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不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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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迎景死皮賴臉留在趙識溫的小院里用了晚膳,落座時,極其自來熟坐在了唐錦的對面,眼神一錯不錯盯著。 唐錦不認(rèn)識這人,但是他和趙識溫的餐桌上許多年沒有加入過第三個人,文迎景的出現(xiàn)讓唐錦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文迎景頂著趙識溫的眼刀,用公筷夾了些木耳送進(jìn)唐錦的碟子,笑道:“對心疾有好處。” 這是明晃晃的示好,饒是唐錦不習(xí)慣這人,也不能對文迎景熟視無睹,他小聲道過謝,正巧洗月抱了湯罐進(jìn)來,唐錦撩袖子為趙識溫盛了湯,轉(zhuǎn)頭又禮尚往來為文迎景盛了一碗,“文少爺?!?/br> 趙識溫?zé)o名的火一股一股往上冒,他怒視文迎景,眼刀嗖嗖,但文迎景臉皮厚如城墻,巋然不動。 這個許久未見的表弟毫無分寸的行為已經(jīng)惹得趙識溫極其不快了,若是放在曾經(jīng),文迎景連踏進(jìn)這個院子的機(jī)會都沒有。 偏偏趙識溫忘了曾經(jīng)被他治的如銅墻鐵壁的小院,一切與唐錦有關(guān)的記憶都煙消云散,只能說是活該。 “快吃飯,一會大哥回來,你去見大哥?!?/br> “好,聽說大哥都為一方父母官了,這是攢功德的大好事。”文迎景收起打量唐錦的視線,道:“等會我去為大哥算算命?!?/br> 吃過飯文迎景就被趙識溫踹的麻溜滾蛋了,趙識溫也不管他去哪,總之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的院子里就好。 回主屋一看,唐錦正趴在軟榻上看話本,兩人好一段時間沒獨(dú)處過,趙識溫走過去的時候竟有點(diǎn)尷尬,不知如何開口。 正欲伸手抱,就被唐錦回頭抓了個正著:“哥哥?” “咳,嗯?”趙識溫訕訕收回手,一副無事發(fā)生的裝模作樣,“怎么了?” 唐錦亮而潤的眸子望了眼趙識溫,又垂下了眼皮,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他想問問趙識溫,為什么不像從前一樣了。 可提起從前,眼前的人定然會不悅,萬千愁思只化作嘆息,唐錦搖搖頭,“沒事了,今天不用去吃酒,就早點(diǎn)休息吧,哥哥可還要去偏房睡?” “去偏房?”趙識溫傻眼,今兒也沒喝多,怎么還得去偏房了? “不去嗎?”唐錦想起那次投懷送抱醒來只剩自己的事就煩悶,或許就是厭煩了。 趙識溫?cái)D到了榻上,一只手落到唐錦的腰上,“為何要去?這可是我的臥房?!?/br> “那我去?!碧棋\坐起來,想走,被趙識溫一下子揪了回來,“那也不許去,這屋子里的人也是我的,為何要跟我分房睡,你有什么不高興的,和我直說?!?/br> “是你與我分房睡?!碧棋\嘀咕。 “我何時要與你分房睡了,我若趕你,你還能睡在那張床上?”趙識溫微抬下巴,點(diǎn)點(diǎn)遠(yuǎn)處的大床,夜里冷,洗月早早鋪好了被,放了暖爐進(jìn)去,火力壯的趙識溫可不需要這些。 看那暖暖的被子,唐錦不吭聲了。 “你嫌我出去睡了?” “嗯?!?/br> “出去睡了又怎樣,床而已,但這院子里除了你,我還能睡誰?”后一句話時,趙識溫已將人攏回了懷里,含住那耳垂用舌尖研磨。 “就是不想分床睡?!碧棋\偏頭,嘟嘟囔囔的。 趙識溫想到方才文迎景說唐錦夜里夢魘,“自己一個人睡做夢害怕了?” “行,以后不睡在外面了,好吧?” 趙識溫金口玉言,唐錦這才轉(zhuǎn)頭瞧他,那金貴的三少爺眉宇昂揚(yáng),燭火映在他臉上,影影綽綽分不清虛實(shí)。 看不透了,他的哥哥。 兩人離得極近,趙識溫一口含住唐錦的唇,啃咬幾下,“以后有什么便直說,我猜不透你的心思?!?/br> 唐錦一怔。 原來他們都看不清彼此了。 趙識溫卻沒這份傷感,一把抱起小媳婦兒,沖著床撲了過去,“想我了嗎?” “想?!碧棋\下意識擺出迎合的的姿態(tài)。 趙識溫脫了他的褻褲,果真一手亮盈盈的汁水,“怎么這么濕?” “取藥玉來著?!被刳w府之后唐錦就又用上了藥玉,白天塞,晚上取出來。 到底是個棍子,磨兩下也不能沒感覺。 藥玉? 趙識溫懷著疑惑的眼神讓唐錦嘆氣,怎么連這個都不記得了。 他從匣子里拿出那兩根墨玉的棍子時,趙識溫若有所思,所思化作行動,“塞給我看看?!?/br> 唐錦看著那兩根小細(xì)棍子,扔回了匣子里。 只見他站起來,從床上的多寶閣里搬出一口紅木箱子,猛一打開,各色奇巧yin具看的趙識溫眼睛發(fā)亮。 他識貨,其中幾個玉勢一瞧就是上好的玉料,說不定當(dāng)今皇上的傳國玉璽都沒他這一匣子角先生的玉種水的好。 形態(tài)也各有不同,白玉雕篆兩頭具是rou頭,一頭微勾一頭直緩,一整只黑玉雕的,rou頭化作貔貅腦首,棍身不滿凸起的,如樹杈般粗的紅珊瑚,鹿角似的橫斜生枝,只不過枝也被雕成了rou根,能cao滿兩個洞…… “這是……”饒是有色心的趙公子,也不免咽口水。 “都是哥哥從前找人制的?!碧棋\隨手撿出一支最正常的,兩手捧著,前端含入口中,舔起那微涼玉石的頂端。 他姿態(tài)自然,好似舔弄yin具也是普通平常的一件事,可那白玉的rou根很快被他吮出了不一般的聲音,嘖嘖作響,濕潤了大半。 趙識溫指尖發(fā)熱,下腹不爭氣的東西幾乎挺直佇立,幾欲想奪過那玉換做自己的東西塞進(jìn)唐錦的嘴里,又舍不得摧折這幅媚態(tài),于是轉(zhuǎn)而伸過手,一層層剝起了唐錦身上的衣裳。 衣錦散開,露出白生生的胸腹,好像剝開的花生仁,花生仁挪開嘴里的玉勢:“冷……” 三少爺?shù)沧才老麓玻瑢⑼馐业奶紶t搬了進(jìn)來,“還冷嗎?” “不冷了。” 赤條條的唐錦仰面躺著,曲起兩條細(xì)腿,手指下探分開自己閉合的陰xue,另一只手握住玉勢,抵了個頭上去,卻被玉勢冰了一個激靈,縮緊了xue縫兒。 趙識溫親眼見著唐錦那蚌rou似的xue口收縮不停,連帶一掌長的陽根也貼著小腹亂顫,即將吞沒白玉和皮rou分不清哪個更亮潤些。 他目光幾欲燃火,啞聲令道:“不許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