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趁著夜色與醉意
書迷正在閱讀:只想玷污清冷仙尊、溫吞、[快穿]啞巴柔弱炮灰總在被疼愛(np總受)、亂情、妻子的戰(zhàn)斗、【快穿】反派cao翻爽文男主的日常、偶像勇者的養(yǎng)成方法、南淮春晝、失敗合集、誰能拒絕萬人迷乖乖受
明明生澀得要命,牙齒還不小心磕了幾下,但在口腔的濕熱與舌頭的柔軟雙重夾擊下,漲大與堅挺的速度很快,郁清彌兩頰發(fā)酸,一時沒含住,他嗆了兩下,唇角沾著透明的粘液,被項適原抓著頭發(fā)拉起來。 項適原的表情很冷,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可又不拒絕他。 “可以了,衣服脫掉?!?/br> 郁清彌怔了片刻,命令句中的漠然讓人不由自主想退縮。他慢慢直起身來,手剛放到褲腰上便被阻止。 “從上面開始脫。” 即便是趁著夜色與醉意求歡,郁清彌也并未打算在戶外如此放肆。他忍不住露出一個平常應(yīng)對其他棘手問題時示弱性的笑:“有點冷哎?!?/br> “嗯,”大佬不為所動,“全部脫掉?!?/br> 故意的。這個混蛋發(fā)起脾氣來真是六親不認……郁清彌咬著牙尋思,將大衣先疊好放置一旁。 底下穿著一套純色的棉質(zhì)家居服,在Alpha的無情注視下,郁清彌一顆顆解開鈕扣,脫了下來,裸露的肌膚在海風(fēng)中微微顫抖,有點冷,但更多是因為緊張和羞恥。 接下來是鞋子、襪子、長褲……既已騎虎難下,他不再試圖躲避,將內(nèi)褲也一并脫下。 赤裸的身體分開雙腿跪著,底下直面的昂揚已完全勃起,郁清彌只瞥了一眼便移開視線,見項適原完全沒有要幫他擴張甬道的意思,他艱難地將手指往后伸去……手腕被捉住,拉過繞在項適原的脖子上。 項適原朝他略帶倨傲地抬抬下巴:“直接進來。” 郁清彌完全驚住了,雖然方才已經(jīng)了然,但他還是低頭又看了一眼,比之前的沖擊更大,他的聲音有些發(fā)抖:“不……不行的……” “你是Omega,”項適原不容分說按住他的肩,“不會受傷的。” Omega的后xue再怎么具備先天條件,畢竟他現(xiàn)在也不在發(fā)情期,而且即便在發(fā)情期,他覺得憑項適原的尺寸也……可是項適原壓在他肩上的手雖然沒有施力,卻仿佛有千斤重。 郁清彌抬起上半身微微前靠,緩緩坐了下去。 只吞進頭部便感到十分吃力,神經(jīng)極度緊繃,他勉強鎮(zhèn)定心神,上挑起眼皮仰望Alpha:“進不去,你咬我一下……” 項適原正忍得不耐煩,聞言嘖了一聲,郁清彌見他手上突然動作,以為要硬壓他坐下去,下意識想掙扎,那只手移至他后頸處,在腺體上快狠準地揉捏了一下。 稚弱珍貴的腺體從未遭受過如此待遇,但在郁清彌以為的痛感之前,又酥又麻的快感高速覆蓋他的所有神經(jīng),讓他發(fā)出一聲不似痛呼也不似呻吟的喘息。項適原總算滿意了些,壓著他的背靠向自己,低頭咬向他的后頸。 郁清彌的額頭抵上對方肩膊,像瀕死的獵物般劇烈地喘息起來,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被標(biāo)記了,可他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的牙齒只是危險地游走在皮膚表層,幾乎咬得他紅腫麻木,強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一波疊著一波,在再一次大力吮吸下,腦海里似有白光一閃,“啊……”身體僵直地一頓,然后軟了下來。 身下一片泥濘。 項適原終于松開他的脖頸,低頭摸了摸Omega那剛剛發(fā)泄過的前端,后面相連處也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 “全吞進去了?!?/br> 體內(nèi)還在余韻中痙攣著,郁清彌張了張嘴,卻只能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嘟囔。 “別光顧著自己享受,”項適原不給他休息的時間,挑逗性地拍拍他的臀,“動起來啊,接下來還需要我?guī)湍銌???/br> 郁清彌頭昏腦脹,勉力扶著項適原的肩膀半抬起身,緩慢地上下律動起來。他低垂著頭,其實根本不想動彈,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撂擔(dān)子逃跑,且根本逃不掉。 下頜被捏住抬起,對上那雙寒星般的眼眸。 “怎么這么一副表情,后悔了?” 郁清彌無力地甩開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動得太慢太無趣,對方一點要釋放的感覺都沒有,但依然沒有對他劣質(zhì)的技術(shù)作任何表示。 海風(fēng)暫時平息下來,項適原看著那聳動的背部,一對小巧的蝴蝶骨繃得緊緊的,白皙的肌膚滲出一層薄汗,指尖一拭,滑不溜手。 “你的腺體腫得任誰都能看出來被狠狠蹂躪過,一周絕對好不了,你猜過幾天項胥那只多疑的老狐貍見到后會怎么想?” 身上的人急劇一抖,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只有海浪撲打聲的靜夜中突然響起什么雜音,郁清彌這次是真的慌了,埋首躲進項適原的懷里。將他逼至這種境地的人是項適原,可此刻此時他能仰仗的依然只有項適原。 然而他明顯所托非人,因為對方語氣惡劣地回了一句:“哦,有人?。