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后花園吸香失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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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夏日炎炎,知了聲此起彼伏。御書房內(nèi),緊繃的空氣一觸即發(fā)。 蕭漠擔任御前侍衛(wèi)五年來,很少看到天子的怒氣如此直接。 澧朝建立近四十年,當今天子不過雙十年華,五歲即位,距太后還政已掌權六年,一向行事沉穩(wěn),喜怒不形與于色,旁人已難以揣摩其心…… 蕭漠為跪在地上的人擔憂起來。 然而,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因而也只能將這份擔憂埋藏于心。 靳清俊美的臉上突然泛起冰冷的笑意:“璟,你怎么會攪和進謝氏滅門案?鴻洲不過是一介江湖草莽而已,值得你如此替他遮掩?” 靳清的胞弟——睿王靳璟聞言抬起頭來,精致絕倫的臉上,神情絲毫不慌:”恕臣弟愚鈍,不明白皇兄所言。” “靳璟,你喜歡男性和元,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若是玩物喪智惹出禍端……你可別怪我不念兄弟情誼!”說罷,他站起來擺臂一揮,示意睿王可以走了。 今日之事恐怕還遠未結束。 那個叫鴻洲的男人……看著睿王離去的身影不復平日的優(yōu)雅自信,蕭漠的心里,泛起了一絲苦澀。 蕭漠努力平息心里不該有的感情,不斷提醒自己應該盡恪盡職守,又將注意力拉回了靳清身上。 晚膳過后,夜幕降臨,辛辛苦苦處理完一天公務的帝王從小山堆般的奏則中解脫出來,抬眼一望,門外夜色中站著一個人,筆挺如松,那片陰影始終如一令人莫名安心。 帝王薄唇微翹,想到了打發(fā)這苦悶夜晚的方法。 蕭漠跟著靳清在月色中疾行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不知道他心血來潮要做些什么,只得緊緊睜著跟在他身后,避開宮侍,匆匆向后花園方向而去。 蕭漠比靳清年長五歲,尤記得九歲那年第一次見他,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身華衣,玉冠流蘇,小小年紀在卻故作老成,小頭顱微微上揚不正眼看他,卻又忍不住好奇,最后小嘴一噘:“父皇說你是鎮(zhèn)國將軍的兒子,但以后就只是本宮的侍讀了,本宮讓你往東便不可往西,你若聽話,本宮日后也絕不虧待你?!?/br> 蕭漠老老實實地下跪領命,從此忠心不二,做牛做馬地履行著自己的承諾…… 恍神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皇家園林的后山,穿過一片樹林,豁然出現(xiàn)寬廣的磷磷湖泊,月光灑下來,如幻影般綺麗,湖邊則錯落著大理石桌和幾張石凳。 靳清坐下從食盒中提出一壺美酒,自顧飲了起來,“我記得,十歲那年若不是你從湖中救起了朕,大概如今這執(zhí)掌天下的就是靳璟了?!鳖D了頓,陷入了回憶,“靳璟從小身體孱弱,十二歲便被送去宮外撫養(yǎng),跟著薛神醫(yī),三年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連我也愣了,吾弟天人之姿……誰想那么多女性坤洚他不選,偏偏喜歡男性和元不說,還是個來路不明的武林人士……” 蕭漠靜靜地站立在旁,接過了帝王拋來的酒壺,咕咚灌了一大口香醇的美酒。 月光下,嘴角來不及飲下的酒液順著脖項優(yōu)美的弧度流下,隱入了領口,英俊充滿陽剛味的臉微微露出享受的表情,明明是一米八幾的健壯男子,不知為何,此時的他看在靳清眼中,竟引起一陣莫名心悸,忍不住將視線癡癡地膠著在他身上。 他搖搖頭,笑,“蕭漠,我好像醉了?!?/br> 夜?jié)u深了,兩人都有一絲微薰。靳清扶著石桌站了起來,身體微晃。 蕭漠趕忙上前扶著他,立刻感到身上的人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來,只得提氣運功保持平衡。 