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退路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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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刻鐘以后出來!”靳璟按住蕭漠鼓起來的小腹,停住了動作。 蕭漠緊張地紋絲不動,下面也不自覺地絞緊,等輕微的腳步聲離去,他才突然一下子被人松開。 失去下面釘住他的rou楔,他腳下一軟就整個人從大理石桌面重重跌坐在地上,尾椎骨劇痛襲來。 他呆愣著抬起頭來,然后一股腥膻的白濁就射落在了他的臉上,順著下巴流到身體各處。 眼皮睫毛被jingye糊住,視線瞬間模糊,他微微張著嘴唇,似乎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滾。” 靳璟薄唇只迸出一個字,就轉(zhuǎn)過身從容地披好單衣,裸著雙足走了出去。 留下的蕭漠,不但身體各處都在疼,合不攏的雙腿怎么都無法順利重新站起來,被腳下的jingye一滑,又摔了下去,狼狽地只好單腿跪坐立扶腰而起。 他半跪半爬地拾起了一件地上散落的侍衛(wèi)服飾,指節(jié)一再攥緊,直到開始發(fā)抖,又狠狠地重新扔在了地上。 他望了一眼窗外的晨光,將自己整個人泡在了冰冷的水桶里,刺骨的水鉆進cao干過度的下體讓他疼得腦子清醒了過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不確定又揉了幾下。 代表“贏心”蠱的黑色細線竟然完全已經(jīng)消失了…… 他輕笑了一聲,眼里卻不知為何酸澀起來。 他一邊在心里默默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邊清洗身體,臉色也漸漸調(diào)整如常。 直到他穿好衣物,又將房間收拾整潔,一把拎起蜷縮在角落里的女子,以手為刀抵在她細白的脖頸邊上,目光凜冽地警告道,“昨晚你伺候了王爺一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懂嗎?” 香芮眼含熱淚地拼命點頭,咬著嘴唇顫道,“大人放心,小女子只求富貴,必定不會招惹是非?!?/br> 蕭漠這才點點頭放開她,還算識時務(wù)。 他緩緩走出房間,姿勢一瘸一拐,十分怪異,走了數(shù)步,慢慢才勉強穩(wěn)住。 僻靜的走廊空無一人,想必于子恒已經(jīng)帶人跟著靳璟離開了。 蕭漠自知不便繼續(xù)出現(xiàn)在靳璟身邊,免得觸怒對方,況且他的身體狀態(tài)實在勉強,于是直接一路繞回了漣漪閣的樓下,終于被他逮到一個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這?”秦霄抱著劍上上下下打量他,“昨天一晚上去哪兒了?” “咳,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輪換之后就在房間里休息?!笔捘桃鈮旱吐暤?,沙啞干澀的聲音確實像大病了一場。 秦霄看著蕭漠脖頸上半枚紫紅印記沒有揭穿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絲不屑,“我沒興趣打聽你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希望你在公子回來前好自為之?!?/br> 自從跟著鴻州去了一趟青巖教,蕭漠知道自己在秦霄眼里已經(jīng)成了鴻州的累贅,便張了張嘴,轉(zhuǎn)而問了其他事情,“七叔昨晚出去之后有什么變數(shù)嗎?” “七叔卯時回來,我聽聞淮陽的事情王爺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臨走之前可能會護送王爺秘密去跟淮陽巡撫齊瑞見上一面,進展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動身回京?!鼻叵龅馈?/br> 蕭漠想起來太后的眼線郭政早前囑咐他的事情,頓時太陽xue開始突突跳了起來,握劍的手心里冒出了一層冷汗。 昨晚的計劃蕭漠自我感覺非常周密,他悄悄闖進靳璟的房間,一方面利用靳璟嘗試解蠱,另一方面代替花魁香芮跟靳璟交歡,通過銅管給西陵杰營造出靳璟向他投誠的錯覺,間接促成二人的合作。 