俊比缓笞プ∷募鐚⑺频乖诘厣?,“那讓他們看清楚你的臉?” 郁清彌無助地睜大驚恐的眼睛,看見一架夜航的飛機正閃著紅燈掠過上空,引擎的低轟持續(xù)傳入耳中。 得救了的訊息傳遞到大腦中,他急促地喘息,一時沒回過神來。 “你說飛機上的人能不能看見?” 郁清彌像缺氧似的大口呼吸,腿被抬了起來,手被抓著繞到腿彎處,讓他自己抱著。 郁清彌沉默著,感覺自己就像個破碎的,沒有主人的玩偶,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將隱秘之處暴露在空氣中。 “怎么哭了?”下頦線被輕輕摸索著,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栗,“因為剛剛的計劃沒有得逞,我沒咬破你的腺體給你臨時標(biāo)記,所以也不存在因為留下信息素而不得不幫你避開下周跟項胥的見面嗎?在你原本的設(shè)想中,說不定我還會因為Alpha的占有欲幫你解決了項胥吧?” 郁清彌咬著唇,打定主意不理他。 項適原倒沒有因此失了興致,自言自語般繼續(xù):“怎么辦,我沒有上當(dāng),不過項胥的仇人一大堆,我給你列個名單,你再多找?guī)讉€Alpha,保不準就會有笨蛋聞著味兒想替你搞定項胥。只不過你會發(fā)現(xiàn),別的Alpha跟項胥也沒什么區(qū)別。” “……包括你嗎?”郁清彌終于開口了。 “如果你不是這樣認為,為什么要用對付別的Alpha的手段對付我?”項適原冷漠、殘忍地反問。 郁清彌知道項適原為什么這么對待他。項適原對他感到失望,原本以為他不是他心里曾設(shè)想的形象,可他依然在最后的時刻選擇依附于人。 他沒有臉面在這種時刻告訴項適原,如果換了別的Alpha他不會這樣做。 他的懦弱、逃避、自憐,最終讓他在項適原心里重新被打上廉價與無恥的烙印,無處可逃。他直到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他將自己和項適原擺上了交易臺,項適原卻并沒有應(yīng)允他任何結(jié)果。對方隨時可以拿走他僅有的東西,然后揚長而去。 他被再次深深貫穿了。 自上而下的體位,帶著怒氣的壓制,信息素與信息素的驚濤駭浪,帶來無可比擬的快感。強大Alpha的爆發(fā)讓他根本承受不住,松手讓腿滑了下來,然后雙腿被高高抬起,直接架到Alpha的肩上,整個人像是被折成了兩段,失去了尊嚴與意志,rou體的歡愉與精神的痛苦互相折磨,讓他整個人沉浸在迷夢中。 怎么還沒結(jié)束…… “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我的信息素嗎?我可以提供一個選項?!?/br> 下腹被溫?zé)岬氖终埔圆⒉粶厝岬牧Φ烂髦?,郁清彌懵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項適原在干什么——項適原在壓著他的肚子摸他的生殖腔。 郁清彌并不知道他對項胥說的那句“生寶寶”給并不在場的項適原帶來了多大的刺激,不在發(fā)情期的Omega生殖腔出于自我保護的天性,被隱藏得很深,但項適原細細探索了一陣,忽然冷冷一笑,郁清彌難以抑制地露出惶恐的表情。 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怪物突然改變了方向,朝著某個角度不懈地撞擊過去,酸漲難忍,郁清彌驚叫一聲,發(fā)現(xiàn)已閉合的生殖腔竟然慢慢被硬生生頂開一道縫隙。 “不行!”郁清彌雙手抓著依然按壓在他的小腹上的手,卻完全無法撼動。五臟六腑被瘋狂的頂撞擠壓得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在支離破碎的驚呼中哀求著,“不要進去,不要進去,求求你,放過我……” 眼淚又模糊了視線,但郁清彌感覺到施加在他身上的風(fēng)暴稍微緩和了一些。 “是嗎,你給自己設(shè)定的代價就只到這一步啊……”冷酷無情的上位者在他耳際低語,“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我就放過你。” 他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順從聽令。項適原將性器從狼狽不堪的甬道中拔出來,快速擼動幾下,對著他的嘴射了。 口腔、舌面,還有臉都被濺上了不少,郁清彌驚恐地咳嗆起來。 “放過你了?!?/br> 項適原沒有勉強他吞下,從旁抽出他大衣上的腰帶把自己擦干凈了,收回褲子里。他沒脫衣服,甚至連頭發(fā)都沒亂,看起來依然如神袛般高高在上。 郁清彌無力地看了他一瞬便緊緊閉上眼,抓過大衣胡亂蓋住自己,艱難地翻了個身,側(cè)身蜷縮起來。 他精疲力竭,連哭泣都失去了情緒,只想就地躺下好好睡一覺,不想理會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惡心,也不想理會清晨早起遛狗的人看見海灘上躺著個半裸的人會作何判斷。 如果項適原今晚真正認識了他,那么他自己也真正認識了自己。對著才相處了兩三天的人,他到底抱著怎樣無可救藥的期許? 如果一覺睡醒世界毀滅就好了。 停留在他臉上的灼人目光一會兒就移走了。 他聽見了踏著沙灘自近而遠的腳步聲,項適原把他當(dāng)垃圾一樣丟棄在這里,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