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風(fēng)吹又生、我是您的【BDSM】、星際最后的人類(獸化兄弟/雙性受,ABO)、趙熠和他的小美人、安全區(qū)、瘋狗、三重占有(古代ABO/np)、【蟲族】丑陋的薩烈佛、工廠愛情、[綜英美]低俗小說
緊閉的房門,成了隔絕小海和哥哥的一面墻,陳海鳴在外面來回踱著步,將耳朵貼在門上,希望可以聽到一些話,至少讓他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墒窃诼牭礁甙捍⒌乃查g,陳海鳴一下癱坐在了地上,整張臉漲紅著爬開。 陳海鳴知道那種聲音,是高年級的孩子們會圍在一起,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在午休私自傳閱的小小短片里才會有的,陳海鳴“有幸”被他們挑選為可以觀看的一員,影片上赤裸的女人,赤裸得就像是個新生兒,腿間的密道是開啟那種聲音的門鎖,令人腿軟的浪叫,粗糙直白的大膽鏡頭。陳巖鳴只看幾眼就面紅耳赤地不敢繼續(xù)看下去,還被那些孩子們恥笑,湊到他耳邊說著不僅是男人跟女人,男人跟男人,女人和女人,也可以那樣。 “為什么要這樣做?”,陳海鳴不明白地詢問,為什么要給別人看呢? “為了錢啊” 這一切太超過陳海鳴的理解范圍,他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家,腦子里的記憶也被他塵封了起來,不敢觸碰。 現(xiàn)在這聲音再次喚醒了陳海鳴的回憶,他有些害怕地看向門口,那喘息的聲音讓陳海鳴緊張,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陳海鳴去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jī),將聲音開得很大,捂住耳朵坐在沙發(fā)上。 剛剛還在流淚的陳巖鳴,此刻光著身子躺在李沉的大腿上幫他舔著勃起的yinjing,李沉的手摸著陳巖鳴早就流水不止的rou屄,透著粉的屄開啟了一個淺泉口,像個沒吃飽的孩子一樣貪婪地吮吸李沉的手指,只需拇指碾在那通紅的陰蒂上,rou屄便抖動著吐出一灘yin液。陳巖鳴的大腿不由得張開,柔軟結(jié)實(shí)的身子彎成了一條蛇,希望李沉的手指可以再進(jìn)來一點(diǎn)。 “弟弟還在家呢,就著急被我cao”,李沉拽起陳巖鳴的頭發(fā),那雙淺栗色的眸子像承著一片即將結(jié)冰的湖泊,明明是一張過分美麗的臉卻可怕得嚇人“跟爸爸吵架了就來找我發(fā)泄,你當(dāng)我是什么” “不是,我沒有”,陳巖鳴搖著頭,賣力地將那根過于粗大的jiba往喉嚨里塞,即使在回復(fù)的時候舌頭也沒有離開過半分,將雞蛋大的guitou舔得濕漉漉的,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可他只是想zuoai,想要擁抱,想要接吻,他需要李沉來填滿他內(nèi)心的大洞,不然他整個人都要倒下,變成一灘破碎的泥,再也平湊不起來。 他說得結(jié)巴又著急,被jiba頂?shù)煤韲刀加行┌l(fā)麻,幾乎又要哭,被李沉拽起來,幾滴沒干的精絲從陳巖鳴發(fā)紅的唇間掉落,陳巖鳴不解地看著下了床要穿衣服的李沉,膝行爬過去抓著他的腿。 剛一進(jìn)門沒等著李沉將人放下,原本還在哭泣的陳巖鳴便強(qiáng)行親吻上李沉的嘴唇,不是親吻,更像只小獸般不知輕重地啃咬。李沉沒有拒絕,反倒是抱著人在床邊坐下,順從地張開嘴,舌頭被咬到了也不急,只是親吻了幾分鐘,陳巖鳴的衣服便落了一地,被李沉牢牢壓在身下,熟練地張開了腿。 剛剛還甜蜜親吻著自己的人,怎么說走就走。 “別,別走”,陳巖鳴赤裸的胸膛緊緊貼著李沉的大腿,無措地?fù)u著頭,“你聽我說啊” 李沉的褲子還沒提上去,勃起的yinjing半露著,任誰看都知道說要離開的模樣只是想要欺負(fù)床上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的陳巖鳴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折磨,鼓起的乳尖蹭得李沉齒根發(fā)癢,剛剛看著陳巖鳴著迷般舔舐自己yinjing,那張健氣英俊的少年臉上擺出這種對同性性器癡迷的模樣實(shí)在是太過下流。李沉很滿意陳巖鳴這樣沉醉的yin態(tài),但同時那股焦躁不安的怒氣也便隨之而來。 “說吧”,李沉撫摸著陳巖鳴的頭發(fā),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我等著”,最后一拍幾乎是一個巴掌,拍在陳巖鳴臉上發(fā)出了響聲,微痛的電流感在臉頰四散開,陳巖鳴不解,抬頭看向李沉。李沉的鳳眼冰冷地嚇人,唇角的弧度倒是越挑越高,“最好是個好理由” 房間安靜地宛如墳?zāi)?,陳巖鳴執(zhí)拗地像個孩子抓著李沉的衣服不放手,赤裸脊背上被脊柱頂起的薄薄皮膚就是一個包裹著禮物的精美包裝,睫毛抖得像秋日的落葉,舌尖都要咬出了血。陳巖鳴不明白,就不能不說嗎?為什么所有的人都需要他說些什么,他只是想要安穩(wěn)地過日子,他只想跟其他人一樣擁有一個普通的人生。 看著陳巖鳴出神的樣子,李沉拽著他的頭發(fā)逼他看向自己,聲音低沉又緩慢,像是在訴說著一項(xiàng)陳巖鳴的罪狀,“陳巖鳴,你當(dāng)我是什么?” 房間寂靜地嚇人,陳巖鳴在心里說了千言萬語,不知道是要從小時候說起,還是從今天的事說起,還是要從mama的死說起。陳巖鳴癱在床上,像是失太多力,沉默地倒進(jìn)了床鋪里,太多的話已讓人厭煩,最后一點(diǎn)忿忿變成了陳巖鳴沉默的最后筑壘。 要想走,便走吧,陳巖鳴自暴自棄地想著,手也慢慢松開了李沉的衣服,正如他的人生般一落千丈地落到最低點(diǎn),正要滑落的時候卻被李沉牢牢抓住。 陳巖鳴只是將臉埋進(jìn)被子里,死死的,不肯抬頭,頭發(fā)凌亂地披散在他的耳邊,胸膛起伏得厲害,卻一點(diǎn)聲音都沒發(fā)出來,李沉的五指鉆進(jìn)陳巖鳴的指縫牢牢扣住,順著坐在床邊,嘴里甚至發(fā)出哄小孩的聲音輕柔地去拍陳巖鳴的后背,將他抱緊。 “你當(dāng)我是什么啊,巖哥” 李沉親昵地貼在陳巖鳴的旁邊,將他整個人扣得更緊,陳巖鳴幾乎喘不過來氣,吐出一口含著哭腔的喘息。 房間再次寂靜下來,兩個人相擁著躺在床上。李沉也沒有再繼續(xù)逼問,只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fù)崦悗r鳴腰線的凹陷處。 “李沉”,陳巖鳴沒抬頭,聲音輕得像是墜入風(fēng)里的花,仿佛這句話花掉了他最后的一點(diǎn)力氣,“你帶我走吧” 哥哥的房間再沒傳來什么動靜,陳海鳴不自覺走到哥哥房間門口,叫了幾聲,剛準(zhǔn)備敲門,卻被突然開門出來的李沉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沒看見哥哥,房間內(nèi)的景象一瞬即逝,李沉反手就牢牢關(guān)上了門,抓著小海的胳膊將他拖遠(yuǎn)了房間門口。 李沉上半身沒穿衣服,下身套著陳巖鳴的褲子,身上還發(fā)著些汗,脖子和后背點(diǎn)綴著鮮紅的抓痕和牙齦,明顯地就是大干了一場,口渴出來找水喝的模樣。 “放開我!你是壞人”,小海劇烈地掙扎,對李沉的恐懼和反感到了頂點(diǎn),小孩尖銳明亮的聲音大聲控訴著,“我要見我哥哥??!哥!哥!“,見著李沉一點(diǎn)沒反應(yīng),小海只得扯著嗓子喊陳巖鳴的名字,“陳巖鳴??!陳巖鳴!“ 李沉停住松開他,看一圈房內(nèi),電視嘈雜的聲音彌漫在整個屋子,那股子欲蓋彌彰的味道幾乎讓李沉發(fā)笑,他順了順頭發(fā)蹲下身,笑瞇瞇地摸了摸小海的頭,尖利的牙齒閃著陰森森的光: “就是你想的那樣”,李沉看著他,仿佛是怕他聽不懂,用手比出了一個極其下流的動作,“你哥哥在被我cao,給我當(dāng)女人哦” 他輕輕拍了拍小海的臉,笑得無比純良,“你得好好,感謝你爸爸”