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三人行,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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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熱…… 蕭漠感覺自己似乎還陷在無數(shù)層絕望而沮喪的噩夢里,無論醒來多少次仍然在極樂涯的洞窟里。 暗無天日。 被人勒住脖頸徒勞地掙扎,四肢趴在地上不能動彈,鐵箍般的手掌扣住腰上的凹陷處被迫抬高后臀,惡心的rou物不停地試圖插入他的下體。 身體像被綁在鐵柱上經(jīng)受炮烙之刑,口鼻像要冒出火來,干澀地張開嘴舔了舔唇,憤怒和屈辱的情緒迅速充斥了他的胸腔。 喉間血腥味反芻而上。 恍惚間,他半睜開模糊的雙眼,猛地蓄力一掌劈向了身旁的熱源。 掌風過去,被迅速截住,指節(jié)反過來被人擰住,咔咔作響。 “醒了?” 清冽的嗓音像一盆冰水,頭皮發(fā)麻,冷汗立刻侵濕了背脊。 鴻洲坐在他身側(cè),墨黑的長發(fā)落垂下,襯的輪廓精致的臉龐越發(fā)雪白,發(fā)梢剛好掃在他精悍結(jié)實的胸膛上,緋紅的衣衫散亂地落在四周。 面無表情,似乎是在審視他身上的傷口。 而他半躺在床榻上,身上僅僅虛蓋了一角薄被,大半身體的都裸露在空氣中。 傷口處灼熱發(fā)燙,但并無疼痛之感,似乎已經(jīng)被上了藥。 “我剛剛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情況不太好,到底是怎么回事?”鴻洲問道。 蕭漠簡要地講述了一遍拿到寒蚧的始末,對張蒙向他施暴的過程一帶而過,期間鴻洲一直沒有放開對他的桎梏,不知道是有所懷疑還是有別的考慮。 “鴻……公子?” 鴻洲身上幽蘭的香味讓蕭漠很不自在,按住他肩膀的五指也沒有絲毫撤離的跡象,他不敢動,但也很難繼續(xù)忍耐。 “張蒙是萬物谷谷主的兒子,一向行事乖張,亦正亦邪,江湖上名聲不好。但是你殺了他恐會招來殺身之禍,還要給我們昕風樓帶來麻煩。”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沿著鎖骨撫去,點在了凸起的喉結(jié)上,暗色的勒痕在他雪白的指下,顯得凄慘而狼狽,“你跟我詳細說說殺他的過程,我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把柄……好為你善后?!?/br> 蕭漠本以為鴻洲會怪罪他,沒想到居然能得到安撫,“沒有……沒有把柄,殺了之后,所有跟他身份有關(guān)的物品我都已經(jīng)處理了?!?/br> 他垂眸移開視線。 鴻洲的眼神變得莫名詭異起來,“你是坤洚的身份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趁人之危cao了你……你又在客棧殺了他,奪走了寒蚧?!?/br> 蕭漠抬眸看向他,寒星般的眸子迸發(fā)出恐怖的光芒。 他回程這幾天,身上除了九節(jié)鞭造成的傷口,其他令人起疑的皮rou傷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 他剛剛完全沒有提這些細枝末節(jié),一方面是難以啟齒,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在鴻洲面前居于下風。 他對靳璟深藏的愛意,讓他時刻對鴻洲心懷芥蒂。 “作為坤洚,信引惑人,實屬平常……這種事有什么好在乎的?”鴻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你可要聽清楚了。” 他霧靄般的雙眸皺了起來,遠山般模糊不清。 “接下來?”蕭漠不解。 “寒蚧已經(jīng)入藥,璟如果直接服用會暴體而亡,這么多年是我一直以來用功力替他化解藥力,但是我修煉的功法太過陰寒,不能直接作用在他身上,所以運功之時需要一個媒介?!彼D了頓,“此人必須修煉純陽功法,且功力深厚,既能夠化解我陰寒的功法,又能精準地將功力打入璟的經(jīng)脈中,至少運行十二周天,讓璟完全吸收寒蚧的藥力,才能徹底壓制住他身上原本的寒毒?!?/br> “你想讓我當這個媒介?”蕭漠眼眸閃爍了一下,“之前的那個呢?” “死了?!兵欀蘩浔?,“運行功力的過程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功力倒行,寒毒和寒蚧的毒性都在堆積在媒介體內(nèi),幾個時辰就會歸西。” 蕭漠眼神一凜,心臟驟然縮緊。 “拖延至今,璟已經(jīng)命在旦夕了?!兵欀拚f道,“我不能勉強你,你有什么條件盡可以提?!?/br> 蕭漠苦笑,攥緊他的衣袂,骨節(jié)隱隱作響,“只要你能救璟……王爺,我沒有任何條件。” 躺在床上的影衛(wèi),精壯的身體渾身是傷,充滿力量和斑駁虐痕交織的美感,一雙視死如歸的黑眸光亮如炬,而眼尾洇紅…… 此人對璟情誼深厚…… 為什么?他有點好奇了。 鴻州開始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了,他牽起嘴角,握住蕭漠的手,“事不宜遲,我們進去吧?!?