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被迫赤條條地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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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原本應該回寢殿歇息的靳清仍然留在垂拱殿,燈火通明的殿內(nèi)還有幾位侯著的武將仍跪在地上。 看身形,隱隱約約像是京畿衛(wèi)的將領宋昭和陸鳴。 見他親自出來,唐坤和蕭漠立刻跪下請安。 靳清的視線落在蕭漠身上數(shù)秒,又折了回來,斂目問唐坤,“從東華門過來需要這么長時間?路上應是遇到什么變故了罷?” “臣久未入宮,此時已經(jīng)入夜,路上遇到左監(jiān)衛(wèi)大人的盤查,這才耽誤了一柱香的時辰?!碧评ふZ帶惶恐道。 看來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說辭了,蕭漠心想,那什么左監(jiān)衛(wèi)大人如果確有其人大概也是太后買通的人…… “你先跟我進來?!苯宓貙μ评ふf道,又轉(zhuǎn)而對另一個人道,“蕭漠,你去福寧殿候著,等我處理完公事過來找你。” 說罷便再次回身進殿。 福寧殿是靳清寢殿,本不是接待外臣的地方,但圣上既然囑咐了,吳慵還是不情不愿地單獨將蕭漠引入殿中。 殿中東南角設朱漆金床,云水戲龍屏風擋在一側(cè),數(shù)十盆姹紫嫣紅的各色牡丹擺在寢臺之前,西域入貢的熏香在銅爐里冒著裊裊輕煙。 馥郁的香氣沁人心脾。 在福寧殿等候的時間,蕭漠原本焦慮不安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細細思忖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幕幕。 越想越心驚,他在太后那里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關心則亂,他其實無從判斷太后所言是否屬實,阿酒到底安全與否? 況且,就算事后阿酒有一線生機,但他自己不管怎么選都是死路一條,區(qū)別只在于時間問題,以及……最終死在誰的手上? 他坐立不安,將手里的瓷瓶塞扣開,取出一粒藥丸在琉璃宮燈下左看右看,只覺得指尖guntang烙手。 從小接受的忠君愛國之念深入骨髓,加上鎮(zhèn)國將軍蕭戟又是為國捐軀而亡,他在靳清身邊多年,對方待他不薄,國之將覆的巨大危機下,此時讓他背叛靳清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 可是阿酒…… 他重重地一拳砸在梨花案椅上,碎裂的木條扎進了本就受了上的掌心,疼痛讓他格外清醒了起來。 殿內(nèi)的聲響驚動了離此處不遠的吳慵,他步履急促地打開殿門,正要厲聲指責蕭漠,看到眼前的情景眼皮一跳,立刻頓住, “怎么回事?” 高大的男人臉色慘白地跪坐在地上,鮮血淋漓的五指扶著肩膀,勉強對吳慵扯了一下嘴唇,“吳大人,我舊傷復發(fā),回京途中,傷藥也用罄。能否麻煩你派人去一趟御藥局,請值夜醫(yī)官過來為我視診?” 吳慵皺眉看了他一下,不悅道,“可以,我派人去請,你待著別動?!?/br> 御藥局即宮中御用藥房,是最重要的內(nèi)廷官司,掌驗醫(yī)藥方子,修合藥劑,以及藥物的管理進御等事。 輪值的醫(yī)官程智旻正在昏昏欲睡,冷不丁被召入內(nèi)宮,心里嘟囔著哪位貴人不去太醫(yī)院找御醫(yī)、院判,跑來找他這個小醫(yī)官做甚…… 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路跟著來人進了圣上的寢宮,心里越發(fā)忐忑起來。 