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春藥后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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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延瞇著眼睛看著男人把小美人帶到酒店。 那個婊子,是自愿的么?那男的知道林溫何是個雙性人嗎。 余延看著看著就想冷笑,偷偷摸摸跟著他們也到了酒店把房開在他們隔壁。頂多十五分鐘吧,男人就怒氣沖沖從房間里出來了。余延不得不說他現(xiàn)在屬于是有點幸災樂禍的———估摸著是發(fā)現(xiàn)林溫何是個男的了吧? 幾年沒見,高中時那個土里土氣的懦弱笨蛋變成了會化妝穿短裙的sao女人了,到處勾引人。明明那時候穿裙子他還滿心不情愿……結果到頭來把那些衣服也穿給了其他人看么。 余延心里有些惱,本來打算處理完手頭最后幾件要事再出現(xiàn)到林溫何面前,現(xiàn)在恐怕是憋不住了。他推開了未關攏的房門,浴室里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和哭泣。推開浴室門,里邊的春景一覽無遺。 小美人臉上的妝都花掉了,臉色紅彤彤的,嘴唇囁懦著,自己掰開了肥逼用花灑沖刷粉艷的女屄,嫩rou的收縮都看的一清二楚,翕張得渴望什么東西的進入。 這婊子。 余延看到了林溫何脖子和胸脯上的吻痕,不禁眼神沉了沉。他向來最討厭別人碰自己的東西,這幾個月貓捉老鼠的游戲也玩夠了,是時候該親自品嘗了,重新印上他的標記。在林溫何家里的惡作劇,終歸是小打小鬧,幼稚的孩童把戲。 他把林溫何從冷水里撈起來,林溫何渾身發(fā)燙,滿眼都是春色,明顯是被下藥了。余延覺得好笑,那個男大學生美滋滋下了藥結果脫了褲襠發(fā)現(xiàn)是個男的,這得怎樣的打擊啊。他突然心里暗爽。 在國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寶貝此時被他推到床上,別人不珍惜的機會,他來嘗就夠了。余延的jiba從進門那刻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了,林溫何的身體滲著水珠滑溜溜的,女屄不知道是水還是yin液濕答答地。他用guitou抵在柔軟的yinchun上淺淺地插進去幾厘米,xuerou仿佛會呼吸的小嘴便緊緊咬著不放了,死命吮著隨時都可能會抽出去的guntangroubang。 林溫何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覺得這個人身上好涼,好舒服,有一股熟悉的好聞的味道;xue里空虛地要命,可是那個人只淺淺地插了插,逗貓似的不肯深入,他被挑逗到快哭了,便聽到男人說:“sao婊子,想不想要。” “嗚………老公………進來…………”如同一種習慣一樣,他盡管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腦子不清晰,依舊慣性叫“老公”。 余延很滿意這個三年前的小寵物,依舊被他調教地服服帖帖,深深把jiba埋了進去。小美人立刻繃緊了身體抱著男人健碩的腰肢嗚嗚嚶嚶,小小的奶子被余延含住啜咬,把舊的痕跡印上了新鮮的齒印。他咬地太用力,林溫何感覺奶頭都要被咬掉了,可是男人死命的插弄讓他根本說不出求饒的話語。男人的囊袋猛烈地拍擊著他的臀,在白花花的軟rou上激起一層層rou浪,屁股都拍紅了。 余延自從離開林溫何后也沒開過葷,都是自己解決,外邊的漂亮男孩不知怎的就是讓他硬不起來,當真是給他下蠱了。 三年的癢在此時此刻爆發(fā)出來。