/br> 蕭漠起身后,正要找?guī)准挛锉误w,就被鴻洲制止了,“運功無需衣物,璟就在前面的隔間。” 蕭漠順著鴻洲的視線看向了前方隔間的移門。 靳璟就在里面…… 他一陣心悸。 他就這么被鴻洲引著直愣愣地走了進去。 一襲薄紗白衣覆身的靳璟端坐著,盤腿在床帷之間,臉色蒼白,呼吸虛弱,雙目緊閉,似乎隨時都會斷絕生機。 “我封了他的靈臺xue,暫保他的經(jīng)脈不會被寒毒侵蝕,現(xiàn)在他沒有意識?!兵欀藿忉尩?。 “告訴我該怎么做?”蕭漠沉聲道 。 一柱香的時間之后。 蕭漠坐在靳璟身前,默念了一遍又一遍鴻洲講授的口訣,屏氣凝神,利落地將幾道氣勁打入靳璟的各個大xue。 在他身后,鴻洲冰寒的手掌覆在他的背脊上,陰冷而詭譎的真氣自各處xue竅而入,在他體內(nèi)自行運轉(zhuǎn)起來。 又冷又難受…… 而他不能運功抵御,反而要門戶大開,讓這股真氣侵蝕他的經(jīng)脈,蠶食他積攢的純陽功力,糾纏往覆,直到合而為一,在鴻洲不斷地拍xue引導下,通過他孜孜不倦地運化,將真氣嚴格按時辰順序逐一打入靳璟的體內(nèi)。 隨著時間的流逝,靳璟的臉上漸漸有了一絲血色,蒼白透明的皮膚之下,隱隱約約的黑色紋路越來越模糊,有了退卻的趨勢。 厚重窗簾下,天色逐漸暗去,經(jīng)過幾個時辰的連續(xù)運功,寒毒終于成功被一點點化解壓制下去。 闖入體內(nèi)的陰寒真氣將蕭漠的臟腑攥到了一處,來不解化解時就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他的經(jīng)脈針刺刀絞一般劇疼無比,血氣順著喉嚨直往上冒。 他全身像是在水中過了一遍,汗液順著順著健碩的身體輪廓流淌,燭火的微光中,起伏的胸膛泛著蜜一樣的色澤。 鴻洲收起掌勢,順手拂開了蕭漠后背的濕發(fā),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山巒起伏的結(jié)實背脊上,居于后頸的腺體隱隱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凸出的rou色,血管賁張,他抬手一碰,炙熱的溫度就幾乎灼傷了他的手。 糟糕…… 事關(guān)緊急,他忘了運功前讓蕭漠服用壓制坤洚信引爆發(fā)的藥物…… 靳璟作為血脈優(yōu)異的乾元,坤洚在跟他氣脈交融的時候,是極易被影響的,當場發(fā)情事小,不能集中精力化解寒毒……他們二人都會性命堪憂! 情潮在運功過程中就開始爆發(fā)了……蕭漠是怎么忍受過來的?! 鴻洲思及此,立刻扳過蕭漠的肩膀,“你怎么樣了?” 蕭漠此時耷拉著雙肩,臉色通紅,眉目低垂,全是隱忍,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抽動了幾下,說不出話來。 他抬起紅通通的眼眸,喉嚨壓住喘息,低喝,“滾開!” 鴻洲眼前一晃被踹翻下去,轉(zhuǎn)頭一看,蕭漠已經(jīng)低頭俯身掐住靳璟的下巴吻了上去。 嘴唇深抵,口舌翻攪,水聲嘖嘖作響,窸窸窣窣的衣物脫落聲在靜謐的室內(nèi)也異常清晰。 像在沙漠旅行的人找到了一汪甘泉,濃烈似火的欲念讓蕭漠理智盡失,將靳璟抵在床頭,胯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撫摸這具瑩白如玉的身體。 靳璟還沒有醒過來,纖長的睫毛顫動著,嘴唇微張,黛色的長眉皺了起來,四肢大張,任由蕭漠扯開了身上的衣物,掐著他的臉頰勾住唇舌深吻。 信引和靳璟特有的氣息交纏,蕭漠的小腹仿佛竄起一股火,肌rou折疊之間,整個后背緊繃如弓,從后看去,像是蓄勢待發(fā)的雄獅,要將獵物拆吃入腹。 “池蕭!”鴻洲還是第一次在床上被人踹開。他心情復雜從蕭漠身后勒住他的脖頸,想將他拖拽開來,膝蓋抵住他的腰脊,迫使他仰頭不能亂動。 “你忍一下,讓我?guī)湍?。?/br> 他的說的話蕭漠一個字也沒聽見,他的眼里只有靳璟。 無論是情感還是身體,勾動的信引引發(fā)的情潮和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已經(jīng)完全奪走了蕭漠的理智。 “滾!”他胸腔震動,暴怒地低吼,身后之人的動作激起了蕭漠曾經(jīng)被人施暴的記憶。 他雙眸赤紅,體內(nèi)的真氣因為耗損過大而變得有些紊亂,丹田處冰寒空虛,下體卻熱意勃發(fā),昂揚地豎立著。 “唔……璟……”他面露痛苦之色,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額頭,被勒住喉嚨又不得不放開靳璟,轉(zhuǎn)而回身去牢牢抓住鴻洲,全力掙扎起來。 他的下半身還壓在靳璟胯上,前后兩處rou竅都空虛地蠕動起來,無意識地搓磨臀下的軀體,渴求著硬物的侵犯,下身和靳璟相觸的地方,已然洇濕一片。 鴻洲前胸也被他蹭得衣物逐漸散亂,瓷白的胸膛露了半邊,又騰不出手來打暈蕭漠,一時之間三個人都糾纏在一起,僵持不下。 而此時,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昏睡中靳璟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