吳慵在程智旻進去之前,眼皮都不抬地隨意交代道,“今日入宮的外臣舊傷復發(fā),無須驚動太醫(yī)院,你好生處理一下就行了?!?/br> 程智旻點點頭,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翹了幾縷,提著藥箱撓撓頭走了進去。 “蕭漠?” 程智旻見了殿中之人,一雙綠豆大的眼睛陡然睜開了不少,沾滿藥灰的黑乎乎手指著對方,不停顫,“你你你……你還活著?” “閉嘴,快過來!”蕭漠低喝道,很想像往常一樣在那張咋咋呼呼的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一巴掌,只不過條件不允許,他的時間也不多。 程智旻見蕭漠捂著傷的樣子知道耽誤不得,他以兩指探脈搏,又讓蕭漠脫下衣物查看了一下傷勢,倒吸一口氣,“被什么人傷的?怎么會這么嚴重?” 突然,他臉色驟變不可置信道,“這是……你自己……” 健壯的胸膛上交錯的深痕大都愈合,肩膀上的巨大的凹陷上,覆著一層新生的rou芽,但此時卻有些不自然的血痕,而他手上的細碎傷口混著鮮血其實也不是舊傷,反而像是自己故意摳弄出來的。 “閉嘴!”他后面的話被蕭漠厲聲打斷,對方一臉凝重地盯著他,又謹慎地看了一眼殿外守候著的人。 蕭漠將程智旻拉過來側(cè)身擋住,抬手翻掌,露出一粒黑乎乎藥丸,“快幫我看看,這是什么藥?服下有什么后果?” 程智旻見他神色緊張,也不敢怠慢。 細細碾碎一點藥灰,聞了幾下,一臉正色地從藥箱里拿出工具搗鼓了起來。 程智旻的父親曾經(jīng)是太醫(yī)院的二等醫(yī)官,也曾隨蕭戟出征,所以父輩的交情讓他倆也從小相識,后來一個進宮當了侍讀,一個去了御藥局。 后來,蕭戟陣亡,將軍府勢敗,一時間諾大的將軍府門可羅雀,父親官場上的友人、他兒時結(jié)交的伙伴也跟他漸行漸遠。 只有程智旻待他如初,二人又同在禁宮當差,休沐之余,蕭漠也偶爾跟他往來喝酒,插科打諢,算是他難得信任之人。 他故意弄傷自己,估算著御藥局最近可能是程智旻輪值,結(jié)果自己運氣不錯,賭對了。 “樟樹葉、橘子葉,還有尋常幾味草藥混著赤砂,本都是清熱去火的藥物,但配在一起就是陰毒之物,一旦服下,定然臥床不起,后果不堪設想?!背讨菚F目色凝重,扯著蕭漠道,“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為何被留在圣上寢殿?這陰毒藥物是誰給你的?” 蕭漠臉色微變地收攏手掌,雖然有所預料,但他確實沒想到太后居然這么心狠手辣…… 為了皇位,連親生兒子也不放過。 程智旻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拽著蕭漠不愿放手。 此時,蕭漠耳尖微動,遠遠聽到了殿外熟悉的腳步聲,他漲紅著臉急道,“快!給我一些傷藥!” 程智旻不是習武之人,自然不如蕭漠耳聰目明,他尚在擔憂好友傷勢,蕭漠已經(jīng)推開他熟門熟路地在藥箱里摸索著那些瓶瓶罐罐,隨意倒出一些藥粉出來。 “你別……” 程智旻心疼自己辛苦曬制研磨過篩的藥劑灑了一片,火大地跟他拉扯起來,“你干什么你?!” 吱嘎一聲,殿門聲音輕響,程智旻被一把強拉著轉(zhuǎn)過身,跟蕭漠齊齊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 清冷的聲音讓原本聒噪的空間立刻安靜了下來。 靳清的視線在跪伏的二人身上逡巡,吳慵附在他耳邊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半瞇鳳眸負手在后,看著蕭漠衣衫不整的肩膀上隱約可見的傷痕,眸色變幻莫測。 “都先出去?!?