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彩蛋已更】:蟲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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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您的待處理信息已堆積,光腦助手提醒您盡快處理本日政務(wù)?!?/br> “嗯,說的也是啊……工作工作……” 科洛澤注視著光腦的屏幕,他在這里辛苦工作,他的上司卻在雄蟲的溫柔鄉(xiāng)里快樂享福。 報紙的頭條還在大肆的報道絡(luò)殿下和皇帝陛下的“愛情故事”。 昨天奧狄斯才去私底下見的絡(luò),今天報紙新聞就刊登了皇帝私會大眾偶像雄蟲,還配有高清圖片,可以說是有圖有真相。 一看就是長老們的手筆。 再過幾天就會有官方澄清出來,證實皇帝陛下和絡(luò)殿下相識多年,已經(jīng)訂婚,這次被不慎撞破,迫于媒體壓力盡快成婚之類的。 奧狄斯可是提前都把視頻錄好了的。 原本科洛澤也不該去工作的…… 他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去忽悠的絡(luò)殿下啊——原本這些政務(wù)都是奧狄斯的工作才對! 可是他一時鬼迷心竅,想著既然奧狄斯都能有雄蟲,自己為什么不行,于是呢,他腳步那么一拐,視線那么一轉(zhuǎn),為了給自己和羅蘭殿下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絡(luò)殿下打擾的二蟲世界。 然后他就能快樂的與羅蘭殿下雙宿雙飛—— 科洛澤消沉地注視著無限的穹宇。 “為什么!” 他猛地捶向玻璃,腦袋倒磕在玻璃上,滿眼都是生無可戀。 “為什么好雄蟲都有雌君了!” 他也是好雌蟲啊…… 有了雄主他一定全心全意對蟲的。 可是…… 似乎命運完全不曾眷顧這位首輔大人。 多少雄蟲都在質(zhì)疑他是雌性戀,跟皇帝的風(fēng)流韻事傳的有鼻子有眼。如今,眼看著就能擺脫奧狄斯的流言蜚語。他頗有好感的對象,也許能夠成為他未來雄主的蟲,也就是絡(luò)殿下的好友,羅蘭殿下——就在昨天拒絕了他成為他的雌君的提議。 回想起這個,科洛澤感覺自己更痛苦了。 時間倒回到昨日—— “啊,不好意思,我雖然也很喜歡科洛澤閣下。但我已經(jīng)訂婚了?!?/br> 黑發(fā)雄蟲笑得一臉燦爛,“如果是雌侍的話我還有很多空缺。順帶一提,我未來的雌君是絡(luò)的哥哥?!?/br> 確實正如絡(luò)殿下所言,羅蘭殿下沒有雌君。 僅對現(xiàn)在而言。 “……” 科洛澤諂媚的笑容凝固成了堅硬的頑石。 他是出身淚城名門的貴族,理所當然的,他的雙親絕不允許他成為某只雄蟲的雌侍,所以…… “唉……” 思緒回到現(xiàn)在的科洛澤感慨一聲。什么時候他也能找到心愛的雄蟲? 他可不像好友,就算不想結(jié)婚也有雄蟲能夠安排契約成婚,如果他有雄主……算了。 也許把自己的一生獻給帝國也是一種宿命。 ——【叮!】 光腦上出現(xiàn)了奧狄斯的頭像。 “提醒您,皇帝陛下來電, 請在三秒內(nèi)接聽,否則自動為您接通?!?/br> 接通了來自奧狄斯的視訊,科洛澤了無生趣地微微頷首。 不用看都知道奧狄斯是為了什么。 “科洛澤?!?/br> 奧狄斯的那張臭臉又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可是科洛澤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是毫無波動。 除了雌蟲臉上兇狠的殺氣,毋庸置疑的還是奧狄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精神十足,跟昨天那個欲求不滿的雌蟲完全是兩只蟲,似乎就連表情都在嘲諷他連個雄蟲都找不到。 從奧狄斯沒把雄蟲趕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奧狄斯的態(tài)度。 “看樣子你休息得不錯?” 皇帝陛下挑眉道。 “還行……奧狄斯,你脖子上的……” 敞開的領(lǐng)口還能看見脖子上深深的牙印。 想都不用想也不可能是奧狄斯自己咬自己 那牙印都不遮一下嗎?也根本沒打算消除吧,奧狄斯這雌蟲……之前是誰說的壓根不在乎,隨便什么雄蟲都不放在眼里的呢! 