寸之地,他持續(xù)地被進(jìn)入,被頂弄,被折磨著攀向欲望的頂峰又跌落,直至最后哭著求饒說“不做了”。項適原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硬拉著踉蹌的他到洗手臺,強(qiáng)迫他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眼神渙散,滿臉淚痕,連著脖子的一片都泛著酡紅。

    “都這副模樣了,說不做嗎?”

    項適原在連接之處摸了一把,手舉到他面前,散發(fā)著濃烈玉荷花信息素的透明液體濕答答地沾了滿手。

    “別這樣……”

    項適原逼著他連指縫都舔干凈了,又將他一條腿架上洗手臺,臉按在鏡子上,就著后入的姿勢抽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不知道第幾次地在他體內(nèi)釋放,他奄奄地叫了一聲,鏡面都是自己蹭上的涎液。

    “項適原……”

    被他叫著名字的人正輕輕咬著他的腺體,將表層的皮膚蹭得通紅。他忽然感到一陣驚恐,鏡子里的項適原低頭盯著他的后頸,露出Alpha的虎牙。他瑟縮了一下,項適原在極近的距離處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盯著他。

    他不在發(fā)情期,即便被咬破了,也只是臨時標(biāo)記,幾周之后便消散了。在項騅和廖夢思的事情未解決之前,他覺得項適原倘若理智尚存,就不該在廖夢思還在倫敦的時候留下這種容易節(jié)外生枝的危險把柄。

    可剛剛要不是他流露出害怕,他覺得項適原會直接咬下去。

    項適原很輕易地知道他在怕什么,指尖在他后頸上流連?!澳悴铝螇羲贾恢滥悻F(xiàn)在跟我在一塊?”

    這個煞風(fēng)景的問句讓郁清彌高漲的心潮瞬間湮滅,他無精打采地回答:“我猜你想讓她知道就知道,想讓她不知道就不知道?!?/br>
    項適原表示贊許:“猜對了?!?/br>
    郁清彌驀然有了斷定,急道:“那你想讓她知道嗎?”

    “是?!?/br>
    對方回答得如此淡定,讓郁清彌心煩意亂。

    項適原露出些許冷酷的笑意:“被她知道了會怎么樣?”

    郁清彌輕輕吸了一口氣。“我不知道,我沒試過真正違背她。你……絕對不在她那些人選里面?!?/br>
    他感覺自己違不違背廖夢思并不重要,箭在弦上,騎虎難下,廖夢思不可能認(rèn)為項適原救走他只是為了做善事。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他與項適原之間的關(guān)系掩飾過去?他與項適原之間現(xiàn)在又是怎樣的關(guān)系?郁清彌捂住額角,感到頭痛不已。

    項適原從他身體里退出去,液體沿著大腿流下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但項適原沒有抱他進(jìn)淋浴間,而是走出浴室,把他放到沙發(fā)上。

    “不洗澡嗎?”郁清彌趕忙用手撐了下沙發(fā),仍無法阻止體內(nèi)液體的流出。

    “含著Alpha的jingye不會讓你生病的?!表椷m原淡淡地回答,將他往下按。

    郁清彌忍不住拍了下他手背:“會弄臟沙發(fā)!”

    “我負(fù)責(zé)?!?/br>
    沙發(fā)的藍(lán)色布料上很快洇出一灘暗色,郁清彌有些窘迫地想要尋找庇護(hù),但項適原顯然是故意要讓他在這種沒有安全感的心理狀態(tài)下坦白些什么。這人對才剛剛交合過的對象還是用了手段,但似乎記得郁清彌說的“平等”,直接在他面前的茶幾上坐下,將自己置于赤袒的同一境地。

    “你還想做今天這樣的事嗎?”

    郁清彌頭腦一片混亂,他還沒能回答,項適原繼續(xù)開口。

    “項胥失勢,如果溫尚宇不成功,廖夢思又會給你物色新的更加猥瑣的Alpha。你跟我上了床,轉(zhuǎn)頭又去伺候那些傻逼,那我算什么,你的情夫?”

    郁清彌被“情夫”這個詞驚到了,他們才剛剛胡來了一整晚連衣服也沒穿,又感覺項適原這樣形容自己很好笑,忍不住就真的笑了。

    項適原很無奈地看著他,像是拿他沒辦法。

    “又哭又笑?!表椷m原伸出一只手,輕輕揉了揉他的眼尾,那些現(xiàn)在還染著情欲的紅,薄薄的眼皮有點(diǎn)燙。

    “項適原……”郁清彌微微垂睫,溫順地靠在他的手掌上,“我知道我很軟弱,可是我一直以來就是這樣活著的,我沒辦法一下子斬斷跟過去的關(guān)聯(lián)?!?/br>
    “我不覺得你軟弱。”項適原干脆利落地否認(rèn),又問,“你沒辦法斬斷的是什么?拉著自己兒子一起當(dāng)交際花的母親,還是你的雙胞胎meimei?”

