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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重占有(古代ABO/np)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緣起

第四章 緣起

    知道是一回事,可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直以來自已對那個人的心思連自己都覺得齷蹉,已經(jīng)記不得多少次從夢中醒來,下身潮濕一片,而夢中被自己精壯的身體壓在身下肆虐的就是那有著冰冷面容的少年。

    只是,對方的神情是迷醉而誘惑的。

    “小璟……”,夜半無人時,他總是一邊喃喃地叫著這個名字,一邊手不由自主握住下身挺立的欲望,飛快地上下挪動,直到再次噴射出精華……

    初識靳璟的時候,蕭漠九歲,才剛到宮中做太子侍讀,而靳璟只是個蹣跚學(xué)步的小娃娃。當時四歲的太子已經(jīng)極其頑劣,平日里壓榨蕭漠不說,最大的娛樂就是欺負得弟弟哇哇大哭,往往靳璟總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鼻子紅紅的好不可憐,于是蕭漠就會忍不住跑去安慰他,哄他,抱著他轉(zhuǎn)圈或者表演一段拳法就會逗得他咯咯笑。

    后來,靳璟變得極其依賴他,見到他就會抱著他的腿,蕭哥哥蕭哥哥的叫不停,纏著他不放,無論嬤嬤怎么教導(dǎo)尊卑規(guī)矩就是不改,或者當時改了口轉(zhuǎn)頭又忘了。

    有一次太子又逗弄靳璟:“皇弟,蕭漠長大是要娶媳婦兒的,到時候他只會哄著自己媳婦兒,再不會理你啦,那你要怎么辦?”

    時年五歲的靳璟歪著小腦袋想了很久,突然眼睛一亮,大聲道:“那我就給蕭哥哥當媳婦兒,那他就不會不理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傻瓜!”太子聽了他的答案抱著肚子差點笑岔了氣。

    站在一邊的蕭漠看著錦衣玉帶,身穿暗金紋的小棉襖像個瓷娃娃般漂亮的靳璟竟然紅了臉。畢竟十二歲的他已經(jīng)是一個小少年了,對于“媳婦兒”的理解也不像兩位皇子那么膚淺,于是不由自主地盯著靳璟漸漸失了神……

    就這樣打打鬧鬧了幾年。

    靳璟剛滿十歲的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好不容易痊愈了身體卻一直大病小病不斷,眼見圓滾滾的小身子被折騰成了蘿卜頭似的,先帝終于聽從了高人建議要將他送去宮外撫養(yǎng),拜世外高人薛神醫(yī)為師。

    臨走那天飄著雪,靳璟抱著蕭漠的腰死都不肯松手,一直哭個不停,“蕭哥哥,我不走,除非你跟我一起去!”

    無奈最終蕭漠只好彎腰摟了一下扒著自己不放的小身子,哄著他說:“小殿下先去吧,我隨后就來?!?/br>
    “真的?”靳璟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眼神精亮。

    眼見蕭漠鄭重地點了頭,認為他絕不會騙自己,這才一步三回頭地上了馬車。

    卻不想,這一去,便是五年。

    久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已經(jīng)在蕭漠記憶中漸漸模糊了,并且以為自己幾乎快已經(jīng)忘記了。

    直到一年前, 已經(jīng)成長為翩翩少年的靳璟回宮面圣??粗蟮钌仙碜送Π?,容顏絕色,而眼神冰冷疏遠的少年,一瞬間和記憶中的小小孩童重疊了,心中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從此少年的身影再也無法從他腦海中抹去了。

    不但如此,還越來越頻繁地被想起來,他以為自己只是因為對方忘記自己而有一絲在意罷了,直到某一夢中醒來,身下一片潮濕,想到夢中身下人的臉,驚愕之余,終于無法再自欺欺人。

    可是這樣的真相無疑更加令人難堪。他拼命壓抑,拼命告誡自己,甚至跑到煙花地找小倌疏解欲望,蒙著對方的雙眼,綁著雙手使用后背式,可無論怎樣瘋狂進出,怎樣把對方想象成那個人,事后卻感覺身體更加空虛,想念卻更甚。

    他只是飲鴆止渴而已。

    他甚至想到了成親,之前因為害怕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以至于過了適婚年齡他也一直不敢娶妻生子。后來家里的老管家還是給他納了一名普通人家的啞女作侍妾好傳宗接代,幾年前啞女給他生了個女兒。

    于是轉(zhuǎn)念一想,何必又去耽誤好人家的女兒,自己的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孤獨到死吧,有一個女兒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

    蕭漠很清楚自己不喜歡男人,在靳璟之前他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有特別的感覺。

    長久以來,靳璟對他而言就像一個詛咒,擺脫不了,求而不得。

    然而不曾想到,在一個錯誤的時候,他有機會來到他身邊,用一個偽裝的身份,帶著身不由己的任務(wù),看著他和他人親昵,何其諷刺。

    已經(jīng)不能用嫉妒來形容他的心情了,更多的是陰郁和毀滅一切的沖動……

    午時,蕭漠正在房中搽拭佩劍,動作仔細而緩慢,眼中閃爍著點點寒光。

    小九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情景,于是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你怎么來了?是有任務(wù)?”蕭漠頭都不抬地繼續(xù)拭著劍。