原本是個一石二鳥之計。 不管靳璟是否跟西陵杰交心,至少他表面達成了目的,回去應該能夠跟太后交差。 然而,意外出現(xiàn)在他被靳璟識破了李代桃僵的把戲之后,他把自己暴露了個徹底。 退路斷了,以后他想不出以后還有什么方法重新獲取靳璟的信任。 萬幸靳璟的寒毒還需要他來解,否則他大概立刻就會被逐出昕風樓…… 蕭漠魂不守舍地跟著秦霄走回了侍衛(wèi)集中休息的房間。 房間很大,像是后廚空下來的倉廩,一邊擺著長桌椅凳,一邊地上全是通鋪。侍衛(wèi)們席地而坐,有的在喝水,有的在擦劍,有的在整備隨身物品。 蕭漠找了個地方獨自坐了下來,默默地吃著冷硬的白面饅頭,形同嚼蠟。 不一會兒,郭政輪值結(jié)束,進來一看,趁著四周沒有注意,尋了個機會找了過來。 “昨晚事情進行得怎么樣?”郭政小聲問道。 “王爺應該會跟西陵杰合作?!笔捘Z氣平直。 “跟我預料的一樣,”郭政點點頭,眼里開始放光,“昨晚我一直守在房間外面,嘖,漣漪閣的頭牌就是帶勁,床都要掀翻了不說,yin亂的動靜一晚上就沒消停過……”他同情的目光投向敞開腿大咧咧坐著的蕭漠,“我耳朵受不了,你在里面只能瞪眼看著想必更難受吧?” 郭政根本沒想過蕭漠才是靳璟的枕邊人。 “無妨?!笔捘異灺暤?,眉毛擰得死緊。 郭政以為他跟自己一樣欲求不滿,于是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明天我們才會離開漣漪閣,不如晚上我們尋個時間去找找樂子……” 郭政也是官家子弟出身,沒少沾染公子哥的風流韻事,此時身處淮陽最有名的銷金窟,難免心猿意馬。 “不去。”蕭漠一想到昨晚的事情感覺身上某處又在泛疼了。 聽到郭政的提議好笑之余,又覺得心下冰涼。 “嘖,我已經(jīng)找老板娘訂了個金字號房間……這個級別的廂房雖玩不到這里的頭牌,也定然是上等貨色?!惫蛄颂蜃齑?。 蕭漠想勸他不要惹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為了自己的后路,遲疑問道,“這次淮陽之行太后只派了你我二人跟來?” “當然,侍衛(wèi)營統(tǒng)共才十幾號人,就算太后她老人家手眼通天也不能隨意安插……況且留在昕風樓里的人還有其他任務(wù)啊……”郭政道。 蕭漠默默地咽了一口干饅頭。 他看見蕭漠沒有繼續(xù)交流下去的意思,頓覺無趣,放開他,轉(zhuǎn)而壓低聲音正色道,“當年我少不更事,在國子監(jiān)讀書期間闖下大禍,家父拉下老臉去求太后,我才撿了一條命,隱姓埋名活了下來。”他感慨道,“你呢?怎么加入昕風樓的?” “……也差不多,家父也算是太后舊識?!笔捘皇呛芟牖貞浉菹略诤蠡▓@的荒唐事。 太后給了他一條路,但掐斷了他其余的退路,他如今早就被逼到墻角,到處都是死胡同。 郭政見他臉色不愉,也沒追問,此時于子恒從外面走了進來。 郭政快速對蕭漠說道,“京里來信說青巖教最近有異動,上次你跟著公子去了總舵,把你打聽到的事情整理成文書,寅時在金字七號房找我……明天之前我安排暗樁快速將密信送回京城?!?/br> 隨后他又交代了幾點細節(jié),便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夜晚寅時。 蕭漠尋了個借口不參加輪值,路上避開眾人,步伐靈活地穿梭在漣漪閣客房走廊間。 順利地找到金字七號房,在門廊前敲了三下,就有人影走了過來,房門開出一條縫隙,郭政探出半個腦袋,左右看了看,這才迅速將蕭漠遞過來的信件塞到了懷里。 門吱呀一聲再次關(guān)上。 蕭漠辦完事情后打算回去短暫地睡一覺,在后院收拾衣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內(nèi)兜里除了被靳璟一怒之下折斷的身份牌、迷香、藥丸……等等小玩意兒后,居然少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他臉色驟變,心下一沉。 用來跟郭政互相識別身份的蓮花暗印不見了…… 他慌忙地在各處找了一遍,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正當他打算潛入之前靳璟所在的房間里尋時,一聲清越的哨響破空傳來,是于子恒的緊急召令! 蕭漠抬起頭,立刻屏息施展輕功向哨聲所在的方位掠去。 緊急召令要么不出,一出必然發(fā)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