好氣! “牙印??坡鍧?,多虧了你——” 皇帝陛下話音一頓。 “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奧狄斯冷笑著道,“違背我的命令可是夠你死一萬次的了?!?/br> “嘿——!我這是幫你,奧狄斯?!?/br> 科洛澤死豬不怕開水燙。 反正做都做了。 況且他現(xiàn)在消沉得提不起勁跟奧狄斯斗個你來我往。 “幫我跟雄蟲上床?”奧狄斯金眸滿是不悅。 此時…… 那邊隱約傳來了雄蟲的聲音。 “奧狄斯……這個怎么弄???” “……等一下?!?/br> 奧狄斯暫時離開了光腦前。 一兩分鐘后,麥色的臉龐格外紅潤的皇帝陛下走了回來。 嘴角還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 似乎是微笑著的他懶洋洋地坐到椅子上,出現(xiàn)在光腦上的臉又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嘖,你別跟我說你沒享受?!?/br> 科洛澤瞥了他一眼。 一臉的嫌棄。 奧狄斯身形一頓,冷哼一聲,轉(zhuǎn)而道:“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既然首輔這么關(guān)心我的私生活,看樣子你是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么?” 科洛澤一愣。 “準備結(jié)婚的我可沒有時間處理政務(wù),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里……” “準備好迎接你的工作吧?!?/br> 奧狄斯露出了全然只剩下嘲諷的笑意,金色的眼眸漫不經(jīng)心的注視著科洛澤,魔王般的威勢一眼就讓科洛澤從心底發(fā)寒。 肯定…… 這位唯我獨尊的皇帝陛下怎么會容忍自己的下屬做出哪怕一絲一毫忤逆的行為呢? 啊……真是太棒了。 科洛澤面無表情的詛咒摯友。 …… 奧狄斯關(guān)上光腦的畫面,一個月的假期……他倒是很久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了。 忙于戰(zhàn)事,政務(wù),真的當他有一天發(fā)現(xiàn)空閑下來,他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 皇帝陛下如果真的想要享受奢靡的生活,沒日沒夜的玩樂,這些對他來說,可他并沒有那樣做過,作為從小就接受了最優(yōu)良教育的雌蟲,奧狄斯反而很懂得克制。 “是很重要的事嗎?” 一旁的絡(luò)從門后探出腦袋,不好意思地道歉?!拔覄偛攀遣皇遣辉摯驍_你的。” “不,只是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br> 皇帝陛下金眸微軟,與剛才科洛澤說話時的他完全換了一個模樣。 “比起那件小事,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重視你的懲罰嗎?” “唔……” 絡(luò)臉上的表情低落下來。 坎坷地糾結(jié)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該同意什么懲罰呢?但愿奧狄斯的懲罰不要太疼就好,總不可能是類似于里那種情趣處罰吧…… 他跟奧狄斯才認識兩三天。 怎么想都覺得…… “把眼睛蒙上,不準用蟲須感應(yīng)。接下來的一天里你都必須這樣?!?/br> “誒誒!一天……?。俊?/br> 絡(luò)越想越覺得這個走向不對勁。 奧狄斯這個懲罰……不會是……假的吧? 絡(luò)蔚藍色的眼眸正注視著他的臉,蔚藍色的眼眸寫著明晃晃的懷疑,奧狄斯有些心虛,可是啊,他轉(zhuǎn)念一想,他都忍了那么多年了,偶爾放縱一下也沒什么吧? 皇帝陛下壓抑住蠢蠢欲動的嘴角,輕道,“對于你來說,一定比你的朋友接受懲罰要簡單的多吧?” 絡(luò)感覺自己悟了。 果然…… 更可氣的是奧狄斯居然還當他什么都沒察覺到一樣。 他起身帶著絡(luò)一起走出房間,讓雄蟲坐到床上,手中拿出用于遮住雙眼的眼罩。 奧狄斯在昨天的性愛嘗到了甜頭。 絡(luò)最后被他蒙住雙眼,讓他能夠自由的釋放蟲翼,卻不用擔心絡(luò)看到他的真身,還能有比這個更輕松的解決方案么? 今天也是雄主給機會。 絡(luò)怎么能這么輕信于雌蟲呢? 