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微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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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有點暈,呼吸微微顫抖,血液流動加速,比想象中的還要沉迷… 奧狄斯的脊背真好看。 黑色的蟲衣是雌蟲的鎧甲,是抵御傷痛的本能,在他的手下不斷微顫,簡直就像是。 他cao得越來越重,每一下都完全地cao在了生殖腔的內(nèi)壁上。 “呼……呼呃……哈……慢,……點…” 奧狄斯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小腹,指尖抵住了他cao進(jìn)去的腰身,“唔……cao進(jìn)……哈啊!” 他的阻攔就像是情人間的觸碰,說不出是撒嬌的意味更多一些,還是真的因為無法承受的快感。 “嗯!” roubang深埋進(jìn)了他渴求已久的生殖腔,開始不斷的飛速搗弄窄小的rou道。堅硬的roubang不斷的cao開麥色的打屁股,在后xue中來回抽插。 “啪啪啪——啪——” 麥色的肌rou與雪白的胯間碰撞在一起,截然相反的色差中,roubangcao進(jìn)了皇帝陛下的生殖腔最深處,殘忍地頂出小腹上的一點凸起。 “斯……” 好像cao到頭了。 絡(luò)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堅硬的腹肌下是他的guitou,毫不克制地?fù)伍_了柔軟窄小,還未受孕過的生殖。 那處窄小的套住半根roubang,每次挺腰,絡(luò)都能直接干到腔內(nèi)的最深處,咕嘰噴涌出來的sao水潤濕了躁動的xiaoxue。 奧狄斯每次被他這樣一頂就會發(fā)出相當(dāng)糟糕的聲音。 “不行了……絡(luò)……不……” 每一次的抽插都會被生殖腔的rou膜卡住,奧狄斯低喘了一口氣,深吸著咬緊牙,“哈啊…唔,絡(luò)……” 陛下的脊背已經(jīng)被黑色的蟲衣所覆蓋,絡(luò)磨砂著他的腰身,低下頭親吻他的脊背,手指抓住一根尾巴,像是擼貓一樣的從尾巴根摸上去。 “嗯……” 奧狄斯身子一顫。 幾乎撐不住高大的身體,像是沒了骨頭一樣往下滑去,雙手抓著欄桿,跪坐在了陽臺邊緣。 他的臉,胸肌都貼在了冰涼的玻璃面上,俯瞰著城市,冰冷的玻璃刺激著硬挺的rutou,為灼熱的快感帶去一絲清涼。 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也被迫撞貼上了玻璃,冰冷的玻璃冷不防滑擦到guitou敏感的粘膜,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驚喘跟口水一起從張開的嘴角泄出:“??!” 這冰涼的觸感一點都沒讓yin水直流的roubang軟下去,他反而更加的興奮了。 他叫得大聲,聲音似乎到了空中,傳遍了整座城市。 玻璃上模糊可見他自己的倒影,五官上的潮紅一眼就能看出他此時正陷入該死的情欲之中。 強烈到讓他抬不起頭的羞恥感涌上臉龐。 “……哈啊…不……” 絡(luò)的舌尖舔在他冰涼的鱗片上,手指玩弄著充當(dāng)生殖器官的尾巴根,皇帝陛下尋常槍炮根本傷不到的蟲衣,此時此刻在雄蟲的舔吻下居然不堪一擊到了脆弱的地步。 一手摟住了奧狄斯下沉的腰,絡(luò)也不在意地隨著一起壓下身子。 隨著聳動,脆弱的guitou在冰涼的玻璃上下磨蹭,yin水畫出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奧狄斯的sao水淌得更兇了,屁股一縮一縮的吞吐著rou具的根部,夾緊了體內(nèi)粗壯的硬物。 “這么敏感嗎?” 絡(luò)朝著他耳邊吹氣。笑著問道。 “絡(luò)……” 顫顫巍巍的在他的呼吸中戰(zhàn)栗,抓著欄桿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好像射了。 