    郁清彌睜大眼睛:“你不可能無緣由地查到的,小可已經(jīng)十幾年了沒在任何公共場合露面了……”

    “沒什么不可能的。”項適原輕描淡寫地說出真相,“項騅告訴我的,你以為他跟廖夢思的關(guān)系那么堅不可摧?”

    項騅把他mama賣了,賣的還是最重要的軟肋。對項騅這樣的人來說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大吃一驚的事情,但郁清彌還是感到毛骨悚然。項騅能去找項適原,就能找其他人——在惡人里頭,項適原絕對算是君子了。

    “也……也不能算威脅……我總會想起,我mama以前不是這樣的?!?/br>
    “不就是裹著親情糖衣的毒藥嗎?”

    郁清彌緩緩搖了搖頭:“我對我mama和meimei的感情很復(fù)雜,而且我一直試圖尋找某件事的真相……”他咬著下唇思索,他該對項適原說到什么程度呢?

    項適原分明知道他在天人交戰(zhàn)些什么,但又是老樣子,把決策丟給他自己來做。

    “好吧,”郁清彌下了賭注,“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爸爸去世了,我沒能見到他最后一面……這件事跟我meimei有關(guān)。”

    那個時候,廖夢思并沒有被權(quán)利熏心,雖然不算滿足于郁家柴米油鹽的平淡生活,但丈夫溫柔,兒女雙全,除了偶爾抱怨,一切都在正軌。

    但有一次她帶著郁清可去參加上位圈的宴會,她還沉浸在其他人對她相貌的吹捧時,郁清可擅自踏入了一道禁忌的樓梯。

    “她那么小,還沒分化……”郁清彌磕磕絆絆地敘述著往事,眼神一黯,“現(xiàn)在再也不能分化了。”

    他看向項適原:“其實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meimei了,就算知道她很無辜。我父母愛她,但我……她的出生分走了我一半的父愛和母愛,她的傷痛直接帶走了我爸爸,她的事故讓我mama性情大變,在我分化之后就帶我走上跟她一樣的路……但如果你見過她為小可流的那些眼淚,做的那些事情,很難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br>
    項適原聽他提過關(guān)于自己的那部分經(jīng)歷,他知道郁清彌對他有所保留,只是沒想到保留的部分也這么復(fù)雜。

    這段時間時時會縈繞他的煩躁涌了上來,他盯著這個看起來乖巧溫順但摸著了也抓不住的Omega,在手掌想要收緊之前挪開了。

    “你要找的真相是什么?”

    郁清彌猶豫了一下:“我爸爸。”

    “你爸爸是因為你meimei去世的?”

    郁清彌陷入了迷茫:“我也不清楚,最后那段日子我很少見到他,只是有一次深夜醒來聽到爸媽在客廳吵架,爸爸似乎因為meimei的事情得罪了什么人,后來就cao勞過度病逝了。這幾年我趁跟項胥走得比較近的時候暗中調(diào)查過,是項騅幫忙揪出了傷害我meimei的人,我媽就跟他了……那次吵架我覺得也是因為項騅引起的?!?/br>
    項適原沉吟片刻,問:“你在懷疑你爸爸的死另有原因嗎?”

    郁清彌正色道:“我懷疑我爸爸沒有死。”

    項適原過于冷靜,對他的大膽想法不置可否,只是問:“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郁清彌干巴巴地說:“沒有?!?/br>
    他連個“可是”之類的轉(zhuǎn)折都無法說出口,連他自己都清楚,那些所謂的蛛絲馬跡——廖夢思僅使用過一兩次的銀行卡、被匆匆拿走的醫(yī)院死亡證明、郁清可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下泄漏出的只言片語,都可能只是他的臆想。

    但他發(fā)現(xiàn)項適原并沒有因此覺得他神經(jīng)過敏,兩根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打沙發(fā)扶手,視線隔空落在房間內(nèi)一點(diǎn),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將目光轉(zhuǎn)回郁清彌臉上,微微蹙著眉:“我會往這個方向去調(diào)查一下,可以嗎?”

    郁清彌的心跳陡然加快,預(yù)感到自己的生活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帶給他變化的就是面前這個永遠(yuǎn)氣定神閑的Alpha。

    “……你問不問過我都會去調(diào)查的不是嗎?”

    項適原“嗯”了一聲,指腹貼在他的下頦邊緣,擦掉不知何時沾上的不明液體,帶著一貫的暖意,“但目的不一樣。”

    項適原千里迢迢來救他,于他而言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但突然又熱烈地跟他zuoai,他不敢去想緣由。

    “項適原……”

    “等等,”項適原的食指貼在他雙唇上,“這次讓我來說。”

    郁清彌被噤聲,只眨了眨眼。

    郁清彌知道他要說什么了。他很緊張,但無法否認(rèn)更多的是期待。

    最后他得到了自己期待的,也得到了令他頭疼的。項適原是一把沒有鞘的寶劍,想要觸摸到利刃上的光芒,必先承擔(dān)被劃傷的風(fēng)險。

    郁清彌的命運(yùn)在今夜轉(zhuǎn)換了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