如果讓其他的雌蟲發(fā)現(xiàn),肯定會把絡(luò)占為己有的。 奧狄斯全然不記得自己的義正言辭到底多有說服力,也不懂自己在絡(luò)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樣的形象,他若是伸手,就能觸碰到絡(luò),絡(luò)的眼中滿是他。 那些雌蟲…… 蟲族的本能在叫囂,奧狄斯不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沖動,對雄蟲的渴望被他們刻入了基因之中,而他…也不例外。 未來,他的雄主也許會有其他的雌蟲……那些雌蟲也會發(fā)現(xiàn)絡(luò)到底有多可愛…… 他一直克制著的沖動好像在絡(luò)的身上根本無關(guān)緊要,他想要擁抱雄蟲,用他丑陋的蛾翼籠罩他的雄主。 真是可笑啊…… 如果他的蝶翼是像歷代皇帝那樣的亞歷山大鳥翼鳳蝶,他又怎么稀罕使用這種爛透了的方式來擁抱他的雄蟲。 奧狄斯由衷的憎惡這基因的偶然。 像是在告訴他,無論他是不是銀河之王,他依舊無法更改他生而存在的基因。 他幫絡(luò)戴上了眼罩。 蔚藍色的眼眸被黑色替代,雄蟲乖巧地坐在床上。 奧狄斯的尾巴們似乎又想纏上去,卻被奧狄斯全力克制住,不行…… 他重新站起身,必須等待才是耐心的皇帝陛下所追求的答案。 奧狄斯主動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一顆一顆紐扣地在雄蟲的面前解開,露出下面麥色的胸膛,黑色的鱗片覆蓋的胸肌飽滿而又結(jié)實,嫩色的乳尖被鱗甲所擁簇,可他的雄蟲什么都看不見。 “奧狄斯……” 他拘謹?shù)厣斐鍪郑拔沂裁炊伎床灰姟?/br> 雄蟲的雙眼被黑色的布條所籠罩,銀色的長發(fā)從他的肩頭垂落,尾巴們不再束縛他的肢體,自然……身體也沒有了可以觸碰的實物,無法cao控的感知器官狼狽不堪的只能尋求雌蟲的身影。 “沒關(guān)系的?!?/br> 溫熱的手掌握住了他伸到半空的手,掌心與他相連,他的身體被雌蟲自由地拉近,雙手擁抱將他抱入懷中,耳邊傳來風(fēng)聲,似乎是蟲翼振翅的余音—— 絡(luò)額前的兩根觸須反射性得想要冒出來,卻又被神經(jīng)中樞控制著不伸出額角的兩端。 他答應(yīng)了不露出感應(yīng)觸須的…… 但他也能感覺到奧狄斯此時正張開了蟲翼,昨天他們zuoai的時候就是這樣,絡(luò)雖然看不見奧狄斯的蟲翼,卻能感覺到被籠罩時的溫暖。 “別害怕,只是蒙上眼睛,我一直都在。” 奧狄斯視線幽深,金眸微垂,注視著絡(luò)的臉龐,銀雄蟲不安的在他的眼前微抖。 寬大的三角蛾翼籠罩了他的視線,絡(luò)眼前的黑暗都是他營造出的景象,他大概不會比這更幸福了。 奧狄斯?jié)M足的喟嘆,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腦,手指從銀色的發(fā)絲間穿插而過,“絡(luò)……” 他的蟲化形態(tài)再次附著到了身體表面,黑色的鱗甲猶如戰(zhàn)衣一般裹住結(jié)實的肌rou,蜜色的半身赤裸,絡(luò)貼在了他的胸前,溫暖灼熱的胸腔擁抱了他的身體。 他的呼吸落在絡(luò)的耳畔。 癢得讓絡(luò)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才能不讓他把氣呼在耳朵里。 “你別這樣啊,奧狄斯…很癢的。” 絡(luò)好像生氣了。 可是他的怒氣那么輕易的落在他的身上,才顯得格外的令蟲愉悅。 “這是懲罰啊……乖乖認命吧?!?/br> 他的唇瓣貼在了絡(luò)的臉上,微涼的唇瓣好像讓人錯覺穿越到了雨季。 “唔……懲罰……才怪…” 絡(luò)眼前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見。低語的嘟囔也被奧狄斯的耳朵所捕捉,雌蟲抵著他的耳朵輕笑兩聲,“呵呵……雄主不喜歡?” “不……” 張開的唇瓣被手指抵住。 絡(luò)含糊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怎么能夠這樣欺騙自己的雄主呢? 壞雌蟲。 忿忿不平的絡(luò)很生氣。 羅蘭的事情肯定是他在騙人。 昨天用尾巴的時候也是,為什么奧狄斯還不讓他看呢? 還這樣故意騙他…… 簡直太壞了。 奧狄斯這家伙……他才是生氣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