/br> 程智旻起身走了幾步,回頭看了蕭漠一眼,欲言又止,在吳慵的一再催促下無奈跟他一起退了出去,很快,殿里只剩下了靳清和蕭漠二人。 靳清遲遲沒讓蕭漠起身,他便不敢妄動,直到肩膀上一股力道壓了下來,冷泉的信引隱約帶著威壓侵犯過來,讓他裸露的肩膀皮膚刺冷發(fā)寒,肩胛上扭曲的傷痕、干涸的血跡十分扎眼。 “把衣服都脫了。” 蕭漠聽不出靳清聲音里的喜怒,他不能起身,抬眸也只能看見白色的襕衫裙擺,被標記過的信腺隱隱發(fā)燙,骨子里的臣服讓他幾乎不經(jīng)大腦自發(fā)動起手來。 一層層扯開了身上平民穿的粗布衣袍,麥色的胸膛腰腹上只有幾根細細的繃帶環(huán)繞期間,將鼓鼓囊囊的肌rou勒得更加緊湊,但直到他衣履褪盡,健壯的軀體赤條條地跪伏在靳清腳下時,對方也沒有讓他停下。 灼燙的視線的緊繃的空氣讓他不知所措起來,他羞恥地并攏雙腿,卻不知壓低的后頸和肌rou巒起的背臀線條更給人一種任君采擷的錯覺。 “怎么受傷的?”冰冷修長的手指從肩膀沿著傷痕一寸寸輕撫,指尖挑開了剩余的幾根繃帶,一道道曾經(jīng)深可見骨的裂口都已基本愈合,新生的rou芽歪歪扭扭繞在骨rou之上,丑陋而突兀。 蕭漠忍著不適和突兀而來的刺癢,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聲音越說越低,最后開始不可抑制地發(fā)抖。 他的背上出了一層薄汗,瑩潤的色澤變得曖昧起來,被碰觸到的肌rou越發(fā)緊繃,每一寸毛孔都在冷泉信引的攻擊下,鉆進身體,讓那塊肌膚變得沸騰起來。 “上一次入宮,你堂而皇之地帶著靳璟的標記,這一次……為了救他,落下這滿身傷痕,甚至差點喪命?” 靳清不知何時已經(jīng)蹲了下來,他看不見他的臉,但是大片的陰影籠罩過來,莫名的壓力讓蕭漠緊張起來。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靳清生氣了。 充滿攻擊意味的信引讓他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一股熱流從顱頂順著脊椎往下,集中到腿根,他身上的信引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散發(fā)出來,他舔了舔唇 ,努力保持清醒,“陛下……王爺若在通州出事,則軍心不穩(wěn),叛軍隨時能撕毀降書?!?/br> “捫心自問,你是為了大局著想?”一聲嗤笑過后,蕭漠被猛地扳起下頜,他撞進了一雙怒氣洶涌的漂亮鳳眸,“你騙得了誰?我把你弄進軍營,沒有任命你當璟的副將是不是很失望?” “沒有……” 蕭漠被拉拽起來,一把箍住肩膀帶向了身后的床榻,猛地強行按倒上去,全身上下袒露無遺,他還沒想好怎么反駁,下體一柱擎天的塵柄就被靳清捏在了手里。 “我特意將你安排在輜重營,是讓你舒舒服服攢軍功的,不是讓你去給璟賣命的?!苯宓穆曇魳O冷,毫無瑕疵的俊美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 身體覆上去就抬起膝蓋用力頂開蕭漠的雙腿,沉甸甸的下體在他手里,柱身被修長的五指撥弄著搔刮脆弱的表皮。 “唔……陛下……我……”蕭漠頭上的冷汗刷刷而下,身體卻誠實地熱了起來,他手腳并用地試圖往后瑟縮,卻因為命脈在對方手里而徒勞無功。 喉嚨干渴得要冒出煙來,他鼓起勇氣,弓身一邊拽住靳清的衣領,緊張得骨節(jié)泛白,“我有要事要同您商議?!?/br> 他想說太后拿蕭酒威脅他的事情,還有次日該如何應該太后的發(fā)難,現(xiàn)在這點時間,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浪費在床榻之上。 在靳清看來,是他的坤洚在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