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贈刀(H)
胸前脆弱的點被用力地咬了一下,隔著粗糙的布料被納入了冰冷的口腔。 “啊唔……嗯……鴻州,夠了……” 尖銳的刺痛感讓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的五指插進對方頭顱后側,抓亂了盤起的發(fā)髻。 鴻州他嘴里含著凸起的rou粒,用舌尖打著轉兒撥弄,直到扁平的rou粒慢慢硬脹起來,能夠在嘴里被吸得嘖嘖有聲。 上下夾擊伴隨著身體的互相磨蹭讓蕭漠更加敏感,不斷交疊的快感讓蕭漠恍然覺得空氣變得熱辣起來,似乎連大雪刮在臉上都沒了知覺。 滑膩暖熱的腔體緊緊包裹住鴻州的性器,層層疊疊帶著褶皺的內壁推擠著吮住他青筋爆出的rou刃,讓他忍不住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越埋越深。 鴻州貪婪地嗅著蕭漠的氣息,胸膛左右兩側的大塊肌rou都被他又抓又揉,擠生生擠出了一條淺淺的溝壑,隔著布料也要執(zhí)著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啊哈……不……嗯啊……”蕭漠被連續(xù)捅干傳來的快感擊得神志潰散,咬著牙稍微一松,就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后背全是濕滑融化的雪水,冰冷的后背和前面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漠……”鴻州抬起頭顱吻住了對方青筋暴起的側頸,“等我平安回來……” 性器冠部猛然頂到了最深的位置,蹭著環(huán)形的宮口鑿開入口重重地刺探進去,狹窄的宮腔瑟縮著噴出一股yin水。 “啊啊?。√盍恕馈笔捘雀l(fā)顫,高大的軀體痙攣著收緊雙臂,大臂肌rou高高鼓起來,握緊拳頭鐵鉗似的箍住鴻州挺直的背脊,抵著頭顱靠在對方肩窩沉悶地喘息。 交頸而擁兩個黑色身影在風雪里站立重疊,胯部相連聳動搖擺,曖昧低沉的嗚咽似痛苦又似愉悅,快速地消散又再次起伏。 體內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進攻之后,蕭漠感覺自己的陽物在兩人腹部的摩擦中又瀕臨高潮了……要被cao射了…… 他抬起頭,眼前因為生理性的淚水而變得模糊,卻突然在視野邊緣,看到遠處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蕭漠瞳孔緊縮,他臉色一遍低聲拽住鴻州的肩膀,“好像有人!” 蕭漠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下體的xuerou也推拒一般緊縮蠕動。 他是輜重營將領,被人看見在雪地脫了鎧甲跟人野合,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在軍中立足? “嗯……”鴻州被夾得低喘一聲,沙啞輕柔帶著慵懶,他快要達到頂點了,rou腔凹凸不平地將他裹得十分舒適,看似被他的yinjing碾弄得毫無還手之力,實際上卻一次次撞回來,將他纏得死緊。 就像蕭漠整個人一樣,表面凌厲又莽撞,內部卻柔軟暖熱……讓人又想蹂躪又想靠近,他繼續(xù)挺胯擺腰,聲音喑啞,“別管他……” 蕭漠下身的腹腔酸麻脹痛不已,連帶著內臟似乎都被一次次往上擠壓著,神經密布的內腔在接連不斷的刺激下,猛地又失禁似的冒出一股熱流。 鴻州感到自己的性器被炙熱的水流沖刷,跳動著,也同時達到了高潮,yinjing滑出了rou臀溝壑,射在了蕭漠的腿根旁。 蕭漠整個下腹都在抽搐,單腿再也立不住,整個人跪壓在了鴻州肩膀上,抱著他一起跪坐在了柔軟的雪地里。 好一會兒后再想起來凝神一看,遠處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沒有。 莫不是真的看花眼了? 片刻之后,鴻州迅速將蕭漠臉上的汗水抹了開去,捧起雪來一把糊在了蕭漠的腿根上,“清理一下?!?/br>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的計劃……還有做這種事?”蕭漠縮了一下腿,完事之后氣力恢復了不少,一雙黑黢黢的眼睛緊盯著鴻州問道。 “我只想活著?!兵欀輨恿藙幼齑剑K究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 他現在不但沒有資格跟靳璟競爭,而且,他連自己生死都不能掌握,追隨他的人,沐藍,秦霄等等成白上千的無辜教眾都把前程和性命系在他的身上。 來找蕭漠道別,是他目前最大限度能做的事情。 “從小到大,為了活著,我放棄了太多東西,這一次平叛,我徹底背叛了青巖教,徹底背叛了撫育我長大的師傅……我來找你,也差不多算背叛了靳璟?!兵欀萆裆届o道。 蕭漠顯然想不到鴻州會跟他說這些,一向驕傲任性、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人,居然也有示弱的時候。 他的心忍不住顫了顫,一種心臟被人攥住的緊縮感升了起來。 “我……我跟璟……” 他想說他根本沒去見璟,他沒了契侶的標記,而靳璟又在雍和殿外默認將他暫留下來…… 他當時突然就明白了。 一直以來,璟都將他當做合用的器具,他對璟從來只有單方面的奢望而已。 現在做什么,都談不上背叛。 “璟的標記……已經沒了?!笔捘届o道。 “怎么回事?!”鴻州臉色微變。 蕭漠閉嘴不語。 鴻州沉臉想了想,忍不住想去摸蕭漠的后脖頸,發(fā)現他肩頸肌rou瞬間僵硬時,又收緊五指緩緩垂了下來。 蕭漠有點恍惚。 他想起第一次看見鴻州的時候,他一身緋紅,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夏至的驕陽,灼熱而耀眼。 他威脅他的時候,笑里藏刀,眼神肆意,馬棚、樹林、溶洞……興致來了想侵犯他的時候從不在意他的感受。 現在的鴻州,他很不適應。 “算了……”鴻州道,他此時幫他清理的動作同樣稱得上溫柔。 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眸,沉甸甸的灰云沉霧,欲言又止,含著一些他不懂的東西。 令人望之心悸。 他看著蕭漠,但手上的善后并沒有停下來。 稍微有了點溫度的手揉在他的腿根處,繼續(xù)往腿間伸延,冰冷的錦帕輕輕蘸在被撐開腫脹的兩瓣rou唇上,指尖勾進去一點,將yin液緩緩地吸干凈。 “別去見璟,能躲就繼續(xù)躲吧?!兵欀莶恍⌒呐龅搅损罍\處的rou珠,蕭漠大腿根一顫,握住了他的小臂阻擋,“夠了?!?/br> 鴻州將蕭漠的衣服攏了攏,扶他站起來,仔仔細細地給他系上腰帶,打了個漂亮的結,等蕭漠穿上褲子,他又將地上的鎧甲拾起來,一一替他穿好。 他身材比蕭漠看起來纖細,又只穿著當地住民著的窄腰絨褂常服,看起來就像是妻子在替出征的丈夫整理衣袍。 蕭漠有點別扭,但不躲不推,鼻尖通紅地站在原地,直等到鴻州幫他連鎧甲上的雪都揩去了,才悶聲道,“可以了?!?/br> “陛下既然讓你領兵,就是給你機會恢復身份,沒有標記你就不是干元的所有物,或許,以后可以考慮娶一個和元?”鴻州摸了摸下巴,提議道。 蕭漠正準備回答,營帳那邊起了響動。 “我去看看,你在這等我!” 幾息之間,蕭漠身影就徹底消失在了風雪中。 “出來吧!”鴻州厲聲喝道,臉色的溫情已經分毫不剩了。 秦霄緩緩地走了出來,單膝跪在了地上,“主人?!?/br> 不用說,方才的營帳的混亂也是他干的。 “你跟我多少年了,現在居然連我的命令都敢無視?”鴻州聲音很冷。 “請主人責罰!但是蕭漠……”他膝行了幾步,卻被鴻州立刻打斷了后面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想得到的,在難也沒有放棄的道理,你最好當做什么也不知道!別讓我發(fā)現你跟沐藍一樣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 秦霄想起沐藍之前被頻繁調動,后來為了替靳璟治療又元氣大傷,不由得背后冒出一層冷汗。 主人,說不定,是在借此懲罰沐藍之前私自做主…… 秦霄默默地埋頭應下。 “走吧,我們該去見見洪林了?!兵欀萘鑵査其h刃的眼里已經絲毫不見赴死的決絕,反而透著隱約的興奮。 秦霄跟在鴻州身后,方才恨不得自戳雙眼的場景此時在他眼里已經變得跟這雪一樣冰冷。 蕭漠回到軍營之后,逮著人疑問,才知道原來在放糧食的地方發(fā)現了一只雪貂,把布袋子抓爛之后,又不見了蹤影,此時,中將唐坤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見他過來,又仔細跟他匯報了一番。 蕭漠的心徹底放下來,大軍進攻在即,現在決不能出現任何差池。 等他再次想起鴻州,那里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他暗自嘆了一口氣,感覺胸口空落落的有些發(fā)冷,這一天經歷了不少事情,等他夜晚歇息時,疲憊地換下衣物,腰間落出來一個東西,他拿起來一看,頓時心里五味復雜。 這是一把小巧的舊彎刀,刀鞘上鑲嵌紅色的寶石,上面花紋精美已經有些磨損。 這是在青巖教的時候……他被困在巖洞里時這,鴻州用來作弄他,捅了他下面的玩意兒…… 蕭漠握住刀柄,手背上的青筋爆了出來。 此時,他還不知道,贈人彎刀,在關外顏族里,是給心上人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