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船艙陷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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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漠一心只在意靳璟,沒有發(fā)現(xiàn)于子恒對他離開的方向露出了焦急擔憂的目光。 靳璟輕輕拍了一下蕭漠道,“走。” 幾個人退到第二層,又遇到了從舷墻側面爬上來的黑衣人,他蒙著面巾,目露兇光地揮刀沖了上來。 負責斷后的侍衛(wèi)十分吃力,不一會兒他們一行就被一把刺刀橫切阻擋,隊伍在狹窄的走道上被一分為二,其中一人距離靳璟他們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跟不上。 蕭漠嚴密地將靳璟護在自己身前,一邊謹慎地觀察周圍黑黢黢的水面,以防突然有人跳出來,他往船尾看去,追擊他們的蜈蚣船已然已經(jīng)被甩開了一段距離,便放心對靳璟小聲提議道,“我知道下面有一處船艙十分安全,不如我們暫時去躲起來,等外面匪徒清理差不多了再出去?” “好。”靳璟的表情在夜里模糊不清,但不管是蕭漠將他半護在懷里,還是攬腰推搡,這種平日里堪稱不敬的動作,他都十分配合。 憑借著對船只構造的熟悉,蕭漠熟門熟路地護著靳璟一路在狹窄的過道上穿梭,避開滿天飛的火油箭矢,一路砍殺掉漏網(wǎng)的匪徒,最后將他帶到了一處狹窄的艙門邊上。 “你在這附近守著,注意引開匪人 。”靳璟半張臉都埋在蕭漠的胸口里,吸著淡淡的煙灰味,淡定對另一個侍衛(wèi)一邊交代,一邊解開艙門厚重的鐵鏈,推開半邊門洞,反手攬住蕭漠躬身走了進去。 侍衛(wèi)盡職地將艙門的鎖落好,忽略掉心中那點不對勁,滿目緊張地持著滴血的劍守在附近。 這是個貨艙,里面一個個巨大的木桶整整齊齊排列在一起,散發(fā)著陳釀的香味,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蕭漠推開一個活動的隔倉門,兩人俯身擠了進去。 經(jīng)年不散的霉味讓人憋氣,此地面積狹窄,勉強能讓二人落腳,倆人不得不緊緊挨在了一起,靳璟的頭抵著蕭漠耳側,呼吸清晰可見。 蕭漠只是在搜索船艙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并沒有進來過,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這里空間如此令人難受,不由得有些后悔。 “王爺……這里環(huán)境如此之差,不如我們還是出去吧……”靳璟溫熱的呼吸讓蕭漠脖頸發(fā)癢,半身都抵靠在他胸口上,手仍然牢牢箍在他腰側,淡淡的佛手柑香味夾雜在霉味里,撥動他略顯敏感的神經(jīng)。 一聲短促的嗤笑鉆進蕭漠耳朵,“你不是故意要單獨引開我?還折騰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攬住他后腰的五指緊了緊,幾乎讓兩人的下腹部也挨在了一起,熱度一點點那里升了上來。 蕭漠呼吸一窒,脖頸邊的嘴唇已經(jīng)蹭到了他的耳垂,沉默了一下,嘆道,“我擔心你的安危,沒想那么多?!?/br> “嘶……”蕭漠后腦勺一陣刺痛,原來是腰上的長發(fā)被靳璟狠狠拉扯了一下。 “你半夜三更的早就出來了吧?總不會是未卜先知,提前知曉有賊人來襲?”靳璟冷聲道。 蕭漠被迫仰頭露出脖頸上凸起,轉瞬就一被一根銀色的發(fā)簪抵在了頸動脈之上。 性命轉眼就掌握在別人手里,還是他不曾防備的人,心臟陣陣抽痛,他不由得渾身僵硬地緩緩垂下了雙手。 “我……我是不放心王爺?shù)陌参?,才半夜……”他閉了閉眼睛,咬牙堅持道。 沒等他說完,一陣尖銳的疼痛刺破喉嚨表面的皮膚,鮮血絲絲縷縷地透了出來。 “哼,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尖刺又陷入皮rou幾分,劃下一絲血痕,“郭政……稍微再晚一點處理,你就打算動手救他了吧?” 蕭漠嘴唇泛白,眼睛驀然瞪大,半晌才道, “難道是……那封卷軸?” 他記得郭政出事的時候,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卷軸被靳璟看完后當場燒毀,如果他所料不錯,卷軸應該是郭政打算通過暗樁傳遞給太后的密信! 靳璟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jīng)懷疑他了? “這個東西,是我從你那日脫光的衣物里撿到的?!苯Z又從腰間取出一物,一絲火光從狹窄的窗外透出來,勉強能讓蕭漠看清楚。 一分為二的蓮花型陰紋符嚴絲合縫地跟另一半結合在一起,儼然就是完整的物件。 無需多言,另一半必然是從郭政身上找到的! 蕭漠的臉色應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就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絕望頃刻之間就將他打入了地獄。 “jian細。” 靳璟短短兩個字就讓蕭漠無地自容,他脖頸上的銀簪向下刺破他的衣襟,冰冷的刺痛伴隨著裸露的肌膚,讓他一層層起了雞皮疙瘩。 