跟水一樣淡的jingye噴涌著灑到地面上,弄得到處都是,羞恥得他抬都抬不起頭,只能低著腦袋,可入眼的又是自己狼狽不堪的性器。 是不是出來得太快了… 奧狄斯大腿朝內(nèi)收了收,企圖讓自己射精的現(xiàn)實不要暴露的太過明顯。 奧狄斯被他高了一個頭,雌蟲的重量嘛……雖說雄蟲都很脆弱,但那也是相對雌蟲而言,蟲化之后,雄蟲的戰(zhàn)斗力在宇宙種族中也是前列。所以接住奧狄斯還是輕而易舉的不是。 剛好能夠讓他看見奧狄斯的脖子,黑色的碎片狀蟲衣在寸發(fā)都遮不住的耳根間格外明顯。 連同一起點燃的還有絡(luò)的欲望。 “我有點忍不住……哈啊……” 奧狄斯敏感地縮了下脖子,身體隨著roubang撞擊的力度輕微往上,脊背黑色的蟲衣順勢往上。他眼中的金色近乎混沌,屬于人類的瞳孔已經(jīng)消失不見。就連肌rou戰(zhàn)栗,陡然上縮的動作在他的眼中都是那樣的色情,最重要的是,奧狄斯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意識到。 真是奇怪的感覺。 絡(luò)忍不住輕笑。 “我感覺你很舒服啊……沒關(guān)系,叫出來也可以哦?!?/br> 絡(luò)撫摸著他的身體,吻落到他的而噴,“奧狄斯里面好熱,把我夾得好緊…” “沒……我會……呼……” 眼前的玻璃被自己的呼吸噴上guntang的白霧,又隨著他被cao到不住搖晃的身體無意識地蹭去霧氣。 roubang在被從身體內(nèi)部沖撞和玻璃摩擦的雙重快感下爽得一塌糊涂。 奧狄斯爽得牙齒都快咬不住。 顫抖的,死死抓住了欄桿,從馬眼潺潺流出的sao水已經(jīng)把玻璃打濕得滑膩一片,卻還在不知疲倦地分泌出更多的粘液。 奧狄斯自己都害羞得不行,怎么還好意思去看絡(luò)的臉。 然而皇帝陛下的羞澀一點都不值錢。 “不行,哈……這樣太yin蕩了……” “之前不是叫得很歡嗎?”絡(luò)笑著咬住他的耳朵尖,“——嗯?” 絡(luò)在故意逗弄他。 他則像是犬科生物一樣掛在陽臺的玻璃上,雙腿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撅著屁股給雄蟲隨便抽插。 隆起的肌rou因為緊張而繃緊了腰身,濃郁的信息素融進(jìn)了淚城的雨中,壓抑的呻吟在喉嚨中軟成了一灘水,白色的襯衫遮不住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蟲衣,軀體反而比坦然裸露更色了幾分。 勻稱修長,充滿力量美感的腰身下壓,肥厚的屁股含著他的roubang,進(jìn)出時的水聲滋滋作響,粗大的roubang分開豐滿的臀瓣,火燙地貫穿了雌蟲柔嫩的生殖腔。 棱形的莖頭破開腔口,從后xue一直開拓到緊窄的最深處。 射過一次的身體變得比之前更敏感,隨便cao幾下就硬的又想高潮了。 好舒服…… 腦袋像是要被干到融化了一樣的快樂。 “射了嗎?” 絡(luò)的手好像握住了他的roubang。 濕漉漉的rou具被手握攥在掌中,又是一陣說不出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把他腿都摸軟了。 “嗯……絡(luò)…” “什么時候射的?”絡(luò)追問著,腦袋擱到了他的頸脖上。 手指尖扣動起了奧狄斯yinjing頂端的馬眼,精孔流出的水液流得他手上到處都是,雌蟲顫抖著呻吟,支吾地軟聲道,“不不……嗯……哈……知道…!哦…我……” “呵?!?/br> 知道他是在說謊。 絡(luò)壞心眼地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胯腰不斷聳動,大幅度地飛快cao起了他的后xue,手指甲伸進(jìn)了大張的馬眼里,扣挖著莖頭的精孔。 刺激分開的雙腿控制不住的外分,被rou具不斷的捅進(jìn)伸出,堅硬的roubang頂?shù)叫「股希骱薜奶弁磶懑偪竦难灒?/br> 奧狄斯被突然加快的速度cao得腦袋發(fā)暈。 “啊…絡(luò)……太快……啊……!” 腰身被撞得左右亂晃,屁股搖晃著吞食著絡(luò)的roubang。 