他跟個打樁機似的猛沖他的女屄,恨不得將兩顆蛋囊都塞進柔軟多汁的女屄。 他看得出來林溫何此時根本認不出他,神經(jīng)更加興奮了,用下流地話語刺激他。 “你男朋友知道你有個逼嗎?而且正在被其他人干地噴水?” “嗚嗚………他不知道………”小美人口齒不清地回應。 一想到他的男朋友余延就來氣,手掌狠狠地拍了拍林溫何的屁股,把兩瓣臀都打紅打腫了。 “sao逼,被cao過多少次了還這么緊。” 林溫何尖叫起來,男人頂?shù)搅怂拿舾悬c,脊椎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感,不停把他推上高潮的頂端,他又想尿尿又想噴水。 “沒、沒有,只給老公cao………”他呻吟著解釋,粉白的小yinjing也愉快地翹起來,生理反應說明正被cao地極爽。 “老公是誰?恩?”余延捏住他的小yinjing,按住他的馬眼搓弄,透明的黏液從頂端滲出來,都被他抹掉了。 林溫何有點難受,身體難受心里也難受,扭著屁股錘余延的胸肌:“他、他不要我了……你手拿開我要尿尿!” 余延挑了挑眉毛,覺得林溫何蠢地有點可愛,依舊按著馬眼不松手,掐著他的腰狠cao欠干的小美人,含住變紅的耳垂說:“老婆,溫溫,我在呢。” 林溫何什么也聽不清了,只覺得膀胱要爆炸,幾個小時前喝過的酒精利尿,又是被頂?shù)絞點的爽又是難耐的尿意,rou逼不停夾著紫紅的大jiba聳動著屁股想要釋放出來。 余延被小逼急促的夾弄差點搞射了,指甲狠狠在林溫何尿眼刮了一下然后松開手指,旋而去玩弄充血冒出來的陰蒂,把慘兮兮的陰蒂往外扯。林溫何哭著尿了出來,尿液臟兮兮地濺到床單、自己的肚子和余延的小腹上,一股子sao味。 余延被這sao味刺激地氣血上頭,狠狠cao到他的zigong口內射進去,把白濁的jingye抹在他肥軟的逼口,插進屁眼里做潤滑。 后xue異物的進入讓林溫何抬起腿嚶嚀,指關節(jié)發(fā)紅拽著床單。尿床的羞恥感后知后覺在腦海里浮現(xiàn),小逼里塞滿了男人的jingye,后xue被男人的手指頂?shù)搅饲傲邢伲瑴喩矶级读艘幌?,逼rou也夾緊了,把將要掉下來的jingye重新夾進了紅腫的肥屄,在余延看來就像舍不得浪費jingye一樣,sao透了。 “懷老公的孩子好不好?” 他挺身把重新硬起的yinjing推進被擴張得松軟的后xue,進入時“嘶”了一聲。后xue沒有女逼那么柔軟多水,但十足地有彈性并且緊致,甚至夾地jiba有點疼。 “好……好……”林溫何混亂地點頭,男人的根身輕而易舉能磨到他的腺體,后xue全被熱燙的jiba塞滿了,但是男人身上涼涼的,抱起來很舒服。林溫何太熱了,忍不住張開雙臂撒嬌:“老公、身上好涼快,好舒服……” 余延愣了愣,抱緊林溫何猛cao,懷里柔軟的人兒渾身都燙,整齊的牙齒里粉紅的小舌隱隱伸出來,他不由得去親林溫何的嘴唇,含他的舌頭,把他的嘴巴親地紅腫,讓他喘不上氣。他也被林溫何養(yǎng)成了習慣,只要林溫何流淚,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立刻條件反射去舔光他的眼淚,仿佛他的眼淚是什么美味之物。偏偏林溫何又總愛流淚,被欺負了流淚,覺得痛會流淚,難過了會流淚……… 余延負責舔掉就好。 他就是條狗,喜歡到處撒尿標記,警戒其他人,這是他的所有之物。讓林溫何染上他的味道,栓住林溫何,讓他只有他一個人,只能在自己面前撅著屁股挨cao。 余延對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從來不會后悔。 他陰狠地笑了笑,在林溫何身上留下一道一道齒印,腿根掐地青紫。生殖器與粉xue的交接處滴答無數(shù)體液,空調調到最低也無法解決房里兩人的燥熱情欲,射精,射尿,不會停止的朦朧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