衣襟拉到了腰間,整個肌rou流暢的胸腹都隨著呼吸起伏,肌rou因為劇烈的情緒緊張而微微抖動,尤其左胸膛上翹立的碩大rutou,紅腫泛紫,還沒消腫,在曖昧的黯淡火光里,陰影斑駁,生動色情。 靳璟的眼神逐漸深沉起來。 蕭漠完全沒有注意到靳璟的細微變化,他垂著頭腦子里亂成了一片,拼命在想該如何辯駁,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面對如山鐵證,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求饒一條路。 求饒嗎? 他的下場會不會跟郭政一樣?踩在鋼絲上的游戲,走到這里就該結束了? 阿酒該怎么辦? “你全身都在發(fā)抖,”靳璟輕聲道,兩指掐上左乳,捏了兩下尖端的rou粒,“這里抖得最厲害。”拇指根部柔韌的肌rou上猛地往下按。 蓬勃的心跳和熱度熨帖在掌心,仿佛隨時會被奪走。 胸前的曖昧的刺癢和尖銳銀器的威脅相得益彰,蕭漠想用內力震開靳璟,既沒有一擊制勝的把握,又投鼠忌器怕傷害到靳璟。 拳頭緊了又緊,機會卻轉瞬溜走。 銀簪這一次牢牢地抵在心臟的位置上,毫不含糊。 靳璟的黑漆漆的眼眸閃爍著晦暗不明,“張開嘴?!?/br> 刺骨的殺意讓蕭漠渾身都凍住了,他機械依言地張開嘴的瞬間,一粒圓滾滾的藥丸就被塞進了他嘴里。 他將藥丸壓在舌底,一擊重拳突然落在柔軟的腹部,他狼狽地拱背抵到船艙側板,下頜被死死鉗住,迫使他將藥丸吞了下去。 “咳……咳咳……”他徒勞地伸手戳進口腔,想摳出來,臉上露出一絲驚懼,“你……你給我喂了什么?” 他對靳璟還是不夠警惕,或者是潛意識認為靳璟不會傷害他,所以他抓著靳璟質問的時候眼里還不自覺帶著一絲希冀。 肩膀被鐵鉗似的大掌箍住,疼得厲害,靳璟卻驟然垂手,淡定道,“劇毒,沒有我的解藥,半柱香之后你就會毒發(fā)身亡,”他頓了頓,“現(xiàn)在,我提的問題……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蕭漠聽聞是劇毒,嚇了一跳,“不……” “郭政死得,你就死不得?昕風樓的規(guī)矩,需要我多說?”靳璟面無表情道。 蕭漠眼神中的光一點點黯淡了下來,他頹然地放開靳璟,心底一片冰冷絕望。 “母后為什么把你安插到我身邊?除了你和郭政,昕風樓還有別的人吧?” “你和鴻州過從甚密,太后害怕你被邪教利用,所以趁著昕風樓招賢納士的機會,不斷派人混進其中,我只是其中之一?!?/br>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蕭漠接著道,“太后要我查清鴻州的底細?!?/br> 蕭漠句句不離鴻州,不知為什么,讓靳璟感覺極其惱火,冰冷的手掌摁住蕭漠左胸口上被銀簪刺破的地方,攏住那片厚實的乳rou,“嗯,原來如此,所以你是用身體接近鴻州的吧?” 蕭漠嘴笨,一時之間無法辯駁,只好張嘴吶吶地看著靳璟,虛握住他作亂的手腕。 “物盡其用也沒錯?!苯Z停手了。 “王爺,你住手?!笔捘X得胸口又癢又熱,除了被大力擠壓的痛感,可憐的rutou還被人像皮繩似的拉來扯去,他實在不明白,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弄的? 靳璟沉聲道,“怎么?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說罷轉而抽出手來又上前半步,手指微曲點了點蕭漠隆起的下體,“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br> “我……我我……”蕭漠立刻繃直身體后退,俊臉陡然一片火熱。 他身體敏感,對靳璟的觸碰尤其在意,尷尬的生理應本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卻突然被抓了現(xiàn)行。 他甚至想不顧一切沖出去,反正都會毒發(fā)身亡,與其受這種言語凌遲,不如拼一把。 他眼神堅定起來,立刻運功,手掌翻轉猛地推開靳璟,腳下輕輕一點,就向艙外沖去。 然而他運功之時卻莫名其妙感到一絲凝滯,以至動作變形,靳璟反應很快,穩(wěn)住身形后一把上前扯住他后腦的長發(fā), 猛然下拽! 膝蓋彎又遭重擊,蕭漠被迫跪下的同時,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丹田空虛,渾身肌rou開始發(fā)軟,竟然不能控制自己了。 “看來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 “啊……”蕭漠后腦頭皮劇痛,頭顱又被重重地一掌磕在弧形的船艙壁上,以一種不可動彈的詭異姿勢跪著。 腰帶被扯落的時候,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支撐身體沒有完全跪下去的腿彎被狠狠拉開,幾層褲子同時變成碎片,屁股蛋完全露了出來,他才臉色慘白地用力掙扎起來,“唔……住手……下面不行……” 他不想在死前受這種侮辱,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解贏心蠱。 下體猛然被毫無擴張地粗暴入侵,他背脊的肌rou山巒般緊縮,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絕望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