半透明的jingye順著莖口流出,弄得到處都是的骯臟液體沾滿了roubang的每一處。 “不要……疼……要射了……哈啊……絡(luò)……要要…哈……” “還不說嗎?” “唔——我…說我……我說……” 奧狄斯被他折磨得快瘋了。 明明jingye就要噴射而出,但偏偏絡(luò)又根本不給機會,指尖堵住了小孔,根本不讓他泄出來。 “剛剛……絡(luò)摸我尾巴的時候就射了?!?/br> “誒……?” “這樣啊……” 他的聲音沙啞了些。 絡(luò)…… 絡(luò)…… 光是想著絡(luò)的臉?biāo)寄苌涑鰜怼?/br> “嗚——” 身體被送上了更刺激的高潮,后xue一陣緊縮,咬吮著絡(luò)的rou具。 “爽么?” “爽……絡(luò)cao得我好爽…要死了……哈啊——會死的,慢點……” 沙啞的低語一字一句的溢出喉嚨。 他知道絡(luò)不喜歡跟他接吻。 可是…… 這種時候就特別的想… 奧狄斯扭過頭,卻看見了絡(luò)…… 那是絡(luò)嗎? 茫然的金眸慢慢睜大。 雄蟲笑了一下,“發(fā)什么呆?被cao傻了?” 他只是看呆了。 他的身體被雄蟲的手臂抱起。 脫離地面的戰(zhàn)栗一瞬間滿溢出身體,呼吸克制不住的猛抖了一下,“!絡(luò)……你怎么!” 絡(luò)干脆把轉(zhuǎn)過身來的他抱了起來…… 相連的下體,莖頭磨過生殖腔的內(nèi)壁頂端。 刺激得尾巴陡然立起—— 奧狄斯被絡(luò)這么抱起來,一瞬間不住地大口喘氣,慌得忍不住僵直了身體,后xue死死地纏住體內(nèi)的roubang,眼卻忍不住地看向絡(luò)的臉。 “你夾得太緊了——放松點?!?/br> 尾巴再一次的纏住了他的腰。 絡(luò)不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roubang狠狠地插到了saoxue深處,由下而上的貫穿幾乎把他頂?shù)胶粑澏?,麥色的臉龐泛起羞恥的暈紅。 不光是因為他的緊張,還是因為…… 絡(luò)可真好看…… 白化的蟲角觸須從額頭兩側(cè)伸出,彎曲著落下,藍(lán)色的眼瞳仿佛寶石般耀眼,那并不僅僅是一種比喻,而是真正的蟲類才會擁有的復(fù)眼,晶瑩剔透,像是無數(shù)折射面的美麗藍(lán)寶石。 奧狄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你的臉…” 他的手撫上了絡(luò)的臉。 ——雄蟲的蟲化非常漂亮。 他從未近距離的觀察過雄蟲的蟲化形態(tài)。 一是如今大部分的雄蟲都不愛蟲化,從上一任雄蟲皇帝開始帶起的流行文化,二是如今的社會也不要求雄蟲上戰(zhàn)場,更不需要他們承擔(dān)起生死的責(zé)任,自然戰(zhàn)斗也不再作為美麗的基準(zhǔn)。 所以雄蟲才會越來越側(cè)重于蟲族的人類一側(cè)的容貌。 只有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或者就是被雌蟲一同帶入發(fā)情期,控制不住本能的雄蟲才會…… 等等—— 奧狄斯一頓! 掙扎著支起上半身。 把絡(luò)搭在旁邊椅子上的外套抓來,一把套在絡(luò)的腦袋上。 外套遮住了他的白發(fā),遮住了那張美麗得過分的臉龐,就算是有攝像機飛在空中,除非正懟上絡(luò)的臉,不然也看不見絡(luò)的臉龐,無法直視那雙藍(lán)色的寶石眸。 正在埋頭奮戰(zhàn)的絡(luò)疑惑地抬起眸子,歪過腦袋,昂著腦袋與他對視:“怎么了?” 奧狄斯被cao得渾身大幅度搖晃,雙手卻牢牢地抓著外套的邊緣。金眸里滿是堅持:“絡(luò)的這個樣子……只有我能看。” 絡(luò)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奧狄斯你…哈哈……” 奧狄斯雖然面紅耳赤,卻不肯松開雙手,堅定的維護(hù)自己身為雌君的體面。 他不管,反正只能是他看著絡(luò)這副模樣。 “那你可要把我藏好哦,奧狄斯?!?/br> 絡(luò)彎起眸,藍(lán)色的眼眸折射出深邃而迷人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