    “呵呵,”小九干笑著緩解自己的緊張,“不是,不是。蕭大哥我是有話要跟你說。那個……劍,還是收起來吧。”

    “好?!笔捘纱嗟胤畔屡鍎Α?/br>
    “我被分派到知信堂,負責(zé)搜集消息?!靶【抛聛碚溃笆挻蟾?,我來是要跟你說下謝氏滅門案的事。根據(jù)我們掌握的情況,這件事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蕭漠側(cè)目看向他。

    “鴻洲是青炎教的的左使。這個教本來就亦正亦邪充滿神秘感,一直以來和中原各門派素?zé)o交往,但是自從幾年前鴻洲帶著一批人馬插入中原各個勢力之間周旋不知用了什么招數(shù)如今已隱隱有一統(tǒng)武林的趨勢。謝氏只是離城的普通人家,世代經(jīng)商按說是不會和武林扯上什么關(guān)系的,可是卻有傳聞鴻洲一個月前曾秘密去了謝府,之后不久謝氏一家全部死于非命,死法千奇百怪,好像都在同一天上趕著送死似的?!?/br>
    “有人懷疑是鴻洲做的?”

    “沒錯, 不但如此接著還有人說是鴻洲拿了人家的寶物,所以殺人滅口了,越傳越離譜,最后引起了朝廷的注意,“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刻意壓低嗓音,“因為王爺和鴻洲來往甚密,于是就有官員上奏說此事和王爺有關(guān)……”

    “那王爺……”聞言,蕭漠深深皺起了眉。

    “畢竟一切都還沒有證據(jù)。王爺此次去就是要親自協(xié)助調(diào)查此案,以證清白?!闭f罷小九拿出一瓶藥水遞給他,“這次恐怕一時回不來,這是上好的上藥,希望你用不著?!?/br>
    “謝了?!笔捘掌鹚幤?,拿好佩劍,起身向外走去,“我走了,保重?!?/br>
    “呿!真是冷淡的人哪?!毙【培街?,小聲自語。

    蕭漠沒有在同行人群中看到鴻洲,不禁松了一口氣。

    總共一行八人。包括侍女綠賞,一名車夫,以及五名侍衛(wèi)。

    蕭漠和其他幾名侍衛(wèi)騎著馬跟在王爺?shù)霓I子旁邊,緩緩而行。

    一路風(fēng)平浪靜,走了兩天,終于到了離城。

    令人意外的是,大理寺負責(zé)徹查此事的官員是一名姓李的年輕人,名楚,去年的新科狀元,是當朝丞相的關(guān)門弟子,年紀輕輕就被破格提拔。

    他們剛一進城中,一行人就被邀住進了李大人的臨時府邸——其實只是一間小小的四合院,但干凈整潔,處處透著書香。

    李楚身材瘦弱,眉目清秀,說話總是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對王爺既表示了應(yīng)有的尊敬又不過分諂媚,言語氣質(zhì)皆是上品。

    而王爺也似乎有意無意地想拉攏此人。

    翌日。

    王爺讓蕭漠在外等候,自己則和李楚兩人單獨入內(nèi)商談要事。

    “王爺,有一事我不知當不當講。”李楚斟酌著字句,謹慎地問。

    “你說?!?/br>
    “謝氏的案子就目前我所掌握的證據(jù)看的確一一指向鴻洲。但想到此事牽扯甚廣,下官私下已經(jīng)將這些證據(jù)壓下來了并沒有全部上報……”說完,因為有一些緊張,他停頓了下,抬眼看向高貴而冷漠的青年,“但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希望王爺予以明示?!?/br>
    “自古識實務(wù)者為俊杰,李大人是聰明人?!蓖鯛?shù)坏溃浑p冰冷的眸子緩緩掃向?qū)Ψ健?/br>
    李楚不由微微一震,既為他動人心魄的美貌動搖,又為他始終處于上位者所有的威壓折服。

    兩人又心照不宣地商量了一些細節(jié),確認無誤后,轉(zhuǎn)眼已過了大半個上午。

    蕭漠站在門前,后背裝作不經(jīng)意地緊貼門扉。內(nèi)力深厚之人較一般人耳聰目明,夜能視物,數(shù)里之外的風(fēng)吹草動亦能分辨。蕭漠習(xí)武多年又天賦極佳,早已是宮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即使是在臥虎藏龍的江湖也完全可躋身一流高手之列。如今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蕭漠跟著他們馬不停蹄地四處奔走。

    首先到出事的謝家大院,王爺一一查看了謝家人的死亡地點,透過種種蛛絲馬跡,眉頭越蹙越緊,卻是始終默不做聲。

    當晚深夜,依然是蕭漠當值。

    本應(yīng)是個安靜的夜晚,一輕微的破空聲令蕭漠陡然肅立,只見夜空中一襲綠衣飄然而來。

    看清了是綠賞,蕭漠放她進了王爺?shù)姆块g。

    一番交流后,綠賞很快離去,令蕭漠意外的是,這一次,他竟什么都沒有聽到。

    蕭漠并不清楚他們在密謀些什么,但顯然并不想太多人知道。

    當然也包括他這個初來乍到的侍衛(wèi)。

    不被信任的滋味苦澀難咽,而他又有什么資格被信任呢?

    他只是一顆棋子罷了。

    夜晚中,一只小小的鴿子應(yīng)聲落在在他手中,停留片刻,又飛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