靳清比蕭漠略矮,正靠在他懷里,呼吸間都是這人的味道,清爽的,帶著草木的淡淡香氣,身體好像更熱了,醉得更厲害了…… 是錯覺?哪里來的坤洚信引味道? 蕭漠正準備用輕功抱著靳清回去,突然,不遠處林中一陣異常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緊接著一個黑影飛快的竄了出來,轉(zhuǎn)眼已經(jīng)近靳清也是在眼前! 一陣奇特香氣襲來,蕭漠趕忙推開靳清,同時屏住呼吸,就地一滾,躲過對方的第一次攻擊。 刺客手握匕首轉(zhuǎn)身向靳清刺去,靳清此時酒醒大半,靈活地翻滾一圈,正要避開陡然發(fā)現(xiàn)內(nèi)田氣息紊亂,動作一滯,方知是那陣莫名香氣之故,眼看對方匕首近在眼前,額下頓時流下一滴冷汗。 千鈞一發(fā)之際,蕭漠沖過來一劍擋在了兩人之間,很快便和刺客纏斗在了一起,難分難解。 蕭漠也吸入了少量香氣,二人過了不下百招,漸漸感覺吃力起來,此人武功極高,一招一式又毫無破綻,一時之間,蕭漠落了下風。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敗,一咬牙,蕭漠不動聲色地露出了身體右側一處不大的破綻,那人發(fā)現(xiàn)后立刻刺去,誰知蕭漠竟不閃不避拼著受傷,在對方傷了他右腿的同時,一劍刺入對方左胸,穿透身體! 刺客在蕭漠拔出劍后立刻噴出一大口血,退后幾步,倒地沒了聲息。 蕭漠也因為腿上深可入骨的傷勢有些站立不穩(wěn)。 想到刺客之前放出的香氣可能有毒,蕭漠杵著劍當拐杖,正打算去看看靳清的狀況,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朝自己走了過來。 只是步伐凌亂而急躁,很是奇怪。 ”陛下……” 蕭漠還沒來得及詢問,靳清卻突然向他撲過來,慣性使然,他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大樹上,兩人貼得極近,靳清比他矮半個頭,灼熱急促的呼吸正好落在他的下頷。 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但不詳?shù)母杏X陡然籠罩了蕭漠,他定睛看向靳清,又是一驚。 只見原本白皙的臉已經(jīng)漲成了粉紅,俊美的容顏說不出地妖異邪魅,一雙眸子已經(jīng)不見一絲清明,全是懾人的欲望,血紅一片,雙手死死扣著蕭漠的肩膀,身體無意識地磨蹭,急切地渴求著什么,下體的硬物則隔著布料摩擦著他的大腿。 看樣子不像中了毒藥,倒像中了春藥! 驚覺到不對勁的蕭漠,右掌使出三成內(nèi)力擊向?qū)Ψ?,想迫使他放開自己。豈料小臂突然被靳清抓住接著狠勁往后面一拐,竟生生被弄得脫了臼。 劇痛之下,蕭漠死死咬牙才不至于脫力,冷汗順著額頭滴下,大口大口喘著氣,此時無力抵抗的他只能任靳清為所欲為。 脖子處一陣濕熱傳來,靳清舔著他的喉結,軟舌圍繞著那處凸起打著轉(zhuǎn)兒,然后順著脖子一路向下啃咬,遇到衣領時,眉一皺,一陣裂帛聲響起,竟用內(nèi)力生生撕毀了他的上衣,前胸一涼,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只余幾縷黑色布條還掛在手臂上。 靳清繼續(xù)啃咬他肌rou結實的胸膛,伸出舌頭逗弄上面深紅色的乳粒,同時將他另一只手固定在身后,膝蓋頂進他兩腿間,開始用熾熱的硬挺不斷地摩擦對方的下體。隔著薄薄的衣料,蕭漠甚至能清晰地感到那可怖的形狀。 蕭漠顫抖著嘴唇,青著一張俊臉,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恥,低聲顫道:“住手……” 無人應答。 腰上的手急切地沿著脊椎向下,重重揉捏了幾下飽滿結實的臀部,似乎不滿隔著東西,哧啦——一聲外褲和褻褲一齊被撕成了碎片。 靳清玉白修長的手伸到了他的下體,胡亂揉弄了幾下軟軟地垂著,形狀大小都很完美的性器,見始終沒什么反應,又繼續(xù)向下探索。 突然,他低下頭,盯著對方裸露的私密處,動作停滯了,本來已經(jīng)被欲望cao縱的大腦因